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弈森沒想到晨微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他三步并作兩步就趕到阮小溪的身前,把自己身上的西裝脫了下來,覆蓋在阮小溪的身上。
阮小溪明顯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喬弈森在身前保護(hù)的姿態(tài)確實讓她心中微微溫暖。
阮小溪裹緊身上的衣服,問道:“晨微,是發(fā)生了什么么?”
晨微臉色不善,甚至還想繞過喬弈森沖到阮小溪身前。
“怎么了?你說我怎么了?”晨微的態(tài)度明顯十分激動:“小溪你怎么想的,你竟然能起的自己的老公還晚,還讓他幫你準(zhǔn)備早餐,你難道是想要逼走喬弈森么?”
“……”
阮小溪看向喬弈森,臉上全是迷茫,難道今天一大早,晨微氣勢沖沖的出現(xiàn)在兩個人的面前
就是因為這種事情么?
阮小溪臉上迷茫,沒有回答晨微的問題。
喬弈森倒是先開口了:“晨微,你先冷靜一些,小溪平日里都是在照顧我,只是今天身體有些不好。”
“這樣吧,你現(xiàn)在屋外等等,我和小溪商量一下以后還怎么辦,好么?”
晨微看著喬弈森:“小溪雖然做得不對,但是你也不能對她太過分了。”
喬弈森點點頭,做出了個發(fā)誓的手勢:“小溪以后絕對會是個好媳婦,我也絕對會是個好老公。”
在喬弈森的再三保證下,晨微終于放過了屋中兩個尷尬的要死的人,兀自出門去了,出去的時候還在念叨著要教阮小溪做什么樣的菜比較好。
喬弈森和阮小溪都松了一大口氣,喬弈森從床下?lián)炱鸨蛔由w在阮小溪的身上,他坐在床邊,看著阮小溪仍舊一臉茫然。
“小溪,你也看到了,現(xiàn)在的晨微就是這個樣子,我們真的還要在留下她么?”
阮小溪看著喬弈森,眼神逐漸清明,這個是時候他聽清楚了喬弈森的話,難不成喬弈森還是想把晨微送走么?
“不,她不能被送走。”阮小溪急急的喊出聲來。
喬弈森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他看到阮小溪是真的顧念兩個人的姐妹情誼,但是現(xiàn)在的晨微明顯已經(jīng)脫離了正常人的范圍。
“小溪,你聽我說,我并沒有覺得晨微是個麻煩,但是我不想她會傷害到你。你知道么?”
喬弈森對阮小溪開口,把自己的顧慮都說了出來:“你知道的,你對我有多么重要,我不像你受一份的委屈。我們好不容易才能在在一起,我想給你最好的。”
阮小溪沒想到喬弈森會說出這么犯規(guī)的話,一時間臉色潮紅:“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我真的不放心把晨微放在那種有外人的地方,我總覺得晨微是受不了我們覺得她精神上出了問題的。”
喬弈森笑著看阮小溪:“我知道你的想法,只要她不傷害你,一切都是好說,而且我要是會把他送到的醫(yī)療機(jī)構(gòu)一定是最好的,你要知道,晨微也是我的朋友。”
阮小溪點點頭:“我知道你說的是最好的辦法,可我還是不覺額她是有什么精神疾病,她或者只是一時間想不開而已。”
喬弈森知道阮小溪認(rèn)定了的事情一般是沒有辦法輕易改變的,他輕輕嘆了口氣:“只要她不會傷害你,我就覺得一切都好說。”
喬弈森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晨微的狀態(tài)隨時都會傷害到阮小溪,阮小溪和他在一起,分分鐘都讓他不能放心。
阮小溪掙扎想要從床上下來,喬弈森攔著她:“你要干什么?”
阮小溪無奈的對門外揚揚頭:“晨微可是還等著我起床出門給你做飯呢,你說我要是現(xiàn)在在床上躺著,等著她一會又進(jìn)來掀被子?”
喬弈森看著阮小溪艱難下地,沒有一次她這么痛恨自己強(qiáng)大的能力,早知道今天會發(fā)生這么多的意外,他在昨天就應(yīng)該有所收斂的。
喬弈森跟在阮小溪的身后出了門,他也不敢說什么不吹早飯就出門的事情了,要是到時候晨微再給他扣上一個生妻子氣的罪名,到時候他可是怎么也說不清楚了。
喬弈森和阮小溪食不知味的吃完了這頓早餐,喬弈森今天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他本來是不應(yīng)該周在一開始浪費這么多的時間的,可收拾現(xiàn)在還要等著晨微點頭表示滿意了才能出門。
喬弈森趕到基地的時候,就看到了又是一臉不耐煩的艾麗斯。
艾麗斯扔掉手上的煙:“你能不能下次準(zhǔn)時一點?我了不希望我們拉斯維加斯的下一任黑手黨教父是個拖延鬼。”
喬弈森有苦說不出,只能忍耐下來,她只能更不能說是因為被家里的兩個女人折騰的么?
晨微還要求兩個人必修細(xì)嚼慢咽,這樣才是長壽的秘訣,是絕不能隨便就吃完早飯的。
喬弈森在一大早吃了個早飯就浪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喬弈森總算是從家中脫出身來了,阮小溪就沒有那么幸運了,晨微一直在教給阮小溪女子的三從四德。
阮小溪艱難的點頭,一邊聽著晨微和他說這樣以偶點也不符合當(dāng)代女性的復(fù)古想法,一點還要表示是認(rèn)同。
因為現(xiàn)在的晨微就像是一個巨型的炮筒,你不能知道他在什么時候就會爆炸。
阮小溪聽著聽著就開始有些的昏昏沉沉,昨天的喬弈森,今天的晨微,一個個都不把她當(dāng)做是人一樣的再折騰。
阮小溪不由得就想起了昨夜喬弈森一下下的樁基,就算她哭叫著讓他住手,這個男人都沒有留情。
“嘭!”
阮小溪正在出神,頭上就挨了重重的一下,晨微雙目圓整,狠狠地瞪著阮小溪:“你在做什么!你在想什么?!”
阮小溪被猛地打了一下,米有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就把自己想的東西說了出來:“喬弈森昨晚實在是太磨人了。”
說完之后阮小溪差點把自己的嘴巴撕裂,在晨微面前說這些實在是不合適,畢竟,ben已經(jīng)離開了他們。
而且,ben還是晨微的情人。
可晨微卻絲毫都沒有變現(xiàn)出在意的樣子,他看著阮小溪脖子上的吻痕,對阮小溪說:“你怎么可以覺得喬弈森磨人呢?恩能夠得到他的恩寵,應(yīng)該感覺到慶幸才對啊,這說明他并沒有出去找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這不是最重要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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