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華夏賽區(qū)?莫非還有其他國家賽區(qū)?”廖凡很聰明,被這個最高評委馮云三稍微一點,腦袋便分散下去。
“嗯,五國賽區(qū),太陽國,棒子國,俄羅斯,華夏,朝鮮,我們要組成一個聯(lián)盟,現(xiàn)在國際形勢變化多端,所以五國聯(lián)合,想要圍成一個整體,把國家。安全做的更好,需要一個強(qiáng)有力的武林高手,來負(fù)責(zé)這些安保工作。”
“而五國這段時間將會聚首在燕京,為了防備其他國家找人刺殺,安保工作更應(yīng)該做好。”
馮云三眼神露出一絲絲擔(dān)憂。
這的確是一件大事。
廖凡眉頭微微一挑,“我倒是沒想到,原來全國進(jìn)行賽區(qū)選拔是為了聯(lián)盟這件事。”
他不禁有些苦笑,不過既然到了這一步,也沒有什么可推辭的。
“這倒是沒問題,我畢竟曾經(jīng)是一名軍人,也受到國家栽培,這個時候,國家需要我,我當(dāng)挺身而出,只不過后面的行程是如何安排的?”
“過兩天將要舉行五國最強(qiáng)聯(lián)賽,不過,這是秘密進(jìn)行的,我希望廖先生能為國爭光,能打贏這一場比賽,因為雖說是五國聯(lián)盟,但現(xiàn)在還沒有選出最厲害的聯(lián)盟國,不出意外,哪一個國家的選手勝利了,這個國家就能成為聯(lián)盟老大。”馮云三一眼期待道,充斥神光。
“嗯,我明白了,馮先生,這件事是你放著我嗎?”廖凡微微一笑。
馮云三點頭,“嗯,目前來說,我全權(quán)負(fù)責(zé)廖先生,不能讓你出任何差錯,也不會讓你有任何麻煩。”
“哈哈,那你可有的忙了,我這個人很不消停。”廖凡哈哈一笑,眼神露出一抹玩味,手掌在馮云三肩膀上輕輕拍了下。
馮云三有些懵,他不明白廖凡為什么這么說。
但還是出于禮貌擠出笑容,“哈哈,廖先生說笑了,而且不消停也不是一件壞事嘛。”
“馮先生還真是豁達(dá)。”廖凡笑道。
廖凡也弄明白了為何北辰一刀這家伙會出現(xiàn)在華夏了。
“看來,北辰一刀就是太陽國的冠軍選手。”
“這家伙這次肯定會報斷臂之仇啊。”廖凡眉頭微微一掀,心中思忖道。
“不過,我可不管這么多,既來之,則安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管你什么聯(lián)盟選手,以力破之。”廖凡眼中露出一抹精芒。
“喂,那個最高評委跟你說了什么?”楊雪悄然過來,朝廖凡腰部微微捅了下。
廖凡倒是沒隱瞞楊雪,楊雪聽完哦了聲,“居然是這樣,真是出乎意料。”
“國家的保密工作做的可真好。”楊雪不由得感慨。
她楊家已經(jīng)位置很高了,這等機(jī)密之事都沒知道。
“我要去辦另外一件事。”廖凡忽而一笑。
“什么事?”楊雪秀眉一挑,輕撩了下耳邊秀發(fā)。
……
“下來吧。”
廖凡下了黑色轎車,抬眼朝對面寬敞大門看去。
門口的警犬伸出長舌頭,精神氣十足,身體矯健雄壯。
警犬兩旁則站著兩名身姿挺拔的軍人。
黃豹子挎著一個黑色皮包,戴著墨鏡,很裝比的也下來了。
兩人并肩而行,朝大門口過去。
“你們找誰?”站崗的崗哨看到廖凡后,直接神色嚴(yán)肅詢問。
“我們是來訪客的,找毛東陽。”廖凡微微笑道。
“有預(yù)約嗎?這里需要出入證件的。”崗哨聽說是來找毛東陽的,神色稍稍緩和,但,還是沒讓廖凡進(jìn)去。
廖凡眉頭微皺,暗道這里的把守還真是嚴(yán)格啊。
“證件倒是沒有。”
“可有電話?”崗哨道。
廖凡搖頭。
“那我不能讓你進(jìn)去。”崗哨后退一步,對著廖凡做了個軍禮,神色戒備。
“喂,小兄弟,你怎么這么死板,我們既然能找到這里,肯定跟毛東陽有關(guān)系,你就不擔(dān)心等會兒毛東陽真的過來教訓(xùn)你一頓?”黃豹子皺眉,火爆脾氣上來朝崗哨吼了聲。
崗哨聳聳肩,不以為然,讓黃豹子很無奈。
廖凡忽然對崗哨出手。
他的拳頭砸向崗哨肩膀,崗哨下意識立刻揮拳。
但,廖凡拳頭化成掌,對崗哨拳頭微微一拍,而后腰部一扭,便瞬間出現(xiàn)在了崗哨后背。
這一刻,廖凡完全可以一拳砸向崗哨后脖子讓他暈過去。
可廖凡沒做,微微一笑,松開了崗哨手臂,拉開了與崗哨距離。
“怎么樣?現(xiàn)在能不能幫我給毛東陽打個電話?”廖凡微微一笑,眉頭微挑,笑容燦爛。
與廖凡剛才對打的崗哨呆立當(dāng)場,好像是愣住了。
只不過,忽而間他眼睛一亮,露出了喜色。
看著廖凡,眼里充滿感激。
“行,我這就幫兄弟你打個電話。”
黃豹子在一邊瞪大眼睛,嘴里叼著正在抽的香煙,都掉下去了。
他渾然想不到為什么會是這樣,好奇怪啊。
這崗哨剛剛明明還態(tài)度強(qiáng)硬,不讓他們進(jìn)去,也不打算通報毛東陽,現(xiàn)在廖凡一出手,他就答應(yīng)了。
而且態(tài)度友好,主動要去通報。
本來黃豹子以為廖凡是要強(qiáng)行用拳頭打進(jìn)去。
現(xiàn)在想來,廖凡并不是這意思。
黃豹子心下納悶,走入大門后,他胳膊肘朝廖凡微微搗了下。
把眼鏡框朝鼻梁下慢慢拉了拉。
“喂,兄弟,到底怎么回事?那崗哨咋就對你態(tài)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黃豹子好奇,咧嘴一笑,希望廖凡給個解釋啊,不然他心里模棱兩可,睡都估摸著睡不著。
廖凡眉頭微微一挑,從一邊摘下了一片葉子,在手里擺弄,“是因為他手腕上的傷。”
“額?傷?”黃豹子眼睛一瞇,回想起剛才門口的場景,赫然想起那個崗哨手腕上的確有傷。
“是有傷,可跟著傷疤有什么關(guān)系?”黃豹子更迷惑。
“他這個傷,不是打架打出來的,而是練拳練出來的,練的還是軍體拳,他有一招,練錯了方向,長時間如此,筋骨損傷,手腕處就出現(xiàn)了那個痕跡。”
“我剛才跟他對打的時候,用的是最正確方法,同時也在矯正他,就看他能不能領(lǐng)悟,這也是在打賭,如果他腦袋笨蛋,一時間領(lǐng)悟不過去,那就沒辦法了,只能硬闖,如果他領(lǐng)悟了,肯定會感激我。”
廖凡這么解釋,黃豹子了然,朝廖凡豎起大拇指。
“牛筆,兄弟,果然不愧是練武高手,要是我,還真沒辦法,今天只能硬闖。”黃豹子感慨不已,更是苦澀一笑。
但眼神對廖凡的佩服卻是無以復(fù)加。
“我畢竟是軍人,經(jīng)驗和年紀(jì)肯定比他們大,而且那軍體拳可是我創(chuàng)出來的,我要是一眼看不出來,那我可真是秀大發(fā)了,也沒什么可佩服的,熟能生巧。”廖凡樂呵呵笑了笑,頗為謙虛。
“誰要找我?”毛東陽正在一邊溜達(dá)他的藏獒。
在一邊的石桌上,有一盤五花肉放著,他從里面拿起一塊五花肉,對著天空扔了過去。
黑毛藏獒忽的一下跳起來,騰空,瞬間張口把五花肉給吞了下去。
落地之時,滿目神駿,更是搖著尾巴,嘴里留著哈喇子,朝著石桌上看著。
但,它沒有輕舉妄動。
毛東陽微微一笑,“去,自己吃吧。”
他從一邊拿出毛巾,擦擦手,喝了一杯牛奶,站起來,從石桌邊走出了花園。
他本來一臉納悶,看到廖凡兩人臉色立刻一變。
“誰讓你們進(jìn)來的?來人,給我轟出去。”
毛東陽不想見他們兩個,尤其看到黃豹子,他便知道廖凡兩人來到這里的目的。
他現(xiàn)在躲都來不及了,還來見兩人?
搞笑嗎?
話音落下的時候,毛東陽已經(jīng)轉(zhuǎn)身,打算快速離開。
這讓把廖凡帶來的崗哨一時間懵逼不已。
廖凡對他有恩,毛東陽又是他的老板兒子。
他是被雇傭來當(dāng)崗哨的,一個月有兩三萬。
老板給錢,自然要保護(hù)他們家人。
“對不起了,兄弟。”崗哨苦澀一笑,很不好意思。
但也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
廖凡眉頭一挑,“沒事,不過,倒是要讓你們受點苦。”
廖凡忽而出手。
可拳頭剛伸出,剛要觸碰崗哨肩膀,崗哨眼睛一翻,倒下去了。
廖凡愣神,而后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微笑。
這崗哨還真有意思,出于剛才自己的恩惠,現(xiàn)在不想對自己動手,裝作暈倒了。
不然的話,自己的拳頭只是碰到他衣角,就把他打暈?呵呵,這說出去誰也不信。
“喂,毛東陽,跑什么?四千億呢,你就打算這么不給了?我們可沒這么大方。”廖凡微微一笑,忽的一下站在了毛東陽身前。
毛東陽嚇一跳。
他連忙要跑,肩膀啪嗒一下被手搭住,朝后一拉,他根本跑不掉,雙腿只能在原地踩踏。
嘭,廖凡一拳砸下,毛東陽趴在地上。
“不給錢,我們今天就不走了。”
毛家別墅大廳,廖凡帶著毛東陽抵達(dá)。
毛東陽的父親毛霸天正在品嘗最新的西湖龍井呢。
沒想到忽然闖入幾個人。
尤其自己兒子還鼻青臉腫。
他眉頭皺起,“你們是什么人?”
毛霸天端坐在椅子上,眼睛盯著廖凡。
“毛霸天,別來無恙啊。”廖凡呵呵一笑。
毛霸天眼睛瞇起,仔細(xì)朝廖凡臉上看著,頓時一臉驚訝。
“廖凡?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是我呢?”廖凡玩味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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