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幾乎是在于汴梁城中的所有酒館一道一起在擠兌弘發(fā)酒館,他若是不倒閉那才真的是不正常了!
不過,弘發(fā)酒館茍延殘喘的日子要比想象中的還要長那么一些的。
“吳甘的突然失蹤總歸不是一件好事情!他恐怕還是會升起什么幺蛾子的!”
在打發(fā)走全壯之后,蘇誠便直接與流云講道。
“哼,那還不是你一手促成的!”流云拋下一句之后直接便進了空間當中。
蘇誠還真的比較懷念剛開始的時候,流云抱著他喊主人的日子。
現(xiàn)在特別允許他喊哥,他連稱呼都直接省去了。
看來,需要等再見到賀丙南的事情好好的告告狀了!
蘇誠則自己一人去了廚房點上等,鎖上門才進了空間。
等蘇誠進去的時候,流云已經(jīng)在空間當中把火給升上了。
看在流云的這個份兒上,蘇誠立馬決定不與他計較了,畢竟,現(xiàn)在的流云也比自己小上那么十幾歲,就把他當做是不懂事的弟弟了!
蘇誠擺開架勢正準備做菜的時候。
“外面有人帶著兵來了,你自己出去應付,還是我?guī)湍銘叮俊?br />
“什么?這又是誰!”蘇誠說著便自己端起了鍋灶上的鍋,解下了圍裙,不耐煩的道:“我出去吧,你一人出去也應付不了!”
蘇誠與流云兩人剛出去,他平順酒館的大門便被人給從外面撞開了!
流云則直接打開了后廚的房門,兩人站在后廚的門口等著外面的那些兵丁進來。
這次的兵丁蠻橫無理與開封府的衙役明顯不同。
走近之后,蘇誠才看出來他們都是身著禁軍的朝服。
不出所料的話應該是皇家的御林軍。
皇家的御林軍都出動了,蘇誠也實在是想不出來自己是干了什么事情會驚動這些御林軍!
難不成是自己給趙禎出謀劃策的事情被劉太后給發(fā)現(xiàn)了。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可真的就完了!
他是可以帶著流云直接躲到空間當中去,可是還有那么多與自己有瓜葛的人,他們搞不好可就是要被滅九族的。
都是大家族,九族那至少也是上百口的人。
一瞬之間,蘇誠有種負罪之感!
同時,在心中也把賀丙南那老頭子罵了個狗血淋頭,那老頭子說自己的帶來就已經(jīng)是改變歷史了,這下子,不僅改變歷史,還把歷史改了個底朝天。
正在蘇誠心中的想法峰回路轉(zhuǎn)的時候,一個讓他想都沒想到的人出現(xiàn)了他的面前。
“蘇先生,又見面了!”
此人便就是一開始把蘇誠接進宮的閆文應。
“閆公公,你這深夜闖進小店是所謂何事?”
“跟咱家走一趟就知道了,請吧!”
蘇誠遲遲都沒有行動,只是在冷眼盯著閆文應,其實蘇誠是在想現(xiàn)在這個時候到底該如何應對的。
閆文應本來就是趾高氣揚的,現(xiàn)在奉旨來抓蘇誠那是更加的趾高氣揚了。
“蘇先生,咱家知曉你有些武藝,但你別忘了咱家今日前來帶的可是御林軍,他們可都是一頂一的高手,別弄得都不好看!”
“我今日若是非要與這些御林軍一較高下,你又能耐我何?”
“哈哈...蘇先生,你一人也許是好說,可你別忘了在你的身后還有曹家兩公子,還有你的這些雜役,你若是棄他們于不顧,那你也就不是你了。”
閆文應好像已經(jīng)抓住了蘇誠的命脈了。
“走吧,再拖延下去也就沒意思了!”
蘇誠還真的是被閆文應給威脅住了,他還真的擔心自己帶著流云當了縮頭烏龜,那與自己交好的那些人倒霉,所以便準備跟著閆文應走了。
正準備走的時候,全壯便帶著幾個雜役擋在了那些御林軍的前邊。
說實話,看到這一幕蘇誠是很意外,也是很感動的。
他從來就沒想過全壯有一日會為他做到這不田地。
而且,雜役們竟然能夠為了他公然與御林軍對抗。
對抗御林軍那可是死罪!
蘇誠一直都認為那些個雜役只不過是偷奸耍滑混飯吃之徒,與平順酒館乃至是與他都沒什么情義可講!
沒成想...
這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全壯,不要硬碰硬,帶著弟兄們回去!”
“師父...”
“聽話,回去,今日給各同行提供的食材恐怕不能按時給他們了,你帶我與各位掌柜解釋清楚,并與他們說我愿意承擔他們的損失!”
蘇誠給全壯丟下這句話之后直接便朝著前面走去。
流云寸步不離的跟在了蘇誠的身后。
看著蘇誠如此的決然,閆文應竟然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閆文應大概也沒有想到,蘇誠那么桀驁不馴的一個小子怎么這么輕易的就能把他帶走。
這是因為蘇誠有了軟肋了。
原本以為送走程滿糧,自己也就沒什么可以被威脅的了,沒成想,自己在這里待的時間越久軟肋也就越多了!
閆文應再把蘇誠帶走的時候,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還特意帶著蘇誠招搖過市,幾乎把整個汴梁城都轉(zhuǎn)了一遍了!
雖然現(xiàn)在是晚上,但是在外面活動的人也不少,因此,蘇誠被御林軍帶走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京師的大街小巷當中去了。
曹傅聽到這個消息之后立馬就要出去的時候,被曹景休在外面堵了個正著!
“干什么去?”
“去救我?guī)煾福 ?br />
“不準去!”
被曹景休阻止之后,曹傅立即便與他打斗在了一起。
打了那么一會兒之后,曹傅還是敗在了曹景休的手下!
“不錯啊,你小子!進步很大!”曹景休拍拍手表揚道。
“這還不都是我?guī)煾傅墓冢医袢找欢ㄒゾ任規(guī)煾福規(guī)煾父闪耸裁词拢周娝麨楹巫ニ刻澞氵與他稱兄道弟,現(xiàn)在他出了事情,你卻如此的無動于衷!”
曹傅對曹景休首先便是一頓指責!
“你還是太嫩,若是太后真的知道你師父在背后干了什么,也就不用派御林軍抓他了,直接把他殺了都是有可能的!”
“啊...那我更不能坐視不管了!”曹傅說著就要走,被曹景休一把給拉了回來。
“你這小子,著急什么!爹知道你知道此事之后必然會著急,便讓我再此等著,他讓我轉(zhuǎn)告你,你師父他會沒事的,此事的事情不過是有小人在背后陷害他而已!”
“真的?”曹傅將信將疑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若是蘇誠有難,曹家也就不會直接借給他一萬兩銀子了,曹家的生活何時向這幾日這么拮據(jù)過!”
曹傅仔細回想了一下之后才道:“的確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傅兒,有時候不是有滿身武藝就行了,最重要的是還要有頭腦,做事情太沖動了可是要吃大虧的!”曹景休對曹傅語重心長的講道。
曹傅出身武將家庭,沒有一個睿智的頭腦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知道,我?guī)煾敢步?jīng)常這樣說,只是...我老是學不來文人的那些彎彎繞!”
蘇誠可是不知道自己現(xiàn)如今的處境的,他可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了,同時心中也把賀丙南那老頭又罵了無數(shù)遍。
其實,賀丙南真的很虧,每次在危機關(guān)頭都被蘇誠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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