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先生,我今天請你過來,主要是為了對付這個不聽話的國術(shù)館!
“上次我不是從你這邊拿了一個取締令嘛,給他們看了看,他們說,都是胡扯八道,反正就是不從,我是沒辦法,才只能請你過來,幫襯我一下!
國術(shù)館門口,白啟文朝著他這次請過來的嚴保平嚴先生說著。
“哼,一個小小的國術(shù)館,居然不聽號令,很好,你放心,白啟文,你既然請我過來幫忙,我肯定會幫你的。”
“我倒是要看看,一個小小的國術(shù)館館長,憑什么不聽從我市局武術(shù)協(xié)會的命令。”
“我要讓他們今天就給我取締了!
嚴保平冷哼一聲,盯著余霜國術(shù)館的牌匾說著。
“那是,嚴會長出山,豈能是她一個小小國術(shù)館館長能比的?”
“我想,等會兒,她們一定會跪在地上,求嚴會長放過她們。”白啟文嘿嘿一笑。
“我在這里,就多謝嚴先生了!
看了白啟文一眼,嚴保平笑了笑。
“無妨,小白,咱們之間不用這么客氣,什么謝不謝的,若不是你之前救下我的老婆,她現(xiàn)在肯定被人家給侮辱了!
“這份恩情,我嚴保平還是記得的,再說了,你小白辦事情也很地道嘛,我很欣賞你這樣的年輕后輩,所以,你的事情,就是我嚴某人的事。”
嚴保平輕了輕嗓音之后,直接揮揮手。
“你們,過去把里面的人,都給我清理出來,今天,我要讓這里變成南疆武館。”
嚴保平這次過來,可不是一個人來的,他是帶來青陽市武術(shù)協(xié)會的大部分會員過來的。
這些會員,都是有真功夫,對打國術(shù)館里的人,基本上沒什么問題。
幾十個會員一起上來,聽從他嚴保平的吩咐。
朝著國術(shù)館里面就迅速過去。
國術(shù)館內(nèi)有人出來阻攔,想要詢問為什么。
不料,被一哄而上的會員們,伸出手,就給推到一邊。
“給我滾出去,今天這里要清場!
說話間,就一陣拳打腳踢。
嚴保平和白啟文在國術(shù)館門外,看著這一副場景,兩個人都是嘿嘿一笑,嘴角笑意凜然濃烈無比。
他嚴保平怎么都想不到,其實他老婆被人搶劫要抓走的事情,根本就是白啟文設(shè)計的一個圈套而已。
現(xiàn)在他看上去威風八面,也頂多就是白啟文利用的一顆棋子罷了。
“你們干什么?這里是國術(shù)館重地,豈能容你們隨便撒野?”
余霜穿著白色練功服,直接從國術(shù)館內(nèi)出來。
她的手掌舞動,打退了幾個青年。
眉頭緊鎖,皺著面前的一行人看著。
“怎么?余館主,不認識我了?”
嚴保平瞇著眼睛,嘿嘿一笑,看向余霜。
“嚴副會長?”余霜杏眼稍稍一緊,她看向了嚴保平。
看樣子,兩個人是認識。
“咳咳什么是副會長?余霜,你應該稱呼一聲會長,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卑讍⑽男∪说弥疽话,在一邊數(shù)落余霜。
“小白,別這樣,余館主跟我可是好朋友呢!眹辣F綐泛呛且恍Α
“余館主,很不好意思,你的這個國術(shù)館,聽說有些問題,你應該接到過取締令了,可貌似你這邊不配合,我就親自過來了!
“嚴副會長,取締我國術(shù)館,總該有個原因吧?”余霜問道。
“原因?你還跟我要原因啊?”嚴保平輕聲笑了笑。
他隨即道:“我說取締,就取締,沒什么原因!
他很強硬。
“就是,你還敢跟嚴會長在這里討價還價,我看你是太天真了!卑讍⑽脑谝贿吀胶偷馈
“之前你的國術(shù)館,是我頒發(fā)許可令的,現(xiàn)在我就有權(quán)把這取締,當然,你余霜如果不樂意取締也成!
嚴保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只要你答應我以前的要求,咱們的關(guān)系,就會立刻升溫到親密狀態(tài),嘿嘿,以后,青陽縣沒什么人敢對你無禮!
“你覺得怎么樣?”
余霜臉頰一紅,咬著嘴唇,杏眼冷視嚴保平。
她當然知道嚴保平說的話里是什么意思。
這嚴保平一直都在打她的主意,想要把她弄成他的情婦。
對做情婦這種事情,余霜厭煩的很。
更何況,她很厭惡這個嚴保平。
“嚴保平,收你你的歪心思。”余霜冷哼一聲。
“哦?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咯?好,余霜,既然你不同意我的話,那成,我也就給你一個結(jié)果,今天,這里必須要取締!
“你們,把牌匾給我拆下來。”
嚴保平心中不快,他覺得余霜讓他在眾人面前損了面子。
“是!
他帶來的會員,立刻上前,要把國術(shù)館牌匾拆下來。
余霜立刻動手。
把幾個會員直接擊退。
她擊退這些個會員,還是輕而易舉的。
嚴保平猛然一甩袖子。
“雕蟲小技,還敢與皓月爭輝?余霜,你實力很強,這點我承認,但,你斗不過我的!
說著,嚴保平瞬間出手。
他的手掌,宛如靈動的絲線。
直接纏繞了余霜手臂,猛然一推,余霜蹭蹭蹭就朝后退卻幾步。
身體差點不穩(wěn)跌倒在地上。
“今天,我就親自拆下你的牌匾,讓你明白,什么是武術(shù)協(xié)會的副會長。”
嚴保平大喝一聲,身體騰空,直接要把余霜國術(shù)館的牌匾給拆下來。
“住手。”
忽然間,一道冷哼,宛如炸雷。
同時一顆石頭,從空中飛起,直接砸中了嚴保平的腰部。
腰部之地,是有腎臟的。
腎這個地方,是人體的力量源泉。
若是這個地方被擊中,肯定瞬間身體力量喪失掉。
嚴保平嘭的一聲,身體砸在地上。
他摔了個狗啃屎。
周圍的人,有的都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嚴保平眼神陰狠,臉色漲紅。
“那個王八蛋,敢這么暗算老子?”
“給我滾出來,我讓你在青陽市混不下去。”
嚴保平張牙舞爪,憤怒異常。
“哦?讓我在青陽市混不下去嗎?”
“我倒是要看看,你嚴保平如何讓我混不下去!
一道陰冷聲音,帶著調(diào)侃,帶著玩味,帶著冷笑。
從一邊直接傳出。
嚴保平眉頭皺起,疑惑不已。
“這這聲音,怎么有些熟悉?”
“會會長?”
他朝著說話的人看過去,這一看,是把他嚴保平給嚇一跳,三魂六魄都只剩下一魂一魄了。
“哼,你還認得我這個會長啊。”九秋先生鼻孔發(fā)出冷哼。
已然是來到了余霜國術(shù)館面前。
“廖凡?”
余霜本來以為今天國術(shù)館必須要被取締。
沒想到,半路間殺出來一個程咬金。
她看到廖凡的時候,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這九秋先生,以及不遠處的一眉道長,肯定都是廖凡請過來的幫手。
余霜是國術(shù)館的館主,也是練武高手。
對青陽市區(qū)里的一些大人物,還是見過照片的。
這叫知己知彼,對自己有好處。
“沒事,以后這館,誰都不能拆,只要我們不違法!绷畏渤嗨Φ馈
余霜嗯了一聲,很感動。
她杏眼眨動看著廖凡,覺得這一刻,廖凡就像是個蓋世英雄。
嚴保平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可就是蠢到家了。
嚴保平嫉妒的看了廖凡一眼,他轉(zhuǎn)而擠出一絲諂媚笑容,“會長,你這說哪里話,我其他人都可以不認識,唯獨你,我肯定要認識的。”
“也不敢不認識!
嚴保平極盡諂媚,但是心里發(fā)顫的很。
他心里暗叫一聲晦氣,“會長怎么會來這里?”
“我怎么會來這里?那你呢?你怎么會來這里?”九秋先生冷冷一笑,質(zhì)問嚴保平。
“哦,會長,我是來轉(zhuǎn)轉(zhuǎn)的,會一會老朋友。”嚴保平睜眼說瞎話。
“哦?來看朋友?那我剛才怎么聽說,你要拆下人家國術(shù)館的牌匾?”九秋眼神陰沉。
“那個那個會長,你可能聽錯了,我剛才不是這么說的,我說,我要給她把牌匾清洗一下,你看,上面都有灰塵了。”嚴保平眼睛一轉(zhuǎn),可謂恬不知恥。
“哼,嚴保平,現(xiàn)在給我滾回去,以后,若是再敢來這里搗亂,我立刻把你副會長帽子摘掉。”九秋眼神陰冷。
“是,是,會長,我懂了,我再也不敢了。”
說著,嚴保平連忙朝一邊跑過去。
他現(xiàn)在可不敢在這里逗留。
一點面子都顧不得了。
“嚴會長”白啟文朝著嚴保平立刻道。
“你別害我!眹辣F浆F(xiàn)在很后悔跟白啟文過來。
想要盡快擺脫白啟文。
白啟文很尷尬。
他隨即朝九秋看了過去。
他知道九秋是武術(shù)協(xié)會的會長。
但他沒有嘗試去靠近九秋,沒想著去設(shè)計嚴保平一樣設(shè)計九秋。
在辦事情之前,他對九秋調(diào)查過,知道這個人脾氣倔,不是隨便就能收攏的人。
所以他才選擇了嚴保平。
沒想到今天運氣這么不好,而且沒想到廖凡居然能認識九秋先生。
他攥緊拳頭,憤怒不已。
知道事情不對頭,白啟文立刻也跟著離開。
“怎么?你也準備離開?”
白啟文正要離開,不料背后瞬間傳來了九秋先生淡淡的聲音。
白啟文沒搭理九秋先生,繼續(xù)走著。
“你開武館,我沒意見,但是,你若是為非作歹,我會好好調(diào)查你,還有,我們青陽市武術(shù)協(xié)會,不會讓心術(shù)不正的人進去!
“你,白啟文,如果被我查出來任何違法的事情,我立刻把你們趕出青陽縣。”
“還有,以后再敢來這里鬧事,我打斷你的腿!
九秋的威脅,讓白啟文眼神陰沉無比。
白啟文冷哼一聲,“多謝會長提醒,我一定看管好我的一干屬下!
而后更是伸出手,朝廖凡指了指。
從他的神色和手指頭指著的意思,廖凡看的出來,他白啟文現(xiàn)在是氣的不成,偷雞不成蝕把米。
“白啟文,既然來了,就別走了!
廖凡忽然間,對著白啟文喊了聲。
白啟文神色一愣,二話不說,加快腳步,朝著一邊奔跑出去。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