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詞匯,讓步飛煙等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了一抹震驚之色,靈猴部落的修煉風格與狼族自然不太相同,八卦圖又是姬血河獨創,他們沒有見到過也是情理之中。
景翀并沒有太多的在意這些,他更牽掛的還是自己丟失的那柄血氣鋼刀,他看著步飛煙,臉色都冰冷到了極點,“血氣鋼刀不是什么寶物,你們得之并沒有什么用處,不如交還給我吧!”
淡淡的言語更像一根根冰刺,每一個字都宛如要將人刺穿了一般,而到了此時,步飛煙等人當然相信景翀的言語,可沒有就算沒有,他們到哪里生出個血氣鋼刀?
“景兄弟,我知道你實力強大,步某幾兄弟都慘敗你手,可血氣鋼刀著實不在我等手中,還望明查!”喬風原不愿與景翀為敵,怎奈形勢所逼,此番面對質問,他唯有放緩了態度真誠說道。
對于喬風,景翀還是有著幾分的好感,他這樣說,自然也就相信了幾分,可是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
就在景翀就要相信的時刻,胖子聶海淵一甩肚子走了上來,大鐵擔一拄比禿尾巴狗還橫,“老六,別特娘相信這些人的鬼話,世上當賊的哪有幾個好餅子,他們貪得無厭,口蜜腹劍,表面上給你說好話的時候,暗地里不知道在醞釀著什么陰謀詭計,正所謂人是苦蟲不打不行,這幾個老家伙,就應該在給他們一頓胖揍才會老實!”
這段話說的確實有道理,景翀看著聶海淵點了點頭,朝后面退了一步,將這剩下的事都交給了胖子,對于審人,聶海淵是個老手,再難撬開的嘴巴他都有方法對付,只不過招用的損點而已,但是為了快點找回血氣鋼刀,也在乎不了那么多了。
聶海淵這一會早就沒有了剛才被人打敗之時的慘樣子,他晃動著身子,一副潑皮無賴的樣子, 連笑聲都變得猥瑣了幾分,“老家伙,說不說呢?聶大爺不是吃素的人,想要撬開你們的嘴巴,我有一百零八種酷刑,七百二十種方法,要不要先嘗嘗第一味,陰陽倒夜香!”
他說的輕巧,景翀知道又要冒壞,但是并沒有阻攔,只是搖了搖頭靜靜的看著,而步飛煙等人不知道,所以好奇的問道,“什么叫做陰陽倒夜香?”
不問還好一點,步飛煙一問,聶海淵笑得更加邪乎了,他咧著大嘴,身體都笑得抖動了起來,“陰陽倒夜香,自然是混合了夜來香加上混湯咯!”
這么一解釋,幾個人頓時明白了過來,步飛煙又不傻,夜來香就是屎,混湯自然就是尿了,什么狗屁陰陽倒夜香,就特么的屎尿而已,這小胖子這招太損了點,竟然要為幾個人灌屎灌尿,不由得幾個人的臉上也紛紛露出了憤怒之色。
“小胖子,你不能這樣做,正所謂士可殺而不可辱也!”步飛煙還來了勁,脖子一挺,還真的有那么幾分的英雄氣概,但是聶海淵并沒有為之所動。
“不吃也可以,說吧,血氣鋼刀在哪!”這位很是會見縫插針,一看對方怕了立即面色一沉,話題一變。
“我都說了沒有拿,你怎地就不相信呢?要不你們就殺了我吧!”步飛煙眼睛一閉,視死如歸。
“看樣子,不讓你嘗嘗是不行了 ,老六盯著點,我去給他整點熱乎的!”說著,聶海淵還真的一轉身就要離開。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天空一陣晃動,一道金光自那高空之上一閃而逝,隨即金光越來越勝,眨眼間將整個耕樵派莊園罩在其中
同時,一個巨大的金色光盤出現在了虛空之中,那光盤生的奇特,上部為圓形覆蓋為天,下部為方,淹沒大地 。天盤以太陽日行為主,日行即是太陽運行的度次。一年三百六十度,又有二十八星宿相輔相成,地盤覆蓋四方,用壬申、壬午、壬辰、壬寅、壬子、壬戌六時定位,天盤轉動,這六時正反,產生極大的能量沖擊,瞬間將眾人淹沒。
與此同時,虛空之中傳來了一道憤怒大罵之聲,“小輩安敢造次,吃我一盤!”
話音剛落,那巨大的輪盤就朝著聶海淵的后腦勺之處猛然砸去,如此強大的攻擊倘若真的砸在了后腦勺上,聶海淵焉有命在?
好在距離聶海淵最近的就是景翀,景翀也在發現這突然襲擊而來的輪盤的剎那間勃然變色,但是他畢竟反應較快,幾乎沒有半分的遲疑,心念一動,中丹田之中的八卦圖就已經毫無保留的釋放了出來,八卦圖與眼前的輪盤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剛剛出現,二者就碰撞在了一起。
虛空之中頓時生出了一道奇觀,先是八卦圖之中的清濁二氣一陣顫抖分散開來,然后化作兩道游龍陡然間朝著那天地輪盤包裹而去,陣陣的能量漣漪擴散開來消失不見,清濁二氣也在此時變得更加龐大,一時間竟然將整個輪盤包裹在了其中,清濁二氣緩緩吞沒金氣,天與地也隨之融入了八卦之中。
看起來強烈的碰撞,竟然沒有產生想象之中的能量沖擊,就被八卦圖融合之下雙方抵消了,直到最后,就連那清濁二氣也消失不見。
如此奇異的一幕出現,立即讓虛空之人一陣大驚,忍不住“咦”了一聲,輪盤在那空中一陣旋轉,最后落到一人手中。
那人踏空而來,三步并作兩步就來到了莊園之內,來人一身白色的衣服, 滿頭的黑發垂肩,青布頭巾扎著發髻一給人以儒雅的氣息,他一手拿著扇子,另一只手則拿著剛才虛空之中凝聚巨大虛影的天地輪盤。
這位從遠處看去非常的儒雅,可離地近了,好懸沒讓人匍匐大笑, 一臉的尖嘴猴腮, 斗雞眉酒糟鼻,薄嘴片上兩撇小黑胡,滿臉的猥瑣之態。
如此滑稽的一張臉,可沒有讓景翀笑出聲來,相反的他目光一縮愣在了那里。其實不光是他,就連身旁的聶海淵也看的愣了,而對面之人風風火火的趕來,先是一臉的怒氣,但是在看景翀與聶海淵之后,也愣在了那里。
這下倒好,三個人同時呆若木雞反而讓身后的步飛煙等人一臉的疑惑,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
卻知道眼前的三個人中間必然有著什么。
心中莫大的屈辱已經不能讓他再有所思慮,步飛煙卻沖著剛剛趕來的那位一聲呼喝,“索兒,快到為父這里來,老爹爹都被人欺負苦了!”
這老頭可真的會演戲,一看到兒子回來,頓時改變了剛才堅持的模樣,一時間老淚縱橫,苦的那個心酸就甭提了。
再看來人,原本還沉溺在震驚之中,此時面對步飛煙的呼喊,頓時從呆滯之中回過神來,他先是沖著景翀一抱拳,然后轉身來到了步飛煙的身邊,看著這倒了一地的十大莊主,一對斗雞眉也是不由得為之一皺。
“老爹爹在上,孩兒步德索來遲讓老父親受委屈了!”那人一上來就跪倒在了步飛煙的身前,然后伸出手將之攙扶了起來。
看到來人扶他,步飛煙哭的更慘了,他頓足捶胸,說不盡的委屈辛酸,“我兒要給我出氣呀,這兩個人甚是可惡,我好吃好喝招待他們,竟然無賴我們偷了他家的寶物,這下可好,不僅把我與你幾位叔叔胖揍了一頓,還被他萬般的羞辱!特別是這個小胖子,真特么不是玩意兒,他強迫你爹吃那陰陽倒夜香!損透了他!”
老頭說著,一只手指指點點,當手指頭停在聶海淵身上的時候,更加重了重點符號,而當他提及“陰陽倒夜香”的瞬間,更是脖子一縮,轉身一陣干嘔。
面對此景,來人一臉的懵相,他看了看凄慘的老父親, 又看了幾位莊主,然后回頭又看了一下景翀與聶海淵,這才再次站起身來。
“景兄,不想你們真的趕來靈猴部落,卻不知道這是為何?”面對質問,景翀整張臉都變得通紅無比,就連剛才還橫的像禿尾巴狗的聶海淵也羞的要找個地縫鉆進去。
他們前來靈猴部落,原本為了什么,一是尋找萬衍通靈訣,二是報仇,三是尋訪故友步德索,如今故友就在眼前,而他們竟然對著人家的家人痛下狠手,好懸沒把老頭子揍的冒泡了,特別是聶海淵還強迫人家吃陰陽倒夜香,這樣的僵局,又怎能不讓人尷尬?
此時面對質問,景翀一時間啞口無言,原本他也沒想過把事情鬧大,都是聶海淵在下面一直鼓噪,這下可還,有理也變得無理了。
“步大哥,我”兩個人相處時間不長,但是景翀還是比較感恩當初對方的幫助,所以說起話來也非常的尊敬。
然而他話還沒有說完,身旁的聶海淵就再次沒臉沒皮的走了上來,這胖子臉皮真厚,一看到熟人,胖大的臉上也頓時出現了笑容,他什么都不顧的小跑了過去,不理會對方那憤怒的表情,一個大頭擁抱就將對方裹了個嚴嚴實實。
他那么胖,對方枯瘦如柴,被他這么一抱,哽的一聲,好懸沒有冒泡,這還不算,耳邊還傳來聶海淵那毛孔悚然的惡心之語。
“索子哥,你可真是想煞兄弟了!”
九天神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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