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單。”龍章的眼中閃過算計:“記得留下些線索,我相信,滕少桀一定會感謝我們的。”
阿甘笑了笑:“這好辦,栽贓什么的,可是我的拿手好戲。”
他們不知道,攔截薄安安的消息,滕少桀也這樣做了。就因為兩人難得志同道合的一個決定,導(dǎo)致薄安安在很長一段時間不得不留在北京,過著郁悶苦逼的生活,有一種被世界拋棄了的錯覺
今天晚上,薄安安給龍章做了晚飯,緊趕慢趕趕來迷情會所,在眾人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下,再一次“成功”的拿到了最差包間的牌子。
“怎么又是我?”薄安安無時無刻不在心心念念的想著還錢呢,這一天天的被掃把星纏身,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她真的再也不想給龍章那個混蛋做飯了啊啊啊
她抿抿唇,告訴自己,如果明天還這樣,那么,她一定要找衛(wèi)林要個說法!
不過,不幸中的萬幸,包間內(nèi)今天沒有模特作陪,她倒是能拿到所有提成。
她的心里稍稍平衡了一些。
端起酒托,她走向包間。
她輕輕的推開包間的門走了進(jìn)去,以免打擾到包間客人的性質(zhì)。不是五彩斑斕的燈光,房間里的燈光是單色的,偏黃,有些昏暗。包間里,沒有高歌縱舞,也沒有喧鬧玩樂,只放著輕緩的輕音樂。她依稀看到沙發(fā)上坐著一個人,她便本著安分守己低調(diào)的原則,低頭順眼的走到矮幾前。
雙腿照常跪在羊毛地毯上,把托盤中的一瓶芝華士放在了矮幾上打開,又熟練的打開三瓶冰紅茶,勾兌在一起。
兌好酒,她把酒水遞到男人手邊,便靜靜的低頭跪在他對面。
因為知道會所的復(fù)雜,所以,她在第一天就前后發(fā)生滕少桀和龍章的兩件事后,就越發(fā)的低調(diào)了,從來都是低著頭,安安分分的倒酒,連頭都基本不抬一下。
“我不喝紅茶兌酒。”
這個聲音
薄安安抬起頭,一個熟悉的面孔便霸道的闖入了她的眼簾。
她幾乎是顫著聲音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而且還是一個人
“有誰規(guī)定,我不能來這里?”而后,他看了看包間,點點頭,肯定的說道:“不過,確實不配我的身份,這里和一號,差遠(yuǎn)了。”
“拜托,我的說不是這個”薄安安撇撇嘴,在心里弱弱的反駁,你不要胡亂自以為是。
滕少桀的視線落在薄安安身上,涼涼的說道:“美人。”
“嗯?”她幾乎是本能的回應(yīng)。
“這名字,真俗。”接著室內(nèi)昏暗的燈光,他的一雙眸子落在她的胸牌上,那上面,是她的藝名:美人。
她還真是自戀的可以,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個美人兒
不過
他的眼神暗了暗,而后,看向薄安安的時候突然變得火辣辣的,讓薄安安有種赤果果暴露在他眼皮下的感覺。
她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嘴角僵硬的抽了抽:“你干嘛這么看著我!”
這樣的傲嬌的聲音,這樣的自戀的性子,都和錢心如出一轍。這樣的薄安安讓他有種錯覺,似乎,錢心就在他面前。
他依舊用那種薄安安定義為詭異的眼神看著她,“你真的只有二十三?”
她哼了一聲,有些鄙視他:“當(dāng)然!難不成年齡還能做假?”
“誰說不能呢。”他收回自己的視線,又是那種隨意慵懶的姿態(tài):“你最近過的貌似不好啊。”
她到底是刻意模仿錢心,還是真的性子如此,他會一一搞清楚的!
“我過的不好,你怎么知道!”薄安安差點就沒心沒肺的問出聲了,索性她緊緊的閉住了嘴,沒有把自己給賣了,讓滕少桀把她當(dāng)成笑話看。
“我過得很好,就不勞煩你掛念了。”薄安安瞥到他手邊的酒杯,試探的問道:“你不是喜歡喝瑪戈爾葡萄酒嗎?要不要我給你叫五瓶?”
“你以為我是酒桶?”滕少桀睨她一眼,而后,邪肆的笑容掛在唇邊,帶著一些意味深長:“還是,你打算陪我喝酒?”
“那算了”薄安安雖然想賺錢,但仔細(xì)想想,好不容易和他結(jié)算清楚了,再和他有太多的牽扯不太好,更何況,搞得她好像在求他買酒似得
他挑挑眉,有些不悅:“怎么,不想賺錢了?”
“當(dāng)然想,但要我陪你喝酒,我不想,更何況算了算了”
“更何況什么?好不容易還清了我的錢,不想再和我又牽扯?”他替她回答了。
薄安安用一種“見了鬼”的眼神看著他,而后,默不作聲了。
還真是讓自己給答對了
滕少桀有一種很想抽薄安安一巴掌的沖動,但他還是忍了下來,不屑的哼道:“薄安安,你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我替你還了欠龍章的一千萬,我們之間,又有了一筆新債。”
“什么?”薄安安瞪大了眼眼,驚訝的叫出聲。
“你沒聽錯,龍章的那一千萬,我替你還了。”滕少桀沒有理會她的震驚,溫柔的看著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撫上她的臉頰,手指間滑膩的觸感讓他的動作猛然一頓,干涸了五年的身體猛遭電擊,聲線,也不由自主的柔軟了下來,“薄安安,即使沒有這筆錢,如果不是我主動放手,在我確定一件事之前,你休想離開。不管是誰,都沒辦法阻止我。”
她的皮膚很嫩,和錢小迷一樣
如果錢小迷五年前沒有被藍(lán)若菲和金姍姍那兩個臭婆娘毀容,是不是,也和她一樣
毀容?
這兩個字在他腦海里出現(xiàn),他的一雙眸子突然看向薄安安,心里閃過某個念頭,眼中的色彩驟然變得不平靜,不平凡。
錢小迷毀了容,那么多刀,如果她現(xiàn)在在世界的某個角落,是不是
是不是整了容,變得不一樣了?
他的心幾乎要跳出來,看著薄安安,整個身體都變得僵硬了。
“錢小迷,是你嗎?是你嗎?”
薄安安顯然沒有把他這句話聽進(jìn)去,她所有的思緒都停留在他的上句話,也沒感覺到他現(xiàn)在的動作可以稱得上非禮她。
他說,他替她還了龍章的一千萬
而龍章那王八蛋,居然還奴役她,除了讓她每天給他做飯,甚至還逼她在兩個月內(nèi)還清所有的錢
薄安安伸手想要扶額,卻摸到滕少桀的手。
她的意識回籠,幾乎是本能的,她一巴掌拍掉了龍章落在她臉上的大手。同時,她雙眼陰冷的瞪著多管閑事的某人,毫不客氣的大聲吼道:“滕少桀,是你主動要還錢的!”
她的一聲獅子吼,讓杵在懵怔間的滕少桀回過了神,被拍了一張巴掌,手上并沒有多少疼意,他收回手,看了她好半晌,直到把她看的發(fā)毛,他才恢復(fù)常態(tài),輕笑道:“又要說我多管閑事,吃飽了犯賤嗎?嗯?”
“難道不是嗎?”薄安安的情緒有些激動。他們這些人,是都把她當(dāng)做傻子一樣蒙在鼓里玩弄嗎?
這些混蛋,是想氣死她嗎?
真是的
正當(dāng)薄安安氣惱不已的時候,卻聽到滕少桀宛若天籟的聲音傳來:“瑪戈爾葡萄酒,給我先來兩瓶。”
“啊?”薄安安一時之間沒反應(yīng)過來。
“兩瓶瑪戈爾葡萄酒。”
有錢賺啊!
“好嘞!”薄安安的情緒就和裝了遙控器似的,瞬間從暴躁模式調(diào)成了喜悅模式,甚至,她的臉上還應(yīng)景的綻開一抹笑意。
心里全都是一大串n飄過,而后,是囂張的笑聲:哇哈哈,四十萬到手了!依舊好多天沒這么爽過了啊!
因為賺了錢,她連離開的步伐都帶了幾分飄飄然。
終于轉(zhuǎn)運了啊!
滕少桀看著她的背影被拿到房門遮住,而后,撥通了的電話:“調(diào)查薄安安,我要詳細(xì)資料,用盡一切手段去辦,還有,務(wù)必要扣下她在北京的消息。另外一件事,聯(lián)系迷情會所的管事,開除薄安安,不管砸多少錢。”
如果有一件事能讓薄安安氣的跳腳,甚至比滕少桀私自替她還了龍章的錢還要不爽,那就是她在剛剛賺了四十萬,高興的以為自己開始轉(zhuǎn)運的第二天,便接到了衛(wèi)林的電話
“美人,你被開除了,從今天起,不用來上班了。”
“開除?開什么玩笑!”
“這不是玩笑!”
薄安安的就好似被點燃的一根炮仗,立馬爆炸了!
“憑什么開除我?我做錯了什么?!要知道,我們可是簽了半年的合同了,你這是違反合約,是要被起訴的!更何況”你曾經(jīng)還收了姑奶奶十萬塊啊!現(xiàn)在,居然這么不給姑奶奶面子,二話不說就把姑奶奶給開除了
雖然她確實也想過還了錢就毀約,但那是她占據(jù)主動性,現(xiàn)在被別人反被動為主,真是
真是讓她不爽啊!
“我很負(fù)責(zé)人的告訴你,我們是有一個月的試用期的,試用期內(nèi),我放有權(quán)隨時可以終止合約。經(jīng)過你這幾天的表現(xiàn),我私人覺得你不合適會所。不過,你放心,這個月的工資,我還是會付給你的。你什么時候有時間了,來會所去財務(wù),把錢結(jié)算一下。”
不等薄安安反應(yīng),他就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被掛斷了電話,一句“所謂的不合適”,就把她給打發(fā)了,薄安安很生氣,很想揍人。
什么改天,她現(xiàn)在就不想等了,她囑咐了小司洛一聲,就果斷打車去了迷情會所。
衛(wèi)林還沒上班,財務(wù)的人也沒給她一個理由,讓她有問題直接找衛(wèi)林,直接給她清算了四十萬兩千塊,就這么把她給打發(fā)了
薄安安先拿了錢,然后就給衛(wèi)林打電話。
“我要一個解釋。”她尚在生氣中,語氣很不好,
“大家都不喜歡你,如果你不走,大家都不想做了。美人,哦,不,你已經(jīng)不是會所的人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你的名字了。薄安安,你知道你為什么每次都被分配到等級最低的包間嗎?你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嗎?這個解釋,夠了嗎?”
“就因為她們不喜歡我,所以就該我走?”這個理由,真是夠惡心的!
“薄安安,這個世界很復(fù)雜,我勸你拿了錢就走,如果你把鬧大了,會所可不是吃素了。再說了,天大地大,你又長得漂亮,還發(fā)愁找不到一個容你的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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