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秋買的東西不多。
除了一些生活中必須得用到的之外。
其他的連碰都不碰。
代勞拎著大袋小袋的嚴寬整個過程中幾乎沒怎么出過聲。
直至回到寢室后他仍舊是沒能緩過那股神來。
“離秋,你到底是什么人?”
最終,在陸離秋鋪好床上用品后,他這才愣愣地開口問道。
空降生。
廢徐遠帆。
廢天安社十數人。
重創王炎,嚇得林子武給自己下跪懇求原諒。
無視戰神社的人,哪怕對方是出于好意想打抱不平都被其斥以冷漠拒絕。
當眾放言宣戰天安社于生死臺。
這是何等魄力,這又是何等實力?
所以若要說陸離秋是凡俗之輩,怕是若非弱智之流都不能相信。
可如此天驕,卻屈尊與他同住在這么一個普通寢室中?
嚴寬覺得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一個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你信嗎?”
那放在床上的手一頓,陸離秋接而收回了手,淡淡搖頭道。
“我,我,我..”
在陸離秋這一回答下。
嚴寬頓時語塞難言。
旋即愣愣接著道出,“我信!”
然而一說出去,嚴寬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天真可愛之處。
當即尷尬起來,“那啥,離秋,你吃飯沒?我到食堂給你打飯去,你喜歡葷還是素?”
“不用了!你自個去吧,我歇會..”陸離秋淡淡微笑道。
從那個該死的地方爬出來這么久,似乎在小東北面前流露的笑容是最多的。
“那,那好,我先去了!你歇著先!”
說罷。
在陸離秋的頷首下。
嚴寬拿起自己的飯盒走了出去。
隨著嚴寬這一走,寢室頓時清靜下來。
陸離秋也躍身直接旋上了自己所在的床鋪。
身體板直,眼睛一閉。
不到十秒的時間,立即像是死人般地沒了動靜。
沒有脈搏。
沒有呼吸。
沒有心跳。
.......
“喂,你有沒有聽說咱們江大突然出現了一個狠人啊!”
“這不廢話嗎?校園論壇里都傳瘋了,我草,真他媽牛逼啊那家伙!”
“一段是廢了徐遠帆的視頻,一段是廢了天安社十數人的視頻,看得老子頭皮都要炸了!”
“你們說明天下午天安社會應戰嗎?天安社這把不僅是被人打臉這么簡單了,那是被壓在地上連環摩擦啊!”
“依天安社的行事風格,不可能放過對方的,明天有好戲看了!估計是年度之最...”
“陸離秋這名兒你們聽說過嗎?那牛逼克拉斯的主兒好像有自報名號,好像是叫陸離秋!”
“陸離秋,陸離秋,怎么這名兒聽著這么熟?”
在陸離秋安睡養神的同時。
整個江大都風靡起了關乎他的種種議論來。
但不難看出幾乎所有學生在說及這些的時候都難耐臉上的激動。
對于天安社,他們那是恨在心里早已多時!
畢竟十八武道社中,只有天安社總是以那狂傲的姿態橫行在普通學生的圈子里。
只不過出于對天安社的畏懼,絕大多數都是敢怒不敢言罷了。
當下在得知天安社迎來危機后,他們又怎能不為之亢奮?
與普通學子的議論不同。
十八武道社中。
管理人員全都齊聚一堂。
那些神出鬼沒的社長更是在看到那兩段視頻后第一時間趕回了學校。
除了天安社之外。
無一例外都感到了一種風暴將至之勢。
天安社里。
砰-!
一道震耳欲聾的砰聲作起。
只見在副社長徐遠航的一掌之下,他眼前的會議桌已是被洞穿出了一個掌印。
碎屑紛飛,看得好不嚇人!
“我弟被廢了一只手臂,與他同行的五人現在全都躺在醫院里,各處骨頭算上來每個人至少斷了三根,王翊帶著十幾個人,悉數被廢了手腳!大庭廣眾之下,這是把我天安社拎起來釘在了恥辱柱上!他若不死,天安社在江大再也抬不起頭!”徐遠航歇斯底里地咆哮起來。
會議桌上其他核心成員全都是一臉陰沉凝重,只是卻不敢就此接聲。
恥辱?他們已經從視頻中深深感受到了。
可就依對方在視頻中以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廢掉王翊等十數人的實力,他們卻生起了一種膽寒的感覺來。
“遠航,你囔囔什么囔囔!”
會議桌的主位上。
一名留著斜劉海青年一邊剪著指甲一邊道。
從他那白凈斯文的臉上,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負面情緒。
“老大,我這...”
“不用解釋,我知道!不就是親弟弟被廢了一只手臂嗎?不過也活該他,我說了你幾次?讓你看好他們,都他媽學著低調點,可結果倒好,不是跟吳老狗的外甥懟,就是找富二代來踩,連他媽普通學生都不放過!別當我不知道,天安社的名號早就臭名昭著了!不過也就是我不在乎這些罷了,否則你們一個個都得學小RB的山口組那套,都他媽來給我切指省身!”
說到最后,蕭吏書放下手中指甲鉗,抬起了頭來。
清秀俊朗到能魅惑萬千少女的臉上隱隱有了幾分火氣。
看得眾人一眾坐立不安,連徐遠航都不例外。
“老大,是我管得不到位,我承認!我向你保證,往后肯定會竭力去整治咱們天安社的風氣!”徐遠航有些慌亂道。
他是為數不多知道蕭吏書早在去年便已踏入了暗勁后期的人,并且他還知道用不了多久蕭吏書就會成為真正的修武者。
并非他徐遠航有多么神通廣大,而是他去年曾經親眼見到真正的修武者給蕭吏書鞠躬喊少爺!
光憑這一點,徐遠航就知道自己的主子深不可測!
“罷了,言歸正傳吧!那小子不是向天安社宣戰了嗎?既然這樣,那就遂了他的愿,朝校方申請生死狀,讓他把名給簽上!我蕭吏書陪他玩個盡興的,聽說生死臺上還從未出現過人命,這一次就以他的狗命來祭臺!祭我天安之威!”
蕭吏書嗜血地陰翳舔唇道,眸中綻出了一縷森然至極的寒芒來。
雖然說天安社對他而言只是玩票性質,但并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天安社被一個無名小卒騎在頭上拉屎拉尿。
既然他敢公然堂皇地以羞辱手段來挑釁天安社,那么就做好承受他蕭吏書怒火的準備!
陸離秋,必須得死!
“是,老大,我這就去辦!”
緊著蕭吏書的話落。
徐遠航頓時難抑內心亢奮。
激動難耐地從座椅上躥起。
下一刻。
在蕭吏書的揮手下立即風風火火地往外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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