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這下你死定了。”
該輪到自己囂張了袁崇喜感覺自己終于是媳婦熬成婆,熱淚盈眶中帶著些猙獰。
但是,他這種感覺還沒持續(xù)到一秒,就被方辰的拳腳打斷。
靠,這家伙,難道還看不清形勢嗎?待會看我怎么加倍償還。
琛哥等人終于趕到,袁崇喜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跑到琛哥面前,然后指著方辰大罵道:“就是那個混蛋,琛哥幫我干死他。”
正當(dāng)袁崇喜興高采烈的時候,腦袋上卻又挨了一巴掌。
這一次,打他的不是方辰,而是他叫來的琛哥。
“琛哥,你干嘛打我?”袁崇喜一臉茫然。
打你?殺你的心我都有了。
杜琛心里把袁崇喜給罵了個半死,原本還以為只是來教訓(xùn)個普通市民,沒想到,遇到的卻是方辰。
教訓(xùn)方辰,這不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嗎?
杜琛原先也是三水監(jiān)獄的,在里面沒少被方辰照顧,對方辰早就已經(jīng)是敬畏神靈。而現(xiàn)在,自己居然被叫來教訓(xùn)神靈。
“小琛子,蠻威風(fēng)的嘛。”方辰打了聲招呼。
他們四五輛摩托,**個人,手里還拿著鐵棍,乍一看,還是挺嚇人的。
“我靠,你敢這樣叫琛哥”
話還沒說完,袁崇喜又被扇了一巴掌。
“方哥,我真不知道是您老人家。”
氣勢洶洶的打了袁崇喜,轉(zhuǎn)眼立馬又變了笑瞇瞇,對方辰討好道。
“照你的意思,如果不是我,你就可以欺負(fù)了是不是?在里面我是怎么教育你們的?”方辰問。
杜琛一陣無語。
在監(jiān)獄里,方辰經(jīng)常一邊欺負(fù)著他們,然后教育他們不要去欺負(fù)別人。
想起那不堪回首的往事,杜琛又是一陣后怕。
“方哥,我這也是被逼無奈呀,我也沒其他特長,就靠這個吃飯。不過,我已經(jīng)聽您的吩咐,很少砍人,最多嚇唬一下。”
看到杜琛那唯唯諾諾的樣子,袁崇喜這才明白,自己似乎是招惹到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連杜琛都要畏懼三分。
完了。
袁崇喜心如死灰,不知所措。
“真拿你們沒辦法,那今天的事,你打算怎么解決?”方辰無權(quán)去干涉杜琛他們的人生,也懶得去理會。
“這個好辦,一切交給我們,方哥您就放心吧。”杜琛一把摟住袁崇喜的腦袋,把袁崇喜的臉都給夾變形。
“那就交給你了,下手別太重,最多卸他一兩條胳膊就行了。”
袁崇喜聞言瞬間陷入了昏厥,卸兩條胳膊,那還叫不重?真要是這樣,那自己可就徹底成為一個廢人了。
“方老大饒命呀,方老大饒命。”
稍微回過點神的袁崇喜,連忙呼救。
可惜,方辰已經(jīng)坐車離去。
“琛哥,你該不會真的要卸我兩條手臂吧,這可使不得呀。”袁崇喜顫抖著雙腿。
“瞧你那慫樣,放心吧,最多揍你一頓。”
杜琛鄙視道,他可是很清楚,雖然方辰嘴上非常狠,但實際下起手來,卻是非常有分寸,絕不可能去卸別人的胳膊。
說人家慫,大哥剛剛你好像也好不到哪去。
他的手下,很想吐槽一句。
方辰回到了別墅,琢磨著應(yīng)該再賺點錢,趁早把方士宏和舅舅的那一點錢給還清。
“吳霜,要新歌不?給你打九點九折。”方辰首先想到的是吳霜。
九點九折,那還不如別打呢。再說,自己現(xiàn)在暫時也不需要新歌,就這幾首,就夠出一張專輯了。
所以,吳霜謝絕了方辰的好意。
“編輯大大,能不能把下下下個月,也就是明年的稿費提前發(fā)給我。”方辰有點難為情的問道。
電話另一端的林大越,再一次從椅子上摔下去。
當(dāng)編輯這么多年了,林大越什么大神作者都見過,就是沒見過像方辰這么死要錢的大神。
“這個真不行,哪怕你用太監(jiān)來威脅也不行。已經(jīng)給你破例了一次壞了規(guī)矩,你還想再來一次。”
林大越無比堅決的拒絕了這個無理的要求,方辰只能無奈的掛了電話。
他,該不會真的太監(jiān)吧。
見到方辰一言不合就掛電話,林大越心里又是咯噔一下,陷入了無限的焦慮。得到川觀,到底是福是禍?這個他已經(jīng)無法判斷。
“崔哥,請個假,咱們?nèi)ベ場嗨一嗨。”
“不去,青霞已經(jīng)警告我了,不準(zhǔn)我再去賭場。”崔永林拒絕。
這么怕女人,沒前途了這家伙。
方辰鄙視一番,然后找到了李芷晴。“工作累了吧,來玩兩把扎金花怎么樣。”
“一邊涼快去,正忙著呢。”
李芷晴裝模作樣的畫著草圖,她倒是想玩兩把扎金花,可是她也知道,眼前這家伙,可是贏過一百多萬的人。
和他玩,肯定又要被騙去不少錢。
連李芷晴都變聰明了,這世道想撈點錢也太難了吧。
方辰嘆了口氣,忽然,他看到李芷晴畫的服裝草圖,頓時又是眼珠子一轉(zhuǎn)。
“忙什么,就忙著鬼畫圖?”
方辰拿起這草圖,將其貶的一錢不值。
鬼畫圖?
李芷晴頓時就怒了,要是在其他方便被鄙視,她還沒辦法反駁。可是在自己唯一擅長的領(lǐng)域,也被這樣鄙視,這就不能忍了。
“怎么,說你還服氣?隨便找個人,畫的也比你好。也不用隨便找別人,就我也比你畫的好。”
成功勾起了李芷晴的怒氣,方辰心里嘿嘿一笑。
“你?噗”
李芷晴直接笑噴了,她覺得方辰是吹牛吹習(xí)慣了,竟然這樣大言不慚。
“你不信?那好,咱們來比一比,賭個幾萬塊錢怎么樣。”方辰說。
一聽到要賭錢,李芷晴立馬警覺了一下。不過想到自己不可能會輸,李芷晴頓時又放松了警惕。
“行呀,不過我贏了不要你的錢,只要你寫一篇失敗宣言,然后簽上自己的名字就行。”
李芷晴露出了壞笑,到時候把那失敗宣言裱起來,裝入相框,放在桌子上時常看一看,那得多么賞心悅目呀。
方辰也跟著露出了壞笑,幾萬塊又到手了。反正這死丫頭沒打算給自己發(fā)工資,騙她幾萬塊就純當(dāng)作是自己的工資了。
兩人約定了同畫凌青霞的畫像,并且以匿名的形式交給凌青霞做評判。
“雖然不知道你今天抽什么風(fēng),不過這次你死定了。”李芷晴笑道。
“呵呵,你見我什么時候吃過虧。”方辰跟著笑。
兩人各自取了畫紙,開始畫凌青霞工作時的樣子。
這一次,李芷晴很用心,比大學(xué)時交畢業(yè)作業(yè)時還要用心。很快,一副素描完成,凌青霞那副干練的樣子,躍然于紙上。
贏定了。
李芷晴滿心歡喜的找到了方辰,“畫好沒,沒有的話,本小姐可以再讓你三分鐘。”
方辰也不和她逞口舌,直接揮了揮手中的畫紙。
這么快,一定是亂畫的。
李芷晴不屑的接過畫紙,然后就傻眼了。
她對畫畫還是有那么一點點造詣,對畫的好壞,自然也是看的出。
方辰這素描,她只是看了一眼,就可以確定水平?jīng)Q不在自己之下。再仔細(xì)一看,就可以確定,確實要比自己水平更高一些。
畢竟,自己畫的只是樣子像。而方辰畫的,卻是神態(tài)像。兩者的之間的差距,看起來很實際上卻是很大。
這混蛋,什么時候連畫畫也會了?
李芷晴直接無語,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
“怎么樣,還要不要交給青霞評判。干脆,你給我?guī)兹f塊錢,這事就這么算了,免得被大家知道了你畫技不如我。”
方辰嘚瑟道。
“你少自戀了,你憑什么說你畫的就更好,你有什么證據(jù)?”李芷晴嘴上還是不肯認(rèn)輸。
證據(jù)?畫的好壞,哪有什么證據(jù)可言。
既然這死丫頭有耍賴的嫌疑,方辰便毫不留情面的把兩張畫交給了凌青霞。
“這是干嘛?”凌青霞疑惑道。
聽完方辰的解釋,她皺了皺眉。
這兩個家伙不專心工作,凈玩些這種無聊的事。不過,她也懶得去多說什么。李芷晴,她不指望。方辰,她覺得自己也未必說的動。
仔細(xì)看了看那兩張畫,凌青霞心里也是小吃一驚。因為不管是哪一副,水平都很不錯。
方辰這廝,連畫畫也這么厲害?凌青霞和李芷晴一樣無語。
稍微多看了幾眼,凌青霞已經(jīng)判斷出了其中一副的水平要更加高一些。
這幅,是誰畫的呢?
凌青霞看了方辰和李芷晴一眼,發(fā)現(xiàn)方辰信心滿滿,而李芷晴的神情中,卻是透著一股忐忑。
好嘛,這下不用猜了,凌青霞也知道這肯定是方辰畫的了。
看到李芷晴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凌青霞開口道:“這兩幅都不錯,算你們平手了。”
耶,李芷晴大喜。
日,方辰大怒。
這太黑暗了,太不公平了。
“青霞,你這可破壞了你在我心中那剛正不阿的高大形象,太偏心了。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說,這能是平手?或者我來摸摸你的良心,看你說這話時,良心會不會痛。”
方辰抗議道。
“既然信不過我,干嘛要找我做裁判,抗議無效。”凌青霞蓋棺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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