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群逃出之后,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之前的悲慟,立刻開始在城中肆虐起來,它們雖然沒能傷害到藍軍團的士兵,但是卻將那一個個沒有人居住的民房給沖了一個稀爛。
“侯爺,這要怎么辦,這大象皮糙肉厚的,城防弩的方向也是向外的,一時間是無法調(diào)動回來的。”南宮羽看著那接連毀壞的房屋,眼睛都要瞪出來了,如果任由它們這樣沖擊下去的話,那將來,他們是無法對這個城中的百姓交代的。
當初,劉岳讓這些百姓遷出的時候,雖然命令直接,但是也做出了,半年之后還他們一個更好的嶺北,可是現(xiàn)在,城外已經(jīng)是一片煉獄,城內(nèi)又開始遭受了破壞,這要怎樣取信于民。
當然如果說這還不是燃眉之急的話,那么,這個象群看似無章但是最終目標卻相對明確的路線,到最后是一定會沖到兵營處的,那時候,這在外面上演過的屠殺就會生在城內(nèi),總不能讓剛剛覺得自己勝利了的士兵就在城中躲這象群吧,要知道,外面的雖然只是殘敵,數(shù)量卻也不少呀。
就在這個時候,趙靈兒來到了劉岳的身邊,他帶著的正是秦崇,看到秦崇的時候,劉岳的眼睛忽然一亮,暗道這不正是自己的手段嗎。
“秦崇,你有沒有辦法能讓那頭大象聽從你的命令!”劉岳伸手指向了那個領頭的大象,雖然劉岳現(xiàn)在并不知道,這象群為什么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夠保留如此強大的集中力量,但是,他知道正是這種集中力,保證了他的這一計劃能夠成功。
遠望著正在一路狂奔的象群,秦崇有些為難,但是這個時候,一邊的趙靈兒卻是給他提了一個醒:“或許你一個人不能夠做成,但是如果這個大象的意識陷入并不明朗的狀態(tài),或許你就有機會了!”
趙靈兒的這句話不僅引起了秦崇的興趣,更是能引起了劉岳的興趣,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趙靈兒葫蘆里到底賣得什么藥。
“老師,您忘了嗎,我除了是一個醫(yī)者,一個廚師,在此之前,我可是一個毒師,而且還是幻毒師!”趙靈兒說著話,從自己身側的挎包中取出了一個小瓷子,這個挎包可是她仿著劉岳的包包縫制的,不過比流岳的那個更具觀賞性而已。
“哦是嗎,這想必就是你配置的毒藥了,來來來,說說,說說這東西里面到底有著什么,我可告訴你,想要藥到一個大象,那你這么一點毒恐怕是不行的。”
“老師懷疑我的能力,這小小的一可是包含著數(shù)千株曼陀羅花、罌粟、天竺草。黑心蓮等四十多種藥材的精華,別說是一頭大象,就算是你想要那三十來頭都倒下,這一小也是用不完的。”趙靈兒的眼里滿是自豪,捧著手中的瓷,似乎是捧著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真的有那么神奇?”南宮羽接過,輕輕的打開了塞,還作死一樣在鼻子前面聞了一下,而趙靈兒則是抬起手警告他,只是這動作怎么看也好像是晚了。
“怎么了?”南宮只問出了這三個字之后,馬上就臉頰緋紅,然后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絲魅色,竟是原地脫起了鎧甲,扭動著肥碩的屁股,展現(xiàn)起了自己的風騷。
“看起來很好使呀,只是不知道這藥對人身有什么傷害,還有這南宮什么時候能夠醒來,來人呀,將南宮將軍扶下去休息,今日的的事情絕對不準外傳!”一邊向著趙靈兒做出了肯定,一邊又向著一邊的守衛(wèi)下了命令,倒不是這東西很絕密,只是這堂堂的一個將軍,跳著種舞,實在是有些荒誕滑稽。
“老師這東西無副作用,只是會讓吸入者陷入麻痹的狀態(tài),這是我研究了您給我的藥典,研制出來的加強版本!”趙靈兒一副您快夸我的模樣,最終當然也如愿了。
“看來,后世記載麻服散的來歷的時候,恐怕要將它的主人換一個名字了。”劉岳雖然有些欣慰,但是卻也覺得這樣的奪取歷史功績實在是有些太不要臉了,當然不要臉的那個人是自己,而不是這個悟性極高的徒弟。
“好了,那就讓秦崇帶著這種藥去做一次嘗試吧!”劉岳即刻登上望塔,讓人帶著秦崇進入動力傘營地,請一個飛行員送他到他該去的地方,不過帶他的方式有些特別。
他是被一根繩子系著的,跟著動力傘跑了好久之后才被拉了起來,然后就在動力傘的吊裝下迅的靠近那個頭領大象。
象群狂暴的沖鋒著,但是卻始終保持著跟隨自己的頭領,所以,當秦崇在動力傘的攜帶下靠近的時候,他們都揚起鼻子進行著驅趕,可是動力傘的駕駛員是一個連劉岳都佩服的好手,所以他們怎么可能會讓秦崇碰到象群呢。
他們直撲那個距離大隊象群還有三百多米的前方。這個時候,象群頭領似乎也感受到了危機傳來,立刻就昂起頭顱,開始向天空中甩鼻子。
“好機會!”看到這個場景,秦崇暗自叫好,立刻抽出了自己背上的強弓,他有三支箭,每一個箭簇上面都涂了趙靈兒所說的那種毒。
就這樣,秦崇很快的就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步,看著那個扎在頭領大象嘴邊的那支羽箭,他高興壞了,于是立刻就打手勢,催促雁翎這兩位壯士將他帶到指定的位置,也就是大象后面的那個看起來很是華麗的座位進上的。
“好家伙,你破壞了如此多的民房民居,看我為民討回公道!”說著話,這家伙就很快松開了自己腰上的系繩,然后就像是一個從動力傘上掉下的炸彈一樣劃出了一個優(yōu)美的拋物線,剛好落在了那個控制者坐的位置。
這一切簡直簡單的要死,當秦崇坐在那個駕駛席上的時候,也是左右為難,因為他不知道要怎樣控制這頭大象。
隨后一狠心,就像控制貓咪那樣向著大象就出了一條詢問,然后就在后面悄悄的等待著。
最后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這個奇怪的大象竟然像是喝了酒的醉漢一樣不走直線了,但是至少證明,這家伙是聽了秦崇的命令的。
這樣一來,劉岳就放了一半心了,他知道這個大象給他造成的危機已經(jīng)即將解除了,但是另外一邊的危機卻還是存在著,去埋伏的那些士兵已經(jīng)用完了自己的子彈,將那槍支珍而重之的包了起來,放在他們的戰(zhàn)壕之中,然后緩緩的拔出了自己的戰(zhàn)刀,準備開展白刃戰(zhàn)了。
雖然白刃戰(zhàn)自藍軍團成建制以來就沒有過多的訓練過,畢竟熱武器的練習更需要時間和技術,但是選擇藍軍團成員最初的要求就是,身體素質(zhì)和頭腦靈活以及具有較高知識水平。
所以,現(xiàn)在的藍軍團,無論從哪個層面來說都是極其不弱的,在沒有改建之前,這些士兵,都是各個隊伍里面的佼佼者,這樣的人,在冷兵器時代,又怎么能落下白刀戰(zhàn)這項最基本的技能。
也就是說,整個藍軍團,從上到下,從軍官到士兵,甚至是一個伙頭軍,那都是敢于拼殺且善于拼殺的個中好手。
實際上,相比于拿著火器在遠處瞄射,這些漢子,更希望能夠拿著長刀跟敵人面對面的拼殺,所以此刻,他們?nèi)缭噶耍覍Ψ诫m然滿懷仇恨,但是畢竟疲兵已久,所以對于這些家伙,藍軍團的士兵還是提不起什么情緒,唯一讓他們有些興趣的就是對方的人數(shù)不少,也算是有個不小的挑戰(zhàn)。
而另一邊,英合川的士兵經(jīng)歷了血與火的考驗,現(xiàn)在斗志正盛,連番被對方的先進武器殺戮、壓制,現(xiàn)在的他們已經(jīng)憋的快要爆炸了,就想著和對方面對面的砍殺一陣呢。
兩邊的人各有優(yōu)勢,同時也都渴望著戰(zhàn)斗,所以他們就象是兩個龐然大物以極高的度迎面相撞,剎時間戰(zhàn)爭最原始的丑惡就曝露殆盡。
兩軍相沖,必有損傷,但是要看哪一邊的綜合實力更強,很明顯,這一臺天平傾斜向了藍軍團一邊。
他們的裝備要好過對方太多太多,無論是用于進攻的刀劍,又或是用于防御的戰(zhàn)甲,他們在劉岳這個先驅者的帶領下以經(jīng)走向了這個時代金字塔的頂端,甚至是在金字塔的塔尖上。
兩部戰(zhàn)爭機器就那樣撞在一起了,兵器交擊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場上立刻就有慘叫聲響起,正是藍軍團士兵在次沖撞中占據(jù)了主動。
他們憑借著劉岳配的那種新式刀劍,只是一個照面就將有些士兵的兵器給磕斷了。
揮舞著的戰(zhàn)刀去勢不減,砍進那些倒霉鬼的身體之中,輕而易舉的就帶走了他們的生命。
這樣的現(xiàn)象不僅嚇壞了那些南越士兵,更是驚到了藍軍團的勇士們,他們從來沒有想到自己身上的這把兵器竟然如此鋒利,而且還這樣堅固。
當然他們沒有那個時間去檢查自己的兵器是否受損,只能繼續(xù)進攻下去,不斷的將自己的兵器捅進敵人的身體然后狠狠一絞,確定敵人必死無疑。
當然還有的藍軍士兵并不是那樣的殘忍,他們只是將敵人殺傷之后就放任不管了,事實上,這樣的做法才更加的不人道,這些殺才們給敵人們造成的傷害不那些傷是絕對沒治的。
所以,敵人倒地之后,會清楚的感覺到死神來取走自己生命的過程,煎熬又絕望。
殺戮從來都是這樣,盡管劉岳已經(jīng)對自己的士兵強加訓練了,但是,這種訓練在你死我活的相拼中顯得仍有不足,這不,已經(jīng)有不少的勇士已經(jīng)負傷,其中還有幾個重傷的。
當然藍軍團從成立的那一天就受過劉岳的訓導,絕對不能拋棄戰(zhàn)友,所以盡管戰(zhàn)事緊迫,但只要有人受傷,他身邊的戰(zhàn)友就會立刻接替他的位置,將他保護下來。
當然后來兵線被沖散之后,這種保護機制便被打斷了,但即便是這樣,一個半時辰的戰(zhàn)斗中,藍軍團也只是出現(xiàn)了一些重傷員,并沒有死亡的人出現(xiàn)。
而在后方,劉岳已經(jīng)早早的建立起了醫(yī)療部,就連他自己也充當了醫(yī)療部的一名醫(yī)護人員,每當有重傷員送過來,劉岳的心都有些揪著疼,他覺得自己給士兵們配備了最好的武器,最優(yōu)秀的防具,已經(jīng)算是做的非常不錯了,但是到了今天才知道,對于戰(zhàn)爭,你永遠也不會知道你的準備有多不充分。
劉岳現(xiàn)在唯一害怕的就是自己沒有精銳的醫(yī)療隊伍,所以,將來很有可能會有士兵死亡。
士兵的犧牲,只能是因為劉岳這個指揮官的失誤,所以他不斷的救人,幾乎是傾盡了全力,但是死神就是那樣的無情,他只會在收割生命之后出無情的嘲笑。
劉岳第一次后悔了,他覺得自己不該動這場戰(zhàn)爭,即便是趙佗想要造反,他也不會將這種事情提得如此之快,是自己的急躁讓雙方都在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進入了戰(zhàn)爭狀態(tài)。
這樣的情況固然可以讓敵人措手不及,但是又何嘗不會讓自己一方陷入泥潭呢?
“侯爺,我們向長沙國出了數(shù)道請援要求,但最后都石沉大海,而且長沙王還傳來消息,說魏其侯將長沙國的新兵也整合了,沒有他的個令,任何一個人都不能離開長沙國王都范圍。違令者斬。”
南宮羽將最新的情報傳遞了過來,氣得劉岳直想沖到竇嬰的面前去給他理論一番。
“,魏其侯,你最好祈禱我的士兵們都能好好的活著,否則的話,我會將你的府邸拆他一個七零八落。”盡管嘴上說的很嚴厲,但是劉岳卻是沒有放松自己手上的動作。
就在這病區(qū)即將人滿為患的時候,處在指揮狀態(tài)的南宮羽再次返回,臉上帶著笑意,向劉岳傳達了一個令人十分欣喜的消息南越軍投降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瞬間,劉岳心中并沒有任何的歡喜,將手頭上的事情辦完之后就那樣走出病區(qū):“走,看看去!”絲毫顧不上已經(jīng)連續(xù)工作了四個時辰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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