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
經(jīng)理一看,居然是廖凡,頓時訝然無比。
本想說話,叫喊廖凡一聲廖總,不過廖凡給了他一個眼色。
這經(jīng)理倒是眼力勁十足,很聰明。
知道廖凡不想讓他多說什么。
故此,總字沒說出來,咽回肚子里后,就立刻站在一邊看廖凡表演。
“你是誰?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王學(xué)明沒想到有人過來看熱鬧,眉頭一挑。
“我就是看不過你這樣的人,再說了,許美玲是我朋友。”
“她朋友?”
王學(xué)明眉頭皺起。
“明哥,不要理他,這家伙就是個騎自行車的,一看就沒什么本事。”
在王學(xué)明身邊一個魁梧漢子冷笑一聲。
頓時把王學(xué)明的心思給挑起來。
“騎自行車?”他眼神帶著狐疑。
“看,明哥,就是那輛自行車,什么時代了,還有人騎這種破車,咱們不怕他。”
王學(xué)明的兄弟伸出手,對著外面門口停車位那邊指了一下。
“剛才我就看到他從那輛車上下來的。”
自行車,腳踏板,一般人騎得車子。
能跟自己的帕薩特比?
王學(xué)明立刻笑了起來。
“那輛自行車,就是你的?”他瞇著眼睛,眼神帶著嘲諷看向廖凡。
“嗯,沒錯,就是我的。”廖凡點(diǎn)頭道。
“呵呵,騎個自行車的還這么拽,你知道我明哥開的是什么車嗎?”在王學(xué)明身邊的人冷笑一聲。
“什么車?”廖凡不解。
“帕薩特,娘的,二十多萬呢,告訴你,你個死農(nóng)民,一輩子你種地,都買不起帕薩特,現(xiàn)在,趁早滾蛋,別耽擱我們明哥辦事,不然,連你一起修理。”
廖凡被王學(xué)明身邊的魁梧漢子,說的好像一文不值。
“哦?有錢了不起?”廖凡瞇著眼睛。
“對,有錢就是了不起。”王學(xué)明冷笑一聲。
“怎么?我有錢,你還不服氣啊?”
他伸出手,對著廖凡胸前頂了一下,要把廖凡給推開。
可惜,廖凡身體堅硬如鐵,紋絲不動。
“那你的意思,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廖凡再次反問。
“呵呵,你娘的,這不是廢話嗎?你若是有錢,老子的車,你都可以隨便砸。”
王學(xué)明霸氣無比。
“好了,別廢話了,要么跪下磕頭,要么滾蛋,兩個選擇,你隨便選吧。”
“我一個都不想選。”廖凡聳聳肩。
“那就沒辦法了,給我打。”王學(xué)明眼神一狠,甩手吆喝著,他身后兄弟沒多說什么,舉起拳頭就要打廖凡。
“你們干什么呢?”
這個時候,忽然間,從一邊走過來一個人。
“你是?”王學(xué)明眉頭一挑,好奇看著來人。
“我是這里的負(fù)責(zé)人,黃豹子,人稱豹哥,你要干什么?”
黃豹子眼神瞇著,盯著王學(xué)明。
王學(xué)明一聽來的人是黃豹子。
頓時眼前一亮。
樂呵呵道:“原來是豹哥啊,久仰大名,我是王學(xué)明,不知道你還記得我不?之前我派了個秘書過來跟豹哥你談生意,打算把藥材朝這邊送點(diǎn)。”
“你就是那春光藥材公司的?”黃豹子眉頭一挑。
“對,就是春光藥材公司,豹哥,你真厲害,記性可真好,小弟榮幸無比。”王學(xué)明諂媚一笑。
“媽了個巴子的。”
啪嗒一聲,黃豹子一個巴掌甩了出去。
直接打的王學(xué)明懵了。
“豹哥……你……你怎么打我?”王學(xué)明哭喪著臉道。
“打你還是輕的,你知道你招惹的人是誰嗎?”黃豹子走到廖凡身邊。
手搭在了廖凡肩膀上。
“這個是我兄弟,也是這九龍酒店的總負(fù)責(zé)人,我都要對兄弟客客氣氣的,你居然對我兄弟吆五喝六。”
“你不想活了是吧?不知道馬王爺,長了幾只眼是吧?”
“什么?九龍酒店總負(fù)責(zé)人?那……那不就是目前在青陽縣圈子里傳的最廣的廖神醫(yī)?”
“他……你……你就是廖神醫(yī)?”
王學(xué)明詫異無比,震驚異常。
說話都顫抖起來。
廖凡的面相,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
也就青陽縣上層圈子里的人知道,王學(xué)明這類人,也就是上層圈子最外圍的存在。
甚至連上層圈子都算不上。
他怎么能知道廖凡的真實(shí)面容?
他可是清楚九龍酒店廖神醫(yī)的實(shí)力。
縣長之類,都跟他有關(guān)系呢。
自己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廁所里打燈籠,找死嗎?
慌了,王學(xué)明徹底慌神了。
他噗通一聲,雙腿一軟,就要跪下。
廖凡輕輕一笑,“豹子,剛才有人跟我說,只要有錢,干什么都可以,甚至把他車子砸了都沒事。”
黃豹子立刻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啊?”
“那成,兄弟,咱們有的是錢。”
黃豹子眼神一沉,露出一抹陰狠。
“那車子是你的?”他手指頭指著停在飯店門口停車位上的一輛帕薩特問著王學(xué)明。
王學(xué)明苦澀一笑,點(diǎn)頭道:“豹哥……是的……是我的。”
“成,你們幾個,過去給我砸了。”
黃豹子眼神一瞪,看向王學(xué)明帶過來的幾個兄弟。
他的這幾個兄弟,見王學(xué)明都對廖凡和黃豹子客氣無比,嚇得要死,知道面前的人根本不是他們能招惹的。
二話不說,頭也不回,拿著家伙,對著王學(xué)明的帕薩特就是一陣狂轟亂砸。
可憐王學(xué)明花了幾十萬的車子,瞬間就被砸成稀巴爛。
他卻有苦說不出。
“豹哥,廖神醫(yī),我錯了,你們饒了我吧。”
王學(xué)明求饒不已。
“兄弟,怎么辦?”黃豹子淡淡一笑,看著廖凡。
這事情,還得廖凡來處理。
廖凡看了看許美玲。
“這事情,你們自己處理。”許美玲對王學(xué)明一點(diǎn)好感都沒有了。
懶得理睬對方,雙手環(huán)抱在胸,朝著一邊走過去。
她想,反正今天都得罪這個王學(xué)明了,倒不如得罪到底。
王學(xué)明見許美玲不打算搭理他,朝一邊走過去,瞬間面色蒼白,慘白無比。
完了,他知道是完了。
“行了,兄弟,這事情我來解決,你去跟許警官談情說愛去。”黃豹子樂呵呵打趣一笑。
廖凡白了黃豹子一眼,“胡說八道什么?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啊?”
“成,你跟我不一樣,行了吧?好了,這交給我處理就成了。”
黃豹子看著王學(xué)明,“你說你招惹誰不行,非要招惹自己招惹不起的人,成了,趕快滾吧,再讓我看到你,打斷你的腿。
還有,若是還敢繼續(xù)騷擾許警官,你給我等著。”
王學(xué)明立刻跪地求饒,“我哪敢啊,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說著,王學(xué)明像是一條狗一樣,迅速跑開。
……
“今天謝謝哈。”許美玲見王學(xué)明這家伙狼狽逃竄后,朝著廖凡道謝。
“沒什么,不過,我就好奇了,你們兩個這是……談戀愛啊?”廖凡笑著道。
“別胡說行吧,那里是談戀愛,上次你又不是沒聽到,我姑媽非要給我介紹對象,說對方是什么潛力股,是什么公司的老總。
結(jié)果也就這個德行,我就是過來糊弄一下的,哪知道,反倒是被人家咬了一口。”
許美玲非常無奈,聳聳肩,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不過,這家伙怎么也想不到,他請我吃飯的地方,居然是你這邊的九龍酒店,如果他率先知道,肯定不會帶我過來。”
許美玲輕輕吐了吐舌頭,覺得這個事情還真是巧。
“無巧不成書,天下事情,就是這么巧,也該他倒霉。”廖凡樂呵呵笑著。
“對了,你怎么來這里了?不是在村里幫村民辦事情嗎?”許美玲好奇道。
“我啊,我是過來找黃豹子有事情的,順便買點(diǎn)魚塘需要的東西。”廖凡笑著道。
“哦,這樣啊,那我會不會耽擱你的事情?”許美玲忽然道。
“這個倒是沒事,對了,你剛才也沒吃什么吧,等會兒,一起吃。”廖凡道。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許美玲莞爾一笑。
“客氣什么?”廖凡咧嘴道。
……
上了酒店的辦公樓。
廖凡坐在椅子上,黃豹子就跟他說事情了。
“阿凡,這些天呢,我按照你的吩咐,已經(jīng)占據(jù)了白家大部分的市場份額,他們之前的飯店酒店之類的。
能吞并的就吞并,能兼并的也就兼并了,反正白家失去了頂梁柱朱美紅,他們就是一盤散沙。”
“至于有些反抗的力量,我直接交給竹葉青來處理了。”
“還別說,竹葉青辦這種暴力對抗,真是有一手,不僅如此,她的那個什么姐妹,叫余霜的是吧。
一手國術(shù)打的爐火純青,白家的抵抗力量,根本不是對手。”
說到高興的地方,黃豹子都差點(diǎn)拍手叫好了。
“差不多整理完畢,那就成。”廖凡嗯了聲。
“不過,有個事情,比較麻煩。”黃豹子忽然頓了一下。
“你說。”廖凡眉頭一挑。
“青陽沈家的人,也在跟咱們爭地盤,有時候有些沖突,我不知道該接還是不該接。”黃豹子有些為難。
他清楚廖凡和沈家沈老爺子的關(guān)系。
有些左右為難了點(diǎn)。
“這個啊,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如果跟沈家有沖突,盡量避免,不要起沖突,我們是盟友,還有,我想沈老爺子應(yīng)該會吩咐好的。”廖凡覺得沈萬三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
絕對不會過河拆橋,再說了,這個時候,如果他心思稍微偏一點(diǎn),跟自己這邊勢力對打,也吃不到好處。
更何況,自己對他也有恩,他不會這么做的。
“如果不出意料的話,以后,青陽縣可就咱們兩大勢力平分秋色,平分天下了。”
黃豹子有些激動。
“九公館肯定站在咱們這邊,你又有那么多的人脈,這青陽縣,咱們豈不是可以橫著走?”
“還有,翠欣嫂子和李茹嫂子的九龍飲品,現(xiàn)在基本上算是在青陽縣站住腳跟。
之前那從大城市燕京過來的,叫王山的家伙,策劃方面很有一手,咱們的宣傳到位,飲品店現(xiàn)在生意火爆,基本上算是壟斷產(chǎn)業(yè)了。”
情況似乎一片大好。
“所以,兄弟,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黃豹子舔了一下嘴唇,神色頗為認(rèn)真道。
“嗯?”廖凡眉頭一掀。
“你真愿意,在一個小洼村,當(dāng)一個村長?咱們這可是大好山河,大好江山,錢途一片坦蕩。”
有了勢力,也有了人脈,更有了基礎(chǔ),黃豹子壓抑在內(nèi)心深處的野心,也跟著逐漸膨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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