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寄生蟲?”眾海獸惡寒不已。
在海獸們的認(rèn)知中,生活在**體內(nèi)的蟲子不就是寄生蟲嗎?但修行后,因為在體內(nèi)也可以引導(dǎo)靈氣進(jìn)攻防守,只要大腦和心臟不出問題,驅(qū)除寄生蟲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
一個人體內(nèi)長滿了寄生蟲,這家伙真的是修士?
“它們是蠱蟲,”曾經(jīng)也是海獸圈一員的鯊殺體貼的解釋,“也可以說是寄生蟲吧,但這種寄生蟲是人類自己養(yǎng)出來的,會聽人的號令,也就是說,這個怪人,應(yīng)該是主動把蟲子養(yǎng)在體內(nèi)的。”
“還有這種操作!”海獸們完全無法理喻,被別的東西入侵到體內(nèi)怎么可能安心,“不怕反噬嗎?”
“這就和拿獸修簽契約一個道理,你們看歷史上有幾個被自己靈獸反噬的?”鐮卻甩甩尾巴,“不要扯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了,總之,怪人的身體部分除了皮囊都是由蟲子組成的,也就是說無論將它打散多少次,只要頭尚在,這具身體就是不死的。”
“意思就是只要打爆他的頭就好了?”有了目標(biāo),海獸們反而振奮起來。
“沒錯,”鐮卻點點頭,“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們怎么將怪人的頭從海牛體內(nèi)取出來。”
“這個簡單,你說他的頭在哪,我去挖!”青蛟主動請纓。
鐮卻猶豫了一下,說道:“在海牛的左肋,諾,我用戾氣在那個位置畫了個黑圈,大約離皮七寸的樣子,最好直接把那塊肉全部挖出來,只不過那塊被冰住的肉”
鐮卻的話還沒說完,大概是一路上被艷王域的怪物們搶走太多風(fēng)頭,感覺自己給蛟族丟了臉,這一回青蛟好不容易撈到一個表現(xiàn)的機(jī)會,當(dāng)即化作一道青芒,迫不及待地沖海牛的左肋撲去:“交給我吧!”
藍(lán)色的波紋向后推動,青蛟速度暴增,右爪向前,金色的靈氣凝聚在爪尖。
“哇哦!”熊看得興奮,它也擁有類似的招數(shù),不過看起來青蛟的爪數(shù)更強(qiáng)!
龍碎!
像個沒有感情的殺手,青蛟以粉山碎石之力抓在冰凌上!
嘩!
“好硬!”
誰也沒想到,青蛟氣勢洶洶撲上前去,才一個碰撞,就痛呼一聲縮了回來,不但虛化的爪子破碎了,連它自己的指甲也被這一擊繃斷再看冰凌,居然只稍微破了些口子,離撕開海牛皮膚還差了好大一截!
“特別硬,小秋的冰封能力是非常強(qiáng)的,”這時候鐮卻無奈的聲音才傳來,“你倒是聽我把話說完啊,急什么?”
青蛟尷尬不已,好半天才壓制住破口大罵的沖動,像個文明蛟一樣抱怨道:“還不是你說要快點,不然腦袋解凍了我們都得完蛋!”
一邊說著,青蛟頭一勾,一根猶如犀牛角的粗壯金靈氣大角凝聚在額頭上前方。
“喂,你要干嘛?”眾海獸被青蛟的架勢驚住了。
“我要打破它!”
先向下一沉,緊接著又向上一挑。
神犀角撞!
青蛟咬緊牙關(guān),猶如孤注一擲一樣向海牛的腰撞去,這一擊,一定要挽回蛟族的尊嚴(yán)!
“昏,小秋快攔住它!”鐮卻氣不打一處來。
小雞的速度在水中也絲毫不見變慢,眨眼間就已經(jīng)站在了青蛟鼻梁上,兩只異獸大眼瞪小眼,而下一刻,青蛟就感覺自己粘上了一個滑滑的東西,嗖的一聲與海牛擦身而過!
什么情況?
青蛟吃了一驚,忙反向用力止住身形,再瞪眼時發(fā)現(xiàn)小雞已然不在它鼻子上,回頭看更是嘴角抽搐,原來海牛身邊出現(xiàn)了一個滑梯,它方才就是擦中了它,像坐梭梭板的小孩一樣滑了出去
“為什么阻止我!”鉚足了勁賭上尊嚴(yán)的撞擊居然被同伴給化解掉,饒是青蛟敬畏艷王域眾生靈,此時也止不住發(fā)起脾氣來。
鐮卻橫了它一眼:“你那是想撞死它的攻擊。”
“我瞄準(zhǔn)了腰部好嗎!”青蛟憤怒地嚷道,“這么硬的冰,不用這種力氣怎么可能打破?你還想不想救海牛,救大家?”
“你的撞擊攻擊范圍太廣了,冰碎之時就是海牛的死期!”鐮卻不為所動,身為原返虛期魘魔,這點眼力和判斷力還是有的,“并且指向性太差,將封住頭顱的冰撞破的話,他便會重獲自由。”
“那你說怎么辦?重了會打碎,輕了打不動,要不干脆等死吧?”青蛟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
“或許,我可以試試。”
正在眾生靈束手無策之際,一個平淡得像白水一般的聲音響起。
眾生靈訝然看去,只見公孫舞飄在戰(zhàn)場的邊緣,依舊是一副弱不禁風(fēng),一推就倒的模樣。
雖然公孫舞是煉神期修士,可她的外表實在太軟弱,存在感也十分低下,眾生靈在無意識之間就將她忘得一干二凈,要是她不發(fā)話,恐怕到最后也無人響起還有這么一號人物在旁邊。
“你能按照那么苛刻的要求精準(zhǔn)地挖出包著那腦袋的冰塊肉?”青蛟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眾海獸也肆無忌憚地露出不信的神色來。
公孫舞又不是赤一伙的,想怎么鄙視懷疑都沒問題。
受到質(zhì)疑,公孫舞也沒有什么情緒上的反應(yīng)在,只說道:“如果能有一把劍的話。”
“劍我們中間只有赤用劍,可赤交代過不可以靠近耶,”熊為難地撅起嘴,突然它好像想起了什么,臉色轉(zhuǎn)喜,沖鐮卻道,“狼不是能變形嗎?你變成劍的形狀給她拿不就好了?”
嚇!
鐮卻一驚,睡眼惺忪的眼睛都睜大了幾分,它不舒服地動了動前爪:“我?我打架又不靠爪牙,變的劍鋒利程度也就和六階下品法寶差不多,還不如青蛟的爪子,想切開小秋的冰怕是不可能。”
“沒關(guān)系,有個劍形就可以,”公孫舞的話再次出乎眾生靈的意料,“最好是單手細(xì)劍。”
“哈!她說她可以呢!狼大人就別推辭了,畢竟我們趕時間,讓她一展身手,”感覺尊嚴(yán)受到了踐踏的青蛟嘲笑道,“來來來,大家都過來學(xué)習(xí)一下怎么用六階下品法寶切開這堅固的寒冰!”
熊完全沒聽出青蛟的擠兌,連連點頭:“是啊,狼快變劍吧!嘻嘻,你變什么都很像呢!”
笨熊,這么單純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眾海獸無語地望了熊一眼,然后又緊張地盯上了鐮卻。
這一擊可能關(guān)系到它們的生路啊!
成為了眾生靈關(guān)注的焦點,鐮卻只能硬著頭皮一點頭:“好吧。”
忸怩地來到公孫舞面前,它又弱弱地說了一句:“你悠著點,我還是第一次”被人拿著當(dāng)武器用。
“嗯。”公孫舞微微點頭。
召喚戾氣溢出海牛的身體,鐮卻化身黑色的細(xì)劍凝聚在公孫舞手中。
猶如落葉一般飄到海牛的左肋附近,公孫舞抬起右手。
“大家都睜大眼睛看好了!大佬要施展洪荒大招啦!”青蛟夸張地叫道。
劍尖向前,輕巧地比劃幾下,公孫舞放下手來,退后幾丈。
“別退啊!”青蛟一副看笑話的表情,“大家還等著你拯救呢。”
公孫舞輕輕一“嗯”,卻反而再次后撤。
“誒”
青蛟話還沒完全出口,卻見黑氣卷著什么東西從海牛左肋凸了出來。
不會吧!
在海獸們瞠目結(jié)舌的注視下,一塊被冰凍的堅硬錐形冰凌掉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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