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來到不是害怕吳敵說出他身邊有一個鬼的事實來,畢竟這種事情誰先說出來,誰就是神經病。只不過把她稱之為假想的女朋友,這種說法,實在是有些太猥瑣了點。
但是不管怎么樣,他的確是要和紅姬聊一聊才行。
只不過紅姬剛剛才離開,他實在不好意思就這么當著林峰的面叫她出來。
“有機會的話,我會和她聊一聊的。”邢來說完起身準備要離開。
“嘿,邢來。”吳敵突然叫住邢來到。
“怎么了?”
“沒什么,你的新衣服看上去挺合適的。”
“謝謝。”
“不用謝,我腿可是瘸的,是小曼幫你買的。”
邢來尷尬的笑了笑,看樣子他是會錯了意,又看向蘇維曼鞠躬對她表示感謝。
“邢來”林峰走上前來,有些焦慮的叫住邢來。
“好了,好了,好了”邢來一擺手,“我知道了至少給我一點私人空間可以嗎?好和我的女朋友談一談”
雖然不想把邢來逼得這么尷尬,但是邢來的表現的確是蠻有趣的。如果不是為了假裝自己的腿瘸了,吳敵說不定會放聲大笑捶胸頓足的。
邢來獨自走到遠處,然后在林峰驚訝的目光下竟然真的在和空氣對話起來。不過這場對話沒有持續太久,邢來很快又回來了。
“我想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不過非常抱歉”
“怎么了?”吳敵問到。
“呃怎么說呢,我肯能還有一個不是那么好相處的朋友,而你們要的那個線人在她哪兒”
“你們把我搞糊涂了,邢來你的意思就是不愿意幫我們的忙咯?”
邢來轉過頭疑惑的看著林峰,“嗯?我有求你來求我幫你們干什么嗎?我被怪人追殺的時候我報警了嗎?我被綁架的時候正義的使者出現保護我了嗎?什么都沒有發生我為什么非得幫助你,而且你還這樣的態度?”
“如果你真的報警了的話,不管你是什么樣的人,作為警察我們都會保護你。但是我們不是你的私人保鏢,我們要保護的是這個社會上的所有公民,我們沒有義務二十四小時一直跟在你身邊你明白嗎?”
“我明白,所以我不需要你們的保護,謝謝,我也明白你們根本保護不了我。你們甚至連你們重要的線人的保護不了!”邢來似乎是有些氣憤,越說越大聲,也可能是意識到自己有些太強詞奪理,但是又不想承認的緣故。
“好吧,好吧邢來,我承認我是有些心急了,我像你道歉,包括今天早上的事,我也有一點點錯。”
“一點點錯?你讓我在病房內抬不起頭來,其他人都像是看剛沖監獄內放出來的囚犯一樣的眼神看我!雖然我是才從監獄里放出來,但是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
“所以你已經進過監獄了?”作為刑警的特質倒是讓林峰抓住了非常意外的漏洞,“算了,不管怎么說,我再次像你道歉,對不起,不管你要付出什么樣的條件,我都能夠答應你,請你一定幫我這個忙,我們非常需要那個線人的線索。”
“你們倆吵起架來就像是小孩子,不過我倒是挺好奇邢來你是因為什么原因進監獄的?”吳敵似乎有些興奮的說到,她是越來越覺得這個邢來十分的有趣了。
“行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你的要求我還是不能滿足”見林峰還想要爭取,邢來趕緊打斷了他,“不是我不愿意,是我做不到,要不這樣吧,你不是說你可以付出任何代價對吧?”
“對!”林峰點了點頭,只要是用錢能夠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就算邢來獅子大開口,他也能夠想辦法湊夠滿足他要求的價格。
“那就好,要不你直接和她談吧,免得說我敲詐你。”
林峰皺起了眉頭,不知道邢來要搞什么鬼,“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你讓我和誰談?”
“不過我似乎是明白他的意思了。”吳敵說到。
“我也明白了。”蘇維曼也點了點頭說到,但是她的表情似乎不怎么好,就像是想起了非常痛苦的回憶。
“好吧,你想我怎么做?”
“晚上再來找我吧,現在她沒在,不過我要提醒你,她是不會要你一分錢的,你最好能夠準備幾個死刑犯或者其他的什么人,都可以,我不管,另外你應該把黃銘叫上,我可不想給你做翻譯。”
“聽上去像是一場邪惡的交易。”吳敵有些興奮的說到。
“這就是一場邪惡的交易,你讓我準備死刑犯干什么?”林峰又氣又十分的不解。
“如果你愿意搭上你自己的命我也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要怪到我頭上就行,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你,至于要不要接受,那是你自己的事了。”邢來非常無奈的說到。
林峰從來沒有處理過這么復雜的人際關系,這次的請求也不知道到底是成了還是沒成不管怎么樣,都只有等到晚上再說了。
臨走之前,林峰特意將邢來送回了他的病房,以彌補之前對邢來的形象造成的損失。
只不過邢來在其他病友面前的形象估計已經沒有什么挽回的余地了,他們看他的時的確不再像在看一個犯人,但是卻像是在看一個怪胎,這是前半生一直做一個默默無聞的普通人的邢來從來沒有得到過的關注。
邢來也不想將事情拖到晚上才處理,只是他現在也不知道李媛在哪里去害人去了,就像李媛說的那樣,她是主人,而邢來只是為了給她提供方便的騾子而已。而根據紅姬的描述,昨天死的那人的靈魂已經被李媛給吞噬了。
孤獨的在自己的病床上,熬到傍晚,接著獨自到食堂用過了晚餐,按照約定,邢來獨自前往了黃銘他們呆的療養區病房。
邢來慢慢的在路上走著,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
不得不說黃銘他們住的病房的確是要安逸很多,不愧是被稱之為療養區,竟然還有一個小型的花園。
不過沒有想到的是,他自己竟然是最晚一個到的,已經好多年沒有這種被別人耐心等待的感覺了。
“早知道我們就晚點過來了”當邢來看到大家都等著他的時候,一種小人得志的心情讓他十分的滿足。
“我們等你很久了,你可真是拖拉!”靠得最近的是吳敵,她披著一深黑色的斗篷,坐在輪椅上。
“你怎么會在這兒?角色扮演嗎?為什么不把披風的帽子戴上?”邢來不舒服的問到。
“你是不是傻,我的發型怎么肯能帶得了兜帽?”吳敵毫不掩飾對邢來的鄙視之情。
“呃”邢來打量了一下吳敵的朝天辮,的確斗篷的兜帽沒辦法罩在上面。
“行了,快點吧,這里好冷,我還要回去休息呢。”黃銘迫不及待的說到。
讓邢來非常開心的是,他看到黃銘和劉俊都坐在輪椅上,兩個人的傷似乎恢復得沒那么利索。
“你怎么說?邢來?”作為發起者,林峰非常誠懇的問到。
“我無所謂,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邢來毫不在意的說到。
“那就是沒問題了,咱們開始吧,黑暗的祭祀儀式”吳敵做出一副非常詭異的姿勢滿懷期待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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