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虎,派幾個人去紅老居所,在那邊安裝一下監(jiān)控,我要錄制一些視頻,到時候有用。”廖凡來到保安公司后,找到玄虎直接吩咐。
“嗯,行,我這就派兩個得力手下過去辦這件事。”玄虎沒有猶豫點頭應道。
“對了,葉狂呢?”廖凡忽而問道。
“哦,他在訓練室呢,自從凡哥你教習他一些基本招數(shù)后,這小子像是發(fā)了瘋一樣,簡直走火入魔。”玄虎無奈苦笑。
“他的努力,比之當年的我都不遑多讓,我佩服的人可不多,他算得上一個。”
“那我倒是很有興趣去看看。”
廖凡說著,朝著訓練室過去。
訓練室在保安公司地下百米,需要乘坐電梯。
越是往下,壓力以及空氣也就越是稀薄。
在這種缺氧的狀態(tài)下,訓練起來事半功倍。
最能挖掘出個人體內(nèi)的能量極限。
一個銀色鐵籠子,橫埂在地下平地中央。
銀色籠子里有一頭約莫一個成年人高的黑色野豬。
野豬的獠牙,尖銳鋒利,巨大的豬蹄子在地面踩踏,宛如地震。
野豬對面站著一個身體強壯只穿著四角褲的男青年。
青年身上早已經(jīng)有道道疤痕密布,這些傷痕都是勛章,都是他與野獸搏殺時候留下來的。
青年看到雄壯野豬之后,眼神里并沒有流露出一般人該有的恐懼。
反而被無限灼熱以及興奮替代。
“來吧,小寶貝。”
不知道野豬是不是因為聽懂小寶貝三個字,反正是仰天怒吼一聲。
嗖的一聲,朝著青年奔跑過來。
野豬的攻擊,無外乎撞擊,爪擊,還有泰山壓頂。
猛然一撞,勢如破竹,速度也很快。
地面震顫不已,抖動起來。
就是鐵籠子也跟著晃動。
可青年眼神里依舊沒有畏懼。
他雙腿忽然間扎起馬步。
雙手迅速伸出去,速度很快,直接抓住野豬嘴角兩顆獠牙。
蹭蹭蹭。
雖然巨大力量撞擊的青年身體連番倒退,但他的馬步依舊扎起來,力道很穩(wěn),并沒有跌倒。
轟隆。
鐵籠子上的鐵桿被野豬巨大腦袋碰撞,有些甚至稍微彎曲了點。
昂。
野豬滿腔怒火,因為在它身前原本抓住它獠牙要跟它戰(zhàn)斗的男青年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它去了哪里?
青年此刻已經(jīng)站在了野豬腦袋上。
他手里刺啦一聲,一道寒芒閃現(xiàn)。
乃是一把匕首。
青年抓住匕首刀柄,對野豬身上狠狠扎下去。
噗嗤。
鮮血狂飆,噴灑青年一臉,青年頓覺臉上一陣燙熱。
昂。
野豬被匕首刺傷,痛苦不堪。
身體猛然翻滾,把青年摔倒在地上。
流血的野豬,手爪伸出來,鋒利如同刀鋒,更夾雜一絲腥臭味。
噗嗤,噗嗤。
它奔跑過來時,地面原本鋪就的一層石板,瞬間被它爪子留下爪痕。
一不留神,青年肩膀被爪子觸及。
立刻一塊肉被撕扯下來。
青年頓覺慘痛,面色有些蒼白。
野豬見自己的爪子得到便宜,黑色瞳孔中露出無盡興奮,似乎要繼續(xù)用爪子,把面前的人類撕扯成碎片。
青年見野豬繼續(xù)殺來,他的身體忽然間不動了。
準確來說,他在施展絕招。
但見青年深深呼吸一口氣。
他的肚子鼓起來了,就像是有一股氣息,從他丹田沖向喉嚨,隨即朝全身其他經(jīng)脈中迅速擴散。
做完一套流程,也就眨眼間功夫。
他的拳頭猛然對著沖過來野豬揮過去。
野豬哀嚎一聲,腦袋與拳頭撞擊,赫然被青年打破了一層皮肉,鮮血滾滾流淌下來。
迸濺了青年一臉。
他這一拳,威力的確不凡,可惜,這野豬實在是身軀太大。
根本無法一下子打死。
野豬用獠牙,直接穿透青年四角褲,猛然抬頭,昂的一聲咆哮。
青年瞬間被舉到半空中。
野豬而后猛然一甩,把青年從它獠牙上甩掉。
青年像是高空拋下的物體,以拋物線形式,迅速落下。
他落下的方位,赫然是野豬鋒利筆直正對準他胸膛的獠牙。
一旦落下,他的身體,勢必會被獠牙刺穿。
就在這危急時刻,一道身影,眨眼間穿過空氣奔跑過來。
在接觸鐵籠子的時候,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原本壯碩的身體,居然穿過來了,像是一張紙,也像是他的身體為紙張做的。
畢竟鐵籠子之前的鐵桿距離不過是胳膊粗細。
廖凡接住了落下來的葉狂,腳尖對野豬額頭一點,身體借力,輕飄飄落在地面。
野豬見廖凡破壞了它好事,對廖凡憤怒不已。
直接朝廖凡攻擊而來,廖凡輕哼一聲,一腳踢出。
嘭。
野豬身體宛如一個皮球被踢飛,砸在了鐵籠子上。
鐵籠子瞬間破碎,豎起的鐵桿,把野豬身軀扎了個通透。
野豬一聲哀嚎,腦袋一歪,死了。
“凡哥,我是不是太垃圾了,剛才給你丟人了,若不是你出現(xiàn),我恐怕就完蛋了。”葉狂一臉愧疚,很是苦澀嘆息一聲。
廖凡拍了拍他受傷肩膀,“涂抹點藥膏。”
“你這才練到哪里?不過能一拳錘破野豬皮肉,已經(jīng)很不錯了,如果按照內(nèi)家十八段來算的話,你現(xiàn)在應該在三四段的實力。”
“一兩個月時間,抵達這種程度,可謂天賦驚人。”
“不過,我看你基礎功練習的還不錯,尤其吐納,練的很到位,我覺得是時候教習你一些基本拳法了,八極拳,你覺得如何?”廖凡笑瞇瞇道。
“這個完全可以,凡哥,你要我怎么練,我就怎么練。”
自從答應跟隨廖凡之后,葉狂已經(jīng)從心底里臣服廖凡。
用一句不好聽的話來說,他就是廖凡一條狗。
這一點,葉狂自己也承認,他覺得能當廖凡的一條狗,是一件榮幸的事情,至少他可以從廖凡這里學習到別人學習不到的東西,比如絕世武功。
雖然此生無望成為第二個廖凡,但,葉狂想,能成為廖凡之下第三第四也可以。
如果真的可以,那此生也就無憾了。
“行,我就先教給你基本的拳法,你看好了。”
廖凡帶著葉狂走入單獨修煉室,揮動拳頭,不斷揮拳,連在一起,宛如幻影。
葉狂在學武方面,天賦很強,這點讓廖凡都覺得詫異。
不到半個小時功夫,就已經(jīng)掌握了基本拳法大概流程。
甚至能打出一些拳法的影子來。
“你天賦很好,強加練習就成。”廖凡道。
葉狂嘿嘿一笑,他喝了一口礦泉水,眼睛看向廖凡。
“凡哥,你找我,應該不止教習我武功這么簡單吧?”
“你是個聰明人。”廖凡雙手背負,看著眼前的魚缸。
魚缸里有幾只金魚正在游來游去。
廖凡把魚食拋入里面,這些金魚立刻撲上去。
“嗯,我想讓你幫我辦件事。”廖凡沉聲道。
“什么事?殺人還是放火?”葉狂眼神一寒,露出一抹殺意。
“你小子,殺意倒是挺重,不過,這次不是殺人,給殺要兩個人兩根手指頭就成。”廖凡瞇著眼睛道。
“要手指?就這么簡單?”葉狂有點詫異,但更好奇是誰招惹了廖凡。
“不是那么簡單,人家身邊可有不少保鏢保護呢,你要小心了,這次你好好干,別讓我失望。”
“如果你能順利回來,我再交給你另外一個任務,當然,我還會傳給你另外一些武學絕招。”
廖凡像是給葉狂畫餅,讓葉狂眼前猛然一亮。
“哈哈,好,凡哥,我絕對不讓你失望。”葉狂興奮不已,此刻心情特別激蕩。
廖凡手輕輕一招,示意葉狂靠過來,他準備把要辦的事說一下。
幾分鐘后,葉狂笑了笑,“凡哥,那我現(xiàn)在就去了。”
“嗯,成,自己路上小心點。”
廖凡看著葉狂背影,眉頭微微一挑,“是龍還是蟲,機會我可是給你了,至于什么結(jié)果,看你自己的。”
接下來幾天,廖凡沒有讓張翠欣和李茹離開他太遠,基本上一分鐘內(nèi)就能找到她們。
廖凡這么做,是擔心之前晚上的事情再次發(fā)生,以免給蔣紅老機會。
不過令廖凡奇怪的是,蔣紅老沒有再出手,就好像人間消失一樣。
但廖凡知道,這老東西一定還會出手,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出手罷了。
“是女婿嗎?”
廖凡接到電話,對方剛說完話,他就一臉懵逼。
女婿?難道是楊淼淼的媽媽嗎?
可是,這聲音也不像啊。
“你是?”廖凡皺眉。
“我是許大腳,你許阿姨啊。”許大腳在電話那頭嘿嘿一笑。
“額……許阿姨,原來是你,不過你這叫法……”廖凡一臉黑線,暗想這許美玲的媽媽許大腳也太彪了吧。
自己什么時候成了她女婿了?
不過,還沒等廖凡詢問她什么事的時候,許大腳直接哭起來了。
“廖凡女婿啊,你可要救救我啊,我快死了。”
聽許大腳的聲音,好似凄慘無比,廖凡心里一驚。
雖然他對許大腳印象不是太好,可畢竟她是許美玲母親。
于情于理,她如果真出了事情,自己要出手幫忙的。
“阿姨,你出了什么事?”廖凡皺眉道。
“我被人劫持,他們……他們跟我要錢,我沒辦法,你趕快來吧,再晚來一會兒,我就被他們帶走了。”
“我在……”許大腳說了她所在地方后,直接掛掉了電話。
這個電話不是她掛掉的,而是她身邊人掛掉的。
廖凡聽到她身邊有個男人,似乎語氣很嚴肅也很兇戾氣。
“你趕快過來,不然,我就把你丈母娘賣到泰國做苦力給老子賺錢。”
廖凡腦袋里回想剛才掛掉電話前那個男人說的話,沒有猶豫,朝著許大腳剛才說的地點迅速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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