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吵醒你了?”沈安溪的嗓音中帶了點歉意。
沈樅淵讓沈安溪翻過身來,然后將她攬入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背:“沒事的沒事的,只是一個夢罷了。記得么,我們的兩個寶寶,在張家那兒呢。你之前去那當保姆,不是看到他們都好好的嗎?”
“那萬一,那兩個不是我們的寶寶呢?”沈安溪在沈樅淵懷中抽泣著說道。她很想停止哭泣,可是眼淚還是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難道我們做父母親的,不知道自己的孩子長什么樣嗎?我知道,那兩個就是我們的寶寶。只是張家的人,從中作梗而已。這事沒準還是那張老先生指使的!鄙驑簻Y一邊拍著沈安溪的背,一邊分析道。
“張老先生指使的?怎么會呢?是他讓張耀豐去給寶寶驗dna的!鄙虬蚕皇翘嘈派驑簻Y的推斷。
“張老先生和張耀豐在你面前,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做戲給你看而已。然后想通過一張dna驗證結果,讓我們打消繼續追究的念頭。你想想,是不是有這個可能?”沈樅淵邊說著,邊撫摸著沈安溪的頭發。
沈安溪這時停止了哭泣,沉吟了一陣才說道:“我現在想想,確實有這個可能。我開頭以為張老先生把我當朋友,才這樣和張耀豐吵架。但是現在想想,張耀豐是他兒子,他怎么可能幫一個外人而不幫他兒子?”況且,更別提張耀豐之前還騷擾過沈安溪她。所以張老先生為了讓沈安溪她不再追究,和張耀豐兩人一唱一和,做一場戲給沈安溪看,也是有可能的。
張耀豐騷擾自己這件事,沈安溪回來之后,幾乎是忘了,現在沈樅淵提起張老先生,沈安溪又想起了這茬。但是,她并不打算將這事情告訴沈樅淵。
一來這事情已經過去了,她現在已經不在張家做保姆了,張耀豐知道她是沈家太太之后,肯定也不會再打她的主意。二來,她不希望沈樅淵現在為了這件事而分神。沈樅淵要是知道了這件事后,肯定會去找張耀豐算賬的。沈安溪決定還是不把這件事告訴沈樅淵。
這么思索了一陣,沈安溪已經把剛才噩夢的內容忘記得七七八八了,也停止了哭泣。
在柔和燈光的照耀下,沈樅淵看到懷里的沈安溪,清瘦的臉龐處帶著淚痕,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氣質。他不由心疼地說道:“都怪我不好,有個這樣的大哥,居然來綁架我們的孩子,讓你擔驚受怕了!
沈安溪聽了他的話,想起大概半個月前,她責怪沈樅淵的那番話,當下心里不免有些內疚。..她撫著沈樅淵的胸膛說道:“我們并不能選擇自己的家人對么?上次是我不好,口不擇言,說了那些話讓你傷心!
“我要盡快找出沈建國的下落,一舉擊垮他。不能再讓他這樣囂張了。真是豈有此理!我之前對他處處留情,沒有將他趕盡殺絕,不過是顧及著幾分兄弟情面,如今他居然來綁架我們寶寶,等我們找回來兩個寶寶,我不會再放過他了!我會讓他再無翻身之日!”沈樅淵擁緊了懷中的沈安溪,恨恨地說道。
沈安溪撫了撫他的手臂,以示安慰。過了一陣,沈安溪問道:“能確定是沈建國的人綁架了我們的寶寶么?”
“確定。沈建國和國外的一個黑幫有牽連,是黑幫那邊的人,指使人去將我們寶寶綁架了!鄙驑簻Y回答她。
說到這里,沈安溪又緊張起來。沈樅淵感覺到了懷中人的緊繃,連忙安慰了她:“沒事的,黑幫也不用怕,到時候,一樣有辦法將他們瓦解的。不管怎么樣,先 找回我們寶寶再說。”
跟沈安溪聊了一會,沈樅淵看她也不哭泣了,料想她最近應該是不怎么去咨詢所,所以空閑時間比較多,導致胡思亂想多了。當下他對她說道:“最近你沒怎么去咨詢所工作了對么?醫生開的藥有沒有按時吃?最近的睡眠又差起來了么?”說話間,沈樅淵調整了一下姿勢,改為仰躺著。
沈安溪整個人趴在沈樅淵身上:“嗯,醫生開的藥我都有吃。最近精神不濟,所以就沒有去咨詢所了!
“要不最近我給你辦**身房卡,你每天去健身一個小時。然后去咨詢所工作。這樣就不會每天胡思亂想了。兩個寶寶的事情我處理就好了,你不用擔心那么多。”沈樅淵一邊說,一邊將手放在沈安溪的腰肢上。
沈安溪輕輕地嗯了一聲。
“你趴在我身上睡,會不會安心一些?睡吧,我明天要早起去公司呢!鄙驑簻Y輕輕地撫著沈安溪的頭發,聲音很溫柔還帶著輕微的睡意。
沈安溪回答道:“好,那我就趴在你胸口處睡吧!
沈樅淵抬手關了房內的燈。兩人的微弱呼吸聲淺淺地交織在一起,房內一片寂靜。
沈安溪聽著沈樅淵穩定而有力的心跳聲,意識漸漸模糊,不知過了多久,她便進入了甜美的睡夢中。
第二天。
沈樅淵正在桌邊看著最近這個季度的,公司的財務報表,口袋里的手機這時響起了來電鈴聲。
沈樅淵皺了皺眉,拿出手機一看,手機屏幕上顯示,是許偵探的來電。他很快地按下接聽鍵:“你好,許偵探!
“沈先生。之前關于章嫂侄子的那對龍鳳雙胞胎的dna驗證報告,出來了。結果顯示,張家果然是拿了章嫂侄子的那對龍鳳雙胞胎的毛發,代替了他們領養的那對龍鳳雙胞胎的毛發。”手機聽筒里傳來許偵探那職業化的嗓音。
沈樅淵心里一喜,隨即又對著手機話筒問道:“那么,有查到任何關于張家夫婦的秘密了么?”
“這個還在查探。”手機那端的許偵探回答道。
其實沈樅淵和許偵探早前就討論過,讓人偷偷潛進張家,去偷那龍鳳雙胞胎的毛發出來。然而,后來許偵探發現,張家的監控系統實在是太過森嚴,很難讓人潛進去而不被發現。所以,他們就放棄了這個打算。而現在,張家知道沈安溪為了那對龍鳳雙胞胎,竟然不惜到張家做保姆,估計現在張家對沈家人的防范,又加深了不少。所以,這個偷潛進張家的計劃,是不大可能成功的。
“希望你能盡快查探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出來。”沈樅淵對著手機話筒說道。陽光自落地玻璃窗處射入,照耀在他緊抿著嘴角的臉上,讓他的臉龐處的焦急和擔憂顯得更為深重。
這日又是雨天。連綿不絕的雨水下得人極為心煩,做什么都提不起勁來。許偵探此刻易了容,在一間書店里坐著,目光卻一直盯著對面的那家咖啡館。
張耀豐的太太約了人在對面的咖啡館見面。
許偵探已經在這間書店里坐了一個多小時了。這一個多小時內,他的目光沒有離開過那咖啡館的門口。卻一直都等不到張耀豐太太的出現。
加之外面又下雨,讓許偵探的耐心幾乎要消失殆盡。就在他以為張耀豐太太不會出現了的時候,視野內的咖啡館門口處,出現了一抹纖細的人影——正是張耀豐的太太。
她穿著一件深紅色的中袖風衣,腰帶處是收腰的設計,顯得她的腰肢盈盈一握。此時她正步履款款地,推開咖啡館的門,走了進去。
許偵探剛才心中燃起的煩躁頓時一掃而光,他雙目炯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咖啡館對面的情況。
張耀豐的太太在咖啡館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這就更方便許偵探他觀察拍攝了。沒過多久,就有一個身材高大面容俊朗的男子,在張耀豐太太對面坐下。
兩人點了咖啡和點心,然后就開始有說有笑起來。
從咖啡館對面看過去,能看到兩人相談甚歡。而且談話到中途,那男子還握住了張太太的玉手,放在唇邊親吻,儼然一對在熱戀中的男女的模樣。
許偵探的唇邊不禁揚起笑意,看來,他的任務就快要完成了。當下他拿出微型照相機,找準角度,拍了幾張那男子和張太太態度親昵的照片。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斓街星锪,天色比夏天的時候黑得要早,加之又是雨天,更是天黑得快。
許偵探一直坐在書店那個位置上,沒有移動過。他的眼睛更是像老鷹盯著獵物一樣地,盯著咖啡館對面的那兩人。
到了七點多的時候,張耀豐的太太和那男子微笑著離開咖啡館,在馬路邊招了部計程車,離開了。
許偵探也迅速找了部計程車,緊緊地追隨著兩人乘的那部計程車。張耀豐的太太和那男子所乘的那部計程車,在四季酒店門前停下。許偵探見狀,也讓司機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許偵探下了車后,也不急著追上去,在馬路邊的一張長椅處坐了下來。他坐在長椅處看到兩人相擁著進了四季酒店。過了一會兒,許偵探才從長椅處站起,往四季酒店的門口走去。
到了四季酒店的前臺,許偵探向前臺的工作人員出示了**:“你好,我想見一下你們酒店的總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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