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難道你有赤那樣的能力?”鐮卻饒有興趣地問。
“當(dāng)然不是,艷王大人的方法雖然有用,但不將魘魔徹底凈化是無法打倒對方的,那樣效率太低了,并且對捕獲來說毫無意義,在下需要的是活著的魘魔,自然要用別的方法,”玹羽朝鐮卻伸出雙手,“前輩,請小心!
什么啊,這小子這么自信滿滿,他難道有抓住我身體的辦法?
鐮卻感到一絲違和。
魘魔是由“氣”凝結(jié)而成的,可以算是無實體,說要抓住魘魔,就等于在說要抓住靈氣,這有可能嗎?
玹羽的雙掌逐漸亮起淡紅的光芒,兩束繩狀的火焰從掌中竄出,直取鐮卻。
不就是火嗎?
玹羽疑惑地看著越來越近的火繩,張口噴出帶魔氣的風(fēng)暴。
然而兩條火繩卻像游蛇一樣在風(fēng)的間隙總穿梭,眨眼間就來到鐮卻身邊。
玹羽的法術(shù)速度很快!
火繩來到身邊看不出有什么特別,但鐮卻本能地感覺不對勁,爪下風(fēng)生,唰地彈開,然而卻還是慢了一步,一條火繩的尾端抽到了它身上。
“嗷!”鐮卻一聲嚎叫,驚駭?shù)赝撕蟆?br />
“在下破例再問最后一次,前輩愿意和在下回去了嗎?”玹羽通情達理地問。
鐮卻顧不得回答,難以置信地回頭查看,只見自己黑色的皮毛上出現(xiàn)一條還未褪去的繩狀紅印,傷口隱隱作痛,就像受傷的人類一樣!
原來這就是疼痛!
鐮卻還是第一次感覺到什么是疼痛,能使刀槍法術(shù)全部無效化的它竟然會像個人類一樣受傷!
玹羽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怎么回事?玹羽干了什么?”旁邊的戰(zhàn)場上,將蛇同樣瞠目結(jié)舌,忌憚地偷偷觀察著玹羽。
實在是太可怕了!
它們這些魘魔個個驕橫,即便是做“交易”,也從未將僵尸們看在眼里,覺得反正僵尸們也傷不了它們,而魘魔們的“負責(zé)人”玹羽卻始終保持著謙和之態(tài),對他們的狂傲并無不滿。
將蛇原本以為玹羽是怕它們,誰知他手中實際握著足以毀滅魘魔的力量!
現(xiàn)在想起來,玹羽只是不與魘魔計較罷了,若是到時候不遵守“交易”規(guī)則,恐怕等待魘魔們的是灰飛煙滅的下場!
將蛇驚駭萬分,一不留神竟然被首座抓住機會!
佛法凝聚,全力擊打在將蛇的左手上,將蛇措不及防,左手被擊了個粉碎。
那金光閃閃的佛珠抓住大好時機,立刻卷走將蛇來不及回收的戾氣!
將蛇又驚又怒,它被玹羽震懾,一時間竟忘了這里還有個能傷到它的禿驢。
首座的佛珠并非能直接凈化戾氣,但卻能快速將戾氣封印在念珠中,害它無法奪回自己的身體而降低修為。
不能再分心
“將蛇,快退!”將蛇剛準備對首座發(fā)難就聽到陸飛天的叫喊,還未反應(yīng)過來眼前就變成了一片白茫茫。
“什”燦爛的光芒將將蛇的視力奪去,它只感覺身體碎成了無數(shù)塊,正欲化蛇逃脫,卻感覺身體被什么拽住了!
光芒褪去,將蛇連忙四顧,驚愕地發(fā)現(xiàn)那串令他忌憚的佛珠變得巨大,將它半個身子都困在其中!
怎么可能!
將蛇驚懼交加,它奪來的在白光之中消失殆盡,這才露出了戾氣被首座的念珠抓住!
將蛇來不及細細思考,念珠還在擴大范圍,看那架勢是準備將它全身都罩住封印起來。
將蛇也是果斷,當(dāng)即斷了身體擺脫念珠,可遠遠看著自己的半個身體被封印,它目眥欲裂:“啊啊啊啊!禿驢!我要殺了你們!”
被一次奪取半個身體,將蛇的修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大幅降低,轉(zhuǎn)眼間就掉下化神退回到元嬰期。
“哎呀呀,可惜了!边h處,赤衣衫盡碎,臉上到處是鮮血,手中握著尚在閃爍著白光的夜寒梭卻笑容不減,正是她突然出手將將蛇的身體擊得粉碎。
進階元嬰之后白虎天裂斬的攻擊距離增加了許多,站在這樣遠的地方也能攻擊到將蛇。
“你的目標竟然是它,艷王還是那么喜歡出人意料啊,不得不說這是一步好棋,逼我去救它,你終于能喘口氣了。”陸飛天說著朝將蛇的方向飛去。
“喂,你想跑嗎?”赤也向前飛了兩步。
“將它堆到化神期也是費了許多功夫的,讓你們輕易毀去我們怎么舍得呢?”陸飛天俯沖而下,一個瀟灑的橫掃,將攻向?qū)⑸叩娜糠▽毐M數(shù)彈開。
赤聳聳肩,快速吞下一顆生肌丹:“唉,出人意料的艷王大人還是那么寒酸,是時候更新裝備了。不過在那之前”
她的目光投向最遠處的戰(zhàn)場,不,那已經(jīng)不是戰(zhàn)場了,根本就是一邊倒的虐殺!
只見鐮卻狼狽至極,身上多了好多亂七糟的抽痕,毫無還手之力,在它周圍紅色的繩索上下翻飛,玹羽猶如閑庭信步,每次挪動都會對對鐮卻造成極大的麻煩,讓它身上添幾道傷痕。
“前輩相當(dāng)頑強呢,這么精神的話,在下還是再讓前輩消耗一些力氣再捕捉吧!鲍t羽淡漠地說。
“捉什么捉!休想我給你們干活!”鐮卻一邊慘嚎一邊躲閃。
“唉,那可由不得前輩,畢竟魘魔可以相互吞噬,前輩不做,有的是魘魔愿意做,只要能繼承前輩的能力就好。”玹羽無所謂地說道。
鐮卻罵道:“臭小子,你以為繼承天賦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在下自有辦法,不勞前輩費心,”玹羽勾了勾嘴角,“還有啊,艷王大人就不要想著偷襲了,你受了傷,渾身都是血的氣味,在下的鼻子對血可是很敏感的!
“被發(fā)現(xiàn)了啊,”玹羽身后偷偷摸摸準備大干一場額赤止住身形,尷尬地撓撓頭,復(fù)而重新振作,手上凝聚起明晃晃的金槍,“那就只好正面”
“艷王大人還有閑心來管這邊嗎?僧人可不是飛天的對手,艷王大人再不幫忙,僧人恐怕會比這邊更快敗下,啊,又死了一個!鲍t羽頭也不回地說,手中的繩子還在不斷抽著鐮卻。
赤一轉(zhuǎn)頭,果真看見一名僧人從空中落下,她剛要去幫忙,又聽見鐮卻的慘叫。
鐮卻和和尚們都被壓制住了,玹羽和陸飛天有意識地將兩個戰(zhàn)團的位置拉開,讓赤無法左右橫跳兩邊搶救,也就是說,赤無論就哪邊都相當(dāng)于放棄了另一邊,只能靠他們自己撐下去,而無論哪一邊崩潰,等待赤等人的都是滅頂之災(zāi)。
兩邊都極其不利,赤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到底先幫哪邊才對?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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