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司后勤部后,韓樂當即感覺到,這整個儲物室全都被尸氣所覆蓋,哪怕是接近一些,都會有一種燒心灼膚之痛。
“鄭經(jīng)理,你別呆在這兒了,趕緊離開此地!”韓樂面色凝重,揮揮手道:
”這五丈之地全都充滿尸氣,你若是再被沾染一些,前后交叉,恐怕生出禍端。”
“那我的這一堆寶貝怎么辦,還沒有處理呢?”鄭經(jīng)理一聽,不由大急道。
韓樂啞言無語,對他徹底沒了脾氣。
這鄭經(jīng)理都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惦記著這些骯臟的陪葬品。
“這個時候,你還死抱著冥器不放?難道你想著和它們一起陪葬嗎?”韓樂呵呵一笑,冷冽道:
“我告訴你,我一會就把這個地方封印,從此以后,誰都不準接近這兒,更不準觸碰那些冥器,不然后果自負!”
鄭經(jīng)理被韓樂冷冽一瞪,當即被嚇得渾身發(fā)冷,神色發(fā)青,他啰啰嗦嗦連著向后倒退了幾步,接著慌慌張張的就跑了。
嚇跑鄭經(jīng)理后,韓樂沒有遲疑,一腳跨進這間儲物室。
一眼望去,儲物室的四周擺放著大量出土冥器,這些冥器全都羅列整齊的擺放開來,青銅器與瓷器放在一起,古貨幣與金玉放在一起,光芒閃爍耀眼。
就在這時,韓樂眼神忽然一瞇,在這堆出土冥器的最上方,一個三足爐鼎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一眼便分辨得出,這竟然是古代修道之士用來煉丹的爐鼎,看色澤品相,似乎還不低。
“這可是上好貨色啊!”
韓樂眼神一亮,當即移步走到爐鼎旁邊,手中藥袋輕輕一灑,一滴晶瑩剔透的靈泉水,便滴落在爐鼎上面。
靈泉水飛快在爐鼎上蔓延,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這爐鼎上面的尸氣正被這滴靈泉水一點點凈化。
等到這爐鼎上的尸氣被完全凈化以后,韓樂心情舒暢的把爐鼎拿起來,直接把這巴掌大小的東西放在衣袋當中。
他獲得的傳承知識中有很多關于煉藥方面,假如他想要煉藥,就必須擁有一個爐鼎。
他原本還煩惱著爐鼎這事呢,便有爐鼎主動送上門來了。
此次總算沒白忙乎一趟,就當提前收取點利息,韓樂的心情當即輕松起來。
他繼續(xù)打量片刻,發(fā)現(xiàn)并沒有自己所需品后,當即運用傳承知識,在這間儲物室的門墻上分別用朱砂畫上彈壓的符咒。
看著各處龍飛鳳舞的符咒布滿角落,韓樂滿意的點點頭,當即從里面走了出來。
這儲物室里面的這些出土冥器上,全都充斥著尸氣,目前除了他,誰動誰死。
所以韓樂就想著,等到哪天這地方?jīng)]什么人的時侯,自己便駕車來到這里,把這批骯臟物盡皆運走。
隨即,他又來到宿舍,查看了一番那些工人的狀況,發(fā)現(xiàn)他們基本無恙后,他便迅捷離開了。
臨走前,再次警告鄭經(jīng)理一次,道:“那間儲物室不能讓任何人前往,不然惹出問題,生死自負。”
忙活了一通,到了酒店后,韓樂也感覺無比疲困,躺在床上便沉沉睡了過去。
模模糊糊中,他似乎聽到有人敲門,當即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天色都已經(jīng)黑了下來,他也不曉得這一覺到底睡了多久。
打開房門后,驚愕發(fā)現(xiàn),剛剛來敲門的人,竟然是鄭經(jīng)理。
看著這種無良商人,韓樂心情就變得十分不爽,所以一開口也沒什么好面色。
“你那些手下的病,我不是全部治好了嗎?你又來干什么?”
“小道長,你一定要救救我兒子啊!”鄭經(jīng)理急的滿頭大汗,撲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
“你們又動了那儲物室里的冥器?”
韓樂眉頭一皺,很明顯就感受到鄭經(jīng)理身上的尸氣,那一絲尸氣雖然不重,卻確確實實存在。
鄭經(jīng)理苦苦哀求,竟然嚎啕大哭起來。
他確實被今天的事情嚇得夠嗆,原本已經(jīng)不想去碰那些鬼東西的主意,可就在正午時分,他的侄兒忽然找上了他。
他的親侄兒鄭廣說,方才看見韓樂從那堆冥器中拿了一個銅爐后就跑了。
開始的時侯,鄭經(jīng)理壓根不信,可鄭廣死活要帶他去看監(jiān)控的時侯,他心頭便有些七上八落起來。
這堆冥器是他的心頭肉,哪能隨便放棄。
兩人就這樣來到監(jiān)控室內(nèi),打開監(jiān)控視頻后,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韓樂的蹤跡。
監(jiān)控設備是在儲物室外面,此刻正顯示著韓樂剛剛從里面走出來的畫面。
沿途望去,并沒有發(fā)現(xiàn)韓樂攜帶有什么東西出來,可是當他們把界面停滯,并點擊放大的時侯,卻發(fā)現(xiàn),韓樂的衣袋位置微微凸顯,從那衣角的縫隙,甚至能隱約看到里面的一個爐鼎輪廓。
看到這兒,倆叔侄對韓樂便更加懷疑起來。
二人低聲交談一番,想了很多,他們甚至提出,這一切是不是韓樂與那張道長合謀搞的一場陰謀?
每當想起這些,鄭經(jīng)理的額頭都冒出冷汗來,他心中一急,便匆匆?guī)е闹秲海杆賮淼絻ξ锸抑小?br />
打開緊閉鐵門后,卻發(fā)現(xiàn)里面的寶貝全都原封不動地擺在原處,二人當即松了口氣。
經(jīng)歷這一事后,鄭經(jīng)理心中多少有點擔憂,這批寶貝倘若繼續(xù)放在這里,必然不得平安。
因而,心底有些私心的他,當即招呼起他的得力親信侄兒,打算把這批發(fā)家致富的寶物進行轉(zhuǎn)移。
鄭廣走進儲物室,迅速的搬運著出土冥器,一開始的時候還沒出什么事,可當他搬運了十幾分鐘后,忽然口吐白沫,臉色蒼白的暈倒在地上。
出現(xiàn)這種驚秫事件,當即把在一旁掠陣的鄭經(jīng)理給嚇壞了,他慌慌張張把鄭廣送進醫(yī)院。
經(jīng)過一番搶救后,醫(yī)院得出一個駭人聽聞的結(jié)論,該病人的各項身體機能幾乎衰敗褪盡,皮膚出現(xiàn)腐爛,五臟六腑焦裂,已無半點生還可能,主治醫(yī)生當即給他們下達了病危通知書。
拿著通知書的鄭經(jīng)理,面色蒼白如紙,雙目無神,精神崩潰。
還好,他瞬間便想到了韓樂,他知道,目前能救他侄兒的人,只能是韓樂,不然就只有等死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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