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心中大怒,就要動手,一旁的王小強(qiáng)擺擺手,嘲諷道:
“真是好大威風(fēng)啊,能叫得到動我們永康大佬程高陽,你以為自己是光陰蔡天豪,還是廣南省陳家的陳首長?”
“區(qū)區(qū)一個鄉(xiāng)下小子,還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物了!”
“我不是蔡天豪,也不是陳首長。”
韓樂臉色依舊平靜無比,云淡風(fēng)輕道:
“不過,程高陽給我當(dāng)狗的資格都沒有,我讓他去咬人,他豈敢不聽?”
此言一出,場中之人紛紛聞之色變。
刀疤大漢等人勃然大怒,拔刀的聲音此起彼伏。
若不是顧忌陀羅,早就恨不得撲上前去,把這個膽敢辱罵程老大的小子亂刀捅死。
王小強(qiáng)倒吸一口冷氣,似乎還沒見過如此尋死的人。
周凱澤等人都被韓樂嚇住了,一時間不知說什么好。
程少更是怒發(fā)沖冠,恨不得撲上前把韓樂生吞活剝。
連許欣芙也微微皺眉,這個時侯,還敢大放厥詞,簡直有點(diǎn)作死了。
身邊的紅姐已經(jīng)冷笑連連,道:
“欣芙,你這次看清這幾個年輕人的本性了吧。”
“如此沒腦子的人,他們雖然有勇氣站出來,但實(shí)情卻是牽連了你。”
“一點(diǎn)本事都沒有,就算你幫得他們一次,下次還是會惹出事端的。”
“所以啊,早死不如早超生,干脆讓他們自生自滅算了。”
許欣芙聽得嘆了口氣,心中多少有些失落。
卻在這時,大廳外突然傳來一陣陣喧嘩聲,只見一群保鏢開路,引領(lǐng)著幾人走了進(jìn)來。
當(dāng)先進(jìn)來的是一位中年男人與一名三十歲上下的優(yōu)雅男士。
正是從永康市中心趕來的程高陽與蔣先生等人。
程少見到程高陽,當(dāng)即大喜過望,道:
“哈哈,老大,您終于來了!”
他說著扭頭看向韓樂等人,恥高氣揚(yáng)的冷笑道:“我老大來了,看他怎么玩殘你們”
但出乎在場所有人意料的是,他話還沒說完。
領(lǐng)頭那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看到韓樂的那一刻,當(dāng)場臉色大變。
接著,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他就像狗見到主人一樣,激動地來到韓樂面前,以平生最恭敬的姿態(tài)鞠躬見禮道:
“韓大師,您……您怎么來了!”
韓樂靠在沙發(fā)上,正休閑的剝著香蕉,把皮剝完后,這才慢條斯理的瞥了他一眼,可有可無的回了一句。
“韓大師?”
在場眾人瞪大眼睛,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他們震駭?shù)乜粗@位在兩個月內(nèi)快速崛起的永康市大佬,竟然奴顏媚骨的侍立在韓樂身邊,就像狂信徒面對神仙一樣。
“他是韓大師?”
王小強(qiáng)徹底傻眼,愣在當(dāng)場,整個人都呆滯了。
刀疤大漢等人更是嚇得手中的武器都掉落地上,不斷倒吸冷氣。
就連跟著進(jìn)場的蔣先生也臉色一怔,沒想到居然能在這種場合下,碰見威震廣南省,被傳得無所不能的韓大師。
只見這年輕人長得清清秀秀,衣裝打扮更沒一點(diǎn)出奇之處,絲毫沒有一方梟雄傲視天下的氣魄。
真難以想象,他是怎么被捧上廣南省第一人的寶座,壓得廣陰蔡天豪、程高陽這等各地大佬,都得低頭俯首。
許欣芙與賈采潔等人,卻是看得有點(diǎn)詫異之余,心中更多的是糊里糊涂。
韓樂不就是一個兵大頭嗎?曾經(jīng)還被一位富二代逼得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怎么忽然就變成什么韓大師?了?
更奇怪的是,那什么程老大對他一臉的畢恭畢敬,就差跪地恭迎了?
許欣芙是準(zhǔn)一線明星,主要在通州與帝京舉辦活動,自然很少聽過韓大師的相關(guān)事情。
而賈采潔、譚宏曠等人則是生活在社會中下層,窩在清風(fēng)市藍(lán)田縣的小地方,眼界與檔次太低,更加沒可能聽過韓大師的名號。
只有周凱澤,他平時跟一些富二代接觸,多少聽說過廣南省最近崛起一位神秘之人。
但任憑他怎么看,都沒法把韓樂與那位神威莫測的韓大師聯(lián)系在一起。
另一邊的程少,似乎還沒發(fā)現(xiàn)周圍的氣氛不妥,仍舊恥高氣揚(yáng)叫道:
“老大,你怎么啦!剛剛就是這小子出手打人,還罵你是狗呢,趕緊讓人打爛他的嘴巴,讓他嘗嘗做狗的滋味吧!”
程高陽卻置若罔聞,臉色有點(diǎn)青白,仍舊恭敬侍立在那,低聲詢問道:
“韓大師,你看怎么懲處他?”
韓樂仍舊在剝著香蕉皮,頭也不抬,淡淡回了一句道:
“讓他從此消失。”
程高陽渾身一顫,臉色白了白,咬牙領(lǐng)命道:“明白!”
說完,他回頭冷聲怒喝道:“來人,給我把這不知死活的狗東西拖出去。”
那邊的刀疤大漢聽見老大的命令,盡管心中有些不解,但哪敢有半分躊躇,立即洶涌而上,把領(lǐng)頭青年踢倒在地,拖著就走。
程少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反而叫囂道:
“你太嗎敢打我,找死是嗎!我妹妹可是程老大的女人!”
“老大,,妹夫,你是不是搞錯了啊,罵你的人是他,不是我啊!”
程高陽低微順眼,恍如聽不見一樣,但額頭冷汗簌簌,真恨不得上前刮他幾大嘴巴。
還是刀疤大漢會看人面色,再次狠狠一腳踢在程少肚皮上,把他想要說的話全打了回去,低聲怒喝道:
“程少,你想自尋死路就別牽連老大,你他嗎是不是豬腦袋?你招惹的那人可是韓大師,廣南省韓大師!”
聽到這話后,程少此刻才明悟過來,頃刻間神色慘白一片。
刀疤大漢看著這個平日對自己頤指氣使的人,忽然幸災(zāi)樂禍的說了一句:
“你說程老大會不會聽韓大師的吩咐,把你剁碎了喂狗呢?”
程少聞言,渾身震了震,臉上露出一片絕望,身子像爛泥般癱軟了下來。
等領(lǐng)頭青年被拖出去后,雅廳內(nèi)重新歸于死寂,只剩下韓樂剝香蕉皮的聲音,清晰可聞。
程高陽見韓大師沒有吩咐,他自然不敢多嘴。
許欣芙與賈采潔等人看得疑惑不解,蔣先生則是眼神閃爍不定,一直在注視著韓樂。
而跟著程高陽前來的眾多永康市公子哥與富商,看著死寂的場面,同樣嚇得瑟瑟顫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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