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彌的語氣一怔,神色也變得不自然起來。
她身為大地與山之王,自然清楚白王的來歷。白王是由黑王一手創(chuàng)造的,甚至實力與黑王都在伯仲之間。
但后來,白王發(fā)生就叛亂,被黑王平叛以后殺死了。
但是堪比黑王的白王,夏彌也清楚,對方真正死去的幾率微乎其微。
“你想獲得白王的力量?!”夏彌不確定的問道。
“當然。”楚墨聳了聳肩,目前來看白王的nbn,是三王之中最好獲得。
奧丁先不說,路明非現(xiàn)在是他小弟,身邊也有個路鳴澤。只有白王還沒復(fù)蘇。
“白王在哪兒?”夏彌問道。
“東京。”楚墨回答的很簡單,“現(xiàn)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效忠或者死。”
“呵呵我雖然是龍但不是白癡,耶夢加得參見吾王。”
夏彌單膝跪地,向楚墨行了一個古老的跪拜禮。
“你呢?大塊頭。”楚墨微微一笑,看向身后還再舔舐傷口的芬里厄問道。
芬里厄愣了一下,先是看了一下夏彌,然后也笨手笨腳的學了起來,龍頭附在地上,口中發(fā)出低沉的龍吟。
“都起來吧。”
楚墨嘴角一翹,他想要征服這個位面。就要找到合適的管理者,不能等他走了以后留變得一團糟。
夏彌是個不錯的人選。
加圖索家族都是一群自大的家伙,不管楚墨覺得他們說的一句話是對的。
等龍的時代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混血種將成為凌駕普通人類的種族。
因為他們既是龍也是人,同時掌握了煉金術(shù),言靈,科學三種力量!
不過楚墨更大膽,有他的出現(xiàn)。龍族不會滅亡,在這個世界,龍類很快就不再是秘密!
“吾王,你在想什么?”夏彌抬頭望著陷入沉思的楚墨,忍不住問道。
“沒什么,在想未來,隨便規(guī)劃規(guī)劃這個世界。”楚墨說的風輕云淡,上下瞟了一眼夏彌,半開玩笑的說道。
“你就不能變回去嗎?還是之前的樣子漂亮。”
“當然可以。”夏彌應(yīng)了一聲,身上鐵青色的鱗片開始回縮,很快又恢復(fù)成了人形。
楚墨卻看的有些失神,晃了晃腦袋,稍微輕咳了兩聲,以示提醒。
“啊!”
夏彌反應(yīng)過來了,自己的長裙在龍化以后被撕碎了。龍化后,有鱗片附體,現(xiàn)在恢復(fù)過來,把雪白的瓊體暴露無遺。
她連忙蹲下身,雙手抱腿。在人類世界生活的太久,一些人類的習慣,早就扎根在她心底了。
“換上吧。”楚墨也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人,隨手從系統(tǒng)背包中,拿出了一件女式作戰(zhàn)服扔給了夏彌。
夏彌人類形態(tài)的時候的確漂亮,但如果你見識過她龍化后猙獰的樣子,應(yīng)該也起不了什么邪心。
“多多謝,吾王”夏彌還是有些不自在,俏臉微紅,伸手拿過作戰(zhàn)服,躡手躡腳的換了起來。
“別叫吾王了,聽著怪怪的,在尼伯龍根就算了,到了外面叫我老板。”
楚墨囑咐了一句。
“是,吾老板。”夏彌點了點頭。
楚墨的目光掠過夏彌,停在了芬里厄身上,這個大家伙似乎還沒搞懂現(xiàn)在的情況。
“想出去玩嗎?”楚墨淡淡一笑,開口問道。
聞言,芬里厄那巨大的龍嘴都快咧開了,只不過剛準備點頭,又縮了縮脖子,偷偷的望向夏彌。
夏彌翻了個白眼,一副很嫌棄的樣子,“隨便你。”
聽見這話,芬里厄才連忙點頭,巨大的龍頭上下飛快。
“那先放你出來。”楚墨微微一笑,望了一眼芬里厄身后的巨大石壁,即使之前芬里厄如此折騰,都沒能掙脫出來。
他的脊柱被埋在了石壁內(nèi),借口處,龍鱗翻飛,鮮血直留!
這肯定不是普通的石頭,而且加入了煉金術(shù),不然也不可能困住一頭龍王!
青銅與火之王的煉金術(shù)可是四大君王之中最好的。楚墨繼承了nbn,對煉金術(shù)自然也融會貫通。
指尖無聲無息的劃過一道口子,一地晶瑩的鮮血涌了出來。
楚墨輕輕將手指點在了石壁上,口中朗誦著神秘的龍文,一瞬間,以手指為中心,一道道絲線般的紅芒蔓延了出去!
“嘭!!!”
這紅芒比刀劍還要鋒利,瞬間把芬里厄背后的石壁,切割的四分五裂。
芬里厄順勢振翅一揮,石壁徹底崩碎,被困千年,終于能自由活動了。
芬里厄顯得很興奮,邁起手腳,來回走了十幾步!
“老板,你打算帶芬里厄去哪兒?如果讓別人看見它,全世界都會發(fā)瘋的。”
夏彌有些擔憂的問道。芬里厄只能維持常年巨龍的形態(tài)。
“隨便組個無人的島嶼,這件事很容易辦。”
北京時間,凌晨兩點半左右,二號地鐵站附近的蘋果園,發(fā)生了一場六級地震,之后的余震也不低于sn。
地震的強度雖然不高。但如此頻繁,足以讓有心人起疑了。
沿海的一座島嶼上。
楚墨動用了影流之心的能力,改寫了一些文件。成功租到了這片地方。
一座四層高的私人別墅屹立在島嶼中央,沙灘,海浪,椰子樹。風景美如畫!
楚墨靠在一張?zhí)梢紊希瑫裰枺赃呎局坏蕾挥埃掷锱踔粋椰子。
夏彌微微皺眉,她新效忠的王,似乎一點都不知道珍惜時間。
從他們來到這里,已經(jīng)三天了。
“嘭!嘭!嘭!”
一陣地動山搖,遠處芬里厄快速的跑來,每一步都是如同雷音般的轟鳴!
“你從哪兒抓的鯨魚?”楚墨挑了挑眉,芬里厄背著一頭巨大的座頭鯨。
芬里厄得意的指了指深海。
楚墨無奈一笑,果然龍都是怪物。
“夏彌,晚上吃生魚片吧。”楚墨囑咐了一句,站起身開,慵懶的伸了伸腰。
“嗯那個,老板我們就這樣一直浪費時間嗎?”
夏彌點了點頭,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
“到現(xiàn)在才問?我還以為第一天你就會開口。”楚墨了然一笑。
“有些事情總得解決,卡塞爾學院已經(jīng)盯上我了。他們錯過了青銅與火之王,錯過了大地與山之王,絕不會錯過這一次了。”
“我敢肯定,只要這次我一動身。他才不會管我為了什么,一定會一股腦的把所有人派到東京。”
“可是在這里等著又能怎么樣呢?”夏彌聽懂了一些。
“不能怎么樣,主客的問題罷了。與其我去找他們,不如讓他們來見我。如果我猜的沒錯,說不定昂熱已經(jīng)訂好飛機,或者已經(jīng)在路上了。”
楚墨淡淡的說道。當他暴露自己屠龍者身份的時候,他身上的監(jiān)控就多到數(shù)不清。
當然。能看到的,都是楚墨愿意讓他們看的。
對方也肯定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位置。
“明白了,我下去準備晚飯。”夏彌點了點頭,瞪了一眼芬里厄。
“下次別跑這么遠,誰準你去深海的。”
芬里厄知錯的低著腦袋,夏彌牽著它的一只手指,朝著廚房走去。
這一幕倒是著實怪異。
“噠”
楚墨點燃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身旁桌子上的筆記本,突然彈出一封郵件。
“今晚點,準時到達昂熱。”
“真是你一貫的風格,驕傲,自大。”楚墨瞥了一眼郵件,淡淡一笑,“看來要告訴夏彌,今晚加餐。對了,還得讓芬里厄藏好。”
如果讓昂熱這個秘黨的狂熱分子,看見一頭龍,不知道會不會發(fā)瘋。
七點五十五分。小島的上空寂靜無風。一切顯得和平常一樣。
草地上,擺好了餐桌。新鮮的鯨魚片放在瓷盤上。
“老板,他們不會放你鴿子吧。”夏彌皺了皺眉,馬上就要點了。
“別人也許會吧。但昂熱那個老家伙絕對不會,那是個驕傲的老頭。”
楚墨緩緩說道,看了一眼腕表,“別急。還有五分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七點五十九分的時候,楚墨的耳邊突然響起了隆隆的螺旋槳音。
狂風卷起,不遠處一架直升機緩緩抵達,貼地飛行。
遠遠的,楚墨就看見了現(xiàn)在艙門口的昂熱。
老人穿著格子外套,白色舊襯衫帶著陽光的氣味,領(lǐng)口里塞著紫色領(lǐng)巾,鼻梁上架著玳瑁架眼鏡,淡淡地微笑著。他兼具了美利奴羊毛的溫軟、加拿大紅松的高挺和蘇格蘭威士忌的辛烈,就像名匠手制的老琴那樣。
“見個面,何必穿的這么ns。”楚墨半開玩笑的說道。
昂熱也不介意,從五六米高的地方一躍而下,落在了楚墨的面前。
兩人就像許久未見的好兄弟一樣,勾肩搭背,侃侃而談。
“你們是忘年交?”夏彌疑惑的問道。
“不。第一次見面,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秘書,夏彌。”
楚墨淡淡的說道。拉開椅子邀請昂熱入座,“我很憧憬卡塞爾學院,那一定是個有趣的地方。”
“魚塘里可裝不下一頭龍。”昂熱搖了搖頭,開始審視眼前這個年輕人,“你比我想象的要年輕,看來我真的老了。”
“校長你可別開玩笑了,有那個百歲老人,還能拿著折刀去屠龍的?”
楚墨說著,伸手示意昂熱品嘗眼前的菜肴,“今天剛捕的魚。”
“鯨魚肉?說實話,這種大家伙看著新鮮,但味道還不如鮭魚。”
昂熱撇了撇嘴,一邊品茶著,一邊說道,“是你殺了諾頓?”
“沒錯。”楚墨沒有否認。
“那大地與山之王呢?”昂熱繼續(xù)問道。
“也死了。”
“我不太相信。諾頓在死前使用了言靈燭龍,大地與山之王,到死才引發(fā)了一場六級地震?這不是龍王的作風。”
昂熱直視著楚墨的眼前,“我的人找到了地鐵站的尼伯龍根,也進去偵查過,里面空無一物,有戰(zhàn)斗的痕跡,卻不夸張。”
“誰知道呢?可能是剛剛復(fù)蘇比較虛弱?或者是智力低下。”
楚墨依舊如常。
“知道嗎?我開始懷疑你是不是頭龍了。”昂熱淡淡的說道。
“短短一個星期,你解決了我們秘黨數(shù)百年的難題。四大君王,消失了兩個!你的下一個目標呢?”
“我們應(yīng)該沒熟到有問必答的程度吧。”楚墨聳了聳肩。
“你說得對,我們不熟,畢竟我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面。我原本以為屠龍者會是年邁的老者,所以我親自來了。早知道應(yīng)該讓年輕人來談,你們應(yīng)該更有共同語言。”
昂熱像是開玩笑一樣說道。
“誰?凱撒還是楚子航,抱歉,我和他們了逃不來。”
“能滿足我一個好奇心嗎?”昂熱擦了擦嘴角,他已經(jīng)吃完了。
楚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你是怎么殺死龍王的。龍很難死。它們可以繭化,所以數(shù)百年來,我們只能不斷逼迫它們沉睡。”
昂熱問道。
“簡單。”楚墨打了個響指。夏彌立刻返回到了別墅中,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劍閘。
“七宗罪。”昂熱一眼就認出來了。
“眼光很毒辣啊,校長。”楚墨淡淡一笑,打開了劍閘,七柄劍呈扇形打開。
“不想試試嗎?”楚墨雙眼一亮。璀璨的黃金瞳點亮了七宗罪,楚墨輕松的拔出了暴怒與傲慢,然后又插了回去。
昂熱眉頭一皺,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他又收了回去。
“算了。年紀大了。”
“是怕自己做不到,影響到自己的信心吧?”
楚墨緩緩開口。重新拔出傲慢,這是一柄方漢劍!
昂熱也笑了。
“小伙子,你的嘴可真毒。”昂熱的確不敢試,他必須要有一顆自己無所不行心,不然也不可能推動自己在屠龍的道路上走這么久。
“飯吃好了,客套也結(jié)束了。談?wù)務(wù)掳桑蚁乱粋目標是白王,我知道這么大的目標,卡塞爾學院不可能再看戲了,我們合作如何?”
楚墨緩緩說著,舉起了方漢劍!
昂熱也很有默契的,從懷里拿出了一柄折刀,淡淡的說道。
“既然是合作,應(yīng)該就有主次吧?利益的歸屬,也是個很大的問題。這些都得談,那我覺得”
“用手里的劍談比較好。”楚墨幫忙補充道。
本章完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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