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漱眼睛盯著面前的中分發(fā)型男子,眼神露出一抹狐疑。
“你不是要帶我去找班車嗎?怎么來這里了?”
玉漱有些謹(jǐn)慎,看著面前的巷子口。
這個巷子口,稍顯冷清。
中分發(fā)型男子立刻一笑,“美女,你可別誤會,你肯定第一次過來,對吧。”
“嗯,我是第一次”玉漱頓了頓道。
“這就對了,所以你對我們這里的環(huán)境不熟悉,這很正常,但你不要誤會我。
這個巷子,穿過去,就是車站了。”
中分發(fā)型男子這么一解釋,玉漱立刻哦了一聲。
這個時候,忽然間,一邊走過來幾輛摩托車。
中分發(fā)型男子立刻揮手,對著他們幾個人揮動一下,打了一個招呼。
“這些是我的朋友,都是拉顧客的,對了,你先把錢給我,我等會兒直接給司機,你就不用付錢了。”
中分發(fā)型男子微微一頓,嘴角露出人畜無害笑容,朝著玉漱道。
這中分發(fā)型,得虧是長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所以可以坑蒙拐騙無數(shù)。
玉漱也單純,畢竟沒怎么出遠(yuǎn)門,不知道人世間的險惡。
即便在家里看了不少的書,看了不少電視劇,但真正的在社會歷練次數(shù)少的很。
一時間著了對方的道,也很正常。
玉漱沒耽擱,從自己兜里,拿出來一個手絹。
她來之前,是把錢,專門放在手絹里了。
綠皮,紅皮,還有二十的。
“多少錢?”玉漱問著中分發(fā)型男子。
中分發(fā)型男子眼睛很尖,做他這一行的,眼睛不靈光是不行。
所以立刻就看出來玉漱手絹里,起碼有六七百塊錢。
他眼睛一轉(zhuǎn),有了主意,按照之前的計劃,朝著玉漱道:“哦,一共三十塊錢,你給我就成了。”
玉漱也沒提防,抽出一張二十的,一張十元的,就遞給了中分發(fā)型男子。
中分發(fā)型男子把錢接過去,在手里摸索一下,速度很快。
隨即朝著玉漱道:“美女,不好意思,你這錢,少了一個角,是沒法用的。”
中分發(fā)型男子苦澀一笑。
“少了一個角嗎?”玉漱眉頭一皺。
“不信,你自己看看。”中分發(fā)型男子道。
玉漱把錢拿在手里,稍微一看。
的確是破了一個角。
“哎呀,不好意思,大叔,我之前沒注意到,這錢,怎么會少了角呢?真是的。”
玉漱苦澀一笑,歉意十足,隨即再次抽出一張五十的。
可,五十塊錢給了這中分發(fā)型男子后,沒有幾秒鐘,他再次無奈一笑,把錢重新給了玉漱。
“這錢,也少了個角,你再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吧,你可不能這樣,你的錢,怎么老是有問題。”
玉漱把五十的拿在手里,果不其然,也破了一個角。
她心里忽然一緊,警惕起來。
“我的錢,怎么都破了角?這到底怎么回事?”
“不行,我在看一看。”玉漱拿出來一張一百的,她這次留了個心眼,把錢看個完整,確定沒有破角,就給對方了。
哪里知道,對方這次沒說錢角破了,而是說,錢是假的。
假的?
玉漱訝然無比。
“不對,這個錢,是我從銀行那邊取得,絕對不是假的,這個人,肯定是騙子。”
這一時刻,玉漱算是一下子明白過來了。
她直接從對方手里,把一百塊錢拿過來。
“這樣啊,那我不做了,我兜里錢,還有其他用,不能坐車了。”
說著,玉漱就要離開。
可,中分發(fā)型漢子怎么能看著煮熟的鴨子飛了?
不可能的。
絕對不可能。
故此,立刻攥住了玉漱手臂上衣服。
“美女,這樣吧,咱們見面也是緣分,我讓兄弟幾個,免費載你過去。”
說著,中分發(fā)型男子吹了個口哨,朝著其他幾個摩托車甩動手臂。
那幾個人,迅速過來了。
這下,玉漱眼神露出一抹驚慌。
“不用了,大叔,我要走了。”玉漱堅決離開。
可,她沒走兩步,幾個摩托車把她給包圍了。
坐在摩托車上的幾個壯漢,嘿嘿一笑,眼神露出猥瑣神色。
“美女,走什么呢?哥幾個帶你過去,免費過去,你可是走運了。”
“走,來。”
有個人,立刻伸出手,要樓主玉漱的腰。
玉漱尖叫一聲,連忙躲閃。
她最終被擠到一個墻角。
“你們你們是壞人”玉漱面色蒼白。
“壞人?哈哈,對,我們就是壞人,美人,我們壞人很壞的,不過,某些方面很在行的,走吧,我們帶你去瀟灑一下。”
中分發(fā)型男子嘿嘿一笑,這一刻,他總算是把他那最丑惡面容,給暴露出來。
玉漱慌亂之中只能立刻盲按了手機。
發(fā)過去一個消息。
小洼村。
廖凡心情不錯。
可,忽然間,他手機震動一下。
廖凡打開手機看了一眼。
面色微微一變。
“玉漱有難,不好。”
說著,廖凡就直接從洼山上奔跑下去。
“玉漱,你可不能出事。”
廖凡激動很清楚,當(dāng)年軍隊?wèi)?zhàn)友徐虎給他擋一顆子彈后,拉著他的胳膊,千叮囑萬吩咐,一定要幫他照顧好他的妹妹。
這一幕,廖凡永遠(yuǎn)不會忘記。
玉漱尖叫不止。
可,她越是尖叫,讓周圍的幾個人,越是興奮。
幾個人摩拳擦掌的樣子,很想立刻把玉漱就地正法。
“美女,以后啊,眼睛放亮一點,我們都壞人,可不會再身上寫壞蛋兩個字哦。”
一開始就打算誘騙玉漱的中分發(fā)型男子,眼神里露出一抹猥瑣,嘿嘿一笑,伸出手,就去拽玉漱胳膊。
玉漱奮力一甩,然后趁機,一口咬住了對方手腕。
玉漱是含恨咬住對方手腕,所以中分發(fā)型男子手腕立刻感覺一股劇痛席卷上來。
他啊的一聲慘叫。
“娘的,居然敢咬我,我打死你。”
中分發(fā)型男子露出惡狠狠目光,對著玉漱就要甩打下去。
不料,忽然一只手,從一邊伸過來。
“男的,打女人,有什么意思?”
一個身穿白色背心,白色長褲,踩踏白色皮鞋的男子走了過來。
看上去很帥氣,像是童話里的白馬王子。
“你找死啊,我打女人,管你什么事?”
中分發(fā)型暴躁不已,掄起拳頭,就朝帥氣男子捶打過來。
男子樂呵呵一笑,把手里的藍(lán)色墨鏡給拿下去。
而后,手臂一伸,立刻一拳擊打出去。
嘭的一聲,中分發(fā)型男子立刻倒在地上。
他的幾個同伴見這個白衣服男子這么厲害,都一時間愣神。
相互看了一眼,沒有耽擱時間,狂吼一聲,一個個拿著鐵棍,對著白衣背心男子捶打過來。
只是,白衣背心男子似乎很輕蔑的掃了眾人一眼。
手里猛然一甩。
嗖嗖嗖。
從他手掌心,冒出來一道紅色小點。
這些紅色小點,像是鋼珠一樣,瞬間沾染上了幾個人。
幾個人像是遭受巨大撞擊。
一個個捂著手腕,隨即哀嚎不已,跌倒下去。
白衣背心男子抓住玉漱的手,就朝一邊離開。
幾分鐘后,巷子內(nèi),原本跌倒在地上的幾個男人。
忽然間,身體一陣哆嗦。
接著,就看到他們口吐白沫,眼睛一翻,顯然是不能活了。
兩腿一伸,翹辮子。
他們死亡之后,眉心之處,卡擦一下,皮膚破裂。
從里面,慢慢的爬出來幾顆紅色小蟲。
紅色小蟲很約莫有小拇指手指甲那么大。
但是,刁鉆無比。
等小紅色蟲子爬出去后,原本在幾個男人腦袋眉心出現(xiàn)的窟窿,瞬間彌補上去,就像從來沒發(fā)生過這種詭異事情一般。
在巷子外,白衣背心男子把玉漱給帶出去了。
不過,走路的時候,玉漱手機弄掉了。
恰好被白衣背心男子給撿起來。
恰好,是有一個電話打過來。
白衣背心男子眉頭一皺,看著電話上的電話號碼名字,他臉色一陣漲紅,而后顯得十分蒼白。
“這不會是同名同姓吧?”
攥緊拳頭的白衣背心,咬著牙齒,他深深呼吸一口氣。
可還是無法壓抑住內(nèi)心的好奇和憤怒。
他按了下去。
“喂,玉漱,你在哪里?”
電話那邊,廖凡的聲音,十分急促。
可,白衣背心男子并沒有說話。
他的眼睛瞳孔深處,一抹痛苦閃現(xiàn)出來。
憤怒無以復(fù)加,如果眼神能噴火,他現(xiàn)在的眼睛,絕對可以把火焰噴射九萬里那么長。
他隨即啪嗒一下,把手機給掛掉了。
玉漱聽到手機聲響,連忙轉(zhuǎn)身。
“剛才有人打電話嗎?”
白衣背心男子把手機遞給了玉漱。
“嗯,不過,我不小心給掛了。”白衣背心男子擠出一絲慚愧。
“沒事,我這就打過去。”玉漱笑道。
她很感激面前男子,如果不是面前男子幫忙,估計剛才就出大事情了。
“不了,你先打電話,我走了。”
白衣男子說著,就轉(zhuǎn)身離開。
玉漱連忙叫喊道:“那個你別走,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還有,你的聯(lián)系方式可以留一下。”
玉漱想著,對方畢竟是自己救命恩人,總不能就這么讓對方離開吧?
白衣背心男子頓了一下,他眼神痛苦之后,恢復(fù)了一絲清明。
而后,一抹狡黠,瞬間從他眼睛瞳孔深處出現(xiàn)。
“廖凡,這都是你逼我的,這次我回來,就是為了要你的命,呵呵,老天爺真是造化弄人啊,居然這么巧,被我趕上這個事情。”
白衣背心男子,心中悵然哭笑不得。
不過,而后這些情緒,都被殺意替代。
“廖凡,你等著吧,我會讓你死不瞑目。”
白衣背心男子眼神露出一抹陰狠。
而后,這一抹陰狠,一閃而逝。
他擠出笑容,看上去如沐春風(fēng)般高興。
他長得很帥氣,笑起來,自然也更帥氣。
從兜里拿出來一張名片,直接遞給了玉漱。
“給,這是我的名片,我走了。”
男子不等玉漱在說什么,快速離開。
玉漱看著手里的名片,秀眉微微皺起。
“白啟文嗎?”
她嘴角呢喃幾句,念叨著對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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