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龍，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承認是你殺了瘋子，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如果你還死鴨子嘴硬，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呂啟山走到楊小龍身邊，眼眸之寒光涌動，冷漠至極。
“呂啟山，你踏馬腦袋是不是進屎了？老子已經說過無數遍了，瘋子不是我殺的！”
楊小龍怒聲咆哮著，根本不承認自己殺了瘋子，哪怕面對是兇名赫赫的呂啟山，但是他依舊沒有表現出任何畏懼。
“放肆，敢這么跟山哥說話，你找死不成！”
聽到楊小龍這么張狂的口氣，大牙頓時怒斥出聲。
“閉嘴。”
呂啟山突然出聲打斷了大牙，眼眸微微瞇起，死死地盯住楊小龍。
“據我所知，瘋子四天前的晚曾抓了你的女人，并把你約去了龍庭寨，但是從那天之后瘋子便再也沒有出現過，如果不是你殺了瘋子還能是誰？”
呂啟山低喝道。
“不錯，我確實去龍庭寨見過瘋子，但是我并沒有殺他。瘋子是什么人你我更清楚，他的仇家只怕多如牛毛，想殺他的人太多了，你憑什么說是我殺了他？”
楊小龍沒有隱瞞自己曾跟瘋子見過面的事實，但是對于瘋子之死卻始終沒有承認。
“因為你有那個本事殺他！”
“呵呵，你同樣有能力殺他，那我是不是可以說是你殺了瘋子故意栽贓嫁禍給我？”
楊小龍冷笑一聲反問道。
“狡辯是沒有用的，不管你承認不承認，殺我的人都要死！”
呂啟山怒喝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如果你想殺我，盡管動手是，別說那么多廢話！老子本以為你身為一幫之主，應該明察秋毫，這才跟著你的人過來想要把事情解釋清楚，沒想到你是一個無知的蠢貨，算我看錯你了！動手吧，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老子跟你姓！”
楊小龍故意擺出一副強硬的姿態，完全不把呂啟山放在眼。
呂啟山本生性多疑，看到楊小龍這般視死如歸的樣子，心反而越發懷疑楊小龍是不是殺害瘋子的真兇。
“你們幾個給我看住他，野狗，大牙，你們兩個給我過來。”
呂啟山丟下這句話，然后向著樓走去。
楊子航跟大牙兩人立即跟了去。
到了二樓房之后，呂啟山往沙發一坐，然后看向大牙道：“大牙，說說你抓楊小龍的經過。”
“我按照大哥您的意思去酒店下面埋伏，等……”
接下來，大牙將他抓楊小龍的過程簡單說了一遍。
“他當時沒有反抗？”
呂啟山聽完之后問道。
“沒有，他特別的配合，還說人不是他殺的，他會跟大哥您好好解釋清楚。”
大牙如實回道。
聽完這話，呂啟山不禁陷入沉思。
通過跟楊小龍剛才的交手，呂啟山很清楚，楊小龍的實力不再自己之下，如果想逃跑的話，大牙他們幾個可能還真的攔不住。
但是楊小龍卻沒有任何抵抗，跟著他的人過來，這無疑從側面表明楊小龍沒殺人。
畢竟如果楊小龍要是殺了瘋子，他怎么有膽量敢過來見自己？
除此之外，從見面一直到現在為止，楊小龍一直都在聲明自己沒殺瘋子，甚至算是死，也不承認。
這只有兩種可能，一，楊小龍嘴太硬，死不承認二，楊小龍真的沒殺人，不愿意替別人背黑鍋。
相較而言，呂啟山更加相信第二種可能。
因為如果楊小龍真殺了瘋子，在面臨死亡的時候完全沒有再繼續隱瞞的必要，畢竟再隱瞞已經毫無意義。
呂啟山沒有說話，楊子航跟大牙兩人也不敢吭聲，房間陡然變得死一般寂靜。
呂啟山將自己得到的一些信息拼湊起來，仔細琢磨著瘋子被殺這件事。
本來他以為自己已經弄清楚事情真相，可是越想越覺得蹊蹺，這件事似乎他想象的要更加復雜。
“野狗，我聽說瘋子出事的那天晚你也去過龍庭寨，你去那做什么？”
呂啟山突然開口質問道，陰冷的眼神仿佛刀子一樣掃過楊子航。
聽到這話，楊子航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不過表面仍然沒有任何變化。
“山哥，我那天晚確實去了龍庭寨，但那是因為瘋子說你在龍庭寨，讓我過去找你們，可是我到了之后也沒見到瘋子的人，再給瘋子打電話也沒打通，我還以為是瘋子故意放我鴿子，沒當一回事。對了，這件事老黃可以證明。”
楊子航立即解釋道。
“去把老黃叫過來。”
呂啟山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
大牙應了一聲，立即開門離開，不一會兒便帶著一名三四十歲的年男子返回。
“老黃，瘋子那天晚給野狗打電話你是不是在場？”
呂啟山看著這名年男子問道。
“嗯，我確實在場，當時我正跟狗哥一起喝酒，瘋子哥給狗哥打來電話說您有事讓他去龍庭寨。”老黃回道。
“你怎么知道瘋子以我的名義把野狗叫去龍庭寨的？”
呂啟山再次問道。
“當時狗哥開著免提，我們聽的都跟清楚，您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烏鴉，黑子他們，他們倆當時也在場。”
老黃連忙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呂啟山揮了揮手，讓老黃離開。
老黃乃是他的親信，對他一直忠心耿耿，他相信老黃不會跟楊子航合伙騙他，但呂啟山覺得自己有必要再試探試探楊子航。
下一秒，呂啟山突然從茶幾抽屜里面拔出一把槍，頂在了楊子航的腦門。
“野狗，你為什么要殺瘋子！”
呂啟山怒聲質問道，他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把旁邊的大牙嚇得一陣心驚肉跳。
“山哥，你在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會殺瘋子？”
楊子航一臉懵逼的看著呂啟山，眼神之滿是迷茫。
“你跟瘋子一向不合，所以你趁著瘋子被楊小龍打傷殺了他，你以為你能騙的了我不成？”
呂啟山冷喝一聲，似乎認定是楊子航殺了瘋子一樣。
楊子航本來還以為自己哪里露出破綻被呂啟山發現，但是聽到這句話之后，心立即安定下來。
從呂啟山這話不難看出，這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測而已。
既然如此，他自然沒什么好怕的。
“山哥，我承認我跟瘋子是有些矛盾，可我也沒有必要殺他啊！我不知道您怎么會認為是我殺了瘋子，但我野狗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不是我干的，我算是死也不會承認。”
楊子航神色決絕的說道，似乎自己真的是被冤枉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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