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告別了那群圍觀之人之后在汴梁的街頭閑逛了一會兒之后便直接回了平順酒館,之后便做了一碗清湯面進了空間。
“你又見到此次任務(wù)的那主人了吧?”流云一邊吃一邊問了一句。
流云乍一看起來好像是與普通的小狗沒有多大的區(qū)別,但是這吃飯的樣子也太過的優(yōu)雅了吧,竟然就像人那樣坐在那里,把兩個前爪子都利用起來了,一手扶著碗,另一手抓著筷子,雖然抓筷子的那只手怎么看都有些別扭。
“恩,見到了,趙禎嘛,若是為了他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還不算虧倒是,我把該說的話都已經(jīng)說了,就看他如何做了,希望他不要傻到直接與那劉娥對著干!”
流云也不說話一直到吃碗面才問道:“你難道沒感覺,空間已經(jīng)升級了嗎?”
“升級了?”蘇誠四處看了一眼,這空間的確是變大了一些,種植著的農(nóng)作物好像也多了一些。
難道說,所謂的升級就是讓這個空間更廣闊一些?
“再升幾級你才可變做人身?”蘇誠問道,若是這流云真的能夠出去的話,倒是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情,最起碼在他做菜的時候還能給他打給下手。
“二十七個。”
“這么多?那得猴年馬月啊?”
“我能等得起。”流云現(xiàn)在這時候倒是不著急了。
與流云稍坐了一會兒之后他便直接回了程滿糧給他安排的房間,這個房間原本是他的兒子程雄的。
剛一出房間的蘇誠便開始呼呼大睡起來了,今日對他來說是非常可算是很充實的一天了。
而對于趙禎那里可就不一樣了,他今日出來也是偷偷摸摸出來的,而回去之后剛一回到書房還沒有來得及松口氣了,一個讓他害怕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去哪兒了?怎么才回來?”
劉娥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在趙禎剛一進門便厲聲呵斥起來,她特意吩咐御膳房做了一大桌子菜,就是為了趁著節(jié)日與趙禎一起吃頓飯,沒成想派人找了趙禎好幾趟都沒等到他。
“母后啊。”趙禎道:“今日是上元節(jié),兒子去街上微服私訪了一番。”
“哦?是嗎?感覺如何?”劉娥問道。
既然這個兒子要打馬虎眼,那劉娥也實在是不好揭穿,雖說趙禎現(xiàn)在沒親政,但他畢竟也是皇帝,人家皇帝要去微服私訪,她即便是垂簾聽政的太后也不好做的太過激烈。
“恩,不錯,熱鬧非凡,足以可見百姓都能安居樂業(yè)。”
“皇帝,你是一國之君了,外面的那些臣子都看著呢,你若是有微小錯誤都能被他們夸大了不知道多少,大宋能有此一番基業(yè)實屬不易,你可不要成了那亡國之君啊。”
“是,母后,兒子記住了。”趙禎乖乖的回答。
劉娥教育了趙禎一通,才從他的書房當(dāng)中離開,在離開之后便直接吩咐自己的親信,“去查查今日皇帝去哪了,見了些什么人?”
劉娥既然能夠把權(quán)利把握在手中那么長時間,就足以可見,她是有些手腕的,她時刻都擔(dān)心著趙禎會跳出他的手掌心。
就在蘇誠還呼呼大睡的時候,外面并沒有因為夜幕來臨就消停下來,反而是有一種愈演愈烈的架勢。
蘇誠之所以敢在外面說那番話也是有準備的,固然他所說的那番話會觸犯很多人的利益,從而給自己找來殺身之禍,但是也絕對會有開明之人站到他的這個觀點之上的。
所以這也不過是兩種利益之間的碰撞而已。
蘇誠他只是把慶歷新政提前了。
第二日天還沒亮蘇誠便起床了,他早飯做的事肉夾饃還有蛋花湯,這樣的搭配這些個宋人恐怕是沒有見過的。
一百個肉夾饃,一大鍋蛋花湯,蘇誠整整做了兩個時辰。
而就在蘇誠剛把這些東西做完,外面便有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帶著一群家丁走進了平順酒館。
“你就是那個蘇誠,昨晚在街頭說大宋不該給受祖上蒙陰的人封賞?”
蘇誠實在沒有想到,他那一番言論傳出去之后,第一個找上門來的竟然會是這么一個小娃娃。
“我是蘇誠不假,那番話也的確是出自我之口,可我觸犯了大宋的那條律法,還請這位少爺告知。”蘇誠回答的倒是坦坦蕩蕩的。
“呵,口氣倒不小,本少爺還就告訴你了,你觸犯了本少爺?shù)穆煞ǎ瑏砣耍o本少爺使勁兒砸。”
這少年小小年紀倒是口氣不小,大宋所有的子民都能像這少年這樣飛揚跋扈的也就不必被遼,夏欺辱了。
那少年帶來的家丁還未動手,程滿糧夫婦兩人就已經(jīng)被嚇得不輕,他們原以為能夠結(jié)識蘇誠是他們的福氣,沒想到這才一天的時間,蘇誠就給他們帶來這么大的禍患。
“我奉勸你想清楚了再做,你今日若是砸了這里,那就別怪我與你死磕到底了。”蘇誠冷冷的道,他其實是不愿意與這些個士家權(quán)貴為敵的,畢竟那樣費心勞力,對雙方都沒好。
“死磕?本少還怕你?來人,動手,連這不開眼的小子一并教訓(xùn)教訓(xùn),本少爺要讓他好好長長記性,不該說的話可別亂說。”
那少年所帶來的家丁聽見吩咐之后立馬便紛紛動起手來,有幾個人揮起拳頭便朝著蘇誠動起手來。
蘇誠倒是也不含糊,他像眼前這少年這么大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得自謀生路了,因為自己無父無母可是沒少被欺負,后來他便去學(xué)習(xí)了跆拳道,十幾年的時間他也一直沒有荒廢,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黑帶八級了。
對付幾個家丁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一件事情。
這些家丁倒是也有幾分的功夫,但是再對上蘇誠之后便顯得有些無能為力了,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除了那少年之外,他帶來的家丁全部已經(jīng)被蘇誠打到了平順酒館的外面。
“你你你...你這也....”那少年驚得半天說不上話來。
“你自己出去,還是小可送你出去?”蘇誠對著那少年笑瞇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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