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至于我么,其實并不是很看中這生辰綱。
我更看中的,是你的命!
一個一流高手,中了劇毒,狀態(tài)極差,我這時要不落井下石,以后可沒有這么好的機會了。
而且,你見過我施展武功。
說不定哪一天,你可以認出我的真實身份。
到時候,有一個一流高手老惦記著我,尋思找機會狠狠地咬我,你說我這睡覺能踏實么?
所以我左思右想,比起什么生辰綱,還是滅絕一個后患更加重要!”
穆川淡淡地說出了他的想法。
“笑話,你區(qū)區(qū)一個二流高手,不過仗著那手合擊之術巧妙,才占了我一點便宜,現(xiàn)在就你一個人,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死的!”
胡勇大怒。
身為一個先天高手,竟然被一個后天高手這么奚落,誰受得了。
隨著胡勇一聲怒吼,一個先天高手,一個后天高手,在這地下的空間展開了激烈地搏殺!
強烈的勁氣,轟得四周的鐵門都在嗡嗡作響。
四周照明的火炬也被交鋒掀起的颶風給刮滅了。
穆川的出手很穩(wěn)妥,以防御為主。
他的戰(zhàn)術就一個字,拖。
可別看他不急不緩,只要胡勇一想往外逃,就會被他給拼死攔下。
如此幾番,受了幾記重擊,他的臉色很蒼白,渾身多處也傳來劇痛的感覺,尤其是腰部肋骨,剛才為了攔胡勇,更是被正面擊中。
要不是他修煉有軟骨功,及時化去了一部分力道,估計這時已經(jīng)斷了。
胡勇大恨。
幾次逃都失敗,他準備先拼著中毒更深,先將這個礙事的家伙除去!
可當他剛剛下定決心,準備開始拼命的時候,臉色卻驀然一白。
怎么回事!真氣開始運行不暢了?連身體都有麻痹的感覺!
不應該啊,這毒性照他估計,不應該發(fā)作得這么快!
穆川看了他這副模樣,眉梢有一縷得色。
極陰指的潛毒之效。
換成平時,以他這剛入門的極陰指修為,想讓一個一流高手中潛毒無疑是非常困難。
但今天好就好在,這個胡勇本身就已經(jīng)中了攬月宗的毒。
他在壓制自身毒性的情況下,自然也就忽視了悄然潛伏到身體內的另一種毒。
之前他就中了穆川幾指,表面沒受多大傷,可到現(xiàn)在,一直劇烈作戰(zhàn),這些累積的潛毒終于開始趁機發(fā)作了!
“你什么時候下的毒!我不甘心,我一個一流高手,怎么能屈辱地死在這里!”
胡勇仰天發(fā)出不甘的怒嚎!
“沒有什么甘不甘的,你助紂為虐,就是這個下場!”穆川卻不以為然。
“陪我一同去死吧!”
胡勇絕望之下,想拉穆川墊背!
但穆川早有準備,一直靠彩云步閃躲,胡勇見拿他沒辦法,一咬牙,干脆借著一股狠勁往外沖。
這次穆川竟然不攔阻了。
但胡勇只是跑出去幾步,就承受不住毒性,倒在了地上。
穆川立刻過去,先是不放心地一掌擊碎了他的心脈,然后就進行搜身。
一番摸索之后,他還真搜到了一串鑰匙。
這讓他大喜過望。
他剛才就起了懷疑之心。
因為這地下庫房里,一路走來,房間甚多。
而胡勇丟過來的那鑰匙串,才掛了十多個,明顯有點少了。
他懷疑胡勇身上還別有鑰匙,沒想到還真是。
不過,這一串上,也只有三把。
看來更多的鑰匙,應該在別的看守者那里。
可當穆川一仔細看這三把鑰匙,一下子就郁悶了,這三個鑰匙竟然都沒有刻任何的標記。
胡勇本人已死,想詢問他也不可能了。
穆川腦海中像閃電一樣,快速地回憶起剛才這一路追過來,過道兩旁庫房的情況。
忽然,他想起有一處,過道右邊是兩個庫房,而左邊卻只有一個門,而且那三個庫房的門看上去還不太一樣,比較可疑。
他急忙往記憶中的那個位置跑。
這時整個地下庫房更亂了。
不僅殺聲和激斗聲沸反盈天,還有各種砸門撬鎖開房間,以及擺運東西和女子的說話聲。
看來攬月宗的人已經(jīng)殺進來,開始劫取生辰綱了。
所幸三間庫房的位置離穆川現(xiàn)在的位置不遠,他很快就趕到了,他用鑰匙略微一試,還真就打開了其中一間。
他一閃身就躥了進去。
用剛才在過道上隨手順來的火炬照了一下明。
地上都墊著厚席子,似乎是防潮之用,還有幾個大木箱和幾個小木箱,都被鎖鎖著,堆在房間里的各處。
但這種小鎖根本難不倒穆川,他一用力就給扭斷了。
他先打開第一口大木箱。
瞬間,一片金燦燦的光芒映入了眼中。
這個大木箱里,竟然全部是金磚!
這箱子要是放在外面,估計立馬會引得無數(shù)的人眼紅。
但對穆川來說,這金子反倒不重要。
他立刻略過這一口,打開了第二口。
這第二口里,竟然全是上好的象牙!
象牙自然也貴重。
但對穆川來說,在大理倒是見多了,因此不覺得有啥珍貴的。
第三箱全是名貴首飾。
穆川也不及細看,隨手挑了幾個鐲子就再沒管。
第四箱是字畫。
這是重中之重。
因為字畫中更容易藏有玄機。
所以穆川直接解開腰間的麻袋,不管三七二十一,打開袋口,就直接把這箱字畫全倒了進去。
“哥,時間不夠了,攬月宗的人已經(jīng)開始撤退了!”
“這么快!”
無奈之下,穆川隨手挑了兩個小木箱裝進麻袋里,就退出了這間庫房。
到了外面,他就看見一個個攬月宗的人,都著急地或抱、或背、或纏著各種袋子、箱子、包裹在往外跑。
她們自然也注意到了黑衣蒙面,背著麻袋的穆川。
“你是什么人?”有個不認識的中年女人喝問他。
“大嬸,嬸嬸,咱們先出去再說行不,再不走,等官兵圍過來,咱們可就全走不了了。”穆川無奈道。
攬月宗的人雖然也驚詫,這人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但現(xiàn)在這危機時分,確實如穆川所說,多留一刻就會多有一刻的危險,因此也就先不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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