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姐,你這是要選我么?我很有經驗的哦!”聶海淵眉開眼笑的暗送秋波其猥瑣之態(tài)令人發(fā)指,他的表現傳入眾人眼中也很快傳來了一陣鄙夷之色。
“這小子!”景翀被氣的肝疼,如果說剛才認為齊離是個敗類的話,那么眼前這兄弟簡直就是禽獸,而且是禽獸不如,這家伙明明剛剛定情,又特娘的見異思遷,被眼前女子迷惑,景翀不能接受,完全改變了看法,此時在他的心里,原本的六個兄弟之中,只有盧天云,劉頑,扈毅刀與苗仁鋒了,剛才那兩位,完全迷失了。
“你別著急嘛,看看才知道怎么回事,海淵平時是沒有正形,可是也不至于見一個愛一個吧!況且愛與不愛不在于現在,等到他們愛注鳶時就知道了!”翟杏娘真的比較理性,她一邊安慰景翀,一邊分析道。
直到這時景翀才再次冷靜了下來,可心還沒有穩(wěn)住跳動,又有一位兄弟陷入了蜜罐之中。
“我叫扈毅刀,今年二十歲,至今未婚!哪位姐姐愿意與我牽手!”扈毅刀更過分,他看到聶海淵被人牽走,也是心花怒放,人群中看了一眼,他用期待的眼神看著眾多女人,一顆心也跟著走了。
“還有我,他至今未婚,我光棍一根!”苗仁鋒也走了出來參與,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瞬間就讓景翀的火又點了起來。
“你看!這都他娘什么人!”這一次不用翟杏娘去安慰,他自己就回過頭來看著對方,緊皺著眉,罵出聲來。
“算了吧,你就別因為他們神傷了,本來人家都是光棍,就算找個對象有合適的不也挺好么?”不得不說翟杏娘很會安慰人,這番話說完,景翀也好受了一點,他看著翟杏娘,然后點了點頭,似乎她的話也有道理。
緊接著,劉頑,也被其中的一個女人拉了出來,劉頑與之前幾個人不同,他本來非常生氣,可卻沒有太過的表現,不過到最后也選擇了順從,如此表現,讓不遠處的景翀很是費解,畢竟他還是比較了解劉頑的性格,這位兄弟脾氣暴躁,心高氣傲,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誰都左右不了,可是這一次他卻表現的出乎意料。
六個人都找到了伴侶,這是景翀如何都沒有想到的事情,所以這一次他也不得不去深思熟慮了,難道是自己有問題么?又或者他們真的另有打算?
想到這里,景翀再也不去糾結了,如果他們真的另有打算的話,還可以證明他們也已經從這些詭異的事情當中明白了些什么,這么不顯山不露水的策劃也一定是為了尋找脫身之機。
不由得眼睛一亮,景翀好像明白了什么,看來這一次他們的行動還是需要自己配合了,可具體怎么配合則需要走一步再看一步了。
有了這種打算,景翀的心整個都冷靜了下來,他按了按身后的刀做好了一切的應戰(zhàn)準備。
再看鵲亭之中,六個人選好了各自的伴侶,在六個女人小鳥依人的陪伴之下,來到了鵲亭的二樓,走上了二樓,視線更明顯變得開闊了起來,景翀能清晰的看到他們的所作所為,整顆懸著的心也冷靜了下來。
“現在先請有同拜圣花”這里面還有主持的,所謂的圣花,就是之前景翀看到的連理枝頭并蒂花,只不過這一株很大,足足有半丈來高,就在那鵲亭二樓的東墻,上面的花也大,看起來妖艷粉嫩,看起來讓人賞心悅目。
六對十二個人分幾排共同朝拜,連拜了三下,令人驚訝的一幕出現了,但見那當空頓時出現了六只紙鳶,紙鳶不大,只有尺許大定睛一看,正是之前景翀在半空之中砍斷拉繩的近百只紙鳶,只不過這些較小而已。
這么令人新奇的一幕不由得讓人唏噓,景翀長這么大還沒有見過這么詭異的事情,莫不是這個世界真的有鬼有神不成?憑空生出紙鳶來,這還真不知道什么原理。
再看身旁身側之人,一個個麻木不仁的看著鵲亭,一種司空見慣了的模樣,他們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反而自己兩個人像是鄉(xiāng)下來的沒見過世面一樣。
“鳶已訂,能不能放飛就看你們的造化了,反正無論如何你們一旦放飛不了就一定會受到相應餓懲罰!”那所謂的主持人員說起話來絲毫不帶感情,而且言談之中還帶著幾分威脅之意。
此時的六人還全都沉溺于剛才的震驚之中,等到主持人員的話音落下,才一個個醒悟回來,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紙鳶,目光之中紛紛露出了一抹駭然。很顯然如今的狀況早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意想之外。
“燕兒東飛鵲兒西,年年情合總是雨,癡郎恨女不相見,滿城花錦攆作泥。”主持人員突然間念起了鵲亭上的那首詩,聲音悲涼極具感染力,一首詩念得很慢,有很多人都感動的哭了,勞燕分飛,年年情合情又分,癡男怨女心中誤會,把整了心都傷碎了,多么凄涼的愛情,多么唯美的愛情,所有的凄涼與悲傷就是建立在曾經的快樂之上,愛情本就傷人,可還是很多人為了那微不足道的美好而前仆后繼,至死不渝,所以它又是偉大的,哪怕相隔萬里,只有一輪明月牽心,就好比天涯咫尺,陪在身邊,愛情不要求占有,而是彼此真心的交換,所以說只有動心的人才能體會到這首詩的含義。
聽完了這首詩,在場的幾百人之中表情各異,有的人面無表情無動于衷,他們不懂愛情,所以只是麻木不仁的追逐跟風,有些人痛哭流涕,傷痛欲絕,這是真正經歷過愛情的人,只有動情的人才會被唯美的東西打動。
景翀聽著也有點壓抑,他回頭看了一眼翟杏娘,卻發(fā)現她的眼角早已經帶著淚光,不知不覺的握住了他的手,然后抓的更緊了。
“接下來才是關鍵時刻,這就要看你們是不是真心了,放飛鳶,你們就算是成功了!”
放飛鳶的方法很簡單,也不用他們去野外,這個鵲橋之上好像出奇的邪乎,原本很小的紙鳶,需要雙方擁抱著共同執(zhí)繩,只要心意相通,紙鳶就會從鵲亭的頂部飛將出去,兩個人用情越深,鳶就會變越大,飛的越高。
知道這種方法幾個人也紛紛開始了測試,第一個就是齊離與采柳兒,兩個人有模有樣的站在那里,采柳兒先用雙手拉著鳶繩,齊離輕輕搭在她的手上,兩個人共同抬頭看天,看起來含情脈脈的,許久以后才看到當空的鳶顫抖了一下,隨后轉了兩圈墜落而下。
如此的結果預料之中,兩個人并不感覺到意外,很是從容的撿起鳶,重復剛才的動作,一連做了十次,最好的一次就是讓鳶增大了一圈而已,最終還是悠悠落下。
如此的結果已經敲定,齊離被拉了回去,被專人看管了起來,他的等于是被剝奪了,具體怎么處置還需要最后決定。
緊接著是盧天云,這位仁兄從來沒有搞過對象,原本就是被人拖走的,能有個好么?所以他更直接,第一次試驗就被淘汰出局,然后聶海淵,劉頑,扈毅刀,苗仁鋒,這幾個竟然沒有一人可成。
可能也就聶海淵比較好一點吧,他跟那位n小清新眉來眼去的,可畢竟沒有真正感情,兩個人用心體會,也不過是讓鳶增大兩倍,飛到屋頂而已,可最終還是以失敗收場。
情能測人心,這一次景翀也算是放下心來,最基本自己的兄弟都是在逢場作戲,并不像自己想象之中的那般見異思遷,酒色之徒。唯獨聶海淵的行為讓他有點不齒,不過也還算好,這小子有點多情,有一點點犯錯,還是可以體諒的,只要別對不起人家蘭兒姑娘也就行了。
一場鬧劇似乎就要結束了,可是局面并沒有得到一絲的扭轉,大家紛紛屏住呼吸,靜靜的等待著處理結果,景翀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他握緊了拳頭,就等著一旦發(fā)生了變故,就立即上去搶人。
“你們這些外來人,竟然搗毀鳶,既然彌補不了”那位主持人員似乎是這個鎮(zhèn)的高層,她說話甕聲甕氣的極具權威,可話剛說了一半,就在這個時刻被人打斷了。
“哪里來的外來人?敢在鳶撒野,難道說不想活著走出去了么?”充滿滄桑的聲音由遠而近,哪怕透過嚷雜的人群依舊清晰的傳入了每一個人的耳朵之中,一個個面面相覷,臉上瞬間露出一抹敬畏之色。更有些情不自禁脫口而出。
“是郝三婆,她老人家怎么來了!”
話音剛落,鵲亭之上就已經出現一人,由于來的突然眾人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出現的,詭異的速度,詭異的人,不由得讓人倒吸了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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