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陽手底下最能打的,也是從監(jiān)獄里走出來的正宇。
當(dāng)初來的時候,可是把他們這群保安一個個修理一頓,打的他們沒有任何的還手能力。
可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不過是廖凡一腳而已。
廖凡一腳踹出,正宇砸在桌子上,倒地不起,嘴角吐血。
這種震撼力,絕對不是一般二般的,而是絕地震撼。
廖凡看了一眼臺下詫異震驚一臉蒙圈的保安,淡淡一笑。
“快去吧,我要五分鐘內(nèi),見到耀陽,不然的話,你們的下場會跟他一樣!
廖凡伸出手,指著倒地不起的正宇。
張狂,囂張,廖凡的底氣十足。
可周圍的人,沒有覺得他沒這個能力。
有一個比較會來事的保安,二話不說,朝著一邊的樓梯就是奔跑過去。
而那些原本正在看戲的幾個富二代們,也是很知趣的,立刻偷偷溜走。
他們覺得今天的事情,絕對不會輕易的平息掉。
他們可是知道耀陽的心胸和處世準(zhǔn)則的。
此時,耀陽正坐在夜色夜總會的三樓p至尊貴賓包間的鱷魚皮真皮沙發(fā)上,跟著她對面身穿旗袍的女人談話呢。
他耀陽的身邊,坐著另外一個女人,一身香奈兒香水味道,淡淡涂抹了一層化妝品,身穿連衣長裙,肩披貂皮風(fēng)衣,顯得雍容華貴,姿色算是上等。
可跟對面身穿紅色旗袍,一身紅裝的女人比起來,還是差了一點風(fēng)韻。
耀陽每次看到面前的女人,心中都會產(chǎn)生一絲忌憚。
對方就像是一條蛇一樣,當(dāng)真是像極了她的名字。
而在紅色旗袍女人身邊,則是站著一個光頭男子,埕亮的腦袋上,紋著一個牡丹紋身,看起來妖異無比。
這個人始終都站在旗袍女人身邊,就像是一只非常聽話的看門狗。
“青姐,你今天怎么有空來這里了?真的是讓我這里蓬蓽生輝。”耀陽擠出一絲笑容,稍顯諂媚。
“呵呵,耀陽,你我就不要客氣了,我聽說你這邊,來了一批最新的西湖龍井,我想趁早過來品一口,所以就來了!北灰柗Q謂青姐的人呵呵一笑。
“青姐,哎呀,你真是的你若是想要,給我一個電話,我肯定給你送過去,那成,青姐,我現(xiàn)在就給你拿來。”
耀陽給身邊女人一個眼色,女人立刻嬉笑嫣然,開始跟青姐說笑。
而對面的旗袍女人對于耀陽身邊女人的說笑,想回答就回答,絲毫不因為她的身份,而有所忌憚。
耀陽的女人素來知道旗袍女人的辦事風(fēng)格,故此,只好忍耐,不敢有任何不快。
約莫一分鐘的時間,耀陽重新回來。
他手里拿著一個綠色盒子,盒子上鐫刻金色鴛鴦。
這里面裝的可是西湖那邊最新的龍井,一兩都要兩萬多呢。
非常名貴,一般人根本喝不上,他動用了不少關(guān)系,才買到一斤。
“青姐,這東西,我拿來了,咱們現(xiàn)在就開始泡吧。”
旗袍女人看了耀陽一眼,沒多說什么,給身邊的頭上牡丹紋身男子一個眼色。
這頭上有紋身的男人,便直接走到耀陽身邊,把他面前放著的西湖龍井拿了過去。
“耀陽,這個,我要了,先不泡了,我有點事,準(zhǔn)備回去!
旗袍女子說完話后,耀陽語氣一窒。
他的心中浮現(xiàn)一抹憤怒。
這一斤可是花費了他二三十萬,現(xiàn)在居然被旗袍女子一張口就要拿走。
簡直是不可理喻。
“怎么?你看起來很不開心啊,要不,我不要了?”旗袍女子淡淡一笑。
耀陽連忙擠出笑容,“哪里,青姐你看得上這個東西,那是我的福氣。”
可他心中卻是咒罵道:娘的,若不是擔(dān)心你背地里暗殺我,老子才懶得搭理你,真的不可思議,同是九爺屬下,龍哥為什么這竹葉青要稍微好相處點。
真他娘的是最毒婦人心!
耀陽說話之間,眼神一瞥,看向了旗袍女人手臂處冒出頭的一條紅色拇指粗細(xì)蛇頭。
一雙眼睛,通紅無比,蛇信子更是抖來抖去。
對于面前的人,耀陽心中的確畏懼,即便他的女人跟青陽白家有關(guān)系,但他很清楚,女人的干爹九爺可是白家嫡系,他的女人充其量不過是個表親而已,表親和嫡系之間,關(guān)系親密程度,高下立判。
更何況的是,他耀陽很懼怕面前女人的個人實力。
他可是聽說旗袍女人想殺的人,從來沒失手過,被稱為毒蛇竹葉青。
如果廖凡在這里,估計會立刻顯得訝然。
因為跟耀陽在一起的人,赫然正是竹葉青以及她的忠誠野狗和尚。
“總經(jīng)理,不好了,下面出事情了!
正在這個時候,從外面走進(jìn)來一個保安,語氣慌亂,神色慌張,很是急切的朝著耀陽說道。
耀陽眉頭一皺,眼睛看著貿(mào)然闖進(jìn)來的保安,眼神有些厭煩和生氣。
“怎么回事?正宇處理不了嗎?”
見耀陽皺眉,保安心中緊張更多。
顫抖聲音道:“正宇正宇哥,被那人一腳踹踹吐血了。”
“什么?踹吐血了?”耀陽眉頭皺的更緊。
他看了一眼竹葉青以及和尚,“兩位稍等,我現(xiàn)在出去辦點事。”
說完,他給他的女人一個眼神,兩個人便直接朝著外面走了過去。
“青姐,貌似這邊出了點事情,咱們等會兒要不要出手幫點忙?”
和尚看著竹葉青,沉聲詢問。
“他能解決的事情,自然不是事情,可他若是沒辦法解決,你覺得,咱們應(yīng)該出手嗎?”竹葉青呵呵一笑。
“可咱們畢竟得了他一壺茶葉”和尚有些不解。
“一盒茶葉就要打動我的心?只要我干爹愿意,這里都可以成為我的。”竹葉青輕聲一笑,不以為意。
別說幾十萬的茶葉了,就是上百萬的東西,她竹葉青都沒紅過眼睛。
再說了,她竹葉青很清楚面前耀陽以及他的女人雖說跟白家有點關(guān)系,但哪能跟她干爹九爺與白家的關(guān)系親密?即便雙方有矛盾,她相信白家也一定會站在她這邊。
不然,耀陽為什么會跟她的對頭飛龍走的那么近?
“不過,話說回來,咱們看看戲還是可以的!闭f完,竹葉青扭動她那被旗袍包裹的曼妙身軀,朝著外面就走了過去。
旗袍開叉很好,幾乎到了大腿根,走動之間,暗香浮動,大白腿煞是誘人。
“耀哥來了,看,這個人肯定要完蛋!
“是啊,耀哥可是咱們縣里有頭有臉的人一起吃過飯的,甚至市區(qū)的人也要給咱們耀哥幾分面子,他的老婆,更是白家的表親,這層關(guān)系,很多人都要給他們面子。
更何況,耀哥還認(rèn)識很多社會上的人,這人完蛋了!
“嘿嘿,有好戲看了。”
“看這家伙還怎么囂張!
周圍的保安一見耀陽來了,便是立刻心中暗喜不已。
他們可是很清楚青陽白家的實力,在青陽縣混,起碼要對青陽縣的勢力劃分了解一番。
青陽縣有兩大家族企業(yè),勢力滲透到省區(qū),甚至在國都中海地區(qū),都有關(guān)系。
兩大家族分別是青陽白家以及青陽沈家,兩個家族嫡系旁系眾多,家族子弟親屬自然不少。
這些人中出現(xiàn)很多人才,現(xiàn)在身居要職,有的在政壇上揮斥方遒,造福百姓,有的在經(jīng)濟領(lǐng)域頗有建樹,有的則是在娛樂圈文化圈很有名氣。
別看他們的本部都在青陽縣,可他們的影響力,全國只要數(shù)得上來的有頭有臉的人物,都要給兩家?guī)追直∶妗?br />
對于這些勢力劃分,廖凡遠(yuǎn)在小洼村,更何況之前在部隊里,接觸更多的不過是任務(wù),對這些勢力他根本不清楚,也怨不得他。
他就像是一頭過江龍,不知不覺已經(jīng)踩踏了這些龐大勢力的觸角。
可謂不知者無罪,不知者勇猛無畏!
耀陽盯著地上慘白面色的正宇,眼神里閃爍一抹陰狠。
他的眼睛瞅了一眼在高臺上一把椅子坐著的廖凡,感覺心里很不舒服。
“是你趕走了我的客人?”耀陽看著廖凡質(zhì)問道。
“我替你清理一下現(xiàn)場而已,有太多人,肯定會很混亂,所以我就說,今晚一切都是你請客,怎么樣,我的做法還不錯吧!绷畏驳恍。
“朋友,我們之間有什么過節(jié)嗎?”耀陽瞇著眼睛看向廖凡,眼神越來也陰冷。
“我們之間倒是沒什么過節(jié),但你跟我的朋友有過節(jié),我叫廖凡,刀子,二牛,這些人的名字,你應(yīng)該很清楚吧?”廖凡提點了幾個名字后。
耀陽立刻仿然大悟。
他哈哈大笑一聲,眼神閃爍一抹陰翳。
“既然跟刀子二牛等人認(rèn)識,那顯然,這家伙的實力,不過如此,沒什么背景,刀子二牛這類人,不過是社會最底層的殘渣而已,什么樣的人,有什么樣的朋友圈,廖凡是吧,對了,我好像記得龍哥跟我說過這個人的名字。
而且龍哥說起這個人的時候,貌似心情非常不開心!
耀陽腦袋轉(zhuǎn)悠一圈后,心中已經(jīng)起了殺意。
“原來是這樣,那我清楚了,你打了我的人,砸了我的場子,壞了我的生意,那么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币栠^,憤怒不已。
“怎么,你想要找你這些屬下打我?”廖凡冷笑一聲。
“不,你既然連正宇都能擊敗,那顯然,跟你動手,我顯然不是對手,不過,我要讓你知道,這世界不是拳頭大,拳頭厲害的人操縱的,而是有權(quán)利有錢的人掌控的。”耀陽不屑一顧道。
“怎么,你要找警察局的人來抓我?”廖凡嗤笑一聲。
“你一個沒權(quán)力,活在底層摸打滾爬的社會敗類,怎么能夠明白權(quán)力的奇妙之處?你,打了我的人,砸了我的場子,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老婆,這事情該你來處理了!
耀陽瞅了一眼他身邊的女人,直接吩咐道。
他覺得,像整人這件事情,不需要他耗費太多手段,有人能幫他處理好這個事情。
“以后,你就等著,把所有的歲月,都在監(jiān)牢里度過吧!币柹斐鍪种割^,輕輕冷笑,指著廖凡。
耀陽的女人打了一個電話,隨后道:“耀哥,等會就來了。”
“嗯,好!
耀陽讓他的員工給他搬來一個板凳,坐在板凳上,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
“你要怎么對付我?我很好奇你的心思!绷畏矎母吲_上跳下來,有恃無恐的看著耀陽。
耀陽淡淡一笑,他掃了一眼身邊的保安,示意保安把他手里拿著的棍子遞給他耀陽。
耀陽拿住了鐵棍,“當(dāng)然是這樣。”
啊的一聲慘叫,站在他最近的一名保安腦袋上被一棍子敲中。
鮮血流淌,保安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這一棍子下來,廖凡估計這個保安不死也要成為植物人。
他瞇著眼睛,“你要誣陷我?”
“呵呵,的確誣陷,就這么簡單,你傷人致殘,砸我場子,涉嫌很多犯罪,到時候我把你的指紋弄上去,你就沒任何辦法,怎么,是不是覺得被冤枉了?呵呵,法律是講求證據(jù)的,你如果涉嫌犯罪證據(jù)確鑿,你能怎么辦?”
“你知道嗎?我女人可是白家的表親。”
說完,耀陽哈哈一笑,十分囂張。
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老子吃定你廖凡了。
“白家?什么白家?我管你什么白家李家,我今天是來辦事的,不是聽你嘰歪的!绷畏怖湫,對于耀陽嘴巴里說的白家,他一點都不了解,故此不以為然,平淡說道。
耀陽一聽廖凡這話,卻是感受不一樣,心中震驚,隨即哈哈大笑。
他覺得廖凡很可笑,居然連白家都沒聽過,居然敢對白家這么不以為然。
行,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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