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是一個宮女的衣服,但穿在了宋晚書的身上竟然是意外的合身,那是一套黃色夾棉的裙子,上面配的是一件藍色的襖子。
襖子上面繡著十分好看的小花紋,衣襟處是白色的,地下拎著幾條窄窄細細的粉色帶子。宋晚書穿好以后錦緞還將她領(lǐng)到鏡臺前給她疏了一個宮女專用的一個發(fā)型,類似于雙丫髻的,不過在發(fā)頂處簪了一朵十分俏麗的白色黃心的花,兩條和衣服配合的差不多的粉色帶子從腦后的位置墜下,走
路間就會隨風而飄起,十分有意境的一組畫面。
頭發(fā)弄好,略施粉黛,錦緞用桃粉色的脂粉在宋晚書的眼睛處輕掃了幾下,楚楚可憐的妝容好似三月桃花盛開,那一朵朵剛剛綻放開來不諳世事的桃花的顏色一樣。
是那樣的美。
粱詔安來到這邊的時候也換了一身衣服,明黃色的錦袍就是一種無形中身份的象征,粱詔安這個人,在皇宮里也算的上是身份十分尊貴了。宋晚書先整理好的,她就站在窗戶前往外面看著,原來這就是宮中啊,景色很美,宮殿當真也和書中描寫的那樣雕梁畫棟的,美不勝收,可是,就算是她一個不經(jīng)常來的人,也能在路過那高高的垣墻的時
候,感受到了一種金絲雀的感覺。
不管是用什么籠子裝的鳥,都是悲哀難受的。
真好,她沒有一穿越過來就被關(guān)進皇宮里,同那些中的穿越女是不一樣的,她穿越過來生在了田間,得到的少,但也有了自由。
“你在看什么,這里的景色哪有外面的街巷好?”
粱詔安站在宋晚書的身邊問道宋晚書嘆了一口氣,“這里的景色挺好看的,不過你說的不錯,的確沒有外面的街巷好。”
粱詔安聽到宋晚書的回答,滿意的點了點頭,抬起手敲了敲宋晚書的額頭,“你啊,有的時候真的不會讓我失望,說出來的咋就那么好聽呢!”
“哈哈”
頭一次聽見粱詔安如此忠懇的夸她,宋晚書沒忍住笑出了聲音,“你換好衣服了,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馬鞍啊,換了一身衣服的你現(xiàn)在還真是挺人模狗樣的。”
既然粱詔安總是刺激她,宋晚書當然是不甘寂寞的也要諷刺回去才好受。
“你個死丫頭我看你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羊入狼穴了,難道你晚上不想回家過年了?”
宋晚書一秒鐘垮了臉,這個二世祖,這么不要臉的事情還能拿出來威脅人,也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卻沒有辦法將他怎么樣,畢竟人家是皇子。
他一句話就真的能改變一切,諾言在他的嘴里是不重要的,總要的還是他的心情。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最帥行了吧,現(xiàn)在能帶我出去逛逛了吧?”
粱詔安滿意的點點頭,“既然你這么聽話,當然可以了,別說,錦緞的衣服給你穿還挺好看的。”
錦緞在一旁低下了頭,不敢吭聲,她跟在三皇子身邊也有一段時間了,可是卻從未見過三皇子如此好相處的模樣,和他以往給別人的印象大相徑庭,好像不是同一個人一樣。
宋晚書知道粱詔安不是個好像與的,可她其實還沒有真正的見過,粱詔安對別人那種十分威嚴的感覺,現(xiàn)在的他就和一個退下了那層高冷的外衣,展露出了內(nèi)心幼稚的大男孩兒一樣。
“走,咱們出去吧。”
二人走在前面,并排而行,后面跟著錦緞,這幾天天氣是越發(fā)的不好看了,說下雪就下雪了,錦緞怕一會兒又下起雪,便拿了兩把傘在手中。
從粱詔安的宮里面出去,宋晚書算是真的開了眼界了。
不不不,應該說在粱詔安的宮殿里就見識到了,可在外面,更加恢弘的建筑是越發(fā)的多了,還有那茂密的樹木,便是沒了葉子可還是難以讓人窺探一二其后面的風景。
時不時就能碰見成群結(jié)隊的宮女和太監(jiān),他們都是低著頭,排列有序的走著,然后十分有禮的對著粱詔安行李,宋晚書是真的頭一次,真真切切的見識了一回皇家的威嚴。
“你這個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能不能收一收,看得我真的牙酸。”
宋晚書靈動的大眼睛配合著小脖子的晃動來回看去,樣子是十分可人的,就好像嬰兒剛誕生世間的模樣,她好奇卻不貪婪,只是在看,僅此而已。
粱詔安的內(nèi)心其實是被宋晚書的這種反應給迷的心一跳,但說出的話那就是瞬間變了味兒了。
宋晚書動作一僵,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怒視著粱詔安,“我真的,要不是今天落入了你的圈套,我現(xiàn)在身不由己,要不然我在就懟死你了。”
宋晚書說完這句話就感覺鼻尖一涼,原來是下起了小雪,這紅墻院,碧玉閣,錦緞貂綢,下起了雪,竟然和外面的景致完全不同。
“哇下雪了。”她驚呼一聲,還沒說完,頭上的雪就被擋住了,錦緞將手里的傘分別打開,在粱詔安眼神的示意下先將傘給了宋晚書。
宋晚書接過來,看著粱詔安接過了另一把,錦緞一個人在雪中站著,雖然這傘就能擋住外面,擋不住傘下的風雪,但還是十分有用的。
雪落在了身上若是在化掉,那是很冷的。
宋晚書皺了皺眉,伸出胳膊一把將錦緞樓主,攬著她到了傘下。
錦緞受寵若驚幾乎說不出話來,一時間只能用眼神求助粱詔安。
粱詔安伸手將宋晚書手里的傘奪下來,遞給了錦緞,“你,拿著傘。”
錦緞雖然怕十分受自家主子寵愛的宋晚書,可更怕的,當然還是自己的主子,她呆呆的接下來,不敢看宋晚書迷糊的眼睛,然后拿著傘退了下去。
宋晚書懵了,粱詔安干嘛搶了她的傘給錦緞,她用什么,她和錦緞兩個女孩子打一把傘不是剛剛好嗎?想法還沒有想完,肩膀的地方一緊,宋晚書被粱詔安半攬著肩膀帶到了他的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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