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韓大使館此次出場會盟國選選手,金成勛。”
金成勛說完,下巴微挑,神色自信傲然無比。
大使館來的,廖凡眉頭不僅一挑,來歷的確不凡。
見廖凡和玉漱不說話,金成勛覺得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
眼前的兩人一定是被他的身份給震懾住。
“使館界來的,我記得不久前,我凡哥還剛打了東洋使館界的臉,凡哥,你說是吧?”玉漱忽然莞爾一笑。
廖凡呵呵笑道:“的確有這件事。”
“呵……”金成勛覺得搞笑極了。
“他?欺負東洋使館界?沒開玩笑吧,就他這模樣,估計我的保鏢,他都打不過吧,年輕人,吹牛皮也不帶這么吹的。”
金成勛明明看起來也就二三十歲,但他一口年輕人叫的還真是怪異。
“哦,看來你是不服氣了,玉漱,既然這樣,反正都要出手,不如一個個教訓算了。”廖凡呵呵一笑。
“喂,金成勛,敢不敢賭一場?”
“怎么賭?”金成勛眼睛瞇起。
如果不是顧忌嚇了一邊的玉漱,他會立刻出手。
雖然不能殺了對方,畢竟這里是華夏,是法律嚴明的國家,但金成勛覺得可打殘廢還是可以做的。
“我若是能把你們這群人都給擊倒,你們就賠錢,一個人頭一百萬。”廖凡笑瞇瞇道。
他要狠狠的從這群人身上,不,準確來說從金成勛上割下一大塊肉。
金成勛哈哈大笑,“真是狂妄。”
“你厲害,聽到我大使館身份都不畏懼,看來,你應該是有些能耐,或者有些背景,可,我告訴你,一山更有一山高,一個人頭一百萬,賭了!”
“不過,美麗的玉漱小姐,如果我贏了怎么辦?”
金成勛笑瞇瞇盯著玉漱,眼神里玩味神色濃郁無比。
“你若是贏了,我,就跟你走一趟。”玉漱秀眉一揚,很有巾幗風氣,爽快無比。
金成勛猛然一拍手掌,“好。”
他現(xiàn)在心情很高興。
“我也不欺負你,喂,你們一個一個來,下手不要太狠,免得說我們沒有紳士風度,我們要一點一點對付他,能讓他腿慢慢斷裂,我想,那滋味一定很舒服。”
金成勛伸手拿起一旁的雞尾酒,在嘴角邊慢慢品嘗。
他帶過來的五六個保鏢立刻點頭,走上前。
一個一米八的胖子,肥頭大耳,身板很壯,肩膀也很寬。
站在廖凡面前,雖然兩個人個頭差不到那里去,但對方身板很寬,足足有廖凡兩三個那么寬。
所以他站在廖凡面前,后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廖凡任何身影了。
“玉漱,這家伙眼睛貌似有些不老實啊。”
廖凡眉頭一挑,玩味一笑,朝著身后美麗的玉漱笑道。
玉漱聳聳肩,“凡哥,既然如此,那就把他眼睛打殘,鼻子打歪,嘴巴打脫臼。”
“哈哈,好,有意思,夠手段。”
廖凡哈哈笑著,玉漱也是玩嗨了。
壯漢胖子忽的一下,一拳頭對廖凡腦袋砸下來。
他的拳頭很大,比碗口都要大去,揮動之時,赫赫生風。
廖凡感覺一股戾氣,宛如狂風驟雨朝他面門襲來。
可,他身體忽而一轉(zhuǎn),直接閃避過去。
接著一拳揮出,直接擊中胖子下巴。
噗。
胖子下巴上的肥肉被這一拳擊中,立刻顫抖起來。
胖子嘴里更吐出鮮血,他噗的一聲,鮮血和牙齒混合一起掉在地上。
下巴卻是無法恢復到剛才狀態(tài),被一拳打脫臼了。
胖子受痛無比,連忙下意識捂住下巴。
因為疼啊,所以要捂住。
可,他捂住下巴的空擋時間,廖凡可沒給他反應停頓機會。
腿如風,掃堂腿踢出,胖子沉重的身體,宛如野豬,砰然砸在地上。
廖凡身體一個躍起,一拳擊中胖子鼻梁,對著他眼睛又是兩拳。
當真是打成熊貓眼,鼻梁斷掉,下巴脫臼!
整個戰(zhàn)斗下來,一分鐘還沒到。
廖凡的速度太快,力道也太猛,尤其胖子身板雖然很寬,但,這也代表著他移動起來,身體肯定不靈活。
金成勛眉頭微皺,眼里閃過一絲訝然,還有一絲不悅。
他沒想到自己的保鏢這么垃圾,要知道,他平日里也是會訓練訓練這群家伙。
一般部隊里的退伍兵,也不一定是他身邊這些保鏢對手。
但,現(xiàn)在廖凡輕而易舉擊敗了他屬下。
“錢呢?”廖凡輕聲一笑。
“你繼續(xù)打,錢馬上就到。”金成勛沉聲道,他現(xiàn)在覺得臉上無光。
“不見兔子不撒鷹,錢不來,我不會出手的。”廖凡笑瞇瞇,雙手環(huán)抱在身前。
金成勛哼的一聲,也不說話了。
五分鐘,包間內(nèi)一直沉默,氛圍詭異無比。
嘭。
幾個大漢抬進來一個麻袋,里面都是錢。
而且打開一看赫然是美元。
金成勛拿了幾沓出來,扔在桌子上。
“錢,在這里。”
廖凡見到錢后哈哈一笑,他朝玉漱道:“拿過來吧,都是咱們賺的血汗錢。”
玉漱嗯了聲,立刻把錢給拿了過去。
“上。”金成勛眼神陰寒,猛然甩手。
又是一個保鏢上去了。
這保鏢啊啊啊的大叫。
廖凡嗤然一笑,直接一腳飛出。
嘭。
叫喊的保鏢像是菜雞,倒地不起。
啪。
金成勛一臉陰寒,再次擲出幾沓錢。
……
打著打著,廖凡忽然喊道:“不過癮。”
“一起上吧,讓我也多賺點錢。”
說完廖凡哈哈大笑。
“混蛋,干他!”
保鏢們也有火氣,于是一起上去。
不過,在廖凡身體左右晃動之間,他們都被擊倒在地。
嘭。
廖凡一腳踹飛一個保鏢,這保鏢直接砸在了金成勛身邊沙發(fā)上。
廖凡拍拍手,一身輕松,沒有半點疲憊感覺。
他呵呵一笑,走到桌子面前,抬手就把麻袋給拿了過去。
金成勛嘴角眼角一陣抽搐。
這可是錢,不是紙,而且也不少,他錢雖然多,可也禁不住這么消耗。
“沒看出來,你還是個高手。”
金成勛瞇起的眼睛都成了一條線。
“呵呵,你沒看出來的地方還有很多呢。”廖凡呵呵笑道。
“你雖然強,可,你也不過是身手強而已,你沒有內(nèi)力,終究是垃圾一個。”
在金成勛眼中,廖凡身上沒有內(nèi)力波動。
他卻不知道,廖凡現(xiàn)在可以把氣息內(nèi)斂起來,看上去就如同普通人。
只要他不釋放出來,旁人就不知曉,這對他來說是最大裝比利器。
“而且,你不僅要面對我的攻擊,還要面臨明天之后的政社會各界打壓,我是使館界出來的,我是大韓的代表。”
“我甚至可以現(xiàn)在把華夏的警察都給叫過來。”
金成勛一臉狂傲。
“不過,在警察來之前,我先弄殘廢你。”
金成勛深呼一口氣。
可,他的拳頭還沒打出的時候,忽然嘭的一聲,廖凡的手出去了。
玻璃酒瓶轟然碎裂,金成勛腦袋被酒瓶狠狠擊中。
太快,他都沒反應過來。
廖凡看了看他手里碎裂的玻璃渣。
“不好意思,看人裝比,心里一時間沒忍耐住,手也癢癢了,就不受控制……”廖凡一臉無辜。
金成勛卻是眼中怒火三千丈。
他的腦袋上留著鮮血。
但,他沒有立刻動手。
他被震撼住了。
這……怎么回事?自己為什么沒躲避過去?
莫非是他太快了?他的實力遠遠不是自己所看到的這樣?
不,絕對不是這樣,金成勛而后很快剎那間否定了腦袋里蹦跶出來的想法。
“一定是我疏忽大意了。”
“對,我注意力太集中,沒注意到其他方面,這混蛋,居然來偷襲!”
金成勛咬著牙齒,“混蛋。”
他的手掌成爪,瞬間對廖凡面門抓來。
廖凡手掌抓起一張板凳,就要砸過去。
可,金成勛手掌還沒碰到板凳,板凳便被他手掌散發(fā)出來的內(nèi)力氣勁給震碎。
眼看著金成勛的手掌就要與廖凡身體接觸。
“快住手。”
這時候,忽然間包間門被撞開,一個人帶著幾個人站在門口,一臉急慌。
金成勛眉頭皺起,朝門口看去。
廖凡身體立刻拉開,也回頭看了下,發(fā)現(xiàn)來的人居然是認識的馮云三。
之前在鳥巢體育場那邊最高評委。
也是他過些天去參加國賽的負責人。
“馮先生,你怎么來了?”廖凡頗為詫異。
他并沒有通知馮云三。
“是洪千章洪先生通知我的。”馮云三一臉苦笑。
“洪先生待會兒就到。”
“你們怎么知道這邊發(fā)生事情了?”廖凡好奇道。
“是金成勛這邊的保鏢,打電話去了大使館,那邊人立刻跟我們這邊通報了一下,擔心發(fā)生摩擦,現(xiàn)在看來,還是來晚了……好在沒鬧出太大事情,不出人命就好。”馮云三松了口氣。
馮云三前腳剛到,洪千章也跟著來了。
金成勛腦袋流血,狠狠的盯著眼前眾人,他眼睛猩紅,戾氣橫生。
像是一頭狂怒的非洲雄獅,眼神陰狠的想要殺人!
“都沒事吧?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啊。”洪千章一臉苦笑,臉上擔心稍去。
“廖凡,這事情我來處理吧,我感覺……你小子好像跟這幾個使館的人有仇啊……前天剛暴打了北辰一刀那邊的小野三次郎,今天又跟金成勛斗起來了……”
廖凡聳肩,“我也不想啊,是他們太愛惹事,尤其還是主動招惹我,我就順便收拾了一下,不然多丟人?”
廖凡一臉無辜。
“洪先生!你們閃開,今天,我必選要個結(jié)果!”金成勛眼神戾氣濃重的滲人,尤其他額頭上還流淌鮮血,在燈光映照之下,宛如地獄來的殺神。
“沒錯,洪先生,金成勛可是我們大韓這次來參賽的國選選手,到貴國不到幾天就發(fā)生這等事,這是在欺負我們嗎?”
一個梳理大背頭,穿著灰色類似中山裝的中年走了過來,他的頭發(fā)有些斑白,但雙手背負,說話帶著腔調(diào),看他的樣子估計在大韓那邊擔任重要職位。
他是金成勛的負責人,也是大韓駐派在使館界這邊的大使李云尚。
看他一臉強硬的態(tài)度,廖凡呵呵笑了笑。
看來今天這事要鬧騰一會兒了。
他有些旁若無人的拍了拍玉漱肩膀。
“走,這鬧騰的,估計累了吧,先坐會兒,喝點水,咱們看他們怎么表演。”
說著,不顧眾人詫異的眼光,廖凡與玉漱坐到了沙發(fā)上,他翹起二郎腿,還真的喝起水,神色淡然,優(yōu)哉游哉,更為愜意,像是在觀看電影。
洪千章和馮云三兩人嘴角都猛然抽搐了一下,不僅苦澀一笑。
心中都想著,你倒是愜意啊,我們可老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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