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數(shù)人的印象中,對于妖獸的概念一般都停留在那種大型猛獸的印象,其實不然。
妖獸的范疇,遠(yuǎn)遠(yuǎn)超過這些。
在修真世界,有不少的妖獸個頭極但其兇悍程度要遠(yuǎn)遠(yuǎn)超過一些大型的猛獸,尤其是一些妖獸也如同藥材,不僅可以下藥,還可以治病。
秦川幾人剛走了沒幾步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在一株植物上落著的一只色彩斑斕的蝴蝶翩翩而起。
“到了,這里就是藥王谷。”慕容雪兒道。
顯然,眾人對于那一只飛起的蝴蝶并沒有在意。
可秦川卻盯著看了半晌,這只蝴蝶有些古怪。
“糟糕,來之前我們忘了傳書藥王谷的人,現(xiàn)在可倒好,就算是進(jìn)來也走不過去。”慕容雪兒蹙著秀眉道。
藥王谷看似只是茫茫的平原,但是這些種植的奇珍異草按照某種陣法排列,對于不認(rèn)識的人來說,一旦走錯,一草一木,皆有殺氣。
慕容雪兒雖然來過幾次,但是每次來都有專人帶路,唯獨這一次,忘了提前通知藥王谷,以致于根本沒人帶她們進(jìn)去。
“罷了,現(xiàn)在傳書也還來得及。”環(huán)顧四周一眼,慕容雪兒想著傳書通知對方的時候,秦川忽然道:“不必了!
他這么一說,眾人的目光不由齊齊望向了他。
“已經(jīng)有人幫我們通知了!鼻卮ǖ。
“誰?”
“斥候蝶!鼻卮ǖ溃骸皠偛盼覀兟涞氐臅r候,就有一只斥候蝶飛走了,應(yīng)該是去傳遞消息去了,只要我們在這里等著就好了。”
眾人聽的訝然不已,尤其是慕容雪兒,更是驚訝。
“秦殿主之前來過嗎?”
“要不是你們提起藥王谷,我連這兒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來過。”看出了對方的疑問,秦川笑了笑,解釋道:“只是我正好認(rèn)識斥候蝶這種妖獸罷了。”
所謂的斥候蝶,屬于蝴蝶的一種,這種蝴蝶本沒有什么危害,但是卻可以當(dāng)做斥候一樣使用。
如果一個門派培育了這樣的斥候蝶,分散在門派的四周,一旦有陌生人闖入的話,斥候蝶便會展翅飛起,傳遞消息。
慕容雪兒雖然來過幾次,但是卻從未注意到這些斥候蝶的存在,當(dāng)聽罷秦川的解釋時,心中才是恍然大悟。
“難怪,原來是這樣。”
果不其然,就在秦川解釋完沒多久,遠(yuǎn)處的天穹便傳來了一陣的鶴鳴聲。
抬頭望去,只見幾只白鶴正展翅朝著這邊飛來,白鶴之上,坐著幾個年輕的男子。
當(dāng)白鶴落地后,那幾名男子從后背跳了下來,快步走了過來。
“敢問來者何人,竟然敢擅闖藥王谷!”
“凈月宮掌教慕容雪兒求見牧天野谷主!
“慕容雪兒?”其中一名男弟子目光打量著眾人,道:“哪個是慕容雪兒?”
“正是在下!蹦饺菅﹥合蚯疤こ鲆徊剑溃骸按舜闻R時前來拜訪,沒有及時通知,還請多多見諒!
那幾名弟子年輕,顯然是沒有見過慕容雪兒,上下打量了半晌之后,目光旋即落在了秦川的身上,問道:“你又是什么人?”
“這位是我們的朋友!蹦饺菅﹥航榻B道:“敢問牧天野谷主是否還在谷中?”
“讓他自己說!”那男子很不客氣的說道:“你以為能騙得了我,凈月宮中向來沒有男人,你們到底是誰!”
“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們是凈月宮的”
“你說你是凈月宮的,我就信了?”那男子冷笑了一聲,道:“最后問你一遍,要是再不說清楚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此話一出,他身后的幾個同門瞬間擺出御敵的陣型,似乎隨時都要動手,就是連同那幾只白鶴也仿佛感覺到了敵情,完全變了樣子。
秦川看到這幾人如此不開竅的時候,淡淡道:“我是秦川,山河殿剛上任的殿主,還需要介紹的再清楚一些嗎?”
“你是秦川!”
那幾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秦川的身上,仔細(xì)的打量了起來。
“怎么,有疑問?”
“你你來這里做什么?”
“沒什么,只是來拜見一下你們的谷主!鼻卮ǖ溃骸叭绻@就是你們藥王谷的待客之道,那我就硬闖了。”
聞言,為首的那名男子連忙道:“請稍等片刻,我立即就去通知我們谷主,幾位稍后!
說完這話,他留下幾個人在這里監(jiān)視,自己則是乘坐著白鶴返回。
雖然這些人對他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不過秦川倒也沒有計較,自己接連斬殺了小天庭的兩位星主,天庭的絕殺令更是傳遍了五方大陸的每一個角落,這幾人聽到自己的名字震驚也是正常。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名年輕弟子便又返回,這一次與他前來的還有一名身穿青色長袍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額下數(shù)道美髯,飄及胸前,背負(fù)一把松紋古劍,長相清秀,一副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
慕容雪兒在見到他的時候,也總算是暗暗的松了口氣。
“翀道長,好久不見了!
“真是慕容掌教。”翀道長捻須笑道:“我還以為門下弟子胡說,別來無恙。
說著,他對著手下的幾名弟子訓(xùn)斥道:“豈有此理,慕容掌教遠(yuǎn)道而來,險些被你們幾個給壞了大事!”
那幾名弟子低著頭,不敢多說一個字。
慕容雪兒則是笑了笑,道:“道長不必責(zé)怪他們!
“真是不好意思,這幾個弟子初來乍到,還沒有見過掌教,所以”翀道長笑了笑,道:“還請掌教切勿見怪!
“道長嚴(yán)重了!蹦饺菅﹥盒α诵。
雙方簡單的寒暄了一番,翀道長目光有意無意的瞟向秦川,正想確認(rèn)一下他來歷的時候,只聽慕容雪兒道:“道長,這次連我們宮主也一起來了!
聞言,翀道長一驚,連忙在人群中尋找,除了一頂轎子之外,并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的身影。
“宮主,好久不見啦!”翀道長快步就要走去,慕容雪兒卻是攔在前面,歉然笑道:“道長,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宮主身體有恙,不方便見外人,還請道長多多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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