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
琉璃已經(jīng)看到樹下的匡吉,撲動翅膀直朝他飛來。
匡吉伸出胳臂想要接住它,但琉璃明顯沒了力氣,一頭撲倒在他腳下。
“琉璃,張嘴!”匡吉一手托起琉璃,另一只手上的靈液水已經(jīng)滴進(jìn)了它的嘴里。
琉璃艱難昂起頭,把靈液水吞進(jìn)了肚里,此時,匡吉才真正看清它身上的傷口。
琉璃腹部的一撮黑色羽毛完全脫落,露出了一個指肚大的傷口,汩汩鮮血染紅了附近的羽毛。這還不是最嚴(yán)重的傷口,在它左翅上還有一個穿透傷,小拇指大上下透亮,明顯傷到了筋脈。這個傷口甚至比上次匡吉用刻刀射出的傷口還要嚴(yán)重,至少匡吉造成的傷口還沒有傷到琉璃的筋脈,這次卻不同。
匡吉上次射出的傷口是在琉璃的骨骼縫隙中,而今天這個傷口正好在它的骨骼中間,從在外的傷口還能看到一截細(xì)細(xì)的骨骼,怪不得琉璃飛行都那么費(fèi)力。如果不是這段時間琉璃經(jīng)常服食靈液水,怕是連飛行都不可能。
匡吉一邊用靈力梳理著琉璃的身體,靈識也掃描著它受傷的傷口。
“哼,怪不得受傷這么嚴(yán)重,原來真的是人為造成的。”匡吉有些惱怒。
琉璃翅膀上的傷口明顯不是其他猛禽造成的,而在它腹部的傷口里,匡吉竟然掃描到了一棵花生般大小的鋼珠,這是n造成的,匡吉以前就見過,這怎能不讓他火氣頓生。
現(xiàn)在村里人都知道這只烏雕是匡吉養(yǎng)的,不可能出手傷它,而且村里人現(xiàn)在只有大伯那里有n,其他人根本沒有,也不敢私藏,顯而易見,一定是外地人打傷了琉璃。
素來對n的管理便極其嚴(yán)格,即使是n,也會一一登記造冊,不會讓普通人使用。如今竟在古神山發(fā)生槍擊事件,不用想,來人不是大有身份,就是狩獵老手。
琉璃早就被馴服,不會無故傷人。如果是狩獵老手,像匡文河那樣的老輩守林人,覺得琉璃存在威脅,開槍射擊還情有可原,如果是其他人,以捕獵為樂趣,不管是什么身份,匡吉倒是想要去交涉一番。
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先治好琉璃的傷勢,匡吉隨之便把交涉的事情放在了一邊。
琉璃翅膀上的傷口好治,靈液水加上靈力洗禮,很快止血,傷口愈合,只是內(nèi)力的骨骼卻需要一段時間靜養(yǎng)。腹部的傷口雖然不深,但因?yàn)橛幸活w鋼珠卡在肉里,匡吉倒是費(fèi)了一些功夫。幸好他的靈識可以掃描到琉璃體內(nèi),用刻刀挑出鋼珠后,治療就方便了許多。
“琉璃,你怎么這么不小心,以后看到n就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這次要不是我在家,這么重的傷勢怕是會要了你的命。”無聊之下,匡吉一邊用靈力梳理琉璃的身體,一邊勸誡道。
琉璃的靈智雖然沒有開啟,但畢竟服食了很多靈液水,動物的本能讓它知道匡吉是在勸誡自己,不由嘎嘎做聲算是回復(fù)。
匡吉似乎聽懂了琉璃的意思,笑著說道:“這樣就對了,以后捕食盡量小心,特別是再看到有人拿著n就躲遠(yuǎn)點(diǎn),飛高點(diǎn),那東西可不是鬧著玩的。”也不管琉璃能不能聽懂,匡吉嘮叨不停。
“過段時間我把靈智果催生出來,以后你也就能漸漸明白人類力量的強(qiáng)大了。”想到剛收獲的靈智果,匡吉不由喃喃自語道。
正在這時,手機(jī)鈴聲突然打斷了匡吉的思索,拿出來一看是匡有時打過來的。
“喂,有時叔,有什么事嗎?”平常也不見匡有時打電話,這次打過來肯定是有事。
“吉娃,你在農(nóng)場吧!我這邊剛抓了幾個人,想要翻越你這邊的圍欄,說是他們打到的獵物飛進(jìn)了農(nóng)場里。”匡有時簡明扼要說明了情況。
“哦?我還沒去找你們,你們竟讓找過來了?正好,我倒要看看是何人傷了琉璃。”匡吉心中暗道。
“有時叔,他們在哪邊,我這就過去。”匡吉問道。
“吉娃,我已經(jīng)帶他們過來了。如果他們所說不實(shí),我就把他們送到派出所。”
農(nóng)場是匡吉私人承包的地方,這些人不經(jīng)允許私自翻越圍欄,匡有時做為神溝村的治安隊長,維護(hù)匡吉也在情理之中。
“好,我在小院這邊等著。”匡吉掛斷了電話。
琉璃的傷口已經(jīng)止血,雖然還沒有完全愈合,但已無大礙。
“走,琉璃,去看看是什么人傷的你,我替你討回公道。”匡吉把琉璃放在自己肩上,快步向小院走去。
剛到小院門口不久,匡吉便遠(yuǎn)遠(yuǎn)看到幾個人嚷嚷著朝自己這邊走來。靈識掃描過去一看,來人的面貌清清楚楚反饋到匡吉的腦海中。
除了匡有時和兩個村民,在他們身邊還有三個年輕人,兩男一女,都是二十二三歲年紀(jì)。
兩個年輕男子穿著迷彩防風(fēng)衣,腳踩登山靴,身背大大的登山包,完全是一副驢友的模樣,其中一個男子手上赫然拿著一把n,而且還是snnn。那名女子倒是正常了許多,穿著羽絨服,保暖褲,背著一個休閑包,仿佛是外出旅游的裝扮。
他們邊走邊嚷嚷,匡吉也聽得聽得清清楚楚。
“不要推,我自己會走,你們只是村里的治安隊員,沒有權(quán)利扣留我們,而且我已經(jīng)把身份告訴你們了,別給自己找麻煩。”拿著n的男子陰沉著臉說道。
“哼,你們這種情況小了說是私闖民宅,往大了說那就是蓄意傷人,n還在你們手里,人證物證俱在,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匡有時義正言辭說道。
他本就是當(dāng)兵出身,法律知識還是知道一點(diǎn)的,而且近段時間村里經(jīng)常組織學(xué)習(xí),一些專業(yè)術(shù)語早就印在腦海里,見到這種人,不假思索便說了出來。
“路關(guān),少說幾句,等會找到那只烏雕就能把事情說清楚,不用急于一時。”另一個男子明顯穩(wěn)重了許多。
這時,那個女子突然說道:“焦譯哥,路關(guān)已經(jīng)把事情說的那么清楚了,他們還抓住不放,是不是真的要扣留我們啊!”
那個叫焦譯的男子還沒有開口,路關(guān)便急忙說道:“文韻,你放心,他們要是真敢扣留我們,我立刻給我舅舅打電話,一個小小的村治安隊長,翻不起什么浪!”路關(guān)似乎在極力討好這個叫文韻的女孩子。
“呵呵,我也沒想到一個偏僻的山村,治安管理的這么嚴(yán)格,看來這個村子不簡單。”焦譯微笑說道,絲毫不在意匡有時是否會扣留他們。
文韻沒有再說話,緊緊跟在焦譯身邊,而路關(guān)也知道再說什么也沒用,只有見到農(nóng)場的主人才能把事情說清楚,只好趕緊跟上兩人的腳步。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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