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其實本王也該好好謝謝你的,進京一起助皇登基的幾位王爺,本王是唯一一個活下去的。”
司馬穎這話倒也是實情。
“貪欲是會害人的啊!這也是生兒富貴的壞處,時時刻刻都想著往自己的身攬權,其實他們自己也知曉,自己身的權多了是會把他們壓垮的,可他們是克制不住自己。
一輩子在這些勾心斗角之活著,誰也保證不了自己是否能夠善終!”
蘇誠只是執行過兩次任務,便已經見識到太多的勾心斗角自己卻又不能善終了。
這樣的例子見多了,他的心性難免是要成熟的。
“你這小子,年紀輕輕能有如此冷靜的見地,的確是不錯,怪不得你要在自己功成名之時離開呢!”
“呵呵”蘇誠也不置可否。
在蘇誠看來,即便是沒有這個空間使得他在任務完成之時必須離開的制約,他也會在適當的時候去過那種無拘無束的日子。
蘇誠這輩子的志向簡單的很。
什么稱霸朝野,什么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這樣的野心他與品質他根本不具備。
這輩子,他也是普通人了。
誰能知道,是他這個胸無大志之人卻偏偏的被賀丙南那老頭子看了。
蘇誠與司馬穎喝得差不多的時候,便讓他的那個仆人帶著他回去了。
司馬穎的酒量的確也不太好,若是把人家給喝醉了,那可不好了。
酒喝多了終究是要傷身的。
其實,蘇誠與司馬穎喝酒之后事情便算是全部都安頓完畢了。
隨時都可以回去了。
與司馬穎和過酒之后,蘇誠便把流云給招呼了過來。
“該安頓的事情都已經安頓完畢了,我們是不是應該離開了?”
蘇誠這般問流云,也是在讓他想想還有什么需要補充安頓的事情嗎?
畢竟,他們若是一旦回去,可再也沒有機會回來了。
回去之后若是再想起還有沒安頓完的事情那可不太好了。
“這個事情是你說了算啊!”
“你把留下的食材都準備好了嗎?”
“都已經準備妥當,我們離開的時候把這些東西直接交給徐番可,都是一些容易保存的,至于不易保存的,先將著不做吧!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
蘇誠當然明白,總不能把空間之所有的東西都留下吧,這也是浪費啊!
“對了,好像還沒有與司馬衷打聲招呼!”蘇誠突然想起來。
他此行的任務便是為了司馬衷,眼看著要離開是應該與人家打聲招呼。
況且蘇誠與他的關系相處的也是非常不錯了。
“這樣吧,今晚我們借助空間的力量過去與他打聲招呼,然后便直接回去了!”
蘇誠安頓流云道:“趁著下午的這段時間,你把你碼好的食材直接給徐番拿過去吧!”
蘇誠根本不用擔心流云拿過去的方式會引起徐番的懷疑。
流云的聰明絕對是不會在這個事情之出現披露的。
蘇誠眼看著要離開了,整個下午的時間都在酒樓之待著。
這里是他的心血,同時也是他的夢想。
他是得好好看看的。
若不是因為任務的緣故,蘇誠真的愿意永永遠遠的都待在酒樓之安安穩穩的做他的那個掌柜,過好自己的余生!
你越是期望時間過的慢些,他偏偏那么快的從你的手指之溜掉。
也是一瞬間的功夫,天便已經黑了。
“走吧。”
流云這個時候倒是理智的很。
知道離別的消息之后,翠花與月桂早已經哭成了淚人了,流云的這個消息一出,翠花與月桂兩人哇的一聲便哭了。
兩個女人的哭聲便為這個離別增添了不少的傷感。
蘇誠他帶著這些人離開的時候也只能是駕著一馬車佯裝出城。
要是他在酒樓之突然之間沒在了,也沒人見過他離開的消息。
那在將來的野史之還不知道得怎么形容他呢。
“走吧!再不走城門得關了!”蘇誠也只得開口道。
蘇誠若是不說這話,翠花還有月桂還不知道要說到什么時候。
女人的感情是細膩的。
男人雖神經有些大條,但是卻也會被離別的情緒傷感。
像嚴陽華等人。
“走了,都回吧!”
蘇誠正要馬車之時,便遠遠的有一隊人馬行駛過來。
待這些人走近來之后,蘇誠才看清來人。
他們分別是司馬遹,司馬穎還有石崇。
三隊人馬的到來,不得不讓蘇誠停下離開的腳步。
“在下本是不愿意打擾各位,只想悄聲消息的離開,沒成想還是被各位給發覺了。”
蘇誠這慌撒的沒有一絲一毫的破綻。
誰都知道,他離開是因為想要在這月黑風高的晚與司馬衷去告別,然后便走。
從蘇誠的口說出來便成了怕打擾他們。
“蘇先生多心了,你對大晉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眼看著先生要走了,朕怎么說都是應該來送送先生的!”
“是啊!先生與老夫交情也算深厚了,你這么不聲不響的離開,日后讓老夫如何有念想?”
司馬穎沒說話,也只是沖著蘇誠笑了笑而已。
大概是他覺著他現在的身份較敏感,與司馬遹同時出現本來會引起忌諱的,大概是再開口的話更加不太好了。
蘇誠也了解司馬穎現在的顧慮,對他的無言表述也是理解的。
三隊人馬雖然都來送蘇誠了,但是三隊人馬卻也說不在一塊。
也只是簡單聊了那么會兒便開始準備離開了。
“祝先生一路順風!”
“敬仁,好生聽先生的話,做好他的弟子!”
司馬尚倒是也懂事,沖著司馬遹磕頭。
這也算是司馬尚報答司馬遹生養之恩唯一能做的了。
這些事情都安頓好之后,蘇誠便了馬車,由流云駕車離開了。
眼看著蘇誠的馬車越走越遠,直到消失不見,送他的人才開始離開。
在司馬遹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叮囑還在盯著蘇誠離開方向的嚴陽華等人道:“好生的守護著蘇先生留下來的酒樓,有任何困難直接來找朕!”
司馬遹這也算是一種承諾了。
當著這么多人說出這番話來,也是在過告訴這些人,他司馬遹保著慶豐酒樓的。
司馬遹的這話也算是為因為蘇誠剛離開而惶恐不安的一眾人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司馬遹的這顆定心丸才剛剛吃下,石崇便又開口了,“日后扣若是有問題也可以來找老夫。”
一個權一個財,慶豐酒樓日后必然能夠昌盛的。
蘇誠等人徹底消失在這群人的眼前之后,便才進去到了空間之。
與其能進入到空間之取暖,為何要在外面受凍!
更何況,這么黑的夜路也不太安全。
進了空間之,翠花還在掉著眼淚,司馬尚也有些情緒低落。
蘇誠也能夠理解,畢竟這個時空當是他們兩個熟悉,突然之間離開自己熟悉的環境,有這樣的情緒是正常的。
“翠花,待會兒到了,你不要出去了!敬仁,你陪著我一塊兒出去便可!”
司馬衷與司馬尚祖孫情深,當然應該讓他們見個面話別一下的。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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