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大街上一片燈火通明,街邊無數(shù)的餐館開始熱鬧了起來,是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了,美味可口的菜肴被端上了千家萬戶的餐桌,人們享受著和家人團聚,其樂融融的時光。享受著家人在身邊的溫暖,一起圍坐在餐桌旁,一邊吃著飯,一邊看著新聞聯(lián)播,這是多么美好的畫面。
有的人明明擁有,卻不懂得珍惜,有的人明明珍惜,但卻不在擁有。
邢至山已經(jīng)在車里坐了一天了,他備夠了住夠的干糧和水,一步也沒有邁出車門,久坐讓他渾身覺得不舒服,他就在座位上做做運動,活動活動脛骨,不出意外的話,很快他就能夠等到他想要的了。
這一天對于燕家的人來說,算是一場解脫,在警察局里的這些日子讓他們別提有多窩火了,明明自己是受害者,卻要被冠上行兇的罪名。不過好在他們家庭還算有錢,稍微打發(fā)打發(fā)這些見錢眼開的人,就能夠還他們一份清凈。
被放出來之后,最重要的,免不了全家人一起吃頓飯,這一頓飯大家吃得也不怎么高興,除了重獲自由外,沒什么值得慶祝的,畢竟家里還有兩位已經(jīng)過世7天了,卻沒有及時的下葬,這都怪那個找死的怪人,還害得全家人蒙受了不白之冤。對于燕家人來說,或許這就是一起新世紀的碰瓷,年輕人自己掙不到錢,又快要死了,為了給家里老人賺買棺材的錢,拼命陷害他們燕家。
一家人聚在一起,草草的慶祝了一下,安排了死去親人的喪葬事宜,大家也沒有什么心情娛樂消遣,每個人都帶著警察局里的晦氣,只希望能夠早早回家,沖洗,洗掉一身的晦氣,當今晚結束,一切,又能翻開嶄新的篇章。
從酒店里出來,大家草草的話別之后,各自向著自己的家離去。
燕家的三兄妹站在街邊,目送著長輩、晚輩、同輩的親戚們各自離開,老大燕虎點了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燕卯啊,你也老大不小了的人了,以后說話注意點吧,當哥的也不想說你什么,看在孩子的份上,以后多注意點”
燕卯抱著手臂,沒有說話。
“大哥,二姐已經(jīng)知道了,您就少說她兩句吧。”燕辰說到。
燕虎白了燕辰一眼,“燕卯,從小你就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小時候老爸老媽慣著你,家里的那些大伯叔父也慣著你,到了學校我和你弟弟慣著你,現(xiàn)在你大了,嫁人了,你的老公也慣著你,你說是白就是白,你說是黑就是黑。這次爸媽尸骨未寒弄出這么大的亂子,我們都有責任。”
“大哥,你這意思不就是說我任性,給你們?nèi)橇说渾幔俊毖嗝疀]好氣的問到。
“二姐大哥是為你好”燕辰安慰燕某說到。
“燕卯啊,快點長大吧,我就說這么多了,早點回家休息,明天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做。”燕虎將沒有抽完的煙彈進了路邊的草叢里,轉身離去了。
“二姐,你別往心里去,大哥就是這樣子,你等他氣消了就好了。”燕辰再次安慰到。“啊,姐夫來了,你快上車吧。”
燕卯對燕辰溫柔一笑,“我先走了,你也早點回家啊。”
“行,你們走吧。”
送別了燕卯,燕辰也轉身走上了回家的路。
不遠處的邢至山跟著發(fā)動了車子,燕辰很快上了一輛出租車,邢至山一路跟著,城市的街燈照進邢至山的車里,卻無法照到他的臉上,他的眼里,只有陰影。
跟著出租車一路跑,對于邢至山來說還是有些吃力,闖紅燈,堵車,橫穿馬路的行人,這些都沒有能夠阻擋他,最終,他跟著來到了一個小區(qū)門口。
一眼望去,是一個高檔小區(qū),小區(qū)十分的幽靜,路邊的燈光也比較黑暗,但是小區(qū)有門禁,這可不是什么好事,燕辰坐的出租車停下來之后,邢至山趕緊停在了燕辰前面不遠處。
趁著燕辰付錢的時候,邢至山從車上找出早已準備好的電擊棒,打開開關,強烈的電流發(fā)出“吱吱”的聲音,確認能用,關掉電源。邢至山匆匆的下了車。向著小區(qū)大門走去。
正好燕辰從車里出來,因為出租車停得進,剛好快兩步走到大門前,燕辰拿出門禁卡,刷開大門走了進去。后來的邢至山趕緊快走兩步,攔住還沒關閉的大門,接著慢悠悠的走進了小區(qū),這一連貫的動作如行云流水仿佛就是本小區(qū)的住戶。
小區(qū)里雖然也較為幽靜,而且路燈也都較暗,但是是不是的總有人路過,幾次三番邢至山想要追上燕辰,都因為突然出現(xiàn)的人給攔住了。邢至山手上握著電擊棍已經(jīng)快拽出汗了。
終于,在一個拐彎之后出現(xiàn)一條較為空曠的路,邢至山看了看四下無人,已經(jīng)容不得再猶豫了,他趕緊叫了起來。
“嘿,嘿,前面那個”
燕辰停了下來,轉頭看去,一個陌生的男子向著自己跑來,手上還拿著一個錢包。
“你東西掉了”
看著邢至山向著自己跑來,燕辰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想來應該是自己的東西吧,不過楞了一會兒,燕辰在自己渾身上下摸了摸,揣錢包的口袋還鼓鼓囊囊的。
“不對呀,我的錢包在我這里呢”燕辰說到。
“哦?是嗎?”邢至山已經(jīng)跑到了燕辰的面前,還沒待燕辰反應過來,強烈的電流已經(jīng)注入了他的身體,劇烈的疼痛和發(fā)麻的舌頭讓燕辰連呼喊的功夫都沒有,只短短的電擊了那么一下,燕辰遍倒在了邢至山的懷里。
“哎呀,你這么喝了這么多啊”邢至山一副責備的樣子扶起燕辰,遠處似乎有一個人影走了過來。
邢至山扶著燕辰,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從他的包了掏出了鑰匙,向著最近的一個單元走去。
“啊?什么?不是這個單元啊你早說嘛”邢至山?jīng)]有打開單元門,又退了回來,那個人從旁邊經(jīng)過,似乎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算了,我去挨個挨個試,你先在這兒靠一會兒。”邢至山將昏倒的燕辰放到路邊的長凳上,還好這已經(jīng)是小區(qū)里邊了,在后面沒有幾個單元,試試了兩次,找到了正確的單元門。
扶著燕辰走進單元門,上了電梯,邢至山按下了到負一樓的按鈕。因為他在燕辰的鑰匙串上,看到一把車鑰匙。
地下停車場不不過拿著車鑰匙一路按,邢至山還是找到了燕辰的車。一輛白色的雪鐵龍s。
邢至山將燕辰抗上車,雖然路不太長,但是對于太來說也有些吃力,年紀大了,身體不再如以前那樣好使了,可是一想到已經(jīng)長眠了的兒子,邢至山的怒火就能帶來無限的力量。
輕松的從小區(qū)停車場開了出來,邢至山駕駛著燕辰的車,朝著早在這幾天已經(jīng)看好了的郊區(qū)行駛而去。
出了城之后,足足開了近一小時的山路,才終于來到了邢至山找好的廢棄廠房,他將昏迷中的燕辰一把扔進黑暗潮濕的房間,用鐵鏈子鎖好門,馬不停蹄的將燕辰的車開到了另一個城市。叫了一輛出租車,把他送回去。
最后,當邢至山從新坐回自己的車里,慢悠悠的開回醫(yī)院,已經(jīng)是凌晨4點的時候了。他深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大大的不如以往,再也這種體力精力消耗巨大,而且熬夜的工作,已經(jīng)足夠將他壓垮。
但是邢至山知道,這只是第一步,復仇的怒火一旦被點燃,是不會那么輕易熄滅的,燕家的人應該受到審判,應該為他們的罪惡受到懲罰,邢至山還沒有想好究竟應該用什么辦法去懲罰他們,但是,兒子的命,絕對不是錢能夠交換的。
現(xiàn)在,邢至山需要回去休息休息,養(yǎng)足精神,還有十個人,一定要在警察發(fā)現(xiàn)之前將他們抓起來。
坐在沙發(fā)上熟睡的黃銘突然被“叮”的一聲電梯的響聲驚醒,其實當他守到丑時的時候,他就再也扛不住寂寞和困倦,不知不覺的睡著了,但是警覺的黃銘只聽到了樓層盡頭傳來的微弱的電梯到達聲,便馬上從沙發(fā)上撐了起來。
黃銘警覺的掃視四下,邢來已經(jīng)是一具冰冷的尸體,張梅在旁邊的加床上睡得很沉,還時不時發(fā)出微弱的鼾聲。
為了應對突發(fā)情況,黃銘將他的三件法寶都帶在了身上,這時候已經(jīng)有腳步聲從走廊傳來,沒時間去分辨這是真的腳步聲,還是鬼混引起的幻聽,黃銘趕緊帶上手套,將劍柄握在了手上。
他死死的看著門縫,因為不再有人守夜監(jiān)視邢來,醫(yī)院將這層樓的燈已經(jīng)關掉了。房間里有外面大街上照進來的微弱光線,讓邢來無法看清楚門縫處是不是有怨氣泄露進來。
門被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黃銘已經(jīng)緊張到了極點,他的視野里沒有紅色或者藍色的怨氣,他十分不希望是黑色但是顯然,“鬼魂”已經(jīng)能夠實體化,甚至推動房門了。就在黃銘嚴陣以待,準備隨時具化出焰劍發(fā)動攻擊的時候,病房過道的燈亮了起來。
等下一個中年大叔呆滯的看著拿著一根黑色短棍的黃銘。
剛剛開門的邢至山皺著眉頭,呆了半天才開口說到,“我好像記得你你是那個”
黃銘趕緊收起劍柄,插到腰間,像邢至山解釋到:“我是來給邢來守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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