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什么事啊!就是看到你了,所以過來打個招呼。”
鄭芳芳哈哈一笑,顯出和蕭依依很熱絡(luò)的樣子,“這不是上次害得你那么慘嘛,我這心里一直都挺惦記的,這個月總聽說你過來了,可一直沒見著面兒,今天碰上了,我自然是要過來打個招呼的。”
對方一點都不尷尬,還很熱絡(luò)的表現(xiàn),讓蕭依依微微有些皺眉,但還是笑著說道:“上次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謝謝關(guān)心。”
“哎,朋友嘛,應該的。”
鄭芳芳說著,擺擺手,一副理所應當?shù)臉幼印?br />
“”
朋友?
這個稱呼讓蕭依依心中暗暗皺眉,她雖然不介意多一個朋友,但是朋友對于她來說意義是不一樣的,眼下她認識的人里面,唯有麗薩、譚雨萌,還有思迪這樣的人才能稱得上朋友這兩個字。
至于眼前這位鄭芳芳,她們兩個之間根本談不上朋友,最多也就是上下屬的關(guān)系。
蕭依依說不清楚是不是因為上次香味攻擊的關(guān)系,她對眼前的鄭芳芳的印象很難安排在朋友這個范圍里。
加上此刻她們在這里說話的額樣子,已經(jīng)引來了不遠處上體育課的學生老師的關(guān)注,這樣的情況讓蕭依依越發(fā)的不太高興。
所以在看到鄭芳芳又朝著自己走進了半步,又拉近了雙方的距離后,蕭依依連著后退了好幾步,直到將雙方的距離拉遠到了一米多遠后,她這才板著臉說道:“鄭醫(yī)師,現(xiàn)在是在學校,而且,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雖然我并不太管你們閑時都做什么,但至少你不應該站在我的面前,拉著和我閑聊。”
“蕭校長,我們是朋友啊!難道朋友見面打個招呼也不對嗎?”
鄭芳芳很不解的看著蕭依依,就好像蕭依依做了多不對的事似的。
這樣的解釋讓蕭依依的眉頭越皺越緊,說話的語氣也冷了幾分,“鄭醫(yī)師,雖然我不介意多認識幾個朋友,但是,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我還沒有興趣在工作時間去結(jié)交認識新朋友。現(xiàn)在,你應該回到你的工作崗位隨時待命,如果沒有事情可做的話,就多看書,多進修。”
說完,蕭依依對一旁的譚雨萌說道:“譚主任,這是你的手下,我希望你可以合理安排他們的工作。”
譚雨萌被蕭依依說得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立刻點頭說道:“是,蕭校長,請您放心,我一定會盡快安置好我們醫(yī)療室的工作的。”
“嗯。”
蕭依依點點頭,也不再和鄭芳芳說話,反倒轉(zhuǎn)身朝著教學樓走去。
譚雨萌看著蕭依依走得正常,并沒有異樣,這才轉(zhuǎn)過身看向鄭芳芳,冷冷說道:“你就是鄭芳芳?”
“我是,你是誰?”
鄭芳芳有些不屑的看著譚雨萌,冷哼道:“不要以為蕭校長說你是什么主任了,你就能管到我頭上。告訴你,我們醫(yī)護室可是和其他教師不是一個管理系統(tǒng)的。”
“我知道。”譚雨萌陰沉著連點點頭,反問道:“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不過就是校長身邊的一條狗罷了,給你跟雞毛,你還真當令箭用了。哼!”鄭芳芳一聲冷哼,轉(zhuǎn)身就走。
譚雨萌也不攔著她,反倒冷笑一聲,轉(zhuǎn)身也朝著教學樓走去。
校長交代的工作自然是要做的,不過,卻不急于這一時,譚雨萌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對應解決的法子,只是時間不對而已。
在回家的路上,譚雨萌提出來了請求:明天起,回學校工作。
如今蕭依依的胎已經(jīng)穩(wěn)了,只要不做太劇烈的運動,保持心情平緩的話,根本不用譚雨萌天天陪在身邊。
而且這段時間來,蕭依依的身邊也不再是譚雨萌一個人陪著,有的時候也會是其他人陪著到處走走看看。
所以一聽蕭依依的這個申請,蕭依依自然是應允。
當天晚上,司延回家之后,蕭依依歪在床上,看著正在忙著工作的司延,懶懶問道:“司延,關(guān)于學校那個鄭醫(yī)師的考核問題,你好像一直都沒和我說過呢!”
其實今天在學校見到思迪的時候,蕭依依就想問過,不過一想到如果這會兒問了,又顯得司延什么都不說,所以這才忍著,直到回家見到司延了,才問出口。
司延很明顯的一愣,沉思了片刻,這才問道:“你說的是那個把你熏得很難受的那個?”
見司延這樣問,蕭依依便明白司延壓根就沒把對方放在心上,只能點點頭。
“她的事,思迪和我說過,說是已經(jīng)考核過了,在職業(yè)技能上,她還的能力還算扎實,確實比另外一個醫(yī)師要強一些。”
司延將當初思迪告訴自己的話說給了蕭依依聽,說完后,這才反應過來,問道:“怎么了?她又讓你難受了?”
說這話的時候,司延的語氣陡然變冷。
在他看來,只要是讓自己的小女人難受的存在,都要統(tǒng)統(tǒng)滅掉,一個不留。
即便是工作能力相對堅實一些的醫(yī)師,司延也是會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辭退。
說起來司延不是不能找到更合適的人選來依依學校工作,只是他當初就答應過蕭依依,除非是學校已經(jīng)到了他不出手派人過來,就不能保證學校正常運行的地步,否則司延能少插手還是盡量少插手。
司延也知道蕭依依是不想太過依靠自己的庇佑,雖然心里會有那么一點點的小不爽,但他還是尊重了蕭依依的選擇。
而且學校里設(shè)立了醫(yī)療室,也只是方便臨時搶救或者是一些緊急包扎之類的,并不是真的要用個醫(yī)院出來,如果找來太專業(yè),甚至是有一定豐富經(jīng)驗的醫(yī)生過來,反倒會造成大材小用的現(xiàn)象。
蕭依依搖搖頭,聳聳肩,很是無奈的將今天發(fā)生的事說給了司延聽。
“朋友?”
司延玩味的重復了一下這兩個字,接著笑著說道:“依依,你的朋友確實不多,如果你愿意的話,也不是不能和她當朋友。”
一聽這話,蕭依依直接一瞪眼睛,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司延,“那個鄭芳芳一看就是沒安什么好心眼兒來找我的,你真當我傻得看不出來啊!”
看到蕭依依如此表現(xiàn),司延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只是從蕭依依的敘述中,司延就已經(jīng)聽出來了,那個鄭芳芳肯定是懷有某種目的來接近蕭依依的。
不過,接近蕭依依的目的到底是單純的沖著蕭依依,還是為了蕭依依背后的自己,這一點司延倒是沒有多想。
在司延看來,無論是單純的沖著蕭依依,還是沖著自己,其實性質(zhì)都是一樣的。
他和蕭依依是夫妻,夫妻本是一體,所以根本沒差。
“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看你笑得那么陰險,鄙視你!”蕭依依對著司延做了一個鄙視的收拾,然后躺下身子,蓋好被子,沒好氣的說道:“我睡了,不理你了。”
說完,蕭依依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還真是有些乏了。
這兩天公司的事情似乎有些多,司延回來得都有些晚,前天時候,蕭依依都睡著了,都沒見司延回來。
今天如果不是惦記著問學校的事,蕭依依早就已經(jīng)睡著了,能撐到這個時候,已經(jīng)實屬不易。
司延也心疼蕭依依,上前為蕭依依掖好被角,為她將臉龐的碎發(fā)掖到了耳后,此時的蕭依依就已經(jīng)響起了輕微的鼾聲。
“傻丫頭。”
司延寵溺的笑笑,見蕭依依睡得安穩(wěn)了,這才重新坐回電腦前,繼續(xù)忙碌。
與此同時在法國巴黎,易辰浩的辦公室里,正是一片忙碌景象。
“易辰浩,你快點過來!寶寶又尿了!”
“易辰浩,你趕緊去給我倒杯水過來,我要渴死了!”
“易辰浩”
聽著易辰浩的辦公室里時不時的響起麗薩的聲音,易辰浩當真是一臉無奈,“親愛的,你還是回家去吧!你說你在這里,我都沒有辦法工作啊!”
一聽這話,麗薩當即一瞪眼,很是不爽的說道:“我回家?我回家給你騰地方,讓你去和你的小秘書親親我我是嗎?”
這話說得易辰浩越發(fā)的無奈,卻又不能和麗薩對著喊,只能柔聲說道:“麗薩,你不要這樣,我真的和別人什么事都沒有,那天純屬意外,真的只是一個意外。”
“呵呵,好巧合的一個意外哦!”
麗薩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易辰浩,語氣一轉(zhuǎn),冷冷說道:“我餓了,要吃薩瓦大叔家的焦糖布丁。”
“我,我這就去買。”
易辰浩無力的點點頭,拎起一旁的西服外套,起身就要出去。
麗薩并沒有阻止,只是哼了一聲,一副很不屑的樣子。
辦公室的百葉窗并沒有拉上,所以外面的人雖然聽不到里面的畫面,但卻能看得仔細。
看著特助垂頭喪氣的從辦公室里走出來,大家趕忙低下頭,心里卻在推測著易特助肯定是又被他家的母老虎使喚了。
“易特助”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來,瞬間讓易辰浩的腦仁子一疼,但還是打起精神來對對方說道:“好好工作,我出去一趟,等下回來。”
說完,易辰浩又對其他人說道:“該忙什么都忙什么去,該交的文件合同,都要在規(guī)定的時間里放在我的辦公桌上。”
“是!”
大家齊刷刷的應了,又紛紛低下頭忙著各自的工作,像是誰都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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