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恐怕是第一次二人真正的觀看花果山的美景,到處的瓜果梨桃,到處的青山綠水,兩個人駕著云在此地觀賞了一大圈,才意猶未盡的從山林間走了出來。
就在剛剛要進(jìn)入馬天學(xué)院山下的云階之時,從那大山之后一轉(zhuǎn)身繞出了二十多人,黑壓壓的一群人剛剛出現(xiàn)就把聶海淵與步德索圍在其中。
看到這種情形,聶大爺頓時慫了,瞪大了眼睛與步德索四目相對,“這是干什么的?老步,我們怎么辦?”
別看聶大爺平時橫,但真的到了事頭上,就沒有了主心骨,這樣的事,還是要讓步德索應(yīng)付。
步德索果然不負(fù)所望,選擇了挺身而出,他原本一身文士的打扮,看起來彬彬有禮的,所以一拱手,沖著人群就是一禮,“各位同學(xué),我是中級班的步德索,沒想到眾位也在這里閑游,倒真的巧合!”
可是,還不待他話音落下,對面就一陣風(fēng)過,砰的一聲,碩大的拳頭就拍在了步德索的左眼睛之上,原本就瞇縫的眼睛被這一拳打過之后,就變得更加小了。
“你們,你們干什么打人?”步德索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著了,但他畢竟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穩(wěn)了穩(wěn)心神還是怒聲說道。
“打人?打你還是輕的,是不是感覺到一只眼睛不夠?qū)ΨQ?我再給你補(bǔ)一下!”這人也真夠損的,話音沒落,步德索猝不及防右眼之上又挨了一拳。
看到步德索一連被人揍了兩拳,聶大爺?shù)幕鸩涞囊幌麓松蟻恚臼怯悬c害怕,可怒火一上來就算天王老子也不害怕了。
打人的人他認(rèn)識正是自己中級班的同學(xué),名叫文曉言,平時很少見他說話,而身旁的這群人有幾個面熟的,但大部分都是中級班其它班的人。但卻不知道今天是何緣故與自己二人杠上了。
“特娘的,文曉言你這是什么意思?老子在班里也沒有虧待你吧,為什么要依仗人多來欺負(fù)人?”聶海淵理直氣壯,將肚子一挺擋在了步德索的身前,看樣子還真的有模有樣。
“呵,胖子,你還挺橫,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我就讓你死個明白!”文曉言看著聶海淵那模樣,不由得一聲冷笑,然后走到他的身前,用手拍了一下對方的肚子。
“這一段你混的很開呀,到處的沾花捻草,可你沾之前也打聽打聽,納蘭思思是你能動的么?”文曉言說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聶海淵眼睛一瞪回味了好半天都沒有想到什么事情,倒是這個納蘭思思他倒是很熟。
納蘭思思是中級班的班花,人模樣長的水靈,是很多男修士的夢中情人,聶海淵是個二愣子,根本就沒有注意過這些,到處與人吹牛侃天,不管男的女的,大部分都被他逗的捧腹大笑,再加上他口才好,假的也能說個三分真,在女修士之中,倒也有著幾分的魅力。
這個納蘭思思就是他粉絲圈里的一個,只不過聶海淵本人沒有想太多,不曾想,還真有人為了這事來找他的麻煩。
“納蘭思思?怎么思思也來了,在哪呢?”聶海淵還沒有聽出來怎么回事,一聽說納蘭思思的名字,頓時眉頭一舒,以為雙方都熟悉,也可以過來幫助自己解圍。
可他剛剛說出對方的名字,就冷不丁覺得鼻子一陣酸麻,左臉之上也挨了一拳,這一拳不輕不重,鼻血被竄出來了一點,如此一來聶大爺不愿意了。
“特么的你!”聶海淵剛要耍橫,面前人影一晃,一個高大的身體宛如一堵墻般擋在了他的面前,不由得心中一驚,他連忙抬頭觀看,眼前之人比自己高了一頭,細(xì)高挑的身材,但看起來并不算單薄,他剛收回了拳頭,很顯然這一拳是他打的。
“大哥,是你打的呀!”聶海淵有點慫了,抹著鼻血朝后退了一步,卻見對面之人也低下了腦袋。
“小胖子,你跟誰混的?連我的馬子都敢去泡,你不想在馬天學(xué)院混了?”這人比聶海淵還橫,一張嘴就是雷煙火炮。
如此情形,更讓聶海淵驚詫了,其實發(fā)生這樣的事,他整個人都懵逼了,這哪跟哪呀?泡誰的馬子了?
平時非常聰明的聶海淵,此時腦袋徹底短路了,他退了一步,可還是問道,“我沒跟誰混,你是誰呀?誰是你馬子了?”
聽到聶海淵說沒有跟誰混,這位的態(tài)度就更加蠻橫了,滿臉不屑的在那胖大的臉上掃了一下,輕蔑的笑容更加濃郁了,“少特娘的裝蒜,文曉言告訴他我是誰!”
譜是擺的夠了,不過這個文曉言還真的會順風(fēng)接屁,點頭哈腰的沖著那人一笑,然后挺直了腰板瞪大了眼睛看著聶海淵,“小胖子,擦亮你的眼睛,站在你面前的這位,叫做任我飛,聽名字了沒,任我飛,馬天學(xué)院橫著走,他爹是誰你知道不?大將軍任天昌,你小子不知好歹,竟然去調(diào)戲納蘭思思,你不想混了?”
直到這個時候,聶海淵才真正明白了,合著這個任我飛是個家族子弟,仗著家族的實力,自己有個好爹,在學(xué)院之中到處橫行無忌,而且拉攏一幫修士欺凌弱仗勢欺人。
自己就是被欺負(fù)的那位,只不過被冤枉著調(diào)戲納蘭思思,這件事無論如何他都接受不了。
納蘭思思長得是好看,但他卻也是個有婦之夫,蘭兒嫁給自己幾年了,自己就是討厭女人的壓制才逃跑的。如果有心去調(diào)戲別人的女人,他倒不如直接跑回狼族去抱媳婦。
想到這里,聶海淵突然間笑了,他笑得有點自嘲,“哈哈哈,我特么調(diào)戲納蘭思思?我有病呀,你這個人真有意思,自己的馬子自己照顧不好,還特娘找別人的麻煩,你有病吧!”
話音沒落,聶海淵又覺得左臉一麻又被人打了一拳,“小胖子,你特么嘴巴干凈一點!”
任我飛也確實是怒了,沖著身后的人招呼了一下,隨即二十多人一擁而上,七手八腳的將兩個人摁倒在地,然后一陣拳打腳踢。
時間不大,兩個人被揍的衣衫不
整、鼻青臉腫。蔫了吧唧的被提了起來,任我飛臉上的怒容不減,大聲呵斥道,“小胖子,你特娘的給老子注意點,如果再讓我看到你與納蘭思思有什么曖昧,我打斷你一條腿!”
放完了狠話,這群人才相繼離去,兩個人癱軟在地上呻吟了好長時間,這才勉強(qiáng)撐著身子坐了下來,好在聶海淵身上帶的有藥,胡亂的吃了點傷藥,調(diào)息了片刻,這才平穩(wěn)了情緒。
不過都是一些皮外傷罷了,但聶海淵著實是咽不下這口氣,這一次的虧吃的爆了,就算是當(dāng)初在血刀寨之時也沒有被人這么欺負(fù)過,而如今自己還是八王子的人,竟然還被一個大將軍的兒子欺負(fù)。
聶海淵越想越氣,越氣也越喘的厲害,最后一咕嚕身,他站了起來,然后攙扶起步德索,“這件事沒完!”
步德索也不好說什么,只得相互攙扶著返回到了學(xué)院之中,一進(jìn)入住所,景與孫倉就圍了上來,看到兩個人如此狼狽的模樣,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怎么了這是?跟誰打架了?”景就怕無端的惹事,看到兩個人這樣,不由得眉頭一皺。
步德索一直被景尊敬,所以也就搶在了前面回答,“沒什么事,只是我們兩個人去爬花果山,信步閑游的時候不小心從山上滾了下來!”
很顯然,步德索不想再讓事情擴(kuò)大,所以就用言語將這件事搪塞過去。景的眼睛多尖,他怎能不知道這樣的傷勢是打架造成的呢?同時他也明白步德索的心思,所以并沒有多說,一轉(zhuǎn)身他面向了聶海淵。
“胖子,到底怎么回事誰欺負(fù)你們了?”景更明白,聶海淵是個惹事精,但步德索不是,能夠讓步德索都牽連其中的事情,絕對不是一件小事,又或者就是自己擔(dān)憂的那件事情。
這一次,聶海淵也學(xué)乖了,他嘟著嘴巴,滿腹的委屈,話沒說出來,哇的一聲先哭了,他這么一哭,連孫倉也著急了,連忙上前扶著他的肩膀,說道,“胖子,誰欺負(fù)你們了?對我說,馬天學(xué)院還是有規(guī)矩的!”
面對詢問,聶海淵再也忍耐不知了,他抹了抹眼淚,這才面紅耳赤的說道,“是那個任我飛,他,他誣陷我調(diào)戲他的女人!”
如此勁爆性的新聞,倒是讓孫倉措手不及,景更是黑著臉露出了驚容,可隨即兩個人竟然同時捧腹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小胖子還能調(diào)戲別人的女人?這可真是奇聞了!”
在他們看來,以聶海淵這氣質(zhì),很難再與女人有緣了,除了那蘭兒姑娘之外,他還真的沒有接觸過別的女人,所以這些話從聶海淵的口中說出,才會顯得那么驚奇。
“怎么你們不相信?還是我們的班花呢!”面對兄弟的調(diào)笑,聶海淵眼睛瞪的更大了,“不相信你們問步德索!”
讓人難以想象的是,當(dāng)景與孫倉同時看向步德索的同時,對方卻極其肯定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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