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遇眼神微閃,伸出手示意前面,“請。”他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反而讓柳尋真更加生氣了,慕容遇,真的沒有把晚書放在心上,他的心里,只有皇權(quán),原本他以為,慕容遇是個與眾不同的人,他愛戴百姓,為國拋棄生死,有能力,可他還是一
樣,屈尊在權(quán)力之下,眼中只有那些所謂的利益東西。
說不失望,是假的。
梁妙旋看著慕容遇一路走出了宮里,連回頭看她一眼都沒有,氣的整個人都快發(fā)瘋了,原來,一個人的心不在你這,人在這,也是不能夠滿足的。
梁妙旋現(xiàn)在想要的不只是慕容遇的人,她還缺一顆心,一顆真愛的心。
梁妙旋回到宮里,身上的氣勢很強,宮女和太監(jiān)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伺候著她,生怕一個做的不對了就處了霉頭。
看著他們一個個膽小如鼠的樣子梁妙璇心情更不好了,她生氣的一揮手,吼道,“你們都給我滾出去,看著你們就礙眼,把蓮子叫過來。”
連自以為這次的出去就出宮了,誰知道竟然生了一肚子火回來。
“公主你是生了什么氣啊,誰惹到你了?”
梁妙旋在蓮子看不見的地方偷偷將眼上的淚,她伸手指著外面的方向,賭氣般的說道。
“還能有誰?還能是誰當然是那個慕容遇了,除了他,誰還有資格讓我生氣。”
梁妙旋坐在床上,蓮子蹲下身子溫柔的將她的鞋脫下,“公主你快不要再生氣了,先和我說說你們是鬧什么別扭了?”
“別扭他一天連幾句話都不和我說,能有什么別扭。”
“蓮子知道了,一定是侯爺他性格太冷淡,所以公主感覺他不重視自己才生氣了。”
很多時候其實粱妙旋是能沉住氣的,但是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一味的被人家所忽視不崩潰才怪呢&p;p;;。
梁妙旋現(xiàn)在的樣子,就是了。
慕容遇雖然做到了,不與宋晚書說話不插手管她的事情,可無數(shù)個午夜徘徊間,梁秒旋都心中憋悶的睡不著覺。
她現(xiàn)在所得到的一切其實還都是宋晚書,沐浴為什么會在他這里受著氣,還不是因為宋晚書,因為她手中有解藥,慕容遇為了宋晚書的命,他甘愿去傷害她,想來這反而是一種大愛。
梁妙璇越想越生氣,以前以為只要得到他的人就可以什么都不計較了,可是現(xiàn)在人遠遠都是不夠的,沒有愛日子怎么可能過得開心。
“蓮子你說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侯爺他始終忘不了那個女人。”
蓮子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公主,你想想,自古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的嗎,侯爺他現(xiàn)在看宋晚書很好,那是因為他還沒有喜歡夠。
其實時間一到了,侯爺自己慢慢就不喜歡了,宋晚書那個女人她長的又沒有你好看,地位也沒有你高,也沒有公主,你這么知書達理。
而且奴婢看她還是很野的。”
“蓮子你這話的意思是”梁妙旋莫名的聽著有一定道理。
蓮子微微一笑,“公主你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
現(xiàn)在不就是有兩條路嗎,一就是宋晚書死了一干二凈的,可這條路行不通,她現(xiàn)在死了的話侯爺就沒有把柄放在你的手里了。
二呢就是讓侯爺慢慢的對她死,在不讓宋晚書死的情況下,還能讓侯爺對她沒感覺。”
“蓮子你接著說。”
梁妙旋十分認真的看著蓮子,就連呼吸都放輕了。
任何能讓她和侯爺在一起的,她都不能放過。
“公主,你說要是宋晚書嫁人了是不是他們就再也不可能了。”
梁妙璇皺眉,“宋宛書他本來就已經(jīng)不是一個清白的女人,侯爺都沒有嫌棄她,你說她要是嫁人了,侯爺真的就不再喜歡她了嗎?”
“當然了,公主,你想想看夏侯公子的反應(yīng)明顯是那個宋賤人騙了侯爺。
要不然夏侯公子怎么可能那么生氣呢。”
梁妙旋兩只手合起,“對啊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按侯爺?shù)娜似穪碚f,他怎么可能去喜歡一個有夫之婦。”
“其實公主你根本就不用那么擔心的,他們本來就是有一點點的余情未了,并沒有愛的死去活來的。
宋賤人的欺騙就是一種隔閡,侯爺不可能輕易的放下的。
不過若是公主,你不放心的話,不如我們給她指一樁婚事好了。讓她嫁出去,如果這條也行不通的話,就制造一點事好了。”
“我感覺第一條可以不過你指的事是什么?”
“弄一些不堪的事情,還剛好讓侯爺目睹,這樣下賤人就永遠都不會翻身了。”
聽了蓮子的話,梁妙旋心里微微有底了,“嗯,那就按你說的,我們先試試第一個方法吧!”
“公主你現(xiàn)在不難受了吧。”
“恩好多了。”
出了宮門,慕容遇邀請柳尋真上了自己的馬車。
上了馬車,不知道是心里作用還是真的有,柳尋真總是能感覺到這車里面有一點點的清香,還是女人的。
他沒忍住十分諷刺的問了一句,“侯爺這車也變成了香車。”
慕容遇有些沒聽懂,“何為香車?”
“女子愛熏香。”
柳尋真本來就是想挖苦他的,也沒有掖著藏著而是直接說了出來。
慕容遇被人誤會的也不少了,不過今日當時也有了一番解釋的心情。
他伸手拍了拍周圍的車壁,自言自語的說道,“我這個馬車凡是上過女人以后,下人們都會重新刷洗一遍,不論是夏天還是冬天。”
柳尋真驚訝的挑起了眉毛,他的冬天不就是指最近這幾天?
“雖然有些不相信,但我還是想問一句,也算是替晚書問一句,侯爺最近可是有什么苦衷。”
慕容遇笑了,這幾日很久都沒有發(fā)自肺腑的笑了,被自己最愛的人所誤會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柳尋真是個可以排解心情的人。
“小苦衷沒有大苦衷倒是有一樁。不過這件事情誰都能知道,唯獨晚書不能知道。”柳尋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誰知道竟然會得到這么一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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