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先生似乎沒有聽出侯天宇話語里的譏諷之意,他淡淡地說道:“侯先生,萬事不要只看到表面,莫非侯先生以為我隱龍會就會沒有什么后手了嗎?”
侯天宇笑道:“那不知道侯某能否知道隱先生這所謂的后手,還是說隱先生只是在虛張聲勢?”
隱先生瞥了侯天宇一眼,沒有說話,只是把袖子里的一卷羊皮卷丟在了桌子之上,侯天宇拿過羊皮卷看了一眼,神色略微有所變化,他把羊皮卷放下,對著隱先生笑道:“原來隱先生早就有準(zhǔn)備,看來我們現(xiàn)在確實還是可以合作的,說說吧,隱先生,你的條件是什么?”
隱先生把桌子上的羊皮卷收了起來,然后說道:“我的目的是要推翻這個大唐,重建我的國家,而你的打算是要讓你們?nèi)〈篱T和佛門的地位,而既然我們要合作,那么我要這個國家,然后封你們?yōu)閲蹋绾危俊?br />
侯天宇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可以,不過到時候我們依舊要保留我們的武裝力量,你不得限制我教的發(fā)展。”
隱先生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樣的話你們豈不是成了國中之國了,這顯然是不利于我的統(tǒng)治的。”
侯天宇笑道:“若是連這點要求都達(dá)不到,那我們到時候豈不是成了你手中玩物,任由你掌控了,那我們這合作也就沒有意義了,可以說,這是我們的底線。”
隱先生沉思了片刻,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的要求,但是軍隊的數(shù)量必須有限制。”
“可以。”侯天宇點了點頭。
“那就這么說定了,現(xiàn)在來說說具體的合作方案吧,現(xiàn)在朝廷在追剿我隱龍會,我需要貴教出手幫忙,保住一部分人,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
侯天宇點了點頭,說道:“放心,現(xiàn)在我們是盟友,隱龍會實力越強(qiáng),對我教也就越有利,我們會盡力相助的,不過這一次朝廷是下定決心要這般做了,所以縱使有我們在,只怕也是護(hù)不住太多的人。”
隱先生擺了擺手,說道:“無妨,能保住多少人就保住多少人吧,這些人雖然算不得主力,但是以后也是有著一些用處的,既然貴教愿意幫忙,那我自然會投桃報禮,我隱龍會的成員會幫助貴教宣傳教義,增加信徒,如何?”
侯天宇微微頷首,說道:“那就多謝了,只是現(xiàn)在還有一個問題,你隱龍會因為朝廷追剿的緣故,暫時是無法在大唐境內(nèi)立足,而我教的駐地又不在大唐境內(nèi),當(dāng)務(wù)之急我們需要在大唐境內(nèi)建立起一個基地,不然后續(xù)之事只怕難以開展。”
“唔,這倒是個問題。”隱先生沉吟道:“不過現(xiàn)在朝廷查得很嚴(yán),若是貿(mào)然行動反而會暴露我們的存在,這就會很麻煩了,這樣吧,等到這一次的事情平息之后,我們再去建立一個基地吧,對了你有沒有選擇?”
侯天宇淡淡地說道:“我覺得洛陽就不錯,洛陽雖說重要性比不上長安,但是地理位置說實話我認(rèn)為比長安更優(yōu)越,我們在那里建立基地,方便我們聯(lián)系大唐各地,如此回這般的事情就很難出現(xiàn)了,隱先生,你覺得如何?”
隱先生思索了一陣,說道:“洛陽確實是一個好地方,只是把基地建在洛陽,一旦事發(fā),我們就沒有退路了,若是把基地建在邊境,萬一事情不對,我們還可以撤入國外。”
侯天宇淡淡地說道:“既然選擇了要走這條路,那又何談要什么退路,沒有退路,我們方能勇往直前,不會有任何的顧慮,昔日楚霸王為何能在兵力不占優(yōu)勢的時候取得巨鹿大捷,不就是因為有著破釜沉舟之心,如今我們所行之事可與楚霸王相比,自然也要有這等心思,如此方能成事。”說到這里,侯天宇看到隱先生正用一種頗為古怪的眼神看著自己,當(dāng)下說道:“雖然說我教現(xiàn)在立于大唐境外,但是隱先生大可放心,一旦在洛陽建立基地,我教必然會把總壇牽至洛陽,如此,吾輩方可共進(jìn)退,如何?”
隱先生點了點頭,說道:“既然貴教愿意如此,那若是我再想別的,也是不應(yīng)該了,既然如此,那就選在洛陽吧。”
接下來,兩人自然是商量著關(guān)于雙方合作的一些事情,兩人這一談就談到了天黑,把合作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定了下來,日后或許會有一些小的變動,但是基本上是不會變的,這般下來,隱先生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說道:“不知不覺時間竟是到了這個時候了,真是過得快啊。”
“唔。”侯天宇也是轉(zhuǎn)頭看去,說道:“真是到了這個時候了,也是我疏忽了,隱先生,不如我們?nèi)ビ蒙牛疫@就叫下人準(zhǔn)備飯菜,如何?”
隱先生搖了搖頭,說道:“不必了,我還有些事情要回去處理,就不多打擾了,既然事情商量得差不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話,侯先生知道該如何找我的。”
侯天宇見此說道:“好吧,既然隱先生有事情,那我就不挽留了。”
隱先生站了起來,對著侯天宇拱了拱手,說道:“那在下就告辭了。”
說完,隱先生走了出去,他看了站在一邊的莫毅一眼,說道:“莫毅,走了。”
“是,先生。”莫毅跟著隱先生離開了,而另一邊的少年也是跟著走了出去,一直把他們送到了門口之后,把大門關(guān)了起來,這才跑到侯天宇面前。
侯天宇頭也不抬地說道:“他們走了么?”他此時正在寫著什么東西,不過用的顯然不是漢字,看起來頗為復(fù)雜。
少年點了點頭,說道:“已經(jīng)走了。”
侯天宇沒有再說話,而是繼續(xù)寫字,過了好一會兒,他把寫好的東西放到了一個信封里,遞給少年,說道:“立刻把這封信送到圣地里去,不要有所耽擱。”
“好!”少年接過信,應(yīng)了一聲,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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