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東西?
仁皇臉色微變。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東西,有形卻無質(zhì),如果閉上眼睛,他完全無法感知這些紅霧和余燼的存在,卻偏偏感到?jīng)]由來的心悸。
他警惕地檢查破碎不堪的仁頌門,目光最終定格在赤的身上。
心陡然狂跳,瞳孔一縮,從這個陷入瘋狂的女人身上,他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
說不上哪里不對,仁皇卻很肯定紅霧余燼和赤有關(guān)。
這個赤身上,恐怕掩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想拿赤簽契約,卻不想因為莫名其妙的理由bn掉。
無需多想,仁皇果斷地指揮開天斧朝赤的脖頸砍下!
當(dāng)!
碰撞!
赤被砸得猛摔在熊身上,然而仁皇預(yù)期中的身首分離卻沒有出現(xiàn)。
仁皇大感不妙,加大靈氣輸出,可開天斧卻依舊無法前進(jìn)分毫。
赤四肢死死撐住地面,明明沒有絲毫靈氣,卻抵抗住開天斧的力量一點點地站了起來!
這不可能!
仁皇慌了,再一次將靈氣輸入量增加到最大!
巨大的靈氣讓開天斧迸發(fā)出燦爛的光輝,它猛地抬起頭,以力劈華山之力轟然砸下!
砰!!!
驚天巨響,黃風(fēng)亂舞,沙塵飛揚(yáng),大地向四面方皸裂開,原本就被破壞的屋舍再次坍塌!
這下應(yīng)該
然而,當(dāng)煙塵散去,開天斧下一個人影單膝跪地!
“這不可能!”仁皇驚叫出聲。
開天斧鋒利的斧刃下,一雙暗紅色的手臂成叉狀將其架住,再往下看,是被靈氣撕扯得破破爛爛的法衣,法衣里顯現(xiàn)出的是鎧甲般的骨甲,骨甲上生長著銳利的倒刺,透出法衣倒豎在外面,讓人心生畏懼。
除了頭部,赤的骨甲已經(jīng)覆蓋全身!
這是什么怪物啊從來沒聽說過有虛獸能這樣!
仁皇震驚地盯著那個陌生的東西她到底是什么東西?
赤緩緩抬起頭。
在場的所有人均是倒吸一口涼氣。
那是一雙暴怒嗜血的眼睛,瞳孔猩紅,眼球上遍布著森然的血絲。
雖然她只盯住仁皇一人,卻讓所有人都惶惶不安,那種感覺,就好像被無數(shù)餓狼包圍一般!
紅霧越來越濃了,人們驚恐之余,還發(fā)現(xiàn)熊的周圍紅霧的濃郁程度超乎尋常,它被紅霧包裹成了蟬蛹,幾乎看不見它的身形,這是做什么?這可怕的紅霧不像是有治療效果啊?
“你畜生,你不是人!”仁皇的手有些顫抖。
然而赤像聽不懂一般,從她眼中除了狂暴的殺戮欲,仁皇再找不見其它東西。
面對一個元嬰修士,仁皇第一次感到深深的恐懼。
他立刻想要將人質(zhì)擋在前方,雙手靈氣卻沒由來地一滯,在一瞬間,手好像不屬于自己了一樣,龘和阿依慕抓住機(jī)會從他手中脫出!
糟了!
仁皇大急。
龘和阿依慕不只是人質(zhì),他抓它們更是因為這兩畜生擁有古怪的本事,讓他們逃了,對他極其不利!
沒給他任何回身對付龘和阿依慕的時間,赤仰天發(fā)出一聲好似蒼茫古獸的長嚎,冰涼的夜寒梭嗖地鉆入她的手心,劍身上頓時散發(fā)出道道血光,從劍柄開始,血管似的紅色細(xì)絲飛快地蔓延致整個劍身,寒氣之中夾雜上了攝人心魄的煞氣,澎湃的靈氣從夜寒梭中流出,鉆進(jìn)赤的體內(nèi)。
法寶竟然反哺持有者,這種事情聞所未聞!
帶起千萬虛影,夜寒梭在空中劃出無數(shù)道紅白色的弧線,。
好快!
仁皇哪里想得到赤的速度會陡然變得如此之快,他想取出防御法寶,卻已是來不及,只能全力催動法衣。
乒乒乓乓!
冰刃不間斷地落在護(hù)罩上,護(hù)罩搖搖欲墜,仁皇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龘和阿依慕一邊遠(yuǎn)離戰(zhàn)團(tuán),一邊動作。
阿依慕口型不斷變動,人耳不可聞的音波朝戰(zhàn)場中央蕩去,龘凝神屏息,不斷尋找空隙拖拽仁皇的魂魄。
明處有赤狂風(fēng)暴雨般的進(jìn)攻,暗處是龘和阿依慕的精神牽制,仁皇的修為再高,也像墜入泥潭一般,行動極其困難,越用力,卻是陷得越深,他甚至連儲物戒指中的法寶也沒時間去取!
仁皇咬牙切齒,對這群低賤的畜生恨之入骨,只恨自己方才貪戀掌控他人的感覺,沒有先把龘和阿依慕先弄死。
弄死,等等!
仁皇心思一動,身后立刻有一道影子不顧一切地向地面撲去!
目之所及全被血色染紅,赤卻沒有錯過那個身影。
是元嬰期的虛獸,仁皇的奴隸,他正向熊攻過去!
“吼!”赤憤怒地咆哮,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害熊,即便那個人是她想要拯救的虛獸!
劍鋒猛轉(zhuǎn),白虎噬心玉佩發(fā)出燦爛的光芒!
白虎天裂斬!
毫無保留的破空斬?fù)簦摣F瞬間被攔腰斬成兩段!
赤飛快地回身攻向仁皇,卻還是慢了一步。
仁皇乘機(jī)一股腦地將儲物戒指中的好東西全部取出,一顆電光纏繞的圓球從指間彈出,再次射向熊!
大雷光玉!
根本無需細(xì)想,這一定是和震天雷類似的法寶,讓其在熊周圍b,后果不堪設(shè)想!
赤只能再次回身去救。
仁皇眼中閃過輕蔑的光芒,卻轉(zhuǎn)身向龘和阿依慕撲了過去!
赤有堅如磐石的骨甲,他一時半會兒攻不下來,必須先斷其羽翼!
龘和阿依慕哪里肯乖乖就范,拼命后撤,可是又是三道身影脫出,三只元嬰期虛獸擋在了它們身后!
龘匆匆望了阿依慕一眼,得到她堅定的眼神,小爪子在身前一合,靈氣沖脈,血氣翻涌,一口精血噴在爪子上!
阿依慕鼓起全身靈氣將龘囊括其中,咬破食指,用血在靈氣囊上飛速書寫出從未見過的文字。
仁皇眼角一跳。
這兩個家伙一定有什么可怕的招數(shù),可它們的古怪力量要怎么防,他心里一點底也沒有。
說時遲那時快,以龘為中心,看不見的力量驟然b!
仁皇和他的三只虛獸只覺一股大力錘在胸口上!
仁皇只覺心神震蕩,經(jīng)脈紊亂,臉上涌起不正常的潮紅,七竅流出血來虛獸們靈氣逆流,體內(nèi)猶如狂風(fēng)過境,五臟六腑全部亂成一團(tuán),多處大出血,失去再戰(zhàn)之力!
再看龘和阿依慕也好不到哪去,龘動用大量精血,實力短時間大幅度倒退,幾乎從空中跌下,阿依慕還保持著清醒,可也精神萎靡,再加上修為低微,除了扶住龘,也無力再戰(zhàn)。
仁皇強(qiáng)撐著疼痛欲裂的腦袋,歹毒地盯住龘和阿依慕。
兩個卑微的畜生,低賤的狗東西,竟敢傷他至此,他一定要將它們挫骨揚(yáng)灰!
他抬起右手,眼角卻又是一跳,立刻棄了龘阿回身格擋!
血輪和戰(zhàn)斧撞在一起,冰花四濺!
龘和阿依慕無法支撐,想要先躲起來,卻突見又是兩道影子沖了過來!
仁皇竟然還有虛獸奴隸!
方才打得激烈,全然忘記了仁皇手里還有兩個虛獸,他們操控白玉舟,將被赤等人救出來的虛獸困在其中,此時仁皇終于忍不住,也顧不上那些死了主人的虛獸會逃跑,命這二人動手來對付龘和阿依慕!
虛獸跑了可以再抓,龘和阿依慕擁有看不透的恐怖力量,如果讓它們跑了,必然后患無窮!
精神受到反噬的龘和阿依慕根本無法對付兩名元嬰修士赤沒有精神相助,也陷入了苦戰(zhàn),勝利的天平再次朝仁皇的一邊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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