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歡這個晚上睡得熟,第二天一睜開眼就已經是七點半了,外面的天色已經幾乎全亮了。
今天是九月份的最后一天,上完今天的班之后就開始放國慶了。
當然,國慶回來之后舞團的演出就得開始了。
所以這個國慶,舞團的人都過得不會輕松。
沈三少這個國慶倒是忙得很,因為東成的事情,他不得不親自跑一趟市,寧歡自然是要跟著他去的。
這已經不是寧歡第一次來市了,國慶也算是一個小長假,市的人多得很。
兩個人剛從飛機上下來,機場里面就全都是人。
沈時遠伸手牽過她,另外一只手橫在她的腰側,擋開了一旁的人的推擋。
林致遠拖著行李走在后面,兩人剛出了機場,就看到分公司派過來接他們的人了。
沈東成臨死之前,東成投入了一項新研究,想來沈東成也是不想坐以待斃的。
可是沈鈞宇接手東成的三個月來,對這項研究的經費一直縮減,導致研究進程已經停了四個多月了。
沈時遠這一次過來,就是想要看看研究的進程的,后續再決定著一向研究項目到底要不要砍。
“三少,沈太太。”
分公司的總經理是張偉業的人,自從沈時遠正式接手東成之后,林友新就不敢再有什么小動作了。
如今沈時遠過來,他自然是夾緊尾巴了。
沈時遠似笑非笑地看了林友新一眼:“林總經理,好久不見了!
早些年沈東成身體還好的時候,林友新還會在沈東成大壽的時候特意回去市,一來二去,倒也不算是完全的陌生人。
林友新今年已經四十出頭了,被張偉業一手提拔上來的,在這邊可以算是東成的土霸王了。
但看到沈時遠,他到底還是有些心有戚戚的。
沈鈞宇和沈鈞明兩只老狐貍都斗不過的沈三少,林友新自然是不敢輕易挑戰了。
車子送他們先去了酒店,寧歡今天早上起得早,在飛機上有點吵,她難得沒睡著,在車上的時候有些昏昏欲睡。
車子停下來,她才恍恍惚惚地睜開眼睛,看著跟前的酒店,眉頭微微動了動,側頭看著身旁的沈時遠:“三少,我們到了嗎?”
沈時遠摸了一下她的頭:“到了,寶寶!
前面的林友新聽到,驚訝地回頭看了一眼。
寧歡的臉頓時就燙了起來,看了沈三少一眼,然后連忙推著他:“那我們下車吧!
這酒店寧歡也不是第一次住進來了,上一次過來市的時候也是住這兒。
房間自然是總統套房,兩個人的行李被服務員拎著跟在身后上去。
林秘書和林友新他先去研究基地那邊視察,沈時遠明天才過去,然后開會決定研究項目的去留問題。
寧歡進電梯的時候沒忍住打了個哈欠,剛合上嘴,一旁就傳來了沈三少帶著隱隱笑意的聲音:“困了?”
昨天晚上他纏著她不放,兩個人結束的時候都已經快十二點了。
今天是一號,本該是賴床的日子,可是為了趕飛機,七點多她就醒了,以至于一路上寧歡都是犯困的。
聽到他明顯調笑的聲音,寧歡沒有接話,低下頭看著自己鞋尖。
見她不說話,沈時遠用力牽緊了她的手。
電梯門很快就打開了,服務員領著兩個人到房間門口。
走進去,沈三少才松開牽著她的手,抬手在她的臉上捏了一下:“午飯想出去吃,還是讓人送上來?”
寧歡一邊借著頭發一邊應著:“讓人送上來吧!
她不想下去了,人有點兒累。
見她這個樣子,沈時遠笑了一下,也不鬧她了:“那我讓人送上來。”
吃了午飯之后,寧歡消了一會兒食就去午睡了。
她昨晚沒睡足,今天一大早又起來趕飛機,早就困了,人一沾到床上就睡著了。
沈三少剛看完林致遠發過來的研發資料,回頭一看,發現床上的人已經睡熟了。
他眉頭微微一挑,起身走到她的身旁坐下。
寧歡睡著了之后人乖的很,被子蓋得好好的,睡姿基本上都不會動。
她閉著眼睛的樣子十分的恬靜就好像是站在舞臺上的寧歡一樣,沈時遠低頭看著自己的沈太太,眼底里面的溫柔就好像是水一樣,眼眶幾乎要裝不住膩出來了。
不遠處的手機突然抖了抖,他怕吵醒寧歡,起身過去拿起手機,走到外面小廳陽臺那兒才接電話。
寧歡這一覺直接就睡到了下午四點多,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房間里面安靜得很。
她撐著坐了起來,抬手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下床去找沈時遠。
“三少?”
她叫了好幾聲,可是房間里面都沒有人應她。
寧歡走出去陽臺,發現沒有人,她也沒有繼續找了。
沈三少這一次過來本來就是為了正事,現在人不在房間里面了,多半是去了分公司那邊。
寧歡猜得沒錯,沈時遠現在確實是在分公司里面。
總經理辦公室里面聚了六七個人,可是已經整整兩分鐘了,都沒有人敢開口說一句話。
林致遠下午去研究基地視察的時候,研究小組的負責人王永兵拉著他說要見沈時遠。
沈時遠哪里是說見就見的,可是王永兵說是和研究有關的重大事情要匯報,一定要見沈時遠才愿意說。
沈時遠在寧歡睡著后半個小時就接到林致遠的電話了,他直接就到了公司見了王永兵。
王永兵也沒有賣關子,見到沈時遠之后就把要說的事情說了。
原來他們這個研究項目小組一共有五個人,但是現在卻只剩下三個人,其中兩個都被競爭對手挖走了。
走的兩個人也并非完全自愿的,其中一個家里面出了問題,提出想要提前支付這半年的工資,但是林新友拒絕了,而對方卻用了高價將他挖走了。
本來他們這種人才待遇就不差,沈東成還在世的時候,他們的研究經費根本就沒短缺過,但是今年三月之后,他們的研究經費經常都批不下來。
另外一個人走的原因更離譜,因為有一次過來做成果匯報,不小心說錯了話,得罪了市場部的女兒,從那一天之后那人直接就被調回來公司這邊,天天做著斟茶倒水的工作。一個研究人員,調到辦公室里面斟茶倒水,換了誰都不愿意再繼續埋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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