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有好勝心的,不管他年紀(jì)多大了,但凡有人挑釁,大多數(shù)的男人都忍不了。
徐明峰昨天晚上被沈時遠踹了兩腳,一直都憋著一口氣,今天聽到沈時遠的話,他怎么可能拒絕。
“三少說得對,昨天晚上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但是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希望能用有效的方式解決昨天晚上的爭端。”
徐明峰除了在美色上有些昏頭,其實他腦子還是不錯的。
聽到他的話,沈三少突然笑了一下,牽著寧歡直接就站了起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我明天還要趕著回去和寧歡領(lǐng)證。”
他慢條斯理地說著,那么倉促的事情,可從他的嘴里面說出來,卻讓人平生出理所當(dāng)然來。
寧歡心頭一跳,她下意識地拉了一下沈時遠的手。
他低頭看了看她,桃花眼微微一勾,抬手揉了揉她的臉:“寶寶別怕。”
徐明峰的母親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卻被徐明峰父親拉住了。
“既然這樣,那就今天吧,三少。”
徐明峰平時也有練,昨天晚上如果不是人沖進來太突然了,他也不會生生挨了兩腳。
而且,在他看來,昨天晚上也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他就連寧歡的衣服都沒有扯開多少,可是沈時遠一進來就像神經(jīng)病一樣給了他兩腳。
當(dāng)時的人那么多哦,都看著,他活了三十年了,都沒有丟過這樣的臉。
“行,市徐總熟,徐總挑個地你。”
徐明峰見他囂張的樣子,冷笑一下:“我有個朋友開拳擊俱樂部的,就去那兒吧。”
“成,那就過去吧。”
說著,他牽著寧歡帶頭先下了樓。
兩個人直接就把事情這樣商定了,寧歡從聽到兩個人說要打架開始,心里面就急得很,可是剛才的人那么多,她要是開口了,就是下沈時遠的面子。
現(xiàn)在車上也沒有外人,寧歡忍不住側(cè)頭看向沈時遠:“三少,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她不好說怕他受傷,怕傷了他。
沈時遠一米,人看起來是清秀得很,寧歡也沒有見他練過,可是那徐明峰不一樣,個高人壯,要真的是打起來,寧歡其實是很擔(dān)心沈時遠的。
聽到她的話,沈三少突然之間笑了,抬手揉了一把她的頭發(fā):“你怕什么,寶寶?怕我受傷,嗯?”
他說著,突然之間低頭湊到她的跟前。
如果是以前的話,寧歡這個時候早就因為害羞往后躲開了。
可是她現(xiàn)在擔(dān)心沈時遠,臉雖然有點紅,卻還是固執(zhí)地看著他:“三少,打架不好。”
她說得很認(rèn)真,也很嚴(yán)肅。
沈時遠看著,突然就笑了,抬手掐了一下她的臉頰:“打架是不好,但是別人欺負(fù)了我的寶寶,我就要親手討回來。”
他聲音含著笑,聽得寧歡的耳朵發(fā)癢。
她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么,沈時遠卻突然之間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寧歡猝不及防,整個人都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微微動了一下,卻被他扣得更緊。
寧歡的臉有些紅,也開始發(fā)燙,抬頭看了他一眼,很快就轉(zhuǎn)開視線了,不敢再繼續(xù)和他對視。
沈三少低頭直接就抵在她的額頭上:“寶寶,你這個時候,應(yīng)該相信我,然后給我愛的鼓勵。”
前面的話還挺正常的,可是后面的那一句,寧歡聽得,下意識就推了他一下:“三少,我很認(rèn)真的!”
他的手又緊了一下,看著她眉頭微微一挑:“我也很認(rèn)真啊,寶寶。”
她的額頭被他抵著,不得不和他對視著。
桃花眼里面的黑眸直直地看著她,寧歡被他看得渾身發(fā)燙。
“不是擔(dān)心我挨打嗎?那你就給我多點鼓勵,說不定有奇跡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笑,寧歡聽了他的話,更加擔(dān)心了,“三少,我其實,沒關(guān)系的。”
昨天晚上的事情雖然很不好,可是最后也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
她吃虧就算了,如果今天還要讓沈時遠為了她再次吃虧,那就得不償失了。
而且這里是市,徐家在這里怎么說也算是地頭蛇,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最后吃虧的也是她和沈時遠。
她沒關(guān)系,可是那樣不可一世的沈三少,不應(yīng)該受這些委屈。
想到這些,寧歡心里面就越發(fā)的急,“三少,不要打好不好?”
她抬頭看著他,微微皺著的眉里面全都是焦灼。
沈時遠頭一低,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不好。”
寧歡滯了一下,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兩個人就這么對視了兩秒,誰也沒有開口,車廂里面沉默得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寧歡動了一下,側(cè)頭靠在沈時遠的肩膀上:“你受傷了,我會很難受的,三少。”
寧歡雖然不是說是那種女強人的性格,可是她一向都是沉默內(nèi)斂的,很多時候也不會示弱,像今天這樣又示弱又撒嬌,還這么大膽地把自己心里面說出來的次數(shù)并不多。
沈時遠抬手撫著她的長發(fā),心底軟得一塌糊涂:“那我就不讓你難受。”
“可是”
“寶寶啊。”
他沒有讓她說完,開口叫著她。
寧歡微微動了一下,很快就聽到他的聲音再次傳來了:“你要相信我。”
她向來是說不過沈時遠的,沈三少雖然平時總是遷就她,可是一旦碰上了大事情,她從來都是說服不了他的,最后反倒是被他給說服了,就好像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
寧歡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夠說些什么了,他說她要相信他,他都這樣說了,她好像說什么都不對。
車子很快就停了下來了,她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還被沈時遠抱著。
她連忙推了他一下,沈時遠被她推著靠在那椅背上,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不要我把你抱進去嗎?”
寧歡的臉紅了起來:“我自己進去。”
她說著,連忙從他的身上下來,然后推開車門。
寧歡剛下車,徐明峰的車子也停了下來,他從里面走出來,抬頭看了她一眼,不過她很快就轉(zhuǎn)開視線了。沈時遠過來將她牽住,抬頭看了一眼徐明峰,臉上掛著幾分意味不明的笑意:“徐總,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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