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一刻鐘后,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邁步而入,躬身道:
“不知道長有什么事,需要小的效勞?”
韓樂問道:
“你可知,玄陽山中目前是誰作主?”
執(zhí)事老老實實道:
“目前宗主及幾位高層都不在,一應(yīng)事務(wù)暫由幾位二代弟子作主!
韓樂直言道:
“我這有一份宗主手令,需要前往秘庫取一些奇珍靈藥,該如何尋找?”
執(zhí)事想了想道:
“要是尋覓典藏書冊,可去珍典閣,要是尋覓奇珍異寶,得前往紫云殿,兩者均在紫云峰上,鎮(zhèn)守者乃是宗主六徒烈風(fēng)道人!
韓樂詢問清楚后,點點頭讓其退去,隨即飛身躍起,就往紫云峰而去。
片刻后,他降落在大殿前,早有接引弟子迎上來,拱手一禮道:
“貴客你好,目前由于宗主還未歸來,最近紫云殿暫不接待外客,還請見諒!
韓樂淡淡道:
“貧道這次前來,乃是得到貴派宗主的承諾,前來收取幾樣奇珍!
接引弟子猶豫了一下,問道:
“能否出示憑證?”
韓樂取出令牌,在他面前晃了晃,道:
“此物,乃是貴派宗主的隨身手令!
接引弟子原本想要接過細(xì)看,聞言渾身一震,只得忐忑縮回手。
他隔空打量片刻,苦笑道:
“雖然看上去不假,但事關(guān)重大,小的無法作主,需要讓殿主查證,還請貴客見諒!
韓樂微微點頭道:
“你自去安排即可,貧道在此等候。”
接引弟子叫來幾位侍童,讓其招呼韓樂茶水,自身則飛快往大殿走去。
一盞茶后,他便引著一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前來。
那老者臉色肅嚴(yán),遠(yuǎn)遠(yuǎn)打量韓樂幾眼,上前見禮道:
“貧道烈風(fēng),這位道友手中持著的,可是我玄陽宗令牌?”
韓樂聽他自稱烈風(fēng),便將令牌遞了過去,道:
“烈道友請看!
烈風(fēng)道人接過令牌一看,就知是宗主的隨身物,但他卻若無其事道:
“老道見識有限,一時間辨不出真?zhèn),還得仔細(xì)驗查,還請道友莫怪!
韓樂明白這種事牽涉到一派藏寶,對方謹(jǐn)慎一些也是常事,便笑道:
“這是應(yīng)有之事,烈風(fēng)道友請自便!
烈風(fēng)老道取出一面玉鏡,對著令牌照了照,旋即歉意一聲告辭離開,在后殿對著一名弟子道:
“你去跟蕭嵐說一聲,有人帶著宗主的手令要進入秘庫,問她該怎么安排?”
由于遺跡之爭的原因,門庭只有二三代弟子留守,不過有楊天尊坐鎮(zhèn),也沒人敢來惹事。
而留守之人中,就數(shù)蕭嵐的修為最高,皆因其前兩天突破了元嬰之境,烈風(fēng)有心示好,便派人前往詢問。
玄陽山,楊柳閣。
一陣陣琴瑟之聲傳出,婉轉(zhuǎn)清麗,猶如黃鶯啼唱,讓人耳目一新。
一曲聽罷,坐在下方的淳長老拍手笑道:
“想不到蕭娘子邁入元嬰境后,連琴瑟演奏的技藝也是大漲啊!
蕭嵐聽得恭維,心中多少有些得意,輕笑道:
“那還得多謝淳長老贈送的幾枚罡玉,你的大恩,妾身自不會忘記!
二人閑談間,一名侍女進來匯報道:
“娘子,烈風(fēng)道人派了一名弟子前來,說是有緊要事商議!
烈風(fēng)是蕭宗主第六徒,不過此人靈根天賦不高,修煉了百多年,至今還是金丹境二重。
但對方怎么說也是出自西夏國世家,與她的氏族關(guān)系不錯,蕭嵐也不想開罪,便道:
“讓他進來吧!
片刻后,一名青衣弟子謹(jǐn)慎而入,隨即便將來意說出。
蕭嵐訝異道:
“宗主的隨身令牌?烈殿主不會搞錯了吧!
那弟子躬身道:
“那令牌師尊已經(jīng)親自檢驗,的確不會有假。”
蕭嵐疑狐道:
“既然是來取秘庫之物,宗主怎么不派座下弟子前來?那人是什么來頭?有沒有盤查清楚?”
那弟子回道:
“已然查清,此人姓韓,乃是赤旭山脈赤極門主,這次遺跡之爭被少宗主招募為座下客!
“你說什么?此人是赤極門主?”
蕭嵐聞言,乍然一驚,旋即帶著幾分冷意,心中冷哼道:
那韓樂昔日讓本姑娘丟臉,現(xiàn)在撞到我手上,又豈能讓你如意,定要好好出一出惡氣!
只不過,那令牌是宗主贈送,她也無權(quán)干涉,暫時也想不出好辦法,便看向下方道:
“淳長老,你說怎么安排才好?”
淳長老一眼便看出她的想法,意味深長道:
“眼下乃是遺跡之爭的關(guān)鍵時期,娘子不妨讓人多盤查幾天,免得將來出了錯漏,無法向宗主交代!
蕭嵐美眸一閃,便吩咐那弟子道:
“你回去轉(zhuǎn)告烈風(fēng),不管那韓樂討要什么,你就讓他借口推托,這幾天內(nèi)不能讓其得逞,聽明白了么?”
那弟子點點頭,轉(zhuǎn)身告辭離去。
蕭嵐看著對方遠(yuǎn)去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忐忑起來。
對方手持宗主手令,那理應(yīng)是得到宗主親口同意,自己這般加以阻攔,罪名也算不小。
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現(xiàn)在也是元嬰級別,已經(jīng)算得上門派中高層,宗主又豈會計較這種小事。
即使以后問起,只要自己拒不承認(rèn),想來問題不大。
那弟子沒多久便回到紫云峰,將蕭嵐的交代一一告知烈風(fēng)。
烈風(fēng)當(dāng)即領(lǐng)悟其意,緩步來到殿外,對著韓樂拱拱手道:
“韓道友,這枚令牌的確是宗主信物,之前有所得罪,還請見諒一二,不知道友這次想要索取何物?”
韓樂淡然一笑,便將清單取了出來。
烈風(fēng)拿接過一看,眼眉不經(jīng)意皺起,似乎有些為難。
韓樂瞥了他一眼,問道:
“怎么,莫非烈道友不知此物明細(xì)?”
烈風(fēng)歉意的拱拱手,道:
“道友有所不知,這座秘庫藏物甚多,而你要的東西平時很少取用,一時間也不知擺在何處,尋起來相當(dāng)不易,只怕道友要擔(dān)待幾天了!
韓樂瞇了瞇眼,問道:
“不知要幾天?”
烈風(fēng)遲疑了一下,道:
“這個,,最快也得三五天,要是真找不到,十天八天也是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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