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威風哥,有你這句話,景翀就已經知足了,現在咱們開始吧!”景翀將手一伸一方面對于威風的人品得到了肯定,另一方面也是讓他全心的應戰,也只有這樣才能夠真正的讓這些人心服口服。
“那我威風就對不住了!”威風說完,也不再猶豫,出于對景翀的尊重,他并沒有保留實力,而是與流風遞了個眼神,兩個人一劍一錘這就擺好了架勢。
“放馬過來吧!”景翀依舊沒有出刀,他還在試探二人的深淺,同時也在試探著驢狼堡真正的實力。
“好,那就得罪了!”流風手中的青釭劍劃出一道寒光,身形飄忽著就率先朝著景翀的咽喉哽嗓刺去,劍本百兵之君,素有君子美譽,可眼前這位,很顯然不是這樣,他手中的劍劍走偏鋒,專門用來偷襲敵人。
好在景翀早有防備,現對方風聲一動,身體就已經開始行動,依舊是旋風百步無疑掌的招式,一掌揮出,六十四種變化,雖然對方的劍神出鬼沒,但想要傷及景翀分毫還是不太可能。
兩個人交手,剛剛戰上五合,威風也揮動著大錘迎了上來,“得罪了!”口中一聲低喝,威風手中的兩柄大錘也一上一下的朝著景翀的后背與左肩砸來。
一劍兩錘,分上三路為攻,景翀頓時感覺到壓力的成倍增長,身形閃動帶動風聲,旋風百步無影掌的八大要訣也被之揮到了淋漓盡致,第一招的“掌力掛千鈞”,身子立定,左手揚起向前推送,右手輕托借力打力,威風兩柄大錘都這樣被之輕松化解,同時在這借力打力的力道推送之下,其身形連連后退,整整退出了三丈有余。
就在這時,青釭劍至上而下劈向右肩,冰寒之意透徹心神,景翀眉頭一皺轉身相迎,但見他身形極快,剎那間與流風并肩而立,兩只手掌不知何時夾在了對方劍身兩側,體內戰氣涌動,巨大的力量猶如開閘的洪水般傾瀉而下,最終灌于雙掌之上,景翀背著敵人雙手一推,巨大的力量頓時傳遍流風的全身,但見他腳下一個踉蹌,身體倒退著就想著后面退去,蹭蹭蹭一臉退出了十多步才勉強止住身形。
一臉驚詫的看著景翀,他完全被景翀這看似簡簡單單的“倒推山河勢”給震懾住了,可是他并不甘心,剛剛站立身形,就再次揮劍想著景翀后腰之處猛然挑去。
“呼呼呼”耳后生風,又是三道錘擊之聲傳來,景翀奪的橋面,身體原地滴溜溜轉了十多圈,閃出三丈之外,輕輕松松躲開了二人合擊。
叮當當!呼呼呼!
一時間身形閃動聲音交錯,場面頓時變的熱鬧起來,在場圍觀之人無比瞪著大眼,張開了嘴巴替景翀捏了把汗,現在在這些嘍啰的心里,已經分不出了敵我,雖然內心深處依舊還向著二風,但他們更加被景翀的絕技所折服,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單憑著一雙肉掌盤旋于兩大戰將的合圍之下絲毫不落下風,這本身就已經出了他們的預料之外。
所以,在景翀每一次躲開了兩人合攻之后的瞬間,總能夠聽到一些叫好之聲,只不過有時候被堡主爺的眼神壓制,而有所收斂而已。
“好!”旁人不敢叫好不代表沒有人不敢叫好,此時的聶海淵與扈毅刀正在人群之中,這二位早就從之前的窘境之中恢復了過來,此時又看到景翀大神威獨戰四風,頓時也都來了精神,看到好處連連稱贊,不時也引的身邊之人隨聲附和。
熱鬧聲中,三個人的戰斗也漸漸進入了白熱化階段,二風的攻勢雖猛,一時間卻奈何不了景翀,而景翀的招式雖精,一時半會倒也很難取勝,戰斗似乎就這樣膠著了下去,可明眼之人不難看出,此時的景翀依舊占著上風。
感覺到時間也差不多了,此時的景翀嘴角輕挑,露出了一絲笑容,突然間他的氣息一變,雙手的掌力也陡然間生了變化,雙掌還是如先前一樣的推出招式,可此時氣息卻完全不一樣了,大家驚訝的現,眼前站著景翀的身影漸漸的模糊,他似乎一絲沒動,可又好像根本不在了那里,他介于虛虛實實之間,根本令人難以捕捉到存在的感覺。
下一刻,又見他雙掌推出,身形真真切切的站立在那里,而眼前的二人卻又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只剩下虛影,如此詭異的一幕讓人瞠目結舌,可還不待大家弄清楚怎么回事,景翀的身影就已經動了,他分開兩掌,左掌抓住威風的右手,右掌則輕輕朝著流風的左肩一拍,兩個人都好像無動于衷一般完全按照景翀制造的軌跡倒在了一處。
威風的大錘虛空中一頓砸在了流風的后背,流風的劍鋒一偏斜沖了出去,而腦袋一歪卻撞到了威風的胸口,這兩個人一前一后相互沖撞,但聽“哎呀”一聲,都被撞了個四腳朝天。
景翀這一招,“拳腳百步,無攻不破”運用的恰到好處,先是用極其快的身法制造出佯攻的假象,當對方迷惑之際雙手開碑借力打力,不但輕松化解了二人的合攻,同時也讓他們作繭自縛互絆了手腳。
不遠處景翀淡然的立住身形,氣不長出,面不改色,再看那二位,一個個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威風還好只是被流風用頭撞了一下,可流風可真的慘了,被景翀順勢拉來的錘勢硬生生的砸在了后背之上。
可虧了景翀手下留情了,要不然就單單這一錘就足以要了他的性命,就算如此,一錘下來,他也感覺到氣血翻騰,內息不穩,一口鮮血在咽喉之處轉了半天最終還是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
“服了嗎?”景翀再次展現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他靜靜的看著二人,平淡說道。
流風當然一百個不服氣,他正要掙扎著站起身來,卻現威風早已經挺身而出,“景兄弟果然身手不凡,我們兄弟二人心服口服!”
這番話一說完,無疑是宣布了結果,流風再想起身,也不能改變什么,他一咬牙惡狠狠的瞪了威風一眼,可事情原本就是他挑起來的,吃了虧也當然要自己承受。
景翀連勝了三場,事態也展的相當順利,此時他忍不住將目光看向了上方的呂海龍身上,此時的呂海龍一張打臉早已經被氣成了豬肝的顏色,一雙大眼睛瞪的滾圓,他呼呲著強壓著怒火,一只手壓住錘柄,另一只手騰了出來,最后還是沒能壓制住內心,他暴跳著就來到了四風的面前。
“大飯桶、二飯桶,三飯桶,都特娘的一堆飯桶!”這一翻痛揍,可著實讓在場之人一陣安靜,特別是驢狼堡的人,一個個摒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他們生怕做錯了事,說出了話,惹的堡主爺的責怪。
“咳咳,既然你們都是飯桶,那也就算了,到頭來,還是要我堡主爺出場才能搞定這場賭局,你們都給我滾遠一點!”呂海龍脾氣很是古怪,也可以說是喜怒無常,他一會大雷霆,一會又喜喜樂樂,這會兒他把手下人一頓痛揍之后,很明顯的感覺心情好了許多,隨口大罵了一陣,他這才將目光看向了景翀。
眼神之中很是復雜,有激動,有怒氣,還有著幾分的嫉妒,呂海龍的內心很難讓人猜測,可這個時刻他還是展現出了一抹稱贊的笑容,“不錯,不錯,年紀輕輕就有這般修為,我坐下四風戰將,戰功赫赫,竟然都在你手里凄慘落敗,不得不承認,你小子有兩把刷子!”
這番話也算是說出了呂海龍的心聲,此時的他對于四風戰將相當的不滿意,可畢竟勝敗也都是自家人,生氣歸生氣,這樣的結局他還是要接受,更何況不還有自己的么?憑借著他戰氣神厥境的實力,再加上手中的金龍震天錘,相信很容易就能取得最后的勝利吧。
到時候不用自己去說,眼前的這群人也要乖乖的束手就死,今后再也沒有人左右自己的事情,那么他與蘭兒的婚事也可以如期舉行了。
想著想著,呂海龍反倒想通了,他笑容更勝,連胸脯也再次挺了起來。
“來吧黑小子,讓你堡主爺也見識一下你真正的實力!”呂海龍先是一手提錘直指著景翀,眼神之中充滿了挑釁之意。
“不如這樣吧,我也給你個機會,倘若等會你輸了,我也不要你的性命,只要不不再阻攔我與蘭兒的婚事,我就讓你在我驢狼堡做個副手堡主,你看怎么樣?”可說著說著他突然間又改變的氣勢,又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他心血來潮,竟然對景翀有了一絲拉攏的想法,所以沒有跟任何人商量,他就道出了心中所想。
這也難怪,景翀剛才的表現早已經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呂海龍心里當然也有一本賬,在這方圓八百里的北荒沙漠之中,他還有一個強大的對手金鵬塢,這個金鵬塢處處與自己作對,還經常騷擾他們驢狼堡,倘若真的能夠拉攏到景翀等人的加入,他們驢狼堡無疑是如虎添翼,那么這對于以后自己獨霸北荒沙漠,無疑是一種莫大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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