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情緒太過余激動,張雪最后直接暈過去了。
廖毅光回來聽到事情經(jīng)過,一驚又一喜。
“怎么還打了詩南,簡直不像話!”
罵過后就忍不住笑,“桃兒你做得好,我就說該早點公開,你說了明天,那就明天,火車票是不是就可以推遲兩天了?”
許桃兒要回去,廖毅光自告奮勇說可以幫買火車票,本來說明天去買的。
“就退后兩天,退后兩天再走。”
她話都說出去了,也只能推后兩天了。
廖毅光吃過午飯后,又回去上班了,不過上班前,給掐人中掐醒的張雪布置了任務(wù)。
邀請人來做客。
張雪才醒來又聽到這消息,眼前一黑,再次活生生被氣暈過去。
不過很快她就被迫醒了。
被小翠掐人中掐醒的,掐了兩次,人中都差點沒掐破。
人中滋滋疼,張雪相信她再暈一次,肯定還會被掐。
每聽廖毅光說一句,張雪就恨不能再暈過去一次,可是硬是沒敢暈。
“就是這些了,客客氣氣的請人來,你要是不好意思說你做的事,那就先不用說,等明天我在統(tǒng)一和人說明,不過有件事你記住,再無緣無故打孩子,別怪我不客氣!
張雪滿臉屈辱答應(yīng)下來。
張雪邀請一部分,廖毅光去邀請一部分,廖詩南也被廖毅光指揮著跑腿了。
小翠那更不用說,雖然是明天才請客,可是該忙的就得忙起來。
好在家里也寬敞,還有院子可以用,請來的親戚朋友都可以招待下。
盧姣到了下午,第一時間過來幫忙了。
一家人都忙碌起來。
張雪想和廖詩南說兩句,和他道歉,可惜廖詩南根本沒給她機會。
等廖卿下班回家,一切已經(jīng)塵埃落定。
雖然張雪實在說不出口自己做的事,可是如同她所說的,不用到明天,一下午過去,不管認(rèn)識的不認(rèn)識的,不管熟悉不熟悉的,廖家的事,她做的事都被傳開了。
張雪才邀請了一半,等到了下午的時候,人家就都知道了。
她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來的。
等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她才發(fā)現(xiàn)她的手心留下了深深的四個指甲印,甚至都已經(jīng)掐破了。
可這才剛剛開始。
煎熬的又快得不成樣子的一天很快過去。
第二天到了。
雖然晚飯才吃,不過很大一部分人,特別是不上班的在家休息的中午過去就來了。
來幫忙,來八卦,也來看個稀罕。
許桃兒倒是大大方方,任他們看,他們問的話該回答就回答,不好回答的岔過去就行。
反正大家最關(guān)注最好奇的也就是她被拋棄后過得多慘而已。
許桃兒淡然,張雪卻做不到。
這一天,她就如同被人脫下了衣服,光著身子站在眾人面前,被人點評指責(zé)。
“真看不出來,想不到竟然是這種人”
“最毒婦人心啊,之前我打一下孩子還說我狠心,我哪里及得她一半!
“可不是嗎?怎么還好意思出來,要是我早就羞愧得要自殺了!
“之前天天對著我說男女平等,現(xiàn)在看真是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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