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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縱淵這時將沈安溪攬入懷中:“那現(xiàn)在任務(wù)執(zhí)行完了,我也就可以回來了。”
沈安溪也就任由他這樣抱著,心里漾起甜蜜的感覺。過了一陣,她忽然想起了周琳琳:“周琳琳她沒有事情吧?之前我被囚禁的時候,看見她被打得很嚴(yán)重。”
沈縱淵回答她:“周琳琳沒什么事了,她恢復(fù)得很好。在軍隊(duì)里也進(jìn)步得非常快。”頓了頓,沈縱淵又說道:“周琳琳整容成你的模樣,之前又多次加害于你,你還這么關(guān)心她?”
“畢竟是朋友一場嘛。況且,當(dāng)初她是因?yàn)榫任遥疟徊槔聿祭手Z的助手一起綁架了。所以呢,我不能說就此不管她啊。”
沈縱淵心想,當(dāng)初安溪你被查理布朗諾的人綁架,也是周琳琳從旁協(xié)助,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當(dāng)時周琳琳救她,也是因?yàn)樵谒耐戎拢艜ゾ鹊陌伞?br />
不過沈縱淵沒有對沈安溪說這些,當(dāng)下他只是對沈安溪說道:“她沒什么事,你放心吧。”
沈縱淵的話音剛落,便聽到門鈴聲響起。沈縱淵這時從沙發(fā)處站起來,口中說道:“會是誰登門拜訪呢。”邊說著,他邊門口走去。
沈縱淵到了門口處,往貓眼里看了看,便看到傅修然正提著一大袋子?xùn)|西,正站在門外。
沈縱淵想起剛才保姆把自己誤當(dāng)成是傅修然,這不就證明他最近經(jīng)常在這里出現(xiàn)?想到這里,沈縱淵面色一沉,但他還是將門打開:“傅先生,有什么事情么?”
門口處的傅修然見到門開了,先是臉露喜色,但看到站在門口處的人是沈縱淵時,他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縱淵你回來了,你還好吧?”
傅修然上次是跟著沈縱淵一起去救沈安溪的,所以沈縱淵行蹤不明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而事實(shí)上,這也是他為什么頻頻到這里打擾沈安溪的原因。
沈縱淵臉色有些冷,他打量了傅修然一陣,然后說道:“是的。傅先生是來找安溪的吧?”
“嗯,對。我是來探望她一下的。怕她身子不好,所以就買了些補(bǔ)品過來給她。”傅修然說完這些話的時候,發(fā)現(xiàn)沈安溪已經(jīng)到了自己的跟前。
“謝謝你的一番好意。不過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很好,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我了。”沈安溪此時皺著眉頭,雙手環(huán)胸站在門口處跟傅修然說道。
傅修然還沒回答沈安溪的話,便聽到沈縱淵說道:“聽保姆說,傅先生你最近經(jīng)常過來,是這樣的么?”
傅修然這時竭力控制著情緒,但是臉色還是有一絲訕訕:“我過來是想給安溪親自道歉,因?yàn)樗罱孟裨谏业臍狻!?br />
沈安溪這時伸出手去,拿過他手中的那一袋東西:“傅先生,謝謝你的好意。這些東西我也收下了。麻煩你以后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我只是把你當(dāng)成朋友而已。”最近傅修然的所作所為,即使他沒有明說,沈安溪也知道他對自己的感情,不止是朋友那么簡單。
想起來以前自己跟沈縱淵冷戰(zhàn),是因?yàn)樽约阂恢庇X得傅修然不會對她有超出友誼外的感情,現(xiàn)在回想起來也極是諷刺。更重要的是,他背叛了自己的信任。
沈縱淵見到沈安溪已經(jīng)下了逐客令,他也就不想對傅修然再客氣下去了,當(dāng)下他走上前幾步,對著傅修然說道:“傅先生,有些事情,不用明說,相信你我也清楚得很。我就不想把話說得那么難聽,傅先生請回吧,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了。”
傅修然見到兩人說的話如出一撤,當(dāng)下不禁有些黯然:“好的我知道了,對不起打擾了。”說到這里,他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轉(zhuǎn)身的那一剎那,他在心里想,既然這樣,那就把一切都忘了吧。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獨(dú)戀一枝花。
大丈夫何患無妻。就這樣吧。
想到這里,傅修然的心里好像輕松了不少,向著不遠(yuǎn)處的電梯大步走了過去。
之前一直暗暗苦戀,像是有一根看不見的繩子牽著他走向沈安溪,但是,現(xiàn)在他親耳聽到沈安溪對他的拒絕,他的心已經(jīng)死了,不會再對沈安溪有什么妄想了。
也許放下這段單相思的感情,也未必不是好事。
等傅修然離開后,沈安溪走回沙發(fā)處坐下。等到沈縱淵走回來,她將手輕輕地放到他的肩上:“以前你跟我說,傅修然對我有男女之情,我是不信的。但是現(xiàn)在我知道自己以前錯了,對不起,當(dāng)時還誤會你,跟你爭吵了那么久。”
沈縱淵這時拍了拍她的手背:“沒事,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只要我們夫妻還在一起,便足夠了。”說完,沈縱淵將沈安溪攬入懷中。
兩人緊緊相擁了一陣,沈安溪聽到沈縱淵的嗓音在自己的頭頂響起:“你要跟我去部隊(duì)嗎?我作為特種兵,過幾天還要回部隊(duì)。”
沈安溪這時皺了皺眉頭:“你為什么要去當(dāng)兵啊?他們救了你,要你服兵役么?”
沈縱淵這時搖了搖頭:“我當(dāng)特種兵是自愿的。只是想為這個城市盡一份力。這個城市惡勢力太多了,不打擊驅(qū)趕他們,真的不能安心睡眠。”說到這里,沈縱淵擁緊了沈安溪,“你被人挾持了那么多次,我不將這里的惡勢力一網(wǎng)打盡,我難泄心頭之恨。”
沈安溪這時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明白的,我自然是跟你過去部隊(duì)。孩子還小,就不讓他們跟著去部隊(duì)了,找外公那邊的人看顧他們吧。”
沈縱淵這時點(diǎn)了點(diǎn)頭,忽然又想起什么:“我到了部隊(duì)會請個有經(jīng)驗(yàn)的傭人,照顧你的飲食。”
第二天一早,沈安溪就起床收拾好一切,便和沈縱淵出發(fā)去了部隊(duì)。
部隊(duì)將沈安溪安排到一所院子內(nèi)住了下來。平時沈縱淵訓(xùn)練完之后,便會回到這里。兩人就像從前一樣,過起了夫妻有的小日子,所不同的是,沈縱淵以前是從公司下班回家,現(xiàn)在沈縱淵是從部隊(duì)訓(xùn)練歸來。
這天沈安溪正在廚房里準(zhǔn)備著菜肴,便聽到門鈴聲響了起來。過了一陣,她聽到傭人的嗓音響起:“沈先生你回來了。”
沈安溪聽到沈縱淵的嗓音在這時響起:“這是青雅,陸軍官的女兒。”
“陸小姐你好。”傭人的聲音隨之響起。
“你好你好。你家里很大的樣子啊,裝潢擺設(shè)看起來也很舒服。”一個陌生的女子嗓音響起。
“哈哈,沒有你家大呢。”沈縱淵說到這里,朝著里屋喊了一聲,“安溪,你在哪里呢?有客人來了。”
“太太在廚房里做菜呢。”傭人說到這里,又說道,“我去將太太叫出來吧。”
傭人的話音剛落,沈縱淵便看到沈安溪從里屋款款走了出來:“青雅小姐是嗎?你好。”
沈安溪說話的同時,向著青雅大方地伸出手去。那個叫青雅的妹子此時也伸出手來,跟她握了一握:“你好。”
青雅的對面是陽臺,此刻夕陽的余暉映落到她的眼眸里,亮閃閃的。不知為何,沈安溪總覺得她的笑有點(diǎn)虛假。直覺讓沈安溪覺得,這個叫做青雅的妹子,并不喜歡自己。
不過沈安溪并沒有表露出什么來,她的臉上掛著淺笑:“我很快就將晚飯做好了,留下來吃飯好么?”
還沒等青雅回答,沈縱淵此時便轉(zhuǎn)過頭去,看著青雅說道:“青雅,留下來吃飯可好?”
青雅這時也看著沈縱淵說道:“好啊讓我嘗嘗嫂子的手藝。”說這話的時候,她完全是沒有看著沈安溪的。
“那好,我們先到旁邊的沙發(fā)處坐吧。”沈縱淵說到這里,對著一旁的女傭人說道:“陸阿姨,去幫我們泡壺茉莉花茶過來吧。”
“好的,沈先生。”那個女傭人聞言,便往旁邊的茶柜處走去。
沈縱淵便和青雅在客廳的沙發(fā)處坐下,而沈安溪這時便轉(zhuǎn)身進(jìn)了廚房。沈縱淵跟青雅聊了一陣,青雅剛好聊到自己在大學(xué)時打排球的事情:“那時候我很瘦,體育課沒有合格過。剛巧那個學(xué)期,體育課別的都被人選完了,我只能選了個排球課上。自此每周上體育課,都練得手腕又青又腫,回到家里,爸爸還以為我被學(xué)校的人欺負(fù)了,我記得他那時候很是擔(dān)憂地問我,是不是惹到了什么人。”
沈縱淵聽到這里,不禁笑了起來:“你爸爸是軍官,有什么好擔(dān)憂的,你要是真給人欺負(fù)了,他帶人去將欺負(fù)你的人打一頓就是了。”沈縱淵笑起來的時候,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他因?yàn)樽罱?xùn)練得多,整個人都變得陽剛了不少,顯得比以前有男子氣概了許多。
“哈哈,是啊。”青雅這時候回答道。
青雅的話音剛落,便聽到沈縱淵道:“我去看看安溪做菜做得怎么樣了,青雅你無聊的話,先看一下電視。”說到這里,沈縱淵站起來,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jī)。
青雅的眼眸中此刻掠過了淡淡的不悅,但隨即又很快隱去:“好的,你先去幫嫂子的忙吧。”
沈縱淵嗯了一聲,便舉步往廚房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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