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張嫣去了客印月那里是如何與她說的,那就不是蘇誠管轄范圍之內(nèi)的事情了。
蘇誠倒是覺著張嫣既然已經(jīng)把他給話聽進去了,那自然也就能夠把這個事情給處理好了。
他若是連這么一個簡單的事情都處理不好的話,蘇誠很是懷疑她在后續(xù)與客印月的交鋒之中到底能否取勝了。
客印月想要掌握后宮之中的大權(quán),更想要控制朱由校,那必然就會與張嫣有利益上的沖突。
而最關(guān)鍵的就是要看,張嫣如何能夠以柔克剛,化解這個局面了。
蘇誠從坤寧宮出來之后便直接回了自己的寢殿當(dāng)中。
由于流云和司馬敬仁都在新軍那便,回了寢殿當(dāng)中,蘇誠也是略顯孤單。
蘇誠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流云和司馬敬仁在身邊了,現(xiàn)在他們兩個都沒在,他肯定是會感覺到孤單的。
蘇誠回了空間之中打算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
今日這一天的時間就像陀螺一樣不停的忙著,蘇誠是很累了!
蘇誠他才剛剛的洗過澡,自己獨自一人做了份牛排,打算吃過之后好好睡上一覺的時候,流云和司馬敬仁那小子便到了。
幸好,蘇誠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每樣?xùn)|西做三份,也給他們那兩個小子準(zhǔn)備著呢。
“今日宮中的事情熱鬧嗎?”流云剛一坐下來便開口問道。
流云是蘇誠空間之中的契靈,與蘇誠心意相通,蘇誠內(nèi)心之中的一些想法他必然是能夠感受到。
“實在是熱鬧的很吶,不過就憑借你哥的才華處理掉這個事情還不是分分鐘鐘的事情嗎?”
蘇誠這話極其的自負(fù),不過流云和司馬敬仁也習(xí)慣了他的這副秉性,基本上也是能夠理解的。
“你不是不打算住在宮中了嗎?這怎么又回了這里了?”
“唉,本來今日準(zhǔn)備與朱由校匯報完新軍的事情之后,便說這個事情的,是能想到偏偏又生了這個事情,也只能暫時先把這個事情放下了,本來朱由校還不高興呢,我不想給自己找不痛快,先這樣將就上一夜吧,等把這個事情解決了之后,我有了與朱由校說話的資格之后,再說吧!”
蘇誠現(xiàn)在也是很難做的,別看表面上看起來朱由校好像對他很是信任,但是他卻也必須得知曉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才行。
“行了,你們先吃吧,吃完之后就回兵營之中,千萬要記住,千萬要把這個事情給辦好嘍,只有把這個事情辦好,我們這次的任務(wù)才算是完成,而且我自己本身也特別希望完成這次的任務(wù)。”
“知道了,放心吧,我做這個事情絕對比你自己完成的也好!”
流云沒學(xué)會蘇誠其他的,倒是把蘇誠這種狂妄自大的毛病給學(xué)會了。
蘇誠看著酷似自己的流云,笑了笑不再言語了。
在蘇誠他們享受完這頓西餐之后,蘇誠便離開空間準(zhǔn)備休息了,而流云帶著司馬敬仁則去了兵營。
那里雖然已經(jīng)選拔出了領(lǐng)頭之人,但是他們那些人全部都是普通人,別說管理一千余人,就是能把這一千數(shù)明白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在這些千戶還沒有步上正軌的時候,不能離開人的。
蘇誠迷迷糊糊睡得正香的時候,便被他身邊的小太監(jiān)給推醒了。
這些小太監(jiān)和宮女都是王安派過來的,在加上平時蘇誠在自己準(zhǔn)備飯菜的時候,大多數(shù)的情況也會給他們準(zhǔn)備一份兒的。
自然而然的,這些人對蘇誠其實也還算是忠誠的。
最起碼除了王安之外,他們不會把蘇誠的消息給了其他人的。
本來蘇誠也是準(zhǔn)備與王安合作了,若是真的給了王安那倒是也真的沒有什么。
“王公公命奴才傳話給你,坤寧宮的事情已經(jīng)算是解決掉了,他讓你放心,他還說現(xiàn)在你是新軍的兵馬大大元帥了,讓你務(wù)必做好自己的分內(nèi)工作!”
蘇誠稀里糊涂的只聽見這幾句話。
王安他們的擔(dān)憂也是很正常,他們都擔(dān)心自己這方忍辱負(fù)重做出了這么大的讓步,若是反而給魏忠賢等人做了嫁衣的話,那可就真的不太好了!
“知道了,知道了。”
蘇誠只是擺擺手之后便又迷離迷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天氣一片晴朗,蘇誠正打算去新軍營地看看,他現(xiàn)在畢竟也算是兵馬大元帥了,而且這些兵丁今日也算是正式開始訓(xùn)練,蘇誠好歹也得去觀摩一下的,不合適的地方也能夠去指證一下。
而且現(xiàn)在離清明節(jié)也沒有幾日的時間了,那里的事情還有很多需要蘇誠親自去處理。
蘇誠正打算與朱由校打個招呼,這幾日就先不回宮了。
剛走出自己的寢殿,也打聽出來朱由校所在的地方。
蘇誠還想著呢,以前朱由校孤身寡人的時候,一般情況之下是會待在乾清宮和養(yǎng)心殿的,現(xiàn)在有了家,是不是得換個地方。
果不其然,昨晚上朱由校實在坤寧宮下榻的。
不過,朱由校并沒有因為此就耽誤了早朝,一大早就去上早朝了。
蘇誠還想著呢,看來今日他是見不著朱由校了。
蘇誠正準(zhǔn)備從養(yǎng)心殿拐到坤寧宮與張嫣打個招呼,雖然如此怎么著都好像有些不太合適。
但是蘇誠與張嫣怎么著都也算作是患難之交了,現(xiàn)在他要離開幾日的時間,去打個招呼也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啊!
蘇誠剛剛從養(yǎng)心殿出來,還沒走幾步路便碰到了客印月。
對于昨天那個事情的解決方式,客印月顯得很是不高興。
雖然最后的事情解決是給足了她面子,但是仔細(xì)感覺起來,好像就是感覺哪里有些不太合適。
但是卻又說不上來。
這種感覺把她搞得昨晚上一晚上都沒有睡著,今日一大早便來養(yǎng)心殿找朱由校,才從這里太監(jiān)的口中得知,昨晚上朱由校留宿在了坤寧宮。
這種感覺讓她更加的不舒坦。
見到蘇誠大搖大擺的走過,鬼使神差的就喊住了他。
“蘇先生,不,蘇帥請等等。”
蘇誠抬眼微微一笑問道:“奉圣夫人喊在下是所謂何事?”
“現(xiàn)在蘇帥也有了軍職,而且還掌握這大明新軍的五千兵馬”
客印月講到這里的時候就被蘇誠給喊住了,“奉圣夫人,你搞錯了,在下現(xiàn)在是訓(xùn)練了五千人馬,但是最后還有兩千人是要被退回去的,在下手中最后實際掌握的也就只有三千人馬而已!”
“蘇帥若是想要,留下區(qū)區(qū)兩千人還是難事嗎?”
被客印月這么一說,蘇誠嗨嗨一笑道:“有奉圣夫人和魏廠公的幫忙,這個的確不是難事!”
“蘇帥,你實話說,你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不軌的心思?”
客印月剛說這一句話的時候,的確是把蘇誠給嚇了一跳,不過后來想想,客印月這么問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并沒有什么把柄,他若是真的抓住了蘇誠什么把柄的話,還用在這里試探性的打探,早就把蘇誠給處理掉了。
蘇誠還是那個笑容道:“奉圣夫人,在下只想混口飯吃罷了,如何敢得罪您與魏廠公,況且,在下能有今天,也完全離不開二位的提攜,若是在下有飛黃騰達的那一日,一定不忘兩位當(dāng)初的提拔!”
蘇誠說起假話來那也是一套一套的。
最后客印月只留下一句,最好是這樣便獨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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