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司徒丹雅不知何時站了起來,從觀賞臺某處來到南宮云的身前。
禮部尚書看了看依舊悠閑自若的南宮云,小心翼翼的回道:“這····”這要他怎么回答嘛,人家參加不參加管你什么事啊?蘭詔國的一個公主而已,有什么好猖狂的,但是這話借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說出來啊。
司徒丹雅毫不掩飾眼中的厭惡,明明是一副丑陋懦弱的樣子,怎么現在連南冥王都對她如此特殊。哼,一定是仗著南宮林那個老家伙在朝堂中的影響力才會對她有些好顏色,對,一定是這樣的。想到這兒,語氣更是不善:“怎么?難道云浮郡主是怕丟人現眼,才沒有參加嗎?”
司徒哲本來在看到司徒丹雅站起時就眉頭一皺,云浮郡主想必就是宮宴那晚遇到的女子吧,那份氣質果然不同旁人,莫名的,心底一動,目光不由自主的追隨而去,他想看看她會怎么應對這次為難。
褚月兒本來正在和南宮云說話,突然蹦出的司徒丹雅便已經很是厭煩,誰知那個女人還得寸進尺的為難南宮云,這可是自己剛認的姐姐好吧,那是誰都能隨意欺負的?正要開口說話。便聽到一道溫柔的聲音。
“清雅公主怎可這樣說,云浮郡主作為南宮丞相最寵愛的小孫女,自是從小教授,琴棋書畫必是樣樣精通,怎會不敢參加一個小小的詩詞大賽呢。”
南宮云低垂下的眸中閃著一絲諷刺,柳煙兒是嗎?她這番話說的可真謂“偏袒”自己啊,怎么就這么多人喜歡看自己不順眼呢,之前有個王如雪,現在又蹦出來個清雅公主和尚書之女。莫非真是的同性相斥?!
柳煙兒在說完話后下意識的瞄了瞄藍夜冥,正好對上那幽黑魅惑的眼眸,趕緊又低下了頭,臉上還帶著一絲小女人的嬌羞,并未注意到那眼眸深處蘊含的凌厲和評委席上其中一位身上一閃而過的殺機。
半晌,就在大家都猜測這位新近云拂郡主怎么應付此事之時,南宮云嘴角一勾。
“好,既然清雅公主和柳姑娘如此盛情,那本郡主便遂了你們的愿,讓你們看看本郡主是多么的多才多藝。”
夏蘭夏竹已是十分默契的為其鋪好宣紙,遞上沾了墨的毛筆,雖說前世使不慣這毛筆,但好歹現今也勤練了幾年,應該也拿的出門了。
禮部尚書小心翼翼的捧著手中的宣紙遞上了評委席,這次不止大皇子褚流銳定睛看去,就連司徒哲都將目光移了過去。
先不說詩詞怎樣,單是這字體就很是大氣,飄逸灑脫。
“好詩。”六皇子褚流明大贊一聲,要說這位六皇子,雖小小年紀,卻也是才華橫溢,尤其是他不喜爭權好事,每日里吟詩作畫,加上皇上對這雙生子的寵愛,生活很是瀟灑自在。
褚流昊看著宣紙,不僅低吟出聲:
桃花塢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
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
半醉半醒日復日,花開花落年復年。
但愿老死花酒間,不愿鞠躬車馬前;
車塵馬后富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
若將富貴比貧者,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將貧**車馬,他得驅使我得閑。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們看不穿;
不見武林豪杰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這···真的是那個傳說中廢物小姐南宮云所做的詩嗎?一時間,在座的人都議論紛紛。
當事人絲毫沒有剽竊他人作品的愧疚感,心里正在暗自自豪,看見沒,這才是華夏五千年文化中的一點點而已。
司徒哲眼中滿是震撼。褚流明震驚之下皆是興奮,這不正是自己所向往的生活嗎?不禁仔細打量這個和自己年紀相差無幾的女子。
藍夜冥則是滿眼的笑意,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不過這就是小家伙想要的生活嗎?
蕭一是最淡定的一個,因為在她心中小姐是萬能的,無論做出什么事,都是理所應當的。面帶不屑的掃了一眼睜大眼睛呆愣著的司徒丹雅,嗤笑一聲:“丟人現眼?本公子現在才看出是誰在丟人現眼。”
司徒丹雅本來以為這次會讓南宮云丟臉,誰知她竟能作出如此詩詞,心中早已憤恨不已,忽又聽見有人說出如此諷刺之話,從未受過委屈的公主正要出口教訓。“你算什么東西,也敢······”
話到一半,去發現周圍頓時安靜,身后的貼身丫鬟拉了拉自己的衣袖,才猛然看見自己怒斥之人是那位大名鼎鼎的“逍遙公子”。連父皇都要讓上三分的性格怪異的神醫。不由捂上了嘴,臉色有些不自然。
“東西?本公子自打出世還從未有人敢如此和我說話,清雅公主可真是不同尋常啊!”蕭一并未動怒,口氣很是平淡,立于南宮云身后的夏蘭與夏竹對視而笑,小姐在一一心中可是神一樣的,這司徒丹雅看來是倒霉了。不過真是活該啊。
司徒哲面色未變,本來這次前往凌云國是沒有帶著司徒丹雅的,誰知司徒丹雅自己偷偷跑來,半路上才發現,本來是要將其送回去,卻又擔心會影響行程,這次來凌云國是有正事要辦的。想到這,司徒哲眉頭微皺,這逍遙神醫為何而來,會不會影響到他們的計劃?毫無感情的掃了一眼司徒丹雅,又看了看蕭一一,面色沉了沉。
蕭一一冷笑:“怎么,司徒太子可是要為她說情?”
司徒哲與蕭一一對視,周身帶著一種沉寂,半晌,才將目光移開:“逍遙公子自便。”語氣中透著一絲冷淡,淡漠到讓司徒丹雅覺得心底猛然一顫,這是為了不得罪神醫而放棄了自己嗎?
觸及到皇兄的眼神后,司徒丹雅身體一顫,別人也許不清楚,但是作為蘭詔國皇室之人,她很了解這個太子皇兄的手段,因為她想起了那一天,發生在皇宮的那一場慶祝司徒哲回宮的家宴上發生了什么。那個血色的夜晚,深深藏在很多人的心底······
蕭一一帶著面具的臉讓旁人看不出什么情緒,但是,坐于其旁的幾人卻有些疑惑,司徒丹雅的確不經大腦說了一句蠢話,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不是針對神醫的,但是蕭一一卻緊咬不放,甚至有些不給蘭詔國司徒太子面子,這樣看來,倒有些像是他要針對清雅公主!這個逍遙神醫莫非真的是性格古怪,亦正亦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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