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梨花感覺到被李巖拉進懷里,那精致的臉蛋上爬上了一絲絲的紅暈。
李巖見樊梨花并沒有掙扎,埋在她發(fā)間的臉,微微的轉過去,張嘴咬住了她晶瑩的耳垂。
讓樊梨花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就想要逃跑,可被李巖抱的緊緊的,根本無法掙扎,樊梨花伸出小手,推著李巖的臉,用著嬌軟的聲音說道,“癢”。
但感覺到耳朵被濕潤的東西包裹著,讓樊梨花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可過了許久,沒見李巖有其他動作,她也稍微安心了一些,但事實上是,李巖就算想有其他動作也沒轍呀。
她現(xiàn)在身上全身都套著盔甲,胸前雖然也很兇,但胸前卻是堅硬的皮甲,而小蠻腰上的全是鏈子甲,在配上戰(zhàn)裙,以及護腕之類的,肩膀上的肩甲,腿上穿的也是戰(zhàn)靴。
這幾乎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防護啊,李巖能怎么占便宜呢?
如果不是樊梨花摘掉了頭盔,李巖想親她一下都難了,但樊梨花不知道啊。
因為李巖的沒有亂動,而有些小欣喜的她,也放松了身體,任由李巖欺負她的耳朵,但整個人卻靠進了李巖懷里。
可李巖敢說這絕對是最不舒服的一次抱女人體驗了。
一身堅硬的盔甲,根本就沒有一點軟玉溫香的感覺,只感覺磕的生疼,李巖也只好無奈的放開了她,拉著她的小手走進了大廳,順口的跟她說了一句在家里就不要穿盔甲了。
而樊梨花總是以為,我這是在責怪她沒經過我的同意,就私自跑去參軍,而她有這一套盔甲,那也是軍隊量身定制的,之所以有這個待遇,完全是因為李巖,在大唐軍中的聲威,可以說李巖就是個不敗的傳奇。
李巖名下的暗影軍團更是讓敵方聞風喪膽。
樊梨花聽了李巖的話,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快速的跑回了自己的閨房,李巖也沒等多久,穿著一身淡藍長裙的樊梨花就出現(xiàn)在李巖的面前。
原本那英姿颯爽的感覺,也變得婀娜多姿,但因為李巖對,她可謂是蘿,莉,養(yǎng),成,她現(xiàn)在的身材,比她的娘親更加的挺翹幾分,胸前的柔軟也是大了幾分。
她一邊走著還一邊用手捧了捧自己的胸,嘴里小聲的嘀咕道,“又變大了,還是穿著盔甲舒服,沒有這種重心不穩(wěn)的感覺!
但卻感覺到柔軟的小蠻腰被突然抱住,她自然知道是李巖,而李巖現(xiàn)在的樣子40多歲,抱著她這個二十幾歲的美麗少女,總有種老牛吃嫩草的感覺。
但樊梨花卻不愿意多想些什么,感覺到小嘴在次被吻住,她也很干脆的松開了牙關,讓李巖攻城拔寨。
李巖見樊梨花并沒有任何的反感情緒,也大膽了一些,抱著她,將她壓到了桌子上,至于為啥不是凳子,那是因為在古代根本就沒有合適的凳子,桌子反倒很合適。
樊梨花雙手抱著李巖的后背,但卻感覺到自己的胸前被襲擊了,不由得發(fā)出一聲嗚咽。
可也只是輕輕的扭動了一下,就安靜了下來,感覺自己的柔軟不斷的變換著形狀,前端竟然有慢慢硬起來的感覺。
一種奇怪的感覺爬上心頭,讓樊梨花身體徹底的癱軟了下來,淡藍色衣裙的領口已經被拉到一邊,露出了里面的鴛鴦肚,兜,她不由得輕輕的睜開了李巖,用著柔柔的聲音說道,“現(xiàn)在是白天不能這樣的!
李巖也覺得這么一回來就把她弄成這樣,好像是禽獸了一點,禽獸嗎?還是禽獸不如,算了先,暫時禽獸不如吧!
李巖只好松開了她的紅唇,但去把她拉的坐進了懷里,手也并沒有從她的衣襟里拿出來,她只是紅著小臉,扯了扯自己的衣襟,把露出來的春光遮住。
但卻沒有拉李巖的手出來,呼吸有些急促的和李巖交談著,講著這些年所發(fā)生的事情。
得意洋洋的吹噓著,她自己在戰(zhàn)場上是如何的英勇作戰(zhàn),斬殺了多少敵將?
看著她小得意的樣子,李巖的手輕輕的一用力,原本得意洋洋的樊梨花,卻是一聲吟鳴軟進了李巖懷里,瞬間變成了一個小受氣包。
看著這個在戰(zhàn)場上英勇不凡的女將軍,現(xiàn)在卻溫順的像只小貓一樣,不由得爽朗笑了出來。
樊梨花嬌嗔的在里面腰上掐了一下,但很可惜李巖的笑聲并沒有變反而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讓樊梨花生氣了,氣呼呼的鼓著小臉,把李艷的手抽了出來,就準備走開。
李巖見小貓咪炸毛了,只好重新將她拉進懷里,好言好語的哄著,在李巖的花言巧語下,樊梨花這從未經歷過男女之情的小丫頭,又乖巧的坐進了李巖懷里,李巖也毫不猶豫的恢復了剛剛的姿勢。
樊梨花背靠著李巖,想要開口和李巖說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該怎么稱呼李巖了。
之前的她一直都是稱呼李巖為大哥哥,或者是跟她娘親一樣喊主人。
但現(xiàn)在這個關系,她在猶豫著要不要改變稱呼,最終紅著小臉還是喊了一句主人。
“主人,你知道嗎?在軍隊中有一個很討厭的家伙,一直很煩的纏著我。”
李巖饒有興趣的問了一句,“是哪個家伙對我的小寶貝產生興趣了。”
樊梨花感受到李巖的手,又進了一步,已經是直接和她的飽滿肌膚相親了,之前還隔著里面的那塊布,現(xiàn)在去找毫無阻礙了。
讓樊梨花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李巖手掌的溫度,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就是那個皇帝很看中的那個大將,薛仁貴的兒子,好像是叫薛訥來著!
李巖聽了也是感覺挺怪的,因為在歷史上,那個薛訥還真就是樊梨花的丈夫,但李巖可不會有什么不好意思說法。
因為那已經是歷史了,李巖直到現(xiàn)在的樊梨花是自己的,低頭咬住了樊梨花的晶瑩的耳垂。
“寶貝我們回房間去好嗎?”
樊梨花臉早就紅成了蘋果,她坐在李巖的懷里,自然能感受到李巖身體的變化,那頂著自己的東西,他就讓樊梨花不安。
聽了李巖的話急忙搖頭,樊梨花可是很清楚,如果這時候跟李巖進了房間會發(fā)生什么?
可又想到李巖沒什么會提出這個要求,她不由得想起了剛剛說的話,心里有著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因為在樊梨花認為是李巖感受到了威脅,所以要早點和她生米煮成熟飯。
她是暗恨自己糊涂,為什么要在男人面前說起另外一個男人,對自己怎么樣?
她想了想最終還是用著有些哀求的語氣說道,“主人能等到晚上嗎,晚上人家人家會像娘親一樣!
但說著說著樊梨花終于受不了了,直接從李巖懷里起來落荒而逃,留下了一臉呆愣的李巖坐在客廳之中。
李巖看著落荒而逃的樊梨花,無奈的搖了搖頭,是起身離開了將軍府,去了軍營,見一見自己那些部下。
并讓他們開始尋找秦始皇的皇陵,結果這么一忙下來,李巖也就在軍隊中住了下來,一是要尋找皇陵,二是李巖要n了。
李巖也有自己的考慮,對于要出去重新創(chuàng)建一個國家,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嘗試一下。
李巖可是記得很清楚,在李世民死后,可是有著一場nn的,如果不是武媚娘,和長孫無忌的強勢介入,這個國家最終怎么走向還不知道呢。
而李巖也準備來個玄武門之變,李巖在李靖等一大堆將軍不是老了就是死了之后,現(xiàn)在軍隊中威望最高的就是李巖了。
而且很多人都以為李巖死在了西行的路上了,根本就沒有人針對李巖設定什么計謀,就算是薛仁貴那個大將,無論是資歷還是軍中威望,都比不上李巖,這一個常勝將軍的稱號,幾乎有李巖出戰(zhàn)就絕對不會戰(zhàn)敗,都已經成了大家認可的事實。
而薛仁貴也有戰(zhàn)敗過,加上薛仁貴比李巖進入軍隊的時間晚了太多。
李巖的成功幾率還是很大的,但唯一的麻煩就是李巖沒有皇家血脈,但唐朝也是剛從隋朝那里打下來的,百姓的認同感,還沒有太過于根深蒂固。
今天這張差不多3000字,本來還想再多學一點點。但兩只眼睛睜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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