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一聲,大門被推開,廖凡抬眼看向外面,便看到了陳德福跟著幾個人一起站在門口。
這群人手里拿著棍子,很是憤怒的看向里面。
陳德?吹搅畏仓,立刻伸出手指頭,指向廖凡:“就是這個人,你們給我打,狠狠地打,打的讓他們走不動路!
陳德福尖細著嗓音,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就好像廖凡跟他有殺父之仇一般。
廖凡眉頭皺起,連忙道:“陳老先生,這怎么回事?你叫這么多人過來,不會只是單單打我吧?”
“哼,你還有臉說呢,我恨不得把你給殺了。”陳德福尖著嗓音,橫眉豎眼的瞪著廖凡,如果眼神能殺人,廖凡覺得,陳德福這見錢眼開的人,一定不會眼下留情的。
“陳德福,別給你臉不要臉,錢你也要了,現在你要干什么?我廖凡兄弟好欺負。咳绻皇强茨闶敲藁ㄌ堑亩敚以缇鸵粋大耳刮子甩在你臉上了,為老不尊,做長輩的,能有幾個像你這樣?”黃豹子心中不忿,拐著瘸腿,上前一步,他手里拿著剛才從一邊撿過來的掃帚。
只要陳德福敢命令他身邊的人對廖凡動手,他就絕對不會客氣,肯定第一個操著掃帚對陳德福的腦殼上敲下去。
陳德福尖黃豹子居然敢跟他叫囂,一時間更為憤怒。
“你個瘸腿子,這里沒你說話的份,給老頭子滾一邊去,你們幾個,等會教訓的時候,也別饒了這個家伙,他們兩個都不是好東西。”
他身邊站著的幾個好手,立刻點頭答應。
“她二爺,這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張翠欣在一邊看不下去了,朝著陳德福問道。
陳德福一聽張翠欣說話,頓時吹鼻子瞪眼,猛然冷笑道:“你個不守婦道的東西,這里沒你說話的份,我今天來干什么,你自己心里沒個逼數。窟要我說?我看你是要跟這個姓廖的私奔,哼,現在你自在了,刀子死了,你娘也死了,你可以逍遙自在了,不過你覺得這個可能嗎?
只要我陳德;钪惶欤揖筒荒茏屵@個丑事發生,你要嫁給誰,我想你最清楚不過,你要嫁給我兒子,按照咱們老陳家的祖訓,就應該是這樣的。”
陳德福破口大罵,倒是自以為自己做的很多,趾高氣昂的樣子,讓人覺得十分惡心。
不過他的一番下流下作罵人的話,倒是讓張翠欣面紅耳赤,羞得氣的眼睛都紅潤起來。
廖凡卻是看不下去了,“陳老先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祖訓?你講清楚點!
“哼,好,很好,讓我講清楚是吧,那我問你,你是不是要這個臭婆娘還有棉花糖離開俺們陳家壩?”陳德福背負雙手,腦袋一揚,神色凜然的看著廖凡。
廖凡點頭,沒有遲疑道:“我的確是帶她們離開這里,刀子之前囑咐過我,要好好照顧她們娘倆,那邊教學環境等,對棉花糖不錯,所以我要帶她們走!
“聽到沒?你們都聽到沒?這家伙就是要帶走我的親戚,哼,我豈能讓你如意?我告訴你,她張翠欣現在是我的兒媳婦,你沒權利帶走她!标惖赂C碱^一揚,指著廖凡惡狠狠道。
“陳老先生,這句話怎么說?張翠欣怎么成你的兒媳婦了?”廖凡瞇著眼睛,心中不快。
即便他很尊敬上了年紀的人,但如果陳德福一直這么胡攪蠻纏下去,他覺得自己不會客氣的。
“按照我們陳家祖訓,如果有人沒結婚,如果同輩的侄子女人守寡了,那么就可以讓這個守寡的女人,跟沒結婚的族內之人結為姻親,刀子走了,可我兒子沒結婚,按理說,張翠欣應該跟我兒子結婚。”
“笑話,陳老先生,我尊敬你,才叫你一聲老先生,這樣的祖訓,你覺得不違背當今社會發展和道德嗎?”廖凡冷聲道,這個是什么破祖訓,簡直就是骯臟人的眼睛。
“我不管,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我就要保留,你如果不想挨打的話,那么就今天你跟你的瘸腿兄弟離開這里,趕快滾蛋,如果非要帶走她們娘倆,我要讓你爬不出我們陳家壩!标惖赂堂圆晃,一臉兇狠道。
“對不住,我們今天必須走,就憑你這幾個人,擋不了我的。”廖凡嗤然一笑,冷然看向陳德福。
“哼,那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厲害,你們幾個給我上,打壞了我來陪,我跟你們李哥說好了,這次事情如果辦得好,我就多給你們一百塊錢!
陳德福立刻道。
“嗯,好的,陳老先生!睅讉人立刻點頭道。
說話間,他們幾個就要對著廖凡攻打過來。
不料這個時候,黃豹子上前兩步,走到廖凡身前。
“廖凡,這個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就成,這群家伙,我要讓他們見識見識,他們豹爺的厲害,棉花糖,看叔叔怎么教訓這群混蛋哦!
說話間,黃豹子對著棉花糖做了一個鬼臉,逗弄的棉花糖咯咯咯一笑。
陳德福大怒欲狂,咆哮一聲,“打!
黃豹子卻是沒多啰嗦,在陳德福一聲吶喊后,他冷笑一聲,隨即拿著掃帚,開始跟著在場的幾個人擊打起來。
黃豹子是有點身手的,對于這點,廖凡很清楚。
只是心中還是稍微擔心他因為瘸腿的緣故,沒辦法像之前雙腿完好時候叱咤風云。
不過,很快廖凡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慮了。
黃豹子雖說腿瘸掉了,可身手沒怎么落下,斗不過鐵手、和尚這種練過武的人,可對付周圍這群不三不四的漢子,還是沒任何問題的。
嗖嗖嗖。
黃豹子甩出他的好腿,腰部一扭,拳頭擊出,每個被他擊中的人,便是仰天倒下,鼻孔流淌鮮血,在地上哀嚎不斷。
也就五分鐘的時間,黃豹子解決了這幾個人后,嘴角露出一抹難得的自信和微笑。
他拍拍手上的灰塵,樂呵呵一笑道:“一群渣渣,還敢跟你豹爺我打,簡直找死!
“喂,小老頭,怎么樣,還敢阻攔我們嗎?”黃豹子呵呵嘲笑一下,看著陳德福。
陳德福不怒反笑,笑的十分尖聲細語。
“哈哈,好,好一個瘸腿黃豹子,好一個廖凡,你們以為自己就可以安然無恙的走了嗎?我告訴你,現在你們的災難才正式開始!
陳德福張狂反常的話,讓廖凡和黃豹子等人都是一愣。
陳德福自然看得出來面前幾個人的神色異常。
他嘿嘿一笑,“你們知道你們打得是誰嗎?這可是城南酒吧,李三通李哥的安保人員,李哥在城南酒吧赫赫有名,那個城南酒吧就是他開的,坐擁資產上千萬,出入都是高級會所,你們得罪了你們得罪不起的人,嘿嘿,等著吧,你們完蛋了。”
“你們,趕快打電話,讓小李過來!标惖赂3蛑厣咸芍Ш康膸讉漢子道。
看著幾個漢子倒地哀嚎的樣子,他心中冷哼不斷,“真是一群廢物!
地上躺著的人打了電話,然后就見陳德福得意洋洋。
“嘿嘿,我保證你們走不出陳家壩,因為李三通就在我們隔壁村辦事,也就五分鐘時間,他就能過來,你們等著吧。”
……
陳家壩村莊大道前,廖凡帶著張翠欣等人,自信的走著。
陳德福在前面帶著幾個人攔著,非不要他們走。
目的就是拖延時間。
前方道路上,一輛黑色奧迪車,忽然間呼嘯而來。
看了奧迪車車牌號碼一眼,陳德福立刻打了一個手勢。
“嘿嘿,來了,小李來了,你們完蛋了!
說話間,黑色奧迪車就停了下來,停在了廖凡等人不遠處。
從車子里走下來一個身穿藍色西裝,打著領帶的,看起來有點類似于都市白領的男人。
這個男人皮膚白皙,下巴留著小胡須,看他身后跟著幾個保鏢的樣子,應該就是城南酒吧的李三通了。
陳德福在廖凡等人面前,理直氣壯的很牛掰稱呼小李。
可看到真人之后,他立刻諂媚一笑,收起剛才狐假虎威的樣子,瞇著眼睛笑著湊到李三通身邊道:“李哥,你可算來了,這兩個混蛋,打了你的人,你可一定好好修理他們,我可是費了好大力氣,才阻止的,幸好你的來的及時,不然我還真是不知道怎么辦呢!
“還有,剛才我說,我們都是認識你的,你瞧這兩個混蛋怎么說的?他們居然說,你算個什么東西?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人家稱呼你為李哥,你就是李哥了?”
陳德福尖聲細語,添油加醋。
李三通帶著黑色墨鏡,聽陳德福如此添油加醋的說話,心里自然惱怒異常。
“哼,我倒是要看看,誰這么看不起我李三通,我今天非要打得他找不到東南西北!
李三通憤怒之下,猛然把自己眼睛上戴著的黑色墨鏡拿下來。
這一看,不得了,“廖……廖先生……怎么會是你……”
廖凡眉頭一挑,眼神瞇著看向李三通。
面前這人說話有點奇怪,認識自己?可自己怎么不認識他?
李三通見廖凡好像想不起來他,是立刻提醒道:“秀哥,王秀哥,我當時在他身邊……”
李三通如此一解釋,廖凡立刻搜索關于自己跟王秀在一起的場面。
忽然間,他的腦袋里面蹦跶出來一個畫面,當時他在狙擊手槍口下救下了王秀,王秀命令身邊的人過去調查到底是誰要刺殺他。
然后其中有個人就是李三通。
按照當時的情況,還有李三通的身份來推測,廖凡覺得應該是過去跟王秀商談生意或者匯報業務之類的。
畢竟王秀的產業,在陜北這地方,還是很大的,涉及范圍很廣,餐飲,服裝,金融等等。
酒吧屬于高檔消費場所,也屬于餐飲娛樂類型,故此,應該也歸他王秀的企業范圍之下。
廖凡想明白后,心中感慨,沒想到王秀的事業,做的這么大,的確是讓人佩服,要不然也不會在這里碰上王秀的部下啊。
“白啟文之前的失利,應該會給他創造更大機會,或許他有能力,壟斷整個陜北吧!绷畏惭劬β冻鲆荒凉。
“我想起來了,我見過你!绷畏部聪蚶钊ǖ馈
李三通聽說廖凡將見過他,對他還有印象,頓時受寵若驚,非常高興。
“廖先生,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嘿嘿,實不相瞞,廖先生您的身手,我們都佩服的很呢,秀哥在您走之后也都吩咐我們了,見到您要客客氣氣的,所以……今天這個事情,實在是抱歉!
說話間,李三通眼神一寒,忽然看向了一邊哭喪著臉愣神不已的陳德福。
“陳德福,你是不長眼是吧?廖先生你也敢欺負?也敢得罪?”李三通盯著陳德福冷冷呵斥道。
陳德福蒼老瘦弱一股風都能吹走的身體,立刻一顫,背后更是冒出一股涼氣。
“這個……這個……我……”
他不知道說什么了,總之面色苦逼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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