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翀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然后無所事事的走了兩步,當(dāng)看到對面的躺在地上的紫陽之時,卻忍不住一陣失笑,他裝出無辜的眼神,調(diào)笑道,“少城主,你這是怎么回事?我一招沒出你就倒下了?要不要站起來重新再打?”
如此言語在旁人聽來狂妄至極,可偏偏臺上的主角無所事事,他一番挑釁,頓時讓紫陽那通紅的臉變成了紫色。
“你,你暗箭傷人!來人給我拿下!”紫陽到了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艱難的從擂臺之上爬了起來,面色陰沉的仿佛滴出水來,他看著景翀,隨后沖著臺下的二十多人示意一番憤怒說道。
話音剛落,刷刷刷二十多人同時跳上了擂臺,一個個怒目而視各拿兵刃,頃刻間就將景翀圍在其中。
面對如此陣勢景翀不慌不忙,他伸了伸懶腰,沖著這群人一擺手,二十多人同時拎刀就沖了上去,令人驚奇的一幕出現(xiàn)了,二十多位好手,哪一個不是殺人如麻的主?可就算是這樣的人物,就在剛靠近景翀的一剎那,擂臺之上金光一閃,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這二十多人陡然間就朝著擂臺之下飛了回去。
砰砰砰,跟下餃子一般摔倒在了青石板上,二十多人的護(hù)衛(wèi)痛苦的呻吟著,就算如此強(qiáng)大的陣勢,依舊讓整個場面陷入了寂靜。
許久之后!
嘩!麻木的人們紛紛后退,那種驚訝的目光再次凝聚,可這一次,他們再也不敢小看眼前的少年,他們不知道這位究竟是什么來頭,但他們清楚,老郭家的女兒非此人莫屬了。
然而接下來的發(fā)展,卻更加出乎了眾人的意料之外。
但見景翀輕描淡寫的做完這些以后,并沒有閑著他緩步走到紫陽的面前,突然間面色一沉說道,“少城主,剛才的約定還算不算?”
他先去問紫陽,很顯然是想經(jīng)過了他的同意名正言順,然后才能去接下來的打算。此時的紫陽,早已經(jīng)被景翀的氣勢給震懾住了,他滿腹的仇怨,但在這種強(qiáng)大的威勢面前,哪里還敢有所反抗?嘚嘚的打著冷顫,他不住的點(diǎn)頭表示同意,與此同時也不顧身體的疼痛,一閃身就跳下了擂臺,此時那二十多名打手也紛紛站了起來,一群人夾著尾巴就逃離出去,臨行還不忘放下狠話,“小子,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混亂的人群,目送著一群人的離開,景翀站在那里,又是一陣大笑,直到此時,他才將目光看向了身后的郭屏荔,這一看不打緊,景翀卻呆住了,因?yàn)楣晾笤僖矝]有了先前輕視的表情,取而代之的卻是滿臉的仰慕。
“這水性楊花的女人!”景翀心中一陣大罵,可還是正了正色露出了笑容。
“看來,郭員外也同意了我剛才的做法,答應(yīng)你女兒的婚事了吧!”景翀微微一笑,卻對著不遠(yuǎn)處的郭員外說道。
剛才那幾手的展示,早已經(jīng)讓郭員外目瞪口呆,他被嚇的瞠目結(jié)舌, 哪里還有有半分的忤逆,此時不住的點(diǎn)頭連
連說道,“一切謹(jǐn)遵吩咐!”
景翀等的就是這句話,但見他贊嘆了一聲,然后一轉(zhuǎn)身再次看向擂臺之下,他一拱手,笑聲說道,“剛才那一局,小可僥幸贏了少城主紫陽,按照約定,我完全符合了迎娶郭大小姐的資格,只不過我這個人比較公平,也處處為大家著想,不知道有沒有人還想去郭大小姐的,請上臺,我允許挑戰(zhàn)。而且會不吝賜教,有沒有,誰愿意上臺!”
誰都沒有想到景翀突然間會如此決定,大家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但是一直都沒有人再敢于上臺,這下可好,留著景翀一個人在擂臺上左顧右盼,看了好半天之后,最終還是定格在老漢李昊的身上。
他沖著李昊擠了擠眼,然后非常大聲的說道,“怎么樣,你有沒有膽量上來挑戰(zhàn)一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家財萬貫,我就不信吸引不了你!”
景翀故意所為,李昊再傻也當(dāng)然明白了過來,老頭子挺直了腰板一臉的正氣,他看著擂臺上的景翀,然后大吼一聲說道,“呔,好你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竟敢在這里猖狂,看老夫如何教訓(xùn)于你!”
這家伙可真的會裝大半蒜,一聲大吼之后,還真的震開了一眾人群,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著,同時對于李昊的勇氣大加贊賞,很顯然經(jīng)過景翀這件事情之后,大家都不敢再輕易的小看任何一個人了,眼前的老頭子其貌不揚(yáng),保不準(zhǔn)就是個高手,在場人紛紛拭目以待,期待著一場大戰(zhàn)的來臨。
再說李昊,小跑著略帶喘息的來到擂臺的邊緣,學(xué)著景翀的樣子他也爬了上去,喘息了片刻之后,老頭子甩開大肚子挺身而立,如此行為好懸沒把景翀氣樂,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他站在那里沖著老頭子大聲一喝,“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兩個人搭著腔戲演的有鼻子有眼的,在場之人都被蒙著了,但見李昊,一正身擺出了戲臺上的架勢,眼眉倒立一臉正氣,“某家李昊是也,狂徒接我一掌!”
說著,老頭子還真就學(xué)著景翀的樣子揮起了手掌,這一掌毫無波動,可在場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外行,就算是內(nèi)行也看不出來李昊的手法,畢竟有了景翀的前車之鑒,他們哪里還有半點(diǎn)的懷疑?
“來的好!”景翀一聲低喝,身形一個轉(zhuǎn)動躲過李昊一掌,一個轉(zhuǎn)身,他揮舞手掌就朝著李昊面門打去,李昊一個單張開碑撥開景翀雙掌,隨即一另一掌直拍景翀的心口,這一掌猝不及防,啪的一聲就拍了上去。
景翀眉頭一皺,身子一頓,咻的一聲就朝著擂臺之下滾落了下去,原地李昊還蒙在鼓里,他感覺自己的手掌挨都沒有挨到對方,就這么一掌下去對方就被拍倒了下去,此時此景,怎能不讓人心驚?
再說景翀,極其狼狽的滾落在擂臺之下,掙扎了許久才站起身來,他紅著臉朝著擂臺擠了擠眼,然后大聲說道,“好厲害的掌法,小可心服口服,老前輩,郭大小姐就是你的了!”
直到這時,李昊才從剛
才的震驚之中回過神來,一張老臉早已經(jīng)樂開了花,他也學(xué)著景翀的樣子裝出酷酷的模樣,一雙眼在四處看了一陣, 隨即大聲說道,“還有沒有,還有誰不服,盡管上臺討教,老夫來者不懼!”
到了這個時候,哪里還敢有半個人言語?真可謂一山還有一山高,眼前的少年就已經(jīng)非常厲害了,一招不出震斷少城主手臂,沒想到眼前的老頭更是厲害的邪乎,三招之內(nèi)就將少年拍下擂臺,今天真可謂大飽眼福了,處處都有隱士高人!
“好,老前輩果然不一般,佩服!”
“嫁給他!”
人群再次混亂而起,各種吆喝之聲不絕于耳,擂臺之上的郭家父女再也沒有理由拒絕,就連郭屏荔都沒有想到最后竟然是個老頭子勝出,自己這一輩子就算是完了,可一想到對方那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郭屏荔一咬牙還是默然的吃了個大虧。
一場風(fēng)波就這么消于彌而,景翀功成身退,混在了人群之中,老郭家則高高興興排擺酒宴,婚事就地操辦,當(dāng)天晚上就入了洞房。
第二天一早,老頭子李昊一大早就找到了景翀,滿臉的春風(fēng)得意,他笑的合不攏嘴,一看到景翀就跪倒了下去,“老爹爹在上,孩兒這廂有禮!”
真沒想到,這老小子還真的信了景翀,禮數(shù)之周到令人發(fā)指,張嘴一口爹,閉嘴一口爹的喊的好不親切,直聽的景翀雞皮疙瘩都串了起來。
“怎么樣,昨天一晚可還好吧!”景翀也擔(dān)心對方露餡,所以關(guān)切的問了一句。
李昊滿臉通紅,笑的非常猥瑣,可心里也是有些顧慮,倘若真的被人知道自己不會武功,自己的小命可還能保?所以當(dāng)下他緊緊抱住景翀這個大腿,真可謂服服帖帖。
“老爹爹掛懷,孩兒一切安好,卻不知老爹爹今后有何打算?”李昊最關(guān)心的還是景翀接下來的打算,如果這爹走了,自己可真就完了。
景翀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他一眼,隨后說道,“我會在紫薇城一段時間,你呢現(xiàn)在是郭家的座上客,現(xiàn)在我要麻煩你打聽一點(diǎn)事,問問紫薇城之中有多少江湖之人,還有城主府方面有哪些動向,相信郭家有錢,一定可以手眼通天了!另外再給我打聽一下少城主的想法,看看他是不想要報復(fù)于我!”
李昊不知道景翀到底什么底細(xì),但他畢竟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茶館老漢,現(xiàn)在一步登天過上了好日子,當(dāng)然對景翀唯命是從,此時聽景翀這樣安排,李昊根本就沒有多想,寒暄了幾句就走了出去。
李昊剛剛離去,景翀一翩身也走了出去,他四處游逛去打探城主府的消息,其實(shí)要說到直接刺殺紫薇,對于景翀來講根本就不費(fèi)吹灰之力,可重點(diǎn)是這城外滾木山的天然大陣,自己沒有破陣之法,就算是殺了紫薇依舊于事無補(bǔ),故此,景翀才會如此的大費(fèi)周章去做這些事,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通過一切渠道弄明白滾木山法陣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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