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嗎的。”
這一刻,婁夜雨有一種想罵娘的沖動,這都什么事兒啊,剛離狼群,又入虎口,關鍵還是莫名其妙的。
“大寶,他們為什么追我們?”伏在婁夜雨身后的孫昕,憤憤不平的道。
“因為前面那個傻缺,不知道因為啥得罪了后面的道門弟子,而身為打醬油的我們,很不幸的被連累了。”婁夜雨非常無可奈何的說道。
此刻他的那種憋屈,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尤其當看到前方那個身影還在如無敵風火輪般狂奔著,婁夜雨就有一種想殺人的沖動。
“小兔崽子,別讓小爺逮到你,不然小爺一定把你打死完后救過來完后再打死。”婁夜雨將滿腔怒火,都轉換成了腳下之力,朝著那前方的人影瘋狂追去。
然而,無論他使出多么詭異的身法,都始終無法追上那前方的身影,那小子就好像打了雞血般,低個腦袋就是跑,愛誰誰,都不能阻擋他任性的狂奔。
而在這種情況下,那些追趕而來的道門弟子,卻是被甩的越來越遠,到最后,甚至連怒罵聲都漸漸遠去。
終于,跑到了一處峽谷中,婁夜雨再也堅持不住的倒在了地上,“不行了,我跑不動了,咳咳”
再見這時白靈的小臉上,也是嫣紅朵朵,顯然剛剛的一路狂奔,她也是有些吃不消。
“那小子呢?”喘息了片刻后,婁夜雨開口問道。
“跑沒影了。”孫昕一指某個方向,說道。
“媽的,算他跑的快,不讓讓小爺逮到了他,我”
我就什么,婁夜雨沒有再說下去,因為這一刻他驚奇的發現,那個跑的很快的小子又回來了。
頓時,婁夜雨的臉上一片翠綠
“好小子,你還敢回來,看我不打死你的。”婁夜雨怒了,接著就一躍而起,朝著青年撲去。
誰知他這一撲卻撲了個空。青年仗著詭異的身法,瞬間就在婁夜雨的眼前消失了。
“哎呀我去,小子,沒看出來你還有兩下子啊。”反應過來的婁夜雨,將眼睛一瞪,驚奇的道。
“承蒙兄臺夸獎,我也一直覺得我自己很有兩下子。”青年咧嘴一笑,快樂的說道。
“噗。”
一旁二女聞聽兩人如此奇葩的對話,頓時忍不住噗聲出口,然后目光怪異的打量著青年,感覺他有點搞笑。
然婁夜雨可沒心情陪他搞笑,剛剛憋的一肚子氣,可還沒處瀉火呢,便怒氣橫生的道:“小子,正所謂大路朝天各走半邊,而你卻把被追殺的戰火引到了我們身上,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這個我不也是沒辦法嗎。”
青年攤了攤手道:“我打不過他們,便想借助兄臺的力量對付一下他們,可誰知道兄臺竟然也選擇了和我一樣沒出息的逃跑,我就失策了。”
婁夜雨的臉色,已經不能用翠綠來形容了,那簡直就變成了徹底的漆黑。
頭一次,他見到有人把栽贓嫁禍說的這么冠冕堂皇的,這小子不是缺心眼,那就一定是找揍。
果然,緊隨其后的婁夜雨,已經徹底爆發了戰意,但見那雙目之中,都是散發著即將出世的三色火焰。
可很多時候,故事都來源于巧合,這不,就在婁夜雨剛要展示他的暴脾氣時,那二十幾位道門高手魚貫而來。
只見當先一人,身穿道袍,后背長劍,刀削似的臉龐,俊美而威嚴,未出手,就已帶出三分戾氣。
“穆秋,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來我道一教中胡鬧,還偷走了我們的一本經書,我很想知道,是誰給你的膽子?”小道士一臉怒氣的厲喝道。
面對道士的橫眉立目,那個叫穆秋的年輕人并未說話,不過他的手,卻是在這時偷偷指了指身旁的婁夜雨。
那意思很明顯,就是他給我的膽子
婁夜雨差點沒氣吐血,不過他也知道此刻不是和這個傻缺斗嘴的時候,便連忙對著圓瞪雙目的小道士解釋道:“內個啥,其實這是一場誤會,我們三個就是路邊打醬油的,根本不認識這個家伙。”
“那你們為什么跑?”小道士沉聲問道。
“我這不是被你們嚇得嗎,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就見你們要捉我,那我能不跑嗎。”婁夜雨獻媚道。
果然,婁夜雨這拍馬屁的功夫還算到位,小道士的表情有所緩和,不過他還是狐疑的道:“如此說來,朋友并非是來自外四門中的仙家了。”
外四門,便是指邪道中的邪魔仙巫四派,正道中人,一直都對四派所不齒,固才會在四門后面加了一個外字,如此也表明了他們對這些邪門歪道的不認可。
聞言后,婁夜雨當即腰桿一挺道,“當然不是,我可是正宗的道家弟子,不信你看。”
霎時間,婁夜雨抬起的手掌間,環繞出層層紫色光暈。
道家真氣,是對自己身份最好的證明。而當視覺中出現那縷紫氣時,小道士的臉上,明顯出現了改變,再不復先前的盛氣凌人,他抱了抱拳道:“原來是道友,看來我們之間果然是一場誤”
誰知小道士的話還沒說完,旁邊便傳來了穆秋的聲音,他瞅著婁夜雨道:“老大,可是你讓我來偷經書的,并且我都給了你,你怎么能過河拆橋呢?”
此刻,婁夜雨都快要氣瘋了
“媽的,你給老子閉嘴。”婁夜雨暴吼道。
與此同時,小道士再度看向婁夜雨的目光,又恢復了之前的敵意,并且相當的謹慎。
“我啥時候拿你經書了?小子,你要是再敢胡言亂語,我廢了你。”婁夜雨氣急敗壞的道。
“就剛剛啊,你就這樣把經書給你的,然后你就這樣揣進了懷里。”穆秋還故意做了個給的動作,然后又模仿婁夜雨做了個收的動作。
“去你嗎的,我啥時候藏懷里了?道友別聽他胡說,若不信,我這就掏給你們看。”情急之下,婁夜雨便向著懷中抓去。完后一掏,經書在手。
“這是咋回事?”婁夜雨的手中,驀然多出了一本黑色的經書,而且還是他自己掏出來的。
貌似,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一時間的氣氛,也有點尷尬
再然后,是小道士暴跳如雷般的吼道:“竟然敢戲耍貧道,師弟們,動手。”
剎那間,鋪天蓋地的紫色道氣席卷而來,那等氣勢,猶如海嘯將至,震懾的虛空都是陣陣咆哮。
婁夜雨深知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但他又不想傷害這群小道士,因為從小道士的口中得知,他們是來自道一教,這個教派,是和自己之間有著絕對的淵源。
所以婁夜雨再度決定跑。
“土遁。”
果斷施展了土遁之法,在那些力量還沒有到來之前,婁夜雨便攜帶著二女鉆入了地底。
于是,三人又開始了漫長的逃亡之路
“啊啊啊,氣死我了,媽的,別再讓我遇見那個傻缺,不然我一定將他碎尸萬段。”婁夜雨邊跑的同時,邊咆哮道。
這一次,真的給婁夜雨氣得不輕。話說這根本就是飛來的橫禍,莫名其妙的就被擺了一道,甚至人家什么時候把經書塞進自己懷里的,自己都不知道,有夠丟臉的。
此刻,婁夜雨只想弄死那個家伙
可就在婁夜雨極度氣急敗壞的這時,那個家伙的聲音又再次神出鬼沒的傳來,“兄臺,你是在說我嗎?”
“臥槽”
“這是什么活這是?”
婁夜雨快要瘋了,甚至這個聲音一傳進耳中,他的頭皮都酥麻了起來。
而后他東張西望了一番,也沒發現什么人啊!
“兄臺,我的名字叫穆秋,不叫傻缺。”那個聲音糾正道。
婁夜雨忍不住的一跳,這一次他終于確定了那個聲音,“傻缺,有本事你給老子出來,少在那里裝神弄鬼。”
“兄臺,我沒裝神弄鬼啊,你往下面看,就會看到我了。”那個聲音依舊不溫不火的道。
婁夜雨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險些氣炸了肺。
原來那個很討厭的青年,雙手正緊緊抱著婁夜雨的大腿,抬起的臉,還朝著他咧嘴一笑,完后道:“我不會土遁術,所以只好抱著你的大腿下來了。”
婁夜雨眩暈了,徹底的眩暈了。
什么腿上時候拴著個人,他都沒有察覺了,這絕對是氣的,就是傳說中氣的不認人了。
“哈哈哈。”
終于,一旁的二女再也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緊接著,怒火中燒的婁夜雨,就要踢出腿把他甩開,卻聞穆秋又道:“兄臺,你還是省點力氣快點逃跑吧,不然那群小道士很快就會追上來了。”
耳聞,那身后方正有著急速的奔跑聲,想來是那群小道士正在窮追不舍。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婁夜雨終于知道被氣樂是一種什么樣的滋味了。
“問吧兄臺,我聽著呢。”
“你是猴子請來的逗逼嗎?”
然后他一本正經的回答,“那不是,我是一個來自仙門的帥小伙,我的名字叫穆秋。”
“好了,我現在只想對你說的是,舅服你。”
話落,婁夜雨展開神鬼莫測的身法,再度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世界,上演了一回近乎瘋狂的地下跑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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