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僧曾經答應過你,為你誦經百日,沒想到你竟然依然化成了惡靈,施主請你放心,貧僧一定會磨滅你的怨念,將你好生超度。”
典籍蒼松雙手合十,虎口間夾著一串念珠,口中不斷的默念佛號。
被典籍蒼松這么一說,邢來更加的來氣,明明自己的身體還好好的,若不是這老和尚作惡,他也不會落得如今身體和靈魂分離的下場。
“超度你大爺!”
邢來雙拳燃燒起熊熊的業(yè)火,此刻內心的憤怒已經無法抑制,根本無法顧及業(yè)火灼燒的疼痛。
邢來縱身一躍,向著典籍蒼松那張無喜無悲的可惡嘴臉揮去。
“惡靈退散!”
典籍蒼松抬頭瞪眼,對著邢來大喝一聲,邢來仿佛看到了一個金輪浮現在自己面前。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應,邢來一頭撞上了那金輪。
“咚!”
疼痛已經是其次的了,最重要的是內心的打擊,讓邢來無比的憤怒。
“我……我……居然是惡靈?”邢來不可置信的從地上爬起來。
“嘖……”邢來聽到了不遠處,從自己的嘴里發(fā)出的不削的聲音。
這一嘖更是讓邢來憤怒不已,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在他的面前。
典籍蒼松似乎一眼看出了邢來的怒火,雙手合十,慈悲的說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施主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
然而這樣的規(guī)勸,對于邢來來說反而是一種嘲諷。
邢來再度向著典籍蒼松沖了過去。
“惡靈退散!”一圈金輪向著邢來飛速撞來。
邢來一拳狠狠的砸在金輪之上。
“噹!”
讓典籍蒼松不可置信的是,金輪之上竟然出現一個燒灼的拳印。
但是邢來卻再次的倒飛了出去。
“哎……真是凄慘啊,這金輪印,本就是佛宗用來鎮(zhèn)壓靈魂的術法,若是將身體還與他的話,也不會遭如此重創(chuàng)。”灰衣的老頭子在一旁冷眼旁觀著整個戰(zhàn)況,不由自主的說到。
“老先生,你剛剛是不是說了閻君?”紅姬一旁好奇的問到。
“呵呵呵……老朽看錯了,看錯了……我老了……竟然也不中用了……”
“不知道您所說的閻君是什么人呢?”
大概是見紅姬長得嬌俏,態(tài)度又十分的好,老人忍不住愿意多說幾句。
“還能是什么人,當然是地府的閻羅之王啊。”老人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到:“每一殿都要配一對黑白無常,他們這癖好,幾千年都沒有變過。”
“黑白無常……”紅姬不知道黑白無常是什么,但是從字面的意思,倒是感覺和李媛以及彌彌花羅丸的外觀挺像的。“您,見過閻羅之王嗎?”紅姬當然是沒有見過的,要是見到了的話,她也不可能停留在人世間了,但是當然還是聽說過的。
“哈哈哈,”看著紅姬崇拜的神情,老頭的心情非常的好。“當然,不過,以及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邢來,真的有可能是閻羅嗎?”
“哈哈哈,這業(yè)火,的確是閻君的拿手本事,不過,這小家伙的力量,實在太弱,而且……”老人頓了頓,似乎是想要吊足紅姬的胃口。
“而且什么?”
“而且,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會被自己召喚出的業(yè)火給燒傷的。”老人的觀察非常的敏銳,邢來雙手已經被自己燙得有些焦黑了。
“玩火,不就是會**嗎?”
“是啊……”老人突然有些嚴肅了起來,“燒不死敵人,就燒死自己,這小子,倒是有些魄力。”
可是盡管灰衣老人給了邢來極高的評價,他依舊無法打破典籍蒼松的金輪印,一次次的沖上去,只是一次次的的被轟回來。
而邢來,只能夠一次次匯聚比上一次更加猛烈的業(yè)火,只是業(yè)火再旺,最多在金輪印上留下一團小小的火焰拳印。
這讓邢來非常的氣憤,更讓邢來氣憤的是,他看到自己的身體正在揮舞著雙刀,非常有活力的和關山桐冶激烈的戰(zhàn)斗著。
那些劍術,那些夸張而富有殺傷力的招式,若是換做邢來自己的話,是一個都做不出來。感覺李媛像是非常適應自己的身體一般,可是天下豈有這樣的道理。
關山桐冶也是十分的意外,沒有想到這人竟然有這么高超的劍術,要是早知道的話,當初自己就不應該放任安室植男讓他的式神去抓捕他了。
剛剛和那老頭的戰(zhàn)斗幾乎都不能稱之為戰(zhàn)斗,對方就像是打小孩兒一般,不論關山桐冶使用多么強烈的斬擊,根本傷不到對方分毫,反倒是現在這樣,兩人相互攻擊,一柄有著劍靈的斷刀和雙刀的對拼,以血還血搏殺,才是關山桐冶期待的戰(zhàn)斗。
關山桐冶的斷刀仿佛具有魔性,一旦在邢來的身上開出一道口子,就會大肆吸取邢來身體的鮮血。
戰(zhàn)斗中你來我往,難免受傷這是很正常的,邢來也自認沒有那個能力插入到李媛和關山桐冶的戰(zhàn)斗當中。
只是,當他看到自己瘋狂的吸食自己手背上的鮮血時嗜血的表情的時候,實在忍不住想要破口大罵。
不管李媛是不是故意在放水,但是關山桐冶吸食了不少鮮血的斷刀竟然有些長出來一樣子。
劍身上逐漸的呈現出了一個丑陋的人首蛇身的魔物形象的虛影。
“哼,難怪那么熟悉,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竟然還賊心不死,不過這個小家伙,可駕馭不了你這邪劍。”灰衣老頭目看向了關山桐冶手中的斷劍的虛影,那影子仿佛勾起了他久遠的記憶。
不管關山桐冶駕馭得了駕馭不了,但是他和李媛之間的相互攻擊中,他卻明顯占據了上風,邢來的身體被破開了多個口子,血液凌空噴出竟都被那斷劍和邢來自己的身體吸食了。
只是邢來的臉上依舊掛著殘酷無比的邪惡笑容,仿佛很久都沒有玩過如此慘烈的游戲一般,或許李媛根本不用承受來自**上的疼痛,她盡管肆無忌憚的揮舞雙劍,大肆的向著關山桐冶攻擊。
“呵呵,倒是這黑,比你還更邪。”老頭就仿佛自言自語一般的點評到。
李媛在戰(zhàn)斗中無法占據上風,彌彌花羅丸似乎也非常的不好過,安室植男和他的式神之間配合得極為默契,或許是在剝離外道內被困得時間太長了,讓他已然忘記了應該如何戰(zhàn)斗,一不小心,竟然讓那小火車一般大小的蜈蚣直接咬住了下半身。
只是在那之前,彌彌花羅丸先一步的咬住了蜈蚣的一只腿。
“咔!”彌彌花羅丸一口將蜈蚣的腿從千足蜈蚣的身上掰下來,狼吞虎咽的塞在嘴里。盡管這腿已經有彌彌花羅丸的手臂那么粗,但是對于千足蜈蚣來說確實根本不算什么。
甚至連痛都不會痛一下,倒是巨大的千足蜈蚣,死死咬住彌彌花羅丸的身體不斷的啃食,似乎是要將彌彌花羅丸給攔腰咬斷一般。
盡管看上去相當的慘烈,但是彌彌花羅丸卻是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一般,一直呆在蜈蚣的嘴里,任憑蜈蚣左搖右擺,他甚至還想要去再抓第二條腿,在蜈蚣的激烈甩動當中卻是沒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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