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二叔,你開門,咱們有話好好說,到底怎么了?”廖凡不解為什么二叔這么大的脾氣。
“我們有什么好說的?你個混賬,我問你,是不是要把村長職位辭掉?”廖星在門后面,生著悶氣,哼哼一聲。
廖凡哦了一聲,明白二叔為什么這么憤怒生氣了。
他轉(zhuǎn)而一笑,“叔,就是為這事情啊,我這不正過來跟你商量來著嘛。”
“有什么好商量的,我跟你講,村長職位你絕對不能辭,我們老廖家,多少代了,一直都是農(nóng)民,就出了你這么一個官,給咱們祖祖輩輩爭光,如果我死了,在地下面對老祖宗的時候,也能有點面子講!
“若是你辭掉,我還有老臉活嗎?如果下去了,指不定被祖輩們戳脊梁骨,說我不會管叫人。”
廖星帶著怨氣,帶著失望,很難過。
“叔,我是有了好去處,才辭掉村長工作的!绷畏部酀恍Α
“好去處?難道比村長還厲害?”廖星沒好氣道。
“還真的被叔你說中了,就是比村長還厲害,工資也高,也自由。“廖凡笑道。
“真的?莫非你升官了?”廖星一喜,連忙把門打開了。
廖凡趁此機會走了進去。
他把門合上,摟著廖星肩膀道:“叔,走,咱們進屋邊喝邊說,我可是切了鹵肉鹵菜,咱們叔侄倆今天好好喝一盅!
“不行,你先跟我說,你新工作是什么?”廖星眉頭一挑道。
“保安,一個月工資兩萬多,在大學(xué)校園。”廖凡嘿嘿一笑。
啪嗒一下,廖星一巴掌對著廖凡肩膀一拍。
“出去,給我出去,還騙我,當個保安,你還喜滋滋!绷涡菤獾牟恍小
“叔,兩萬多塊錢一個月呢。”廖凡笑道。
“呸,錢有個屁用,當官有權(quán),你去當保安,不還是被人使喚,聽人調(diào)遣,咱們老廖家丟不起這個人!绷涡堑。
“叔,你這我這不正跟你商量嘛!绷畏矓D著笑臉。
“不用商量了,我不同意!绷涡莿e過腦袋,態(tài)度堅定。
“你不同意沒關(guān)系,反正村民們會同意!绷畏驳。
“他們會同意?哈哈,他們?nèi)羰菚,我也同意,你去問問他們啊,他們同意,估計太陽打西邊出來!绷涡且娏畏策@么說話,頓時覺得搞笑的很,不僅樂呵呵冷笑三聲。
“叔,你就這么打定村民不會同意?”廖凡聳聳肩不相信。
“嘿,就這么說定了,如果村民同意,我就同意,我跟其他村民站在一起,行了,這酒菜呢,咱們吃著,你若是想說動我,去跟其他村民說吧!
廖凡嘿嘿一笑,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天才。
廖凡苦澀無奈,“行,那我就去跟其他村民說!
“去吧,我等著!绷涡且桓眲偃谖漳,他就等著看廖凡吃癟。
第二天,不知道為何,全村的老少爺們居然都來了。
聚在廖星門口,排成隊伍,有的蹲在地上,蹲在稻草垛上。
簡直人山人海。
第一次小洼村的人聚集的這么齊。
廖凡剛起來刷牙,把自己都特么嚇一跳。
“額,這是怎么了?”廖凡詫異道。
“村長,我們聽說,你要辭掉村長職位,故此,都過來勸說你呢!
“是啊,你可不能辭掉村長職位,沒有你的小洼村,還叫小洼村嗎?”
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讓廖凡不知道該說什么。
但看的出來,村民們一個個都是廖凡迷,都希望廖凡繼續(xù)擔任小洼村村長。
“別看我,是我叫他們來的。”廖星拿著煙袋,靠在門口,嘴角露出得意微笑。
“說吧,當著他們面,說服他們,我也就沒話說!
見廖星這個樣子,廖凡嘆息一聲。
“叔,你這是在考驗我的口才啊!
“你若是怕了,那就把這個想法立刻打消掉!绷涡堑馈
“怕?叔,咱們老廖家的血脈,何曾怕過誰?”
廖凡把牙刷放在一旁,走出大門,看向眾多村民。
“各位鄉(xiāng)親們,都安靜一下!
他話音落下,周圍眾多村民立刻閉上嘴巴,唯有天空飛過鳥雀留下?lián)]灑翅膀聲。
“我多余的話,也不打算跟大家說,我呢,是要打算辭掉村長這個職位,因為大家也清楚,我當村長這么多時間,在村里待得時間很短,我有其他事情做。”
“以免分心,所以我才這么決定的,希望大家能支持我,再說了,當初我承諾過大家,每年都讓大家賺大錢,現(xiàn)在家家戶戶,半年的時間,大家都賺到了起碼二十萬。”
“咱們村的經(jīng)濟,成為了本省第一經(jīng)濟村,而且現(xiàn)在我們開的九龍種植基地,也都有大家的股份,加上其他產(chǎn)業(yè)收益,我估摸著,每個人每年大概有百十來萬收入!
“我的目標已經(jīng)達成差不多了,所以也希望大家能給我一點自由,讓我決定自己的人生。”
廖凡說了一番真誠的話,讓村民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但大家心里的確不想廖凡辭掉村長職務(wù)。
不由得面容慘淡,愁容滿布。
“村長,其實,你想過自己生活,我們也沒意見!
“但,主要是大家不想你離開。”
“不如我們投票吧,公平起見,讓大家決定村長去留如何?”
忽然有人開口說道。
這些人,估摸著是受到廖星的授意,堅決不要廖凡離開。
“廖星叔,你說怎么辦吧?我們很為難,你是村長叔叔,你說的話,他應(yīng)該聽,我們聽你的!
有人朝廖星道,想要廖星勸說廖凡。
廖星吧唧吧唧抽了兩口煙槍。
他隨即把煙槍上的煙絲,啪啪兩下,敲在門上,煙絲掉在地上。
“廖凡啊,要我們同意你辭掉村長職務(wù),也可以。”
廖凡一喜,“真的?叔,你太深明大義了。”
廖星連忙拉遠與廖凡距離,“別跟我套近乎,先別高興這么早,想讓我們點頭,你得滿足我一個條件。”
廖星樂呵呵玩味一笑,盯著廖凡。
“哦,條件?什么條件?”廖凡詫異道。
“村口有個鐵樹,如果你能讓它開花,那就是天意,老天爺如果要你離職,行,那我們就沒有二話!绷涡呛呛切Φ。
他這話說出,周圍人立刻都眼前一亮。
鐵樹開花?怎么可能,這豈不是神仙變法術(shù)?
不可能的。
“廖星叔的這個方法,可真絕了,這就是逼村長不要辭職!
“是啊,還是廖星叔聰明,懂得方法!
廖星笑瞇瞇看著一臉苦澀的廖凡。
“怎么樣?敢打賭嗎?如果不敢,那就把你的想法,給我咽回去吧!
廖星敲打一下煙槍,自信無比。
廖凡嘆息一聲,“叔,我本來以為你會出什么難題,原來就這么簡單!
說完,廖凡嘿嘿一笑,很開心。
廖星一愣,瞥了廖凡一眼,“哼,簡單?行啊,你去給我弄開花!
“成,叔,咱們等明天起早太陽出來時,都圍聚一起,看看鐵樹開花盛況吧,估計人生一輩子只有一次!绷畏残Φ馈
“哦?好,你可以,大家都聽到了吧,廖凡說了,明天鐵樹就會開花!绷涡呛吆咭恍。
“不可能。”
“對,絕對不可能!
“村長,你就認輸吧!
周圍的村民立刻叫嚷。
他們跟廖星一個觀點,廖凡絕對不可能讓鐵樹開花。
“拭目以待。”廖凡嘴角上揚弧度。
廖星叫來幾個人。
“叔,有什么指示?”幾個年輕人道。
廖星看著身邊幾個年輕人。
“你們給我看好了廖凡,別讓他搞什么鬼東西!
“還有,他有什么異動,就向我匯報!
幾個年輕人相互對視一眼,立刻點頭,“好的。”
晚上,廖凡來到了村口鐵樹前。
這顆鐵樹是去年建起來的。
他手里拿著一盆水,朝著鐵樹上迅速噴灑一圈。
當他剛把半盆水弄完,一群人迅速走了過來。
廖星儼然是帶頭的。
“去,把他手里的盆給我奪下來,拿到村衛(wèi)生院,讓專家好好檢查一下,這水是不是有問題!
廖星讓人奪下水盆口,冷笑道:“哼,廖凡,在我面前玩把戲?你也太小看二叔了,我跟你講,你醫(yī)術(shù)厲害,這水里,你指不定放了藥!
廖凡嘿嘿笑了笑,“叔,你可真是太小看我了,我豈能做這等事?這就是普通水!
“那你給鐵樹噴灑干嘛?”廖星眉頭一挑,心想,我若是信你,我就是二比。
“就是想噴點水啊,想促進鐵樹生長,不然,明天怎么長出花兒來。”廖凡認真道。
“哼,等專家檢查了再說吧!绷涡浅橹禑,不相信廖凡。
半個小時后,專家來了,拿著化驗單,“廖星叔,是普通的水,沒任何化學(xué)成分,沒有藥物成分!
“額?就是普通水?”廖星不敢相信。
“的確如此!睂<衣柭柤,一臉認真。
廖星懷著古怪神色眼睛朝廖凡身上上下打量。
“你在搞什么鬼?”
廖凡攤手,“就噴水而已嘛,是你們多想了,好了,我先去休息了!
廖凡打了個哈欠,手朝嘴巴上拍拍,轉(zhuǎn)身離開。
“哼,看你明天怎么辦,你們幾個看好了,千萬不要出差錯,免得這小子半夜出來鬧騰,他鬼點子很多!绷涡沁是不放心,吩咐幾個青年人。
只是第二天清晨,大家伙圍上來時,發(fā)現(xiàn)鐵樹并沒有如同廖凡說的開花。
廖星立刻哈哈大笑,他瞅著廖凡,“喂,這下你可是輸了!
“輸?不可能!绷畏矒u頭。
“這都第二天了,你說第二天一大早出來,就能看到鐵樹開花,可我們現(xiàn)在什么花都沒看到啊。”廖星道。
“叔,我是說,太陽出來時,才能開花,這太陽還沒出來呢!绷畏驳馈
“太陽?行啊,我看東邊天際一片紅火,估摸著十多分鐘,太陽就能出來,鐵樹若是不開花,我看你還怎么狡辯!绷涡呛呛且恍。
十多分鐘后,太陽從東方地平線緩緩攀爬上來。
忽然有人發(fā)出驚訝聲音。
“哇,鐵樹鐵樹真的開花了啊!
“老天,這是真的嗎?我不會眼花了吧?”
周圍村民一臉詫異,驚呼不已,捂著嘴唇,不敢相信。
廖凡也以為自己看花眼了,“怎么可能?怎么能開花?”
在他們面前的鐵樹樹枝上,有一朵朵花,赫然正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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