“什么?你下午不回來家吃飯了啊?哦,跟閨蜜聚會,那成吧,你先忙你的,我這邊還有點事情。”
廖凡坐在一旁看著楊建民跟著電話里面的人說話,而李淑芬阿姨則是站在楊建民身邊,耳朵豎起來,靠著楊建民身邊,很是注意聽著電話里面那人說的話。
“問問是男的還是女的?”李淑芬忽然眼睛里閃爍一抹狡黠,微微一笑,笑起來的時候,嘴角還浮現兩個酒窩。
她的確很漂亮,盡管年齡四十多歲了,還是風韻猶存,徐娘半老。
楊建民聽自家老婆這么一問,也就笑了笑,不過拗不過自家女人的催促。
他還是詢問了電話那邊的人。
“女的,沒有男的,哦,這樣啊,那成,先不說了。”
楊建民臉色上露出來了一抹失望。
“女的?沒有男同學啥的?”李淑芬李阿姨在貌似很關心。
“沒有,你就別操這份心了,兒女自有兒女福。”楊建民安慰道。
廖凡在一邊看著面前這兩位在機關內做了好多年工作的夫妻,稍稍一想就知道其中緣由了。
估摸著是想要替電話里面的人操心終身大事呢。
見廖凡看著自己兩個人,楊建民尷尬一笑,“廖神醫,你可別笑話我們兩個,這個啊,是我們的女兒,學習護理工作的。”
“哦,你們是有女兒啊,現在都說有女兒是寶,你們可真幸福。”廖凡笑道。
“生男生女都一樣,都是父母的寶,我家女兒看起來跟你年齡應該差不多大。”李淑芬忽然笑道。
“李阿姨,我屬雞的。”廖凡道。
“咦,我家女兒比你小了一歲。”李淑芬立刻雪亮的眼眸,微微睜大。
“好了,你先去織毛衣吧,我跟廖神醫再說說話。”楊建民倒是客氣的很,非要一口一個廖神醫稱呼。
廖凡倒是有些尷尬,不怎么適應。
“楊叔,你跟我就別客氣了,直接稱呼我為廖凡就成,你若是在一口一個神醫稱呼著,我可就一直叫喊你縣長縣長了。”
廖凡雖說是笑著說的,但語氣不容置疑。
見廖凡說的認真,楊建民哈哈一笑。
“那成,我就直接稱呼你廖凡吧,不然的話,你若是生氣,我到時候生大病了,找誰給我救命去?”楊建民開玩笑道。
“楊叔身體健壯,福如東海,怎么可能生病。”廖凡連忙道。
“好了,你們先聊,我先去做飯,小廖啊,你今天可不能走了,要跟你叔叔喝幾杯,我去炒幾個菜。”李淑芬很是溫柔道。
“那行,我就不客氣了,今天來阿姨你們這里,我就抱著嘗一嘗好東西的心思。”廖凡沒有推辭,畢竟他覺得,如果推辭,估計楊建民也會拉扯不讓他走。
再說了,剛才楊建民也都說了他讓自己過來的目的。
廖凡覺得自己若是走了,豈不是不給楊建民楊叔叔面子。
“楊叔,你去這翡翠大廈,是怎么回事?”廖凡詢問。
“這個是老規矩了,我當縣長以來,去參加了好幾次,每年都要舉辦一次。
他們要我過去,也就是讓我捧個場,活躍一下氣氛,順便呢,也去坐鎮一下,以免有些人搗亂。
另外,我也是古董愛好者,對他們拍賣行組織拍賣的一些古董玩意,頗為感興趣。
不過你楊叔我雖說感興趣,這些東西,也只是喜愛而已,絕對不會據為己有的。”
楊建民淡淡一笑,拿起茶杯,微微喝了一口。
“楊叔的為人,我廖凡還是看的出來的,這些東西,自然入不了你的法眼,也與你的情操格格不入。”廖凡看了一眼這稍顯簡陋的庭院,那意思自然一目了然。
如果他楊建民是一個貪官污吏,那怎么可能居住在這等簡陋地方?
這里不是豪華宅院,不是什么名貴別墅,這里有的是小貓小狗,有的是花花草草的盆栽。
有的是清官的心氣,有的是一腔熱血,還有為人民服務的浩然正氣。
時間過的很快,廖凡跟楊建民也聊了很多。
眨眼間就到來五六點鐘。
李淑芬早已經把飯菜準備好了。
所以三個人隨即就開吃起來。
小雞燉蘑菇,酸菜魚,糖醋排骨,青椒土豆,還有一碗西紅柿湯。
四菜一湯,美味異常。
廖凡吃的很開心。
“阿姨,你做的這飯,味道可真不錯,我可要就好好多吃點。”廖凡很是認真夸贊道。
他這話并非是拍馬屁,而是說的真話。
沒想到李淑芬看起來一副學者氣質,好像不食人間煙火,但沒想到這一手飯菜,做的是色香味俱全,味道很美。
“那你可要多吃點,我這今天做的,都是為你準備的。”李淑芬聽到廖凡的夸贊,自然很是高興。
她并且給廖凡夾菜吃,三個人倒像是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吃完飯后,廖凡看著李阿姨道:“阿姨,我聽楊叔說了,你手腕好像有些病癥,我給你看看吧。”
吃完飯,喝完茶,廖凡閑來無事,覺得還是給李淑芬阿姨看看手腕比較好。
李淑芬早就聽他丈夫楊建民說了,廖凡一手醫術,可謂驚天地泣鬼神,他的風濕病還有其他小毛病,在廖凡看了一遍后,赫然都好了。
李淑芬跟楊建民是夫妻,楊建民的身體狀況得到改變,她當然是清楚無比。
故此,對廖凡一直都是神往不已,原以為廖凡會是一個白胡子老醫生,今天一看,卻是年輕小伙子,不免是心中好奇無比。
早就想要讓廖凡看看她的手腕了,但因為想到廖凡是客人,也沒有早先開口。
現在廖凡主動開口,她自然是樂的開懷。
“看來你楊叔都跟你說了,我這手腕啊,是老病癥了。”
李淑芬看著自己手腕,隨即微微嘆息一番。
似乎,她的手腕,還有些故事。
“我這手腕啊,還是當初你叔當鎮委干部的時候發生的事情,當年他幫助人的處理事情,只是鄉村人脾氣大,一時沖動,沒多想,就要去砍他,那件事其實不怪你楊叔,的確是那人做錯了事情,違反了法律,結果沒想到那人心中怨恨。
我當時看見了,見對方要砍你楊叔,二話不說,就上去用手抵擋了一下,結果,就是這手腕一根筋被人家給砍斷,當時那場面叫一個慘烈。
我當時還是二十多歲,遇到這場面,居然還沒有害怕,想起來,我都有些佩服自己當年的勇敢了。”
李淑芬阿姨說往事的時候,楊建民則是在一邊唏噓不已。
不過他的一雙眼睛看著李淑芬阿姨,倒是充滿了無盡的溫柔和愛意。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廖凡心里估摸著,這或許是楊建民最貼切的心理寫照吧。
“原來還是有這么一件往事,阿姨,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好好看看。”
廖凡隨即把手指頭放在了李淑芬阿姨的手腕。
她的手腕處的確是有一個刀痕,只不過,刀痕之處,有個刀疤,刀疤里面顏色跟其他地方有些不一樣。
顯然是當年肌肉里面血管破裂,留下的鮮血,沒辦法清除掉,過了這么多年,肉跟著血液連在一起,所以刀痕之處顏色比其他地方要稍微深暗一點。
真氣輸入其中,廖凡能感覺到,她手腕處的一根筋,的確是斷掉了。
“阿姨,你的食指,有時候會經常覺得麻木用不上力氣吧?”廖凡問道。
李淑芬略顯詫異。
“這小廖還真的是有兩下子,我都沒說癥狀,他看一眼就能說出來我的毛病,當真厲害。”
“嗯,的確是這樣的。”李淑芬微微一笑,一雙眼睛很是認真看著廖凡。
期待廖凡接下來會說些什么。
“這個筋是斷掉了,不過,沒什么大礙,我是可以幫你治好的,只是不是現在,我需要找到一些主藥,你得給我點時間。”
“主藥?”楊建民在一邊眉頭一挑,眼神里浮現好奇。
“對,說起來,還跟我這一次去翡翠大廈有關系,那里面據華文說,拍賣的有一個叫黑血石的物品,恰好是我需要熬制的黑玉斷續膏主藥,這哥藥物,專門治療跌打損傷,即便斷裂的筋骨,都可以重新塑造的。”
聽著廖凡的解釋,楊建民和李淑芬都是訝然無比。
“這世界上還有這等藥物?”
“對,是有的,所以啊,這事情還趕巧了呢。阿姨,你先不要著急,這事情,我記在心上了,我先給你看看身體其他部位,看看有沒有其他毛病。”
約莫晚上六點半的時候,華文是直接來到了楊建民的家。
他說要給廖凡接風洗塵。
廖凡被他拉扯的,也就要跟楊建民告別。
“楊叔,李阿姨,你們就按照我給你開的這些方子,把藥材抓了,熬點中藥吃,保證藥到病除。”廖凡笑道。
他看了李淑芬的身體,她的身體,不過是工作積壓下來的毛病,還有當年坐月子留下的病根。
這些癥狀,對于其他醫生來說,或許頗為棘手,但對于他廖凡來說,簡直是簡單無比。
聽廖凡這么一說,李淑芬和楊建民自然高興的很。
“楊叔,阿姨,我可不跟你們說了,我也不邀請我楊叔去我哪里吃飯了,他不喜歡那種場合,我先帶我兄弟廖凡出去了。”華文樂呵呵頗有禮貌的朝著楊建民和李淑芬道。
他華文跟楊建民是認識的,自然也認識李淑芬。
“行,阿文,你們先走吧,小廖,我們家地址你也知道,沒事常來坐坐,阿姨,我會給你做酸菜魚的。”李淑芬頗為認真笑著道。
“嗯,好的,阿姨,我一定來。”廖凡開心無比。
廖凡和華文剛走沒多久,楊家大院來了一個美人。
“爸,媽,我回來了,你們吃過飯了嗎?”
“你啊,不早點來,早點來,媽媽還能給你介紹一個很好的男生呢,絕對是你喜歡的類型。”
“媽,說什么呢,我可對男生沒興趣哈,你就別亂操心了,看,這個是什么,我給你買的新衣服。”
“兄弟,我剛吃過沒多久呢。”廖凡坐在轎車里,朝著華文苦澀笑道。
“不行,你吃了那是你的事情,兄弟我今天可真的為你接風洗塵的,阿光也在,順便跟你商談一下黑血石的事情呢。”華文轉過頭很認真道。
“這樣啊,那成,咱們去。”廖凡爽快道。
華文開車,廖凡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安然自得。
前面忽然有了一個紅綠的,華文自然就是停下來。
只是這時候,吱呀嘭的一聲,貌似車被人追尾了。
“我去,什么情況?今天出門沒看黃歷嗎?這么不走運?”華文感覺自己車子被撞,眉頭一皺,想要下去理論。
不料,廖凡從后視鏡里,卻是看到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壯漢,直接走了過來。
伸出腳,對著他的車門就是猛然踹了一下。
“下來,你娘的,停車都他娘的不會嗎?你們今天攤上事情了,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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